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緩步來到白辰等人的這桌,將高腳本順手放在桌子上,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目光落在柳詩詩身上,用自認爲很紳士的方式說道:“這位小姐,請問我可以坐下嗎?”
柳詩詩的心思一直都放在其他地方,直到中年男人走過來的時候她才注意到這個人,看對方那好像有了六個月身孕的肚子,柳詩詩不禁一陣胃裡翻涌,直覺的一陣噁心。
不過,良好的修養使柳詩詩不會開口惡語相向,儘管明知道對方主動接近自己沒有安什麼好心,可是天生外冷內熱的她倒是不懂得如何去拒絕人,尤其是這種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人,在柳詩詩看來更是無比的難纏。
柳詩詩剛想說話,卻聽見坐在她身邊的白辰毫不客氣的說道:“喂?眼神不好麻煩你下次出門記得戴眼鏡。沒看見這桌沒位置了嗎?”
中年男人顯然不是白辰這兩句話就能打發走的主,聽了白辰的話,他的心中雖然很是不爽,可是臉上卻是呵呵的笑出聲來。
“這位朋友不知貴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亮劍》這部戲的投資人之一,算是一個小小的股東,我叫張白棋,不知道您和這位小姐的關係是?”
張白棋做爲一個老江湖,在選擇目標時自然要了解一下她的相關信息,比如是不是單身,有沒有男朋友之類的事情。
剛剛見白辰突然開口頂撞自己,他以爲白辰就是柳詩詩的男朋友,只是柳詩詩給了她強烈的好感,讓他有些捨不得就這麼放棄,所以纔有此一問。
“哦~”白辰不屑的看了一眼張白棋,十分鄙視的說道:“原來是股東駕臨,怪不得是哪塊有美女你就出現在哪。怎麼着?又想使什麼壞?”
白辰這話可謂是絲毫沒有給對方留面子,而他確實也根本不在乎這個所謂的股東,反正《亮劍》已經拍完了,難道還能把白辰的稿費要回去不成?
“呵呵,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和麪前的這位詩詩小姐認識一下,哪裡會有什麼壞呢?玩笑,玩笑。”張白棋故作毫不在意的爽朗一笑,可是心裡對於白辰可謂是恨到了極點。
在他看來,這個白辰明顯是太不懂得規矩了,你說你一個演員見到投資人過來,你也不說主動讓開位置?難道這點事情還要我這麼大個股東去提醒?未免有些太沒眼力見了吧?
“誤會?那好啊!”白辰聞言臉上恢復了笑意,站起身來,對着張白棋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淡淡的說道:“既然是誤會,那你就哪來的回哪去吧!”
“你”張白棋目光死死的盯着白辰,眼神無比的怨毒以及憎恨,半晌後,張白棋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儘量使自己的語氣恢復平靜。
“呵呵,不急,既然來了,怎麼說也是要和大家喝上幾杯再走的,跟何況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說什麼那也是要慶祝一下的。”
果然!
白辰心中暗暗警惕,這個叫張白棋的投資人顯然是沒憋什麼好屁,雖然表面上說的冠冕堂皇,可是暗地裡卻是少不了搞什麼鬼把戲的。
“你想怎麼喝?難道你想以自己一個人來挑我們整桌人?”白辰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面前的這個叫張白棋的胖子,語氣上倒是沒有剛剛情緒波動那麼巨大了。
“呵呵,不行了,年紀大了,和你們這麼多的年輕人一起比怕是不行了,要是一個人我到還真是不懼,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啊?”張白棋玩味的看着白辰,他對於自己的酒量有着強烈的信心,不說啤酒,就是白酒他自己喝個一斤半那也是沒有問題的。
在張白棋看來,白辰這麼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而且給人的感覺似乎還沒有自己這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壯實,即使是能喝點酒,恐怕也不可能太多。
“你想和我斗酒?”白辰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見過吹牛的,可是像面前的張白棋這麼願意吹牛的,白辰還是頭一次遇到。
“怎麼?你怕了?”見到白辰搖頭,張白棋則是一臉得意的說道。
此時此刻,白辰那一副不屑一顧的的樣子落到張白棋的眼中後,便認爲那是白辰有些膽怯了,不敢與自己比拼酒量。
見到白辰搖頭不語,張白棋連忙打蛇隨棍上,出言奚落道:“呵呵,原本我還一直以爲年輕人應該是非常不服輸的纔對,沒想到今天卻是讓我感到有些意外了!看來還是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啊。”
白辰還沒有說話,坐在他另一邊的楊密卻是有些忍不住了,跳起身裡,手指着張白棋嬌喝道:“你這人好煩呀!你要是喜歡喝酒可以去其他地方喝嗎,非要在這裡打擾我們吃飯幹嘛?”
張白棋聽了這話臉上卻露出了笑容,目光轉而看向白辰,說道:“小兄弟,你的意思是?”
都被人熊到家門口了,哪有不反擊的道理?
以白辰的性格面對如此的挑釁,他又怎麼能夠忍受的了?
“好!我答應你比,啤酒紅酒黃酒白酒任你選,洋酒我也沒有問題,既然你想找虐,那可就怪不得我了!”白辰此時倒是真的有些發怒了,這個死胖子如此的糾結自己,看對方那個樣子倒是大有一副今天你不和我比個高低,他就不打算走了似的……
當然,白辰之所以答應和他斗酒,並不是全是因爲自己,畢竟他可是親口答應了柳詩詩要保護好她的,這話纔剛說完,就有一個上來搭訕的,做爲男人要是不做出點什麼,那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見白辰答應,張白棋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詭計得逞的笑容,手指着圓桌上的兩瓶茅臺,說道:“我們就比喝白酒吧,這兩瓶茅臺你我一人各一瓶,喝完之後如果你還可以繼續,那麼我們再讓服務員上,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沒問題。”白辰點了點頭,一瓶茅臺他還是不放在眼中的,一人一瓶也不過只是每個人各喝一斤而已,這點酒對於白辰來說還只是小意思,根本就不當作事情來看。
“比拼白酒倒是可以,不過這東西總要有個時間限制吧?總不能你一瓶茅臺喝了一年還要我在這裡陪你等一年不成?”白辰看着張白棋,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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