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組的三人將秦武帶上飛行器準備趕往華夏武者分部的時候柳月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柳月如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
“怎麼了?”周升和宋莊看向柳月如疑惑道。
“趙部長給我發消息說他要在江州武協審判秦武。”柳月如皺眉道。
“爲什麼會這樣?”兩人一臉詫異。
一般情況下重大案件基本都在華夏裁決者分部進行審判。
而且趙部長是華夏分部的副部長雖然兼任審判長但是他已經多年沒有親自審判案件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有種感覺,這件事情和曹峰脫不了干係!”柳月如思索道。
“我看很有可能,江州武協可是曹峰的底盤。”周升思索道。
“不論怎麼樣,現在當務之急是將秦武送到江州!”宋莊開口道。
“沒錯!”
柳月如點點頭駕駛這飛行器朝着江州飛去。
“咦,他們怎麼往南邊飛了?”劉雲飛看着疾馳而去的飛行器一陣納悶。
他打開終端開始查找到秦武的案件將會在江州審判的信息。
“這下糟了!”劉雲飛皺眉道。
秦武落到曹峰手上估計不僅僅是死這麼簡單了,搞不好會被狠狠的羞辱。
“這個曹峰太卑鄙了,不行,我不能這麼眼睜睜的看着秦武受折磨!”
劉雲飛登錄裁決者的論壇將秦武的身份公佈了出去。
因爲裁決者內部的成員雖然能查詢到秦武的案件信息,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秦武就是終結者。
劉雲飛希望此舉引起裁決部所有成員的注意,讓曹峰有所顧忌,不敢私自對秦武下手。
如果能吸引高層的注意說不定能爲秦武博得一線生機,雖然他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
畢竟法律是聯邦存在的基礎,即便秦武再天才也不可能因他破例。
在劉雲飛的信息發佈了之後,論壇很快便被引爆了。
“原來終結者叫秦武!”
“這個終結者居然是個殺人犯!”
“我早就說他是個變態殺人狂,現在驗證了吧!”
“哎,終結者太悲催了!”
“居然是這樣,這個曹宇太壞了!”
“秦武有些冤枉啊!”
“一個天才,可惜了!”
雖然不少人似乎嫉妒秦武落井下石,但是大多數人還是有些同情秦武的遭遇。
畢竟那種情況下很少有人能不衝動。
“什麼”張清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畢竟現在終結者秦武殺人受審的消息已經在論壇遍地傳播,想不注意都難。
“怎麼可能,秦武不是二級武者嗎,怎麼殺得了二級武士的曹峰?”
張清心中雖然震驚,但是他清楚這件事情必然是真的,江州武者協會只有一個叫秦武的。
沉默了許久,張清撥打了一個電話。
“王部長你好!”張清開口道。
華夏裁決分部有正組,刑組和暗組,由三個副部長兼任三個的組長。
王部長王振是華夏裁決者分部的副部長兼正組的負責人。
“是張清啊,找我有事!”王振微笑道。
“江州秦武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張清問道。
“恩。”王振點點頭道。
“這件事的起因已經很清楚了,完全是曹宇咄咄逼人,秦武太冤枉了!”張清開口道。
“沒什麼冤枉的,詳細資料我也看過了,雖然有些遺憾,但是也是情理之中,你不是要替他求情吧?”王振皺眉道。
“沒錯!”張清點頭道。
“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我雖然是副部長,但是管不了刑組,而且就算我能管這個忙也不能幫!”王振沉默了一會開口道。
“爲什麼?”張清連忙問道。
“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王振搖頭道。
“王伯伯,我求你了!我是秦武的介紹人,他的情況我很清楚,這件事情雖然有些衝動,但是情有可原!”張清焦急道。
“你可是從來沒有求過我啊!”王振感嘆道。
“雖然我和你的父親是好兄弟,但是我真的幫不了,這件事情鬧得很大,上頭也有人注意,我不能違背裁決部的意志,畢竟法律是裁決部的根基!”
“可是...”
“嘟嘟嘟!”
當張清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王振已經掛斷了電話。
“怎麼會這樣!”張清有些不敢相信。
她的父親不但和王振是好兄弟,甚至還救過他的命。
可是她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求王伯卻直接被這麼無情的拒絕了。
“這次完了!”
張清閉上眼睛,她知道秦武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江州武協的訓練基地,幾個武者圍在一起似乎在聊天,突然一個大鬍子武者突然衝了過來。
“鄭銘你幹什麼,火急火燎的?”一名認識他的武者皺眉道。
“我收到一個天大的消息,我們江州武協一個叫秦武的小子要被審判了!”大鬍子武者快速道。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衆人紛紛鄙夷的看向鄭銘。
“秦武是誰啊,我怎麼聽過?”一名武者想了想皺眉道。
武者幾乎過目不忘,他在武協十幾年基本所有武者都能認識。
“他是新晉武者,進武協才一年!”鄭銘解釋道。
“哦,新晉武者還真可能不太清楚!”這名武者點點頭道。
“你知道他犯了什麼事嗎!”鄭銘神秘道。
“不知道,怎麼了?”這名武者一臉疑惑的看向大鬍子武者。
“嘿嘿,這小子殺了曹宇!”
“你說什麼瘋話呢!”
衆人紛紛鄙夷的看向鄭銘。
曹宇他們是知道的,曾經在武協殺死了二級武士章木,實力強悍無比,可以說在二級武士層次中幾乎沒有對手。
現在鄭銘居然說他被一個新晉武者殺死了,如果不是他瘋了就是衆人都瘋了。
“我說的是真的!”見衆人一臉不信,鄭銘一臉焦急道。
“呵呵,你修煉修傻了吧!”一名武者笑道。
“我的叔叔在裁決部刑事組,是他打電話親口跟我說的!”鄭銘信誓旦旦道。
“你有什麼證據?”
“沒有!”鄭銘垂頭喪氣道。
“你逗我們玩呢!”衆人不滿的看向鄭銘。
看着衆人的表情,鄭銘面色通紅。
他確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根本拿不出有用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