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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袁何平所搭乘的那班飛機終於抵達首都機場。
密集的人流開始有序的從出口緩緩走出,白辰在其中仔細尋找,果然,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大衣,頭戴鴨舌帽的老人。
雖然看上去年歲不小,但臉上那一股十分明顯的精氣神,卻是比之一般的年輕人還要強上不少。
來人正是袁何平。
在袁和平的身邊還跟隨着一個模樣很是消瘦的年輕人,模樣大概在三十歲左右,他站在人羣裡,目光掃視着周圍的人羣,好像在防備着什麼,雖然身形並不健碩,但卻給人一種靈動輕巧的感覺,不用說,此人也是一個功夫高手。
這人是誰呢?
白辰並不認識,不過既然袁何平帶他一起來,想必也是袁家班中的一員了。他之前在香.港只是呆了兩三天便匆匆返回,根本來不及和衆多的袁家班成員見面交流一下,除了袁何平的姐弟二人,白辰還真的不認識其他的袁家班成員。
袁何平此時也看到了白辰,向他擺了擺手,便走了過去,在他身後那個有些消瘦的年輕人也隨之跟在袁何平的身後。
“我這一把老骨頭被你折騰的不成樣子,這飛機做的我渾身痠疼。”袁何平走近白辰說道。
“師父辛苦了,呵呵。這一次的任務比較重,非得您老親自出馬不可。”白辰笑着說道,隨即看向袁何平一旁默不作聲的男子,詢問道:“師父,這位是?”
袁何平聞言哂笑一聲,拉過這人,給白辰介紹道:“這是你的師兄,名字嘛,你就叫他二十四就行了,咱袁家班的人都這麼叫他。”
聽到袁何平的介紹,白辰也並未奇怪,笑着給自己的這位似乎有些內向的師兄行了一禮道:“師兄你好,我是師父剛剛收進門的弟子,白辰。”
“嗯。”二十四應了一聲,隨即便不再言語,好像是不愛搭理人一般。
見狀,袁何平替二十四解釋道:“這小子性格古怪的很,不喜歡旁人注視他,平時在袁家班裡負責日常的安保,你也知道現在拍戲有時候會碰到一些道上的人,我們不好出面,二十四卻可以,別看他長得瘦,手底下功夫卻是一流,這一次帶他來是想讓他留在你這裡鍛鍊鍛鍊,幹這一行總是怕人怎麼行呢。”
原來是這樣!
白辰聞言點了點頭,再看向自己這位叫做二十四的師兄,眼中便多了一絲興趣,不願意被人注視,呵,還真是奇怪的人!
“白辰,八爺,你看我們是不是先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徐珠眼見周圍的人羣是越聚越多,於是提議道。
“嗯,徐姐你先去停車場提車吧,我和師父還有師兄走着過去就好。”白辰說着接過袁何平手中的行李箱,跟他一道走着。
一路上,二十四都默默的跟在後面,一句話也不說,白辰時不時的回頭看他一眼,卻被他察覺到避開了目光。
這人有點意思!
“咔嚓!咔嚓!”
相機快速摁下快門的聲響驟然響起,白辰聞聲環顧四周,果然,在離此不遠處的一個隱蔽角落裡,有兩個記者在蹲着偷拍自己一行人。
白辰剛想說什麼,卻見一直猶如悶葫蘆一般的二十四猛地竄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衝到這兩個記者的面前,二話不說,一把就奪過兩人護在懷裡的相機。
“啪!”二十四直接高高舉起相機,直接猛地甩手砸在了地上,頓時相機四分五裂,只看得那兩個記者目瞪口呆,根本有些反應不過來他這是要做什麼。
“喂!你誰啊?摔我們相機幹嘛!”
“你丫有病吧?又不是拍你,你砸我們相機幹嘛!”
兩個記者七嘴八舌的跳腳指着二十四罵道,二十四直接一個瀟灑的轉身便又回到了袁何平的身後,由始至終嘴裡沒有吐出一個字。
“媽.的,砸了我們的相機,不道歉不說,還理直氣壯的!”
“跟上去,今天非得要個說法不行!”
兩人走了過去,於是便看到了二十四和白辰等人站在一起。
白辰眼見自己的這位師兄用雷霆的手段直接將這兩人的相機摔得粉碎,心中苦笑不已,唉,大庭廣衆的,這不是給我惹麻煩呢嘛!
“是狗仔隊吧?”袁何平見兩人畏畏縮縮蹲在角落的樣子,便聯想到香.港那邊的狗仔隊,詢問白辰道。“是的話,摔了就摔了,這幫孫子,嘴裡沒好話!就得治他們!”
“應該不是。”白辰也摸不清這兩人是什麼身份,不好下結論。他衝那兩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我問問是怎麼回事吧。”
“嗯,行。”袁何平點點頭,隨即側身看向臉上沒有任何波瀾的二十四,心中一陣氣悶,低聲罵道:“你這手咋這麼快!上去就把人東西砸了,竟給你師弟找麻煩!”
二十四聞聲終於有了反應,擡頭看向此時和兩位記者正在交涉的白辰,眼中閃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目光,似乎在想什麼,不過隨即他又恢復了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腦袋垂下,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提不起任何興趣。
“原來你們是首都時報的記者,真是不好意思。”白辰臉上帶有歉意的對兩個記者說道。
雖然他們剛剛的所作所爲也是在偷拍,但是,性質卻是不同,首都時報的的宗旨還是以正面報道爲主,雖然偶爾也會爆出一些藝人的八卦新聞,不過每一次都是適可而止,並不會給藝人帶來過多的困擾,這樣的媒體,在娛樂圈已經算是極爲仁慈的了。
“哼!這事倒怪不得白辰你,不過,那個傢伙誰啊?怎麼上來直接就動手啊?”其中的一位記者見白辰似乎並不像傳聞中那樣不好相處,相反通過交談還覺得他挺隨和的,於是也就放開了心思,聊了起來。
“真是抱歉了,他是我的師兄,習武之人可能衝動了點,我替他向你們賠個不是,相機的損失我來出,今天的事情讓你們受驚了。”白辰說道。
“師兄?”兩位記者對視了一眼,頓時嗅到了這裡面的一絲商機,作爲記者必須時刻捕捉對方話中不經意間流出的信息。
“這樣吧,白辰。我們也不是第一天做記者,相機被砸只是小事,不如你答應給我們做一次專訪怎麼樣?”另一位記者腦子轉的飛快,直接順杆而上道。
“專訪?”白辰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