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老漢那顯得異常詭異的故事之後,陳曉偉到還好,畢竟他現在身上還拖着個神秘空間呢,這總事都能發出,出個白虎兇星啥的也不算什麼吧。(看小說到文學網http://
)到是孫偉誠心裡卻根本就不相信有這麼回事,以爲一切不過是巧合而已。
兩人收拾了裝備,又讓二丫頭準備了些乾糧,就往山上去了。好在孫偉誠曾經也跟過一些老鳥進過山打過獵,來之前他也查了有關方面的資料,所以,雖然不是很內行,但只要進山不深,也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入冬的山裡,枝葉凋零。雖然沒有了蒼翠的顏色,但那滄桑的山峰,還有遠處的風景依舊使人爲之心曠神怡。
翻過靠村的兩個山頭,樹木雜草顯得更加的密集,山間小道也不如一開始的那麼好走了。
眼看着離村子也足夠遠了,陳曉偉和孫偉誠兩人停下腳步,打開各自背上的大揹包,將弓弩分別端在了各自的手上,至於那枝**,則被陳曉偉背在了身後,反正他現在身體棒的很,多背些東西一點問題也沒有。
隨着慢慢的深入寶華山脈,這山林之中的野生動物也隨之多了起來,特別是一些鳥類,嘰嘰喳喳的人這顆樹飛到那顆樹。
“噓……”剛準備說話,陳曉偉就看到自己二哥豎了根手指在嘴前,然後示意着往右前方的一個草窩裡指了指。
陳曉偉順着方向看去,就發現一個灰不溜秋的野兔正在那裡啃食着一株不知道是啥品種的野草。
看着已經進入瞄準狀態的二哥,陳曉偉拉起弓弦在一旁戒備着。
“嘣”的一聲輕響,威力強大的弩箭一點機會也沒給對方,下一刻那隻正在進食的灰色野兔就已經被釘在了地上,瞬間的死亡讓這使者的小東西只來得及抽搐了幾下,就徹底的掛了。
“嘿……哥哥我先來個開門紅,兄弟,你可別嫉妒哦。”看到自己首發就命中的孫偉誠,低聲歡呼了一下說道。
“切,那是你狗屎運而已。快去把兔子給撿回來吧,晚上正好多道菜。”陳曉偉根本沒在意對方的顯擺,揮了揮手低聲說道。
這兩人爲什麼要低聲說話?這只不過是打獵的一個小技巧而已,畢竟這弓弩打獵不比槍獵聲音那麼大,槍獵的話,往往一槍一下,四周的獵物早跑光了,大聲說話也就無所謂了。
可弓獵、弩獵則不然,就拿孫偉誠剛剛那一箭來說吧,除了那倒黴的野兔之外,四周並不會受到太多的影響,射箭時的聲音在徐徐輕風吹動樹枝沙沙聲的覆蓋之下,並不會顯得太過明顯。所以,低聲說話就可以不把四周可能存在的其它獵物給嚇跑了。
在孫偉誠收穫了一隻野兔之後沒多久,陳曉偉的複合弓也開了張,一隻肥美的野雞倒在了他的箭下。偶爾遇到一些斑鳩之類的獵物,孫偉誠都會用他的那杆寶貝**來搞定。
好在這兩人也不是那種濫殺之人,已經打到的獵物他們也不會再次下手。可惜的是,這兩人畢竟沒敢進入太過深入,所以見到的獵物品種也有限,除去野兔、野雞還有斑鳩之類的,基本上也沒什麼了。
