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很鬱悶……
剛剛他因爲一時酒癮發作,見獵心喜之下,一不小心就接下了一個燙手的事情。qb5200.org
之前在聽了陳曉偉要給林清源他們尋找親人時,這傢伙以爲憑藉着武者協會與國家之間的關係,動用點權限在天網裡查找一下也就是了。
可袁洪萬萬沒想到,陳曉偉之前早已經在天網裡找過了。所以,等他在酒桌上誇下海口並當即聯繫了協會裡的人幫忙查找,後來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的時候,臉色那裡苦哦。
“老哥,你的意思是說清源他們三人的家人並沒有在天網的戶籍上?”早知道這個結果的陳曉偉,故作失望地說道。
“呃……確實如此,老弟,哥哥我也是沒想到會這樣,把話說的太滿了,實在是……”雖然老臉有些微紅,但好在袁洪那張毛臉能起到遮掩效果,到也不怕有人看得出來。
“唉……老哥你也不必自責。對了,之前聽老虎說,各大生存基地城市裡,除了有戶籍的人之外,還有一部分是沒有戶籍的,你看會不會……”陳曉偉接着就把話題往自己預想的方面引。
“咦?你不說這事我還真沒想起來。沒錯,這基地城市裡還有不少是不在籍的。只不過,那些人都生活在貧民區裡,這要是想查找起來可就麻煩了。”袁洪一拍巴掌,說道。
“哦?麻煩到是不怕,只要有一線希望,終歸比沒有絲毫希望的好。”陳曉偉說道。
“這話到也對,只是我們這江南基地城中,總人口有一億多,而貧民就佔了一多半,在近一億的人口中找人,這概率實在是……”袁洪遲疑地說道。
“老哥,難道就不能通過網絡或者媒體之類的進行尋找嗎?”陳曉偉問道。
“老弟啊,這些貧民大多都是大災難時倖存下來的人,平時就連一日三餐都可能無以爲繼,哪裡還會關心網絡或者媒體啊,這可不是大災難之前的人@肉搜索時期。”袁洪搖着頭說道。
“沒事,只要有希望就行。正好兄弟我現在還沒個安身的所在,我看,乾脆我們龍皇小隊就去貧民區安身吧,這樣也好隨時關注一下相關的消息。”陳曉偉說道。
之前就已經得知自己的家人並沒有天網戶籍檔案裡的林清源三人,心中雖然依舊有些失落,但眼瞅着自己的師尊並沒有忘了給自己尋找家人,這心裡依舊是感動不已。
“要我說這事到也有個好辦法。”袁洪說道。
“哦,那老哥你快快說來。”陳曉偉說道。
“嘿嘿,有句俗話不知老弟還記得嗎,叫‘有錢能使鬼推磨。’”袁洪笑道。
“咦?我怎麼把這個法子給忘了。哈哈,還是老哥想的明白,不過,兄弟我到是記得,這話應該是‘有錢能使磨推鬼對方一提醒,發現自己鑽了牛角尖的陳曉偉頓時笑道。
聽了這話,同樣也沒想起這個辦法的林清源他們也不由眼前一亮,隨後,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一份賞額高達一個億的尋人啓事就被制定好了。
“老弟,你這份懸賞就是老哥我看了都眼饞啊,不過,你最好有思想準備,這份懸賞一登出去,鐵定會有許許多多的假消息上門,到時候有你們忙的。”袁洪提醒道。
“嗯,確實如此。看來,不行的話,我還得再找個什麼機構之類的來專門負責這件事啊。”陳曉偉說道。
就在這時,旁邊低聲和同伴協商了一會兒之後林清源說道:“師尊,這件事,弟子商量過了,不想假借他人之手,請您批准讓我們自己負責。”
“哦?你們想自己來?這到也是個辦法。不過,這江南基地你們也不熟悉,而且武道修行又不能耽誤,你們打算怎麼辦呢。”陳曉偉說道。
“隊長,要不這樣吧,反正我對基地的事情也熟悉,以前也在貧民區混過,這懸賞的事我來協助就是了。”一旁一直沒怎麼出聲的任虎突然說道。
