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前,孟天楚泡妹妹沒少去公園划船,爲了講究情調,從來不開電動船,都是划槳。雖然公園裡划船根本沒辦法與大海上相比,但至少知道如何將船轉移方向。而他現在只需要將船對着撲過來的巨浪就行了。這一點他還是能應付的。
這舢板說是小船,其實還是比較大比較寬的,長寬和一輛齊頭康敏斯卡車差不多,穩定性相對還不錯。
孟天楚緊張地掌着舵,操縱着船的方向保持船頭向着大浪,夏鳳儀和飛燕一左一右躺在兩邊,雙手抓緊了船舷,保持船的平衡,望着孟天楚鎮定自若的樣子,頓時勇氣倍增,卻不敢和他說話,生怕讓他分心亂了方向。
忽然,飛燕驚叫道:“奶奶,船是不是漏水了?”
夏鳳儀猛地坐了起來,只見船裡都是水,驚叫道:“唉呀不好!真的漏水了!”
孟天楚低頭一看:“不是!是天上的雨水!你們快把雨水舀出去!要不然船會沉的!”
剛纔孟天楚落入水下,又死裡逃生回到船上,二女驚喜交加之下,都沒有注意暴雨傾盆已經使船裡積了好深的雨水,剛纔躺下去不敢說話,飛燕最先反應了過來,驚慌之下還以爲是船漏了。
聽了孟天楚的話,夏鳳儀和飛燕急忙合雙手往外舀水,暴雨傾盆,手舀水速度怎跟得上呢,眼看船裡的水位不斷上漲。船在下沉,二女慌了神,還在咬牙不停舀着水。
“用褻衣!將兩頭捆上,當瓢使!”孟天楚吼道。
褻衣俗稱肚兜。古人沒有內褲和胸罩,女孩子爲了遮羞,往往貼身戴一件能將胸腹部和陰部擋住的褻衣(肚兜),一般是用一整塊棉布或者綢緞做的,沒有袖子也沒有褲腿,就整個一塊布,上半部是正梯形下半部一般成菱形或者橢圓形。四邊有帶子,上面兩個系在脖頸後面,下面兩根系在後腰就行了,當然。褻衣上面會繡上各種花鳥圖案。將褻衣兩頭的帶子捆上,也就相當於一個瓜瓢用。
這已經不是羞澀地時侯了。再加上剛纔夏鳳儀和孟天楚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也有了百年之約。在相公面前脫光也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現在天昏地暗,驚濤翻滾。一定程度上掩飾了她的羞澀。
夏鳳儀銀牙一咬,背過手解開了褻衣,倒三角隱的私隱處,纖細的蜂腰,豐滿圓潤的雙乳快樂地跳了出來,在風雨裡自由地呼吸。看得孟天楚差點流鼻血。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掉過頭去,盯着如山一般拍過來的巨浪。駕馭着小舟對準浪頭飛蕩着。
夏鳳儀飛快將褻衣捆好,開始舀水。這法子果然管用,一次舀出去的水多了好幾倍。心中一喜,速度更快了,斜眼看見飛燕還傻愣愣站在那裡,氣得喝道:“快脫,你想我們被淹死啊?”