“我說老幺,這不行啊,總不能就打這麼點東西就回去吧。”指了指爲了防止血腥味四散開來,專門存放獵物屍體的袋子,孫偉誠低聲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我到是想弄只野豬來練練手呢,問題是得有啊,再說了,憑我們這兩個菜鳥,別一不小心被野豬給獵了,那就虧**了。”陳曉偉擦拭掉剛剛沾了血的獵箭,低聲回答道。
“我們再往山裡走一段吧,打不到野豬,看看有沒有其它什麼大的東西可以打打,到時候我拍張照片,回去也好顯擺一下。”孫偉誠不甘心的說道。
“行,那就再走一段吧,不過,可得快一點,眼看着就中午了,你肚子不餓,我肚子都餓了。”陳曉偉也沒掃自己二哥的興,點頭說道。
於是兩人就再次動身,利用手中的開山刀開路,又往寶華山深處走了進去。
“暈,老幺,你看那邊不會就是李大叔所說的鹿神廟吧?”走着走着,孫偉誠突然一拉自己的兄弟,將手中的望遠鏡遞了過去,並指了指那個方向說道。
“哦?我來看看”接過望遠鏡,陳曉偉順着方向看去。
果然,在不遠的一個山坡上,一座陳舊的院子正屹立在那邊。
“應該是吧,不過沒看到人,也許是我們搞錯了也不一定,再說了,這廟建的也太靠山裡了一點吧。”陳曉偉說道。
“嘿……是不是的我們過去瞅瞅不就行了。正好也可以借個地方好弄點吃的填填肚子,放着現成的野味在,還讓我啃乾糧,實在是對不起我的胃啊……”孫偉誠說道。
“不好吧,萬一果真那麼邪門,我們這不是肉包子打狗嗎。”陳曉偉其實心裡對那個禁忌神廟也挺好奇的,而且已經經歷過神秘空間存在的他也並不怎麼害怕,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得做個姿態出來的。
“我勒個去的,老幺你不會真的相信那些迷信吧,我估摸着根本就沒那麼回事,是陸家村那幫人自己嚇呼自己而已。放心,只是去看看借個地方做飯,一有不對我們閃人就是,再說了,我們手裡的傢伙也不是白給的。怕個球啊。”孫偉誠慫恿道。
“得,二哥你說去就去吧。兄弟約捨命陪君子了。”正中下懷的陳曉偉說道。
定下了一探神秘磚瓦房的計劃,陳曉偉和孫偉誠兩人立馬改變了行進的路線,沿着剛剛從望遠鏡裡看到的方向朝目標走去。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這話一點也沒錯。看着那地方不遠,可是卻讓孫偉誠和陳曉偉兩人走了好一陣的山路。
等來到近前,看着屋頂上早已斑剝陳舊的獸雕飛檐,以及掛在屋檐下鏽跡斑斕的銅製風鈴,無不昭顯它曾經的輝煌和風雨滄桑。大門的門楣上懸掛着一張陳舊的木匾,上面寫着鹿神廟三個有些深刻着歲月印跡的大字。
擡步走上兩側長滿綠苔的麻石臺階,陳、孫兩人一腳高一腳低的走到了只剩下半扇破舊朱漆木門的前。
這鹿神廟估計因爲年久失修,在風雨的侵蝕下牆皮脫落,呈現出一番頹敗之象。四處叢生的雜草叢生,使得這廟堂淒涼破落得有些滲人。
對望了一眼,陳曉偉和孫偉誠心想,還來對了地方,真是這裡。
“有人在家嗎?”孫偉誠善意的喊道。
行裝了一會兒,沒見到有人回答,陳曉偉也喊了一聲,可依舊沒有反應。
“怎麼辦,應該是沒人在家啊。”陳曉偉問道。
“要不我們直接進去?”