“哎呀,我怎麼把你這地頭蛇給忘了。懸賞的事情由老虎協助這就好辦多了。清源,娜娜,小洛,你們三人,分成兩批,一人隨我外出歷練,兩人和老虎一起負責這事吧。”陳曉偉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就算陳曉偉不同意,林清源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而眼下能有這樣一舉兩得的解決辦法,這三人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嗯,老弟這樣的安排不錯,反正以你的修爲,只要不是碰到超越領主的存在基本上都不會有問題。至於貧民區那邊,有任虎在辦起事來也熟門熟路些。”袁洪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下了。不過,這頭一批,誰跟爲師出去歷練,誰去辦懸賞的事,你們自己協商一下,一會兒就定下吧。”陳曉偉說道。
沒一會兒的功夫,經過一番協商之後,林清源他們三人決定先由秦洛跟在自己的師尊跟前歷練,其它二人則和任虎一起處理弄懸賞尋人的事情。
之所以這樣安排,主要還是因爲林清源腦子好使,而張娜娜雖然性格挺大大咧咧的,但做起事來卻細心的很。再加上任虎對貧民區的熟悉,事情弄起來自然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疏忽和紕漏。
“那就先這麼定,等找人的事情上了正軌,到時候你們三人再輪換着和我出去歷練就是了。只不過,得辛苦老虎你了。”陳曉偉說道。
“隊長,你這話說的就太見外了。老虎我這條命可是你救下的,這點事情我再做不好,那可就太對不起你的救命之恩了。”任虎連連擺手說道。
“好啦,事情定下就好,用不着再婆婆媽。對了,清源、娜娜還有老虎,如果你們遇上了什麼麻煩事,隨時知會一聲,我到要看看誰敢不給我老袁面子。”袁洪大手一擺,就把事情給設定了下來。
等一頓足足快兩個小時的午飯吃完,袁洪又帶着陳曉偉他們在協會旗下的賓館開了五間豪華客房之後,這才帶着那壇在飯桌上沒值得多喝的凝碧酒閃了人。
“嘖嘖嘖,這客房可真是夠豪華的。”看着房間裡奢侈的佈置,陳曉偉不由讚歎道。
“隊長,這種客房可是一般人住不到的,不只是錢的問題,沒有一定的權限,再有錢也沒用,今天要不是袁叔帶着,我們也是住不到的。”一旁的任虎說道。
“哦?還有這麼一說?呵……難不成,這裡還有什麼特別的服務不成?”陳曉偉說道。
“嘿……那是自然的嘍。我也從沒想到過,有朝一日也能在這時享受一下貴賓的待遇。”做爲一個無親無故的人,老虎對於‘特別服務’可是熟悉的很。
畢竟他可不象自己的那四個隊友,每次任務完成之後總能回到自己溫暖的小窩裡摟着老婆好好嗨皮嗨皮。所以,平時沒事這傢伙總是會找些‘娛樂’項目慰勞自己一下。
“看來,老虎你也是此道老手啊。對了,你隊友那邊的事辦的怎麼樣了?”陳曉偉說道。
“後事有武者協會全程負責,我到時候只需要出席一下就成。至於安置費我已經分出去了,連隊長給的一億,和賣材料所得的八千萬,我又湊了一些。”
“一共弄了兩億的款子,給我那隊友每家分了五千萬,有了這筆錢,他們的生活還有那幾個小輩的教育,也就不用擔心有什麼問題,我也就放心了。”任虎說道。
“這樣最好,錢方面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跟我說。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老虎,捎帶着你隊友的份,好好活下去吧。”陳曉偉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着說道。
要說這武者協會的效率就是快,當天傍晚時分,虎牙小隊那戰死地四個隊友的追悼會就開始了。平日裡跟任虎他們關係比較好的幾個戰隊也在接到消息之後儘量趕了過來。
雖然在現如今這個年月,因爲分配不均導致隊友之間自相殘殺的事情也時有發現,可這一次,卻沒人覺得虎牙戰隊會是這樣一種情況。