飛燕哦了一聲,還是下意識側過身,這才飛快地解開了褻衣捆好,開始舀水。
她就在孟天楚身邊,爲了擋住身前不讓孟天楚看見,所以側過身去彎着腰舀水,前面是擋住了,可圓潤的赤裸臀部卻暴露在了孟天楚眼皮底下。
孟天楚不由自主斜了一眼,正好看見飛燕翹臀間那最隱秘地地方在風雨裡若隱若現,一股丹田熱氣直衝頭頂,頭一昏,差點載進海里去。**盪漾下一隻手情不自禁放開舵,往飛燕豐臀摸去。這時一個大浪打來,劈頭蓋臉澆在他的腦袋上。
被海水一激,孟天楚頓時清醒了許多,連忙收回手抓穩了船舵,眼睛重新回到波濤洶涌地海面,保持着船的姿態。
心裡想着,只要三人這場大難不死,這兩個如花似玉地女孩子就是自己懷中尤物了,那時候任憑自己撫摸夠,何必急在這一時呢。
飛燕剛開始感到十分羞澀,可到了後來,卻也放開了,顧不得是揹着還是面對着,反正一個勁猛地往外舀水。
由於方式對路了,往外舀水的速度成倍提高,雖然依舊大雨如注,但船裡的水還是慢慢下降,大部分雨水都被舀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雨漸漸小了,還上的風浪也小了許多。二女已經不用同時連續往外舀水了。便交換着休息,保持着船裡的雨水不漫過腳踝。
但三人還是不敢鬆懈,直到變成斜風細雨,小船在風浪中如同搖籃一般輕柔搖擺,就算側着船身,風浪衝擊船身的傾斜度也不大了。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孟天楚放開船舵,任由小船隨波漂流,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夏鳳儀赤裸着身子。
夏鳳儀啊了一聲,轉過頭來,顫聲喚道:“夫君……”
“沒事了,不用舀水了。”低下頭,吻住了她的紅脣,一隻手順勢摸上了她赤裸地酥胸。
女孩子地酥胸第一次被男人觸摸,往往會引起強烈的生理反應,會出現短時暈厥,夏鳳儀嚶嚀一聲,身子一軟,癱在孟天楚地懷裡。
一旁的飛燕見孟天楚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條內褲就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卻赤身裸體,飛燕又是羞澀又是慌亂,急忙背過身,拿着溼漉漉的褻衣就要身上穿。孟天楚一把手抓住了她地手,將她猛地一帶,拉進懷裡。
赤裸裸的二女就在自己懷抱中,真可謂軟玉溫香抱滿懷啊,孟天楚心中大樂,與二女這一層最後的窗戶紙終於被捅破了。
飛燕意亂情迷,羞紅臉道:“少爺~!奶奶知道了不好……”話未說完,飛燕的紅脣已經被孟天楚的嘴堵上了。
飛燕仰着脖子,有些笨拙地回吻着孟天楚。
孟天楚的手滑向她的豐臀,接着手指探向飛燕翹臀間那剛纔差點害得他栽進海里的誘人私處。
飛燕含糊地嗯了一聲,下意識一把抓住了孟天楚的手:“別……少爺……”
這時,夏鳳儀終於從迷醉中醒了過來。閉着眼將粉首無力地依偎在孟天楚地肩頭,輕喚一聲:“夫君~!”
飛燕身子輕輕一顫,奮力掙脫了孟天楚的單手摟抱,朝他甜甜一笑,背過身將褻衣穿好了。
孟天楚要攙扶着全身軟綿綿的夏鳳儀,沒辦法乘勝追擊。他也知道,飛燕畢竟是奴婢,不可能與夏鳳儀平等分享孟天楚的,所以她纔會躲開,便只能眼睜睜看着飛燕穿好褻衣。坐在船板上。
孟天楚摟着夏鳳儀,低聲道:“娘子。坐下來吧,感覺會好一點。”
“嗯~!”夏鳳儀嬌弱無力應了聲。在孟天楚攙扶下,在飛燕對面的船板上坐下,依舊無力地依偎着孟天楚。
飛燕瞧着他們纏綿無限的樣子,撲哧一笑,對孟天楚扮了個鬼臉,轉過身,背對着他們。
這時候。天慢慢亮了起來。夏鳳儀終於恢復過來了,睜開眼。一低頭,看見自己赤身裸體被孟天楚摟着,他一隻魔爪。還在自己酥乳上肆意遊蕩,不由又羞又窘,忙抓住了他的手:“夫君!讓賤妾穿上褻衣,好不好?”