“不行!我們要是不知道里面住着個姑娘也就罷了,知道了還貿然闖入,那成什麼了。”陳曉偉否定了這個提議。
“得,聽你的,不行我們就先在這廟前的空地上休息一下吧,實在是等不到人,大不了我去撿點枯枝,把剛剛打到的野兔給烤了就是,反正來得路上正好有條小溪流,正好可以處理一下。”孫偉誠雙手一攤,說道。
“得,還是我去吧,指望你去弄,估計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到嘴裡呢。”點頭認同了自己二哥的建議,陳曉偉把揹包放到了廟前的一塊大青石上,讓自己的二哥看着,自己則是拎起裝着獵物的袋子,拿着孫偉誠遞過來的一把鋒利的刀子,就往山坡下的那條小溪流走去。
等到了溪邊,陳曉偉找了塊大石落腳,從袋子裡將兩隻野兔給拎了出來,就着那清澈的溪水,將這兩個倒黴的小東西開膛破了肚,就是一陣收拾。
考慮到這一趟出來也沒帶個鍋子啥的,所以他就打算收拾好這野兔之後,就去削兩根木棍串起來,這樣一來,再升個火堆就可以烤着吃了,雖然簡陋了一些,但身在這大山之中卻也另有一番滋味。
就在陳曉偉收拾着兔子快到尾聲的時候,就聽到溪流的上游突然一陣山歌的聲音傳來,山歌漸漸響起,忽而嘹亮、清脆,忽而恬美、委婉,歌聲在山谷中縈繞、旋轉……清脆的歌聲劃過大山,傳入陳曉偉的耳中,直進心田,撥動着心扉。
山歌(哦)飄回家。
山是一罈酒(嘍嗬),路是一幅畫(嘍嗬),
壯鄉多少歌圩日,畫眉聲聲醉晚霞。
心是一團蜜(嘍嗬),人是一朵花(嘍嗬),
壯鄉多少歌圩日,情意綿綿笑聲灑。
山歌飄回家——嘍,山歌飄回家——嘍,
山歌飄回家——嘍,山歌飄回家。
這山歌清脆入耳,又高亢入雲,那清脆的聲扶搖而上,直透雲上,在四周的山谷中迴盪,是誰在唱着山歌?
那歌聲有些不甘,又有些幽怨,彷彿發泄般的,越唱越高。遠遠的,看到那遠處山頭一個身影一閃一閃的在樹叢中掩映着,看不清楚模樣。
隨着歌聲越來越近,那個在山路上顯得有些孤寂的身影慢慢的印入到陳曉偉的眼簾。
可能是發現了對方的存在,那個身影一下子就站住了,原本清脆悅耳的歌聲也隨即消失不見。
“你好!我們是李家村富貴叔家裡的遊客,進山是來冬獵的,正好路過這邊,只是想借個地方做點吃的。不行也沒關係,我們可以離開。”雖然離得不近,但陳曉偉依舊能感覺到對方的戒備之意,於是連忙開口解釋道,說完還怕對方不相信,於是舉了舉手中已經洗撥乾淨的兔肉。
只見那個身影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慢慢的靠了過來。
仗着自己過人的視力,陳曉偉總算是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一頭烏黑長髮鬆散的紮在腦後,杏臉桃腮,長的甚是俏麗,眉如春山淺黛,眼若秋波宛轉。
在發現對方正盯着自己看,這位美女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驚慌,連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實在是抱歉,打擾到你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等我和我二哥馬上離開之後再過來。”陳曉偉嘗試着讓對方放下心中的戒備。
“沒……沒關係。”不知道是不是認同了陳曉偉的話,還是因爲那李家村富貴叔這幾個字的緣故,打扮樸素的女子雖然依舊有些忐忑不安,但總算是開了口,只不過這話顯得冷淡的很。
“呵……那你就過來吧,一會兒我上去把這兔子烤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過來一起吃,反正我們打的東西也夠多的了。”陳曉偉坦然的又舉了舉手中的肉,笑着說道。
又是猶豫了一下,那應該就是李老漢口中名叫陸雪瑤的女子慢慢的走了過來。
可能是被眼前這個陌生的小男人盯得有些羞臊,她粉白似玉的臉頰上漂着兩片暈紅,如那海棠醉日,特別是那嫣紅的柔脣,更是有說不盡的誘人,讓陳曉偉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
“暈,這妞長得可真夠誘人的,難怪會有不怕死的非要娶她回去呢。”陳曉偉心裡暗暗想着。
不過,他也沒敢多想,處理好手中的野味之後,拎起袋子轉身就往山坡自己二哥那邊上走去。
