這已經是**裸的在趕人了!
馬上就有兩名內監快步上殿,走到魏安國和魏冉身邊請兩人下殿!
魏安國瞥了一眼,不慌不忙的笑道:”秦君等等,老夫話還未講完!“
”哦,安國侯還有什麼話要說!“秦逸衝兩名內監揮了揮手,淡淡的質問道。
魏安國欠了欠身子,笑道:”秦君,將河東大營後撤五百里這確實辦不到!“不等秦逸回話,魏安國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老夫可以做主江河東大營後撤兩百里!“
“最多兩百里,不能再多了!”魏安國緊接着補充着!
一時間,大殿之上寂寥無聲,所有人都進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等待秦逸的抉擇!
殿前站立得秦戰緊緊地盯着秦逸,不知道秦逸會作何回答!
“兩百里,不!這還不夠,最少四百里!“秦逸冷喝一聲,果斷的說道。聲音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
“四百里。。。。。。。這。。。。。。。這是在有些強人所難!”魏安國一陣遲疑,有些猶疑不決
看似猶疑,其實內心早有決斷!
魏國武卒號稱可日行八百里,便是負重百斤亦可日行五百里!真要有事別說區區四百里,就是千里之遙也不過一天的工夫!還差這一百兩百里的?但魏安國這隻老狐狸,在魏國官場混了這麼多年,看似和和善善的,但卻吃不得一點虧!從來都是他佔別人的便宜,什麼時候讓別人佔過?因此即便河東大營後撤與否,後撤多少都無關大礙。
魏安國卻表現出一副剜他肉的表情!
秦逸又如何不明白,揶揄道:“真的不行嗎?”
魏安國咬了咬牙,彷彿是刀剜心一般的神情,故作不甘的說道:“秦君,那這樣!老夫拼着回去受責的風險再退一步,三百里!”魏安國左手伸出三根手指,咬牙切齒的說道:“爲了表示魏國的誠意,也打消秦君的疑慮!我魏國河東大營願後撤三百里,以示誠意!”好像吃了多大虧似的!
說完之後,一臉坦然的看向秦逸,一副我已經盡最大的誠意了,行不行你看着辦吧!
這一出出的看的秦戰一陣啞然,“這老傢伙也太能演了吧!上輩子是唱戲的吧!”秦戰心中暗道。
“三百里就三百里!秦魏聯姻寡人樂見!”出乎意料的秦逸沒有絲毫的猶豫,決然的說道。
看着秦逸臉上的笑容,魏安國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是自己牽着秦逸走,而是秦逸給自己挖了個坑呢?!
“秦君爽快!不知何時可定結盟約!”魏安國急忙追問道。
既然秦逸爽快的答應了,魏安國就準備趁熱打鐵把盟約定下來,只有定下來他才能放心,這是他此行的唯一目的!這種心情的驅使下,不免讓他露出一絲急切的神情!
察覺到魏安國的神色變化,秦逸嘴角微微翹了翹,淡淡的說道:“安國侯不必心急,好不容易來趟秦國。我老秦人怎麼樣也要進一盡地主之誼吧!”
“薛銘禮,明日晚上寡人準備於太和宮宴請魏國使團,你們鴻臚寺準備一下!”秦逸轉頭對鴻臚寺卿薛銘禮吩咐道。略一停頓,又對鄭賢勝說道:“鄭賢勝,你們禮部協辦!”
“諾!”薛銘禮和鄭賢勝兩人相識了一眼,躬身行禮道。
既然如此魏安國也不好推辭了,雙手致禮,笑道:”那就有勞秦君了!“
秦逸點了點頭,笑道:”無妨!來呀,請安國侯和武威伯下去休息!“
魏安國再次執了一禮,帶着魏冉下殿去了!
臨下殿,魏冉冷冷的瞟了秦戰一眼,挑釁的眼神明顯!
秦戰淡笑了一下,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嘴脣微動,“回見!”
魏冉面色一僵,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扭頭就走了!
秦戰轉頭正看到秦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微微吐了下舌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到秦戰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眼睛在大殿之上環視了一圈,對站在一旁的餘福忠示意了一下。
餘福忠會意,朝秦逸躬了躬身子,轉過身直起腰,用他那尖細的嗓音喊道:”衆卿跪拜,退朝!“
”君上且慢,老臣有事起奏!“甘羅睜開了假寐的雙眼,慢吞吞的說道。
秦逸一怔,轉而溫和的笑道:“老太師,還有何事?”
“老臣有一事,還望君上做主!”甘羅身子一躬到底,聲音低沉的說道。
聽得甘羅這麼說,大殿之上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打他身上,心中疑惑,出了什麼事讓一國太師求君上做主!
秦逸目中精光一閃,微不可查的向秦戰看了一眼,笑道:“哦,什麼人敢欺辱我們的太師大人!”話語中帶着一絲調侃。
秦逸的話剛剛說完,就引得殿下衆臣忍俊不禁,不少人還笑出聲來了!
秦逸說的沒錯,
甘羅卻是面色不變的看着秦逸,大聲說道:“君上,老臣沒有開玩笑!就在昨日犬子被兩人毆打致傷!現在還在牀上躺着!”甘羅突然雙手一執,身子在此長躬到底,大喝道:“懇請君上將兇徒繩之以法,還犬子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