“穿衣服幹嘛?這茫茫大海又沒有外人,難道還怕小魚兒偷看你不成!”
夏鳳儀左右看了看,這時候烏雲已經慢慢散了,雖然還飄着細雨,但天邊已經有金色的陽光透過雲層灑了下來,四周雖然都是空曠無垠的大海,可這大白天的,讓她赤身露體地,對一個明朝的少女來說,畢竟還不能坦然做到,即使是在自己夫君面前。
夏鳳儀幾乎是用哀求地口氣低聲道:“夫君……晚上……再脫……好不好?”
孟天楚深深吻了她一下,點了點頭,湊到她耳朵邊,低低的聲音道:“那晚上,我們洞房,好嗎?”
“啊~!”夏鳳儀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瞧了一眼前面地飛燕,遮住酥胸,羞答答說,“……在這船上啊?”
前面的飛燕撲哧一聲笑了,擺擺手:“奶奶,少爺,你們隨意,就當我是透明的好了,嘻嘻嘻~!”
“死丫頭!”夏鳳儀啐了一聲,一眼看見飛燕手臂上醒目的咬痕,頓時想起,那是自己的傑作,忙叫道:“你過來,讓我看看你手上的傷!”
飛燕忙縮回手,嘻嘻一笑:“不礙事的。”
其實,那時候夏鳳儀是全力狠咬地,飛燕手臂受創十分沉重,只不過一直情況危急,緊張之下也忘了疼痛,現在靜下來了,而傷口被海水一浸,更是感到鑽心一般地痛,只是怕夏鳳儀擔心,這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夏鳳儀抓住飛燕地手一看,只見傷勢十分沉重,心疼而內疚說道:“對不起啊,都怪我……”
孟天楚這時才發現飛燕手臂上有咬痕,一聽夏鳳儀這話,問道:“是你咬的啊?你幹嘛要咬她呢?”
飛燕笑道:“奶奶見少爺您沉進水裡去了,哭鬧着要跳海去救你,她又不會水,我只好抱着她,她就咬我,非要掙脫了去救你。幸虧少爺您後面出現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孟天楚心下里感動,扶住夏鳳儀的雙肩,柔聲道:“小傻瓜,你不會水,怎麼救我?”
夏鳳儀擡起美麗地丹鳳眼,望着孟天楚,幽幽道:“我……我知道救不了你的,只是……只是想和你死在一起……”說得淒涼,不覺兩眼溼潤,一顆晶瑩的淚珠滾落了下來。
孟天楚將她摟進懷裡,吻幹了她的淚花:“你啊……可真是個傻姑娘!”
夏鳳儀緊緊依偎着孟天楚,想起剛纔的兇險,想起差點失去孟天楚,心中生起無盡的後怕,禁不住抽噎地哭了。
孟天楚摟着她,在她綢緞般光滑的後背輕輕撫慰着,說道:“夫君這不是好好的嗎,不哭了,乖啊。”
夏鳳儀點點頭,擡起淚眼說道:“飛燕的傷怎麼辦?”
“她傷口被海水浸溼了,肯定很痛,得趕緊用淡水沖洗傷口——哎呀不好!~”說起淡水,他這才發現,剛纔混亂之下,那罈子已經翻倒在船上。罈子蓋子也已經掉了。
孟天楚放開夏鳳儀,兩步跨到罈子邊上,將罈子扶了起來,伸手進去用手舀了一瓢嚐了嚐,皺着眉呸呸兩聲吐了,原來罈子翻倒,而剛纔波濤洶涌海浪撲進船裡,罈子裡的淡水已經與海水混在一起,沒辦法喝了。
好在天還在下着小雨,孟天楚趕緊將罈子裡的水全部倒掉。接雨水,可罈子口太小。根本接不了多少雨水。
眼看着天上烏雲漸漸散去,如果不馬上收集雨水。沒有淡水那就很危險了。孟天楚急忙叫道:“你們兩用褻衣接雨水啊!”