“老幺,剛剛聽到有人唱山歌了沒、那嗓子,絕了,唱得可真好啊,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只唱了半截子,真可惜啊。”看到自己兄弟的身影,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孫偉誠在那裡一臉惋惜的說道。
“二哥,你還是注意點形象吧,人家就在後面呢。”瞅着正半躺在大青石上的孫偉誠,陳曉偉說道。
“啊?!”被自己兄弟的話給嚇了一跳,孫偉誠連忙從石頭上跳了下來,急急忙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低聲說道:“老幺,那位該不會就是……”言下之意,自然不用多說陳曉偉也能猜到。
“應該是吧……”點了點頭之後陳曉偉把洗好的野味放自己二哥手裡一塞,自己則是拿起刀子將順路折下的兩根樹枝削了起來。
好一會兒,那抹靚影才磨磨蹭蹭的走了上來,搞得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一睹芳容的孫偉誠差點沒望眼欲穿了。
跟陳曉偉不同,孫偉誠這傢伙看女人的角度則顯得更直接了些。
那女子一手端着木盆擱在腰部,蓮步生花的扭動着小蠻腰,渾圓挺翹的性感臀部泛起一陣誘人的波浪,看得他眼都快直了。
對方身上繃的緊緊的黑布春褲,勾勒出優美的曲線,以孫偉誠的角度,剛好看到那混圓飽滿,充滿彈力的豐臀,彷彿下一刻,就能掙脫衣服的束縛。
纖纖柳腰像條無骨的靈蛇,白淨細長的頸脖有如羊脂溫玉。特別是胸前那一雙被裹得緊緊的豐滿凸起,孫偉誠只感覺氣血上涌,鼻血都差點流出來了。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只感覺身體的某一部分,已經開始有了生理反應。
“TNND,真是夠妖的,難怪有人不信邪非要娶呢。”一時之間,孫偉誠心裡所想的跟陳曉偉剛剛所想的不謀而合了。
“你好,姑娘,真不好意思,是我們冒昧了,只不過這大冬天的我們也不敢隨便生火,只能找到這裡借塊空地,一會兒吃了午飯我們就走,要是不介意的話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吃。”削好手中的樹枝,陳曉偉一邊串着野味一邊說道,只不過他的視線卻沒有看向那個妖媚的女子。
“你們是李家村的遊客?”陸雪瑤有些冷冷地說道。
“確切的說我纔是遊客,我兄弟現如今已經在李家村定居下來了,就靠着李富貴大叔他們家不遠。”一旁的孫偉誠搶着說道。
聽了對方的回答,陸雪瑤並沒有多說什麼。掃了掃那大青石上放着的揹包、弓弩等物品之後,原本冷冷的神色稍稍的緩和了一些。
“你好,我叫孫偉誠,那是我兄弟陳曉偉,不知道姑娘是?”孫傳誠說道。
“我叫陸雪瑤。”陸雪瑤的聲音依舊顯得有些冷淡和戒備。
“哦,幸會幸會。”感覺到對方的態度,孫偉誠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笑着說道。
其實他也清楚,在這深山之中,對於一個孤身的女孩子來說,如果對突然出現的兩個陌生男子一點防備沒有那纔是怪事呢。
“你們有鹽嗎?”就在以爲對方不會再多說什麼的時候,那陸雪瑤突然開了口。
“有,這次進山就考慮到會野餐,所以不但有鹽,我還帶了不少其它調味料。”孫偉誠聞言立馬回答道。
“那……你們能賣給我點鹽嗎?”陸雪瑤遲疑了一下,說道。
“就一點鹽,不值錢的,你需要就都給你吧,哦,留點我們一會兒烤肉就成了。”孫偉誠不以爲然的說道。
“不怕的話,就進來吧。”直愣愣的看了陳、孫二人一會兒,陸雪瑤冷冷的說完,轉身就走進了只剩下一扇朱門的鹿神廟。
聽到對方的邀請,孫偉誠一個眼神遞過來向自己兄弟詢問下面怎麼辦。陳曉偉聳聳肩,拎起放在大青石上的東西,轉身就跟了進去。
鹿神廟的院子很大,麻石鋪成的地面上坑坑窪窪凹凸不平。向陽的那堵破牆前,剛剛的那抹靚影正在將盆中潮溼的衣服往竹製的曬衣架上搭,動作之間,樸素的衣服再難掩蓋住陸雪瑤傲人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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