畢竟,虎牙小隊遭遇銀月兇狼的事情經過白天的流傳圈裡人都已經證實了。再加上那足有兩乙的安置費用,任誰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當天晚上,在任虎的主持之下,在一處不算多好但也不算差的酒店裡辦了十來桌,請來賓們吃喝了一陣。等跟隊友的媳婦囑咐了一番有事可以找他的話之後,大醉了一場。
另一邊……
袁洪在回到武者協會之後,特意的將自己探聽到的一些情況說了說,而林清源他們三人居然是陳曉偉徒弟的事情,到也並沒有讓其它幾個管事太過驚訝。
畢竟以陳曉偉的實力,別說帶三個弟子了,如果他願意的話,只需要在城區裡開個武館,就算人是以初等戰神的頭銜,要不了多久也就能帶出一大批弟子來。
不過,讓他們極爲意外的是,那壇明顯被袁洪截留了不少,只餘下十分之一都不到凝碧酒的奇特功效。
“老猴子,你是說這酒是那個笑青衣自己釀造的?”被對方稱爲小白臉的年輕男武者說道。
“小白臉,這酒你都喝到嘴了,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邊說袁洪心中邊想道:“幸虧我聰明,截留了一些,不然,這好東西幾人一分,估計也剩不下什麼了。”
“這酒對我們都能起到作用,可想而知對其它低等武者了。嘖嘖嘖,真是好東西啊。”那小白臉男瞅着眼前杯中並不多的酒液,不由半是讚歎半是惋惜地說道。
而這時,之前總是喜歡把人往壞處想了的那位衣着華貴,一臉貴氣的女武者又說道:“沒想到此人居然還有這樣的手段,要我看,還是找機會弄來這凝碧酒的配方和工藝爲好。”
“畢竟這種東西,被掌握在一個高等戰神手裡,也實在是浪費。如果能由我們交上去的話,相信不管是對總部還是國家,都是個很大的功績。”
這話一說完,其它人到還好,面不改色心不跳,貌似壓根沒聽到一般。到是那袁洪卻彷彿被點着了炸藥包似的跳了起來:“我擦,這種話也虧你能說的出來!”
說到這裡,心中好像想到點什麼的他,又突然把自己的暴脾氣一收,一臉玩味地說道:
“這笑青衣到底什麼來歷,實力到底如何我們都還沒弄清楚,你就眼巴巴的想着從人家手中奪取此酒的配方。嘿……這事我老袁做不出來,要做你自己做去。”
“哼!這事情還不是爲了會裡好,到時候有了功績難道就沒你老猴子的份?再說了,會長走之前可是交待了這事由你跟進,你不做誰做?”
那貴婦人開始到也是想着自己動手,畢竟這件事的功勞不可小。可在看到對方那突然轉變的態度和含義不明的表情,生性多疑的她心念一動,又把球給踢了回去。
“我到是覺得還件事不急,會長去了總部一時半會兒回不了,這酒液成份的分析報告也還沒出來,再加上那笑青衣的底子又沒摸清楚,我看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小白臉說道。
“小白臉這話我同意,不管怎麼說,人家實力擺在那裡呢,難不成,一年前的那件事情大家忘了不成。”一旁的袁洪邊品着自己的份凝碧酒,邊好整以暇地提醒道。
這話一說出來,不論是小白臉還是貴婦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雖然到底是怎麼回事並沒有明說,但會議室裡的氣氛卻變得壓抑了起來。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大門被推了開,一身利索打扮的短髮婦武者拿着向分報告就走了進來。
“怎麼樣,分析結果出來了沒?”袁洪第一時間站了起來說道。
而一旁的小白臉和貴婦人也是一臉關注的神色。
“出是出來了,不過,跟出來也沒什麼區別。”那短髮女武者說道。
“我擦,假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袁洪翻了個白眼問道。
那短髮女武者一點沒有因爲對方叫自己的外號而生氣,只是抖了抖手中的報告說道:“經過深入的分析,只知道這酒是由某些植物釀造的,可具體是哪種植物,全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