二女啊了一聲,也都知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反正剛纔已經和孟天楚親熱過,情況又緊急,哪還容得羞澀呢。相互看了一眼,趕緊將褻衣脫下來,依舊四邊捆好。展開之後面積大。接地雨水比較多。
趁這工夫,孟天楚坐在飛燕身邊。藉着雨水幫她沖洗傷口,看着她曲線玲瓏的赤裸裸的玉體,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她高聳的乳峰。
飛燕哎呀一聲躲了開去。漲紅着臉道:“少爺,別搗亂,奴婢在接雨水呢,奶奶在這裡,你怎麼能……”
夏鳳儀笑了笑說:“行了,剛纔你們都親了嘴了,當我不知道啊。我早就把你許給了夫君,等我們回去了,就讓少爺正式納你做妾吧。”
“太好了!”孟天楚拍手笑道。
“奶奶!”飛燕又喜又羞,瞥了一眼孟天楚,羞答答低下了頭。
“這下行了吧?”孟天楚從後面抱住了飛燕,一雙手在她豐滿的酥乳上肆意遊蕩,同時吻住了她的櫻脣。
飛燕和夏鳳儀一樣是**之身,第一次被男人撫摸**,頓時熱血上涌,全身發軟,癱倒在孟天楚的懷裡。手裡的褻衣也掉了。
孟天楚有些後悔太莽撞,現在接雨水是第一位的,這一親熱,把飛燕弄昏了,怎麼接雨水啊,只得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然後雙手拿起她的褻衣接雨水。
夏鳳儀抿嘴笑道:“這就是猴急地結果!”
孟天楚瞪了她一眼:“哼!敢笑話我?晚上看我怎麼治你。”
夏鳳儀瞧了瞧柔若無骨地依偎在孟天楚懷裡的飛燕,眨了眨眼睛,低聲笑道:“我不是把飛燕許給你了嗎,要不,今晚你先和飛燕圓房吧。”f
“哼!想得美!兩個我都要,”孟天楚色迷迷望着夏鳳儀完美無暇凸凹有致地玉體,咕咚嚥了一聲口水,得意洋洋道,“這叫做二女侍一夫!……哎喲~!”原來他正美的時候,飛燕已經恢復了氣力,聽了他這話,便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
孟天楚不敢和她打鬧,雨已經越來越小了,得集中精力接雨水。
一炷香功夫,細雨也停了,天空中烏雲也慢慢散去,一輪夕陽已經接近海面了。
孟天楚確定再沒有一滴雨水落下之後,這才嘆了口氣,放下飛燕地褻衣,蹲下身搖晃了一下罈子,已經接了小半壇,節約着用夠用兩三天的。
夏鳳儀和飛燕將溼漉漉的褻衣就要往身上穿,孟天楚道:“你們這樣會着涼的。還是擰乾了掛在船舷上,等幹了再穿。要不然,等太陽落下去後,天冷下來,那時候你們兩可沒得穿的。”
二女想了想也對,紅着臉將褻衣擰乾了掛在了船舷。然後光着身子在船甲板上抱膝而坐。
孟天楚在她們兩中間坐下來,一邊摟了一個,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心裡樂開了花。
夏鳳儀雙手護住酥胸,小聲道:“夫君,我……我餓了……”
“我去拿吃的。”飛燕起身走到那一筐水果前,幸虧船沉之前孟天楚抱了這箱水果上船,要不然,這空曠的海面可沒東西吃。
飛燕拿了幾個梨,本來想用罈子裡地水洗一洗,可現在淡水是最重要地,還是節約着用的好,反正剛纔地暴雨也沖刷的差不多了,三人就這麼連着皮一起吃。
吃了水果,肚子飽了,這時候,太陽也慢慢沉入了大海,餘輝灑滿了天空,滿天金色的彩霞是那麼地浪漫,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