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之祖宗有毒二十三、留不住你這尊大神
“你留下不行,還要她留下。”蔚瀾冷着臉,指了指被兩個人架住的女人。仔細觀察着保鏢首領的表情,他面容平凡,一雙虎目尤爲精亮,也正在暗自打量着她。但從他一眼望出狂瀾裡是誰做主這一點,就證明他不容忽視。
“這……她是我們的僱主,我們有責任保她平安。”保鏢首領爲難的皺緊眉,一時吃不準蔚瀾的心思,畢竟不是哪個小幼崽都能做到喜形不露於色。
“是嗎?你確定?”蔚瀾面無表情,絕色小臉冷漠的樣子更是讓人心裡忐忑,說着,她雙手燃起黑色的火焰,頓時周圍的溫度都高了幾分。
保鏢首領大驚,這下再也不猶豫的點頭,“好,她歸你們。”攔下還要開口的兄弟們,他低聲斥着,“閉嘴!有這種實力的幼崽家庭,不是你我或者那個富家女能招惹的。”
蔚瀾笑了,唬人這玩意越上手越熟練!太有成就感了!
於此之時,正上方的天空忽然出現一片陰影,外形不算龐大卻猙獰的蒼海號悄無聲息的漂浮在他們的頭頂。
鹿翹翹嘴角,貼着蔚瀾悄聲道:“是我通知阿列來的。”
蔚瀾愕然的瞥了眼他,沒想到鹿的腦筋那麼靈活。
“你是不是以爲我會忍不住衝出去殺了他們?”鹿的笑清澈乾淨,蔚瀾呆呆的不免閃了神果斷的點頭。他勾起手指寵溺的颳了刮蔚瀾的小鼻子,他怎麼可能會衝動到讓小瀾兒陷入困境。只要是小瀾兒不願意看到的場面他都會予以剋制和避諱。
亞桑看到這一幕,眸光再次閃了閃,不過很快的將注意力調轉開。
“你們是流匪?”保鏢首領臉色陰沉,蒼海號的出現讓他不得不顧忌,尤其是上面打出的白色骷髏印記,畢竟誰也不能在流匪面前保持冷靜。“請問閣下是魯魯王?黑亞王?還是斯克斯王?”之所以沒問仇裘是因爲仇裘出動向來是以人少爲標準,這不到百人的規格不是仇裘的風格。保鏢首領心底暗暗叫苦,若是大家子弟他倒不會畏懼。小幼崽的安全是所有大家子弟的底限,如今小幼崽安然無恙還殺了他們的人對方自然不會找藉口將他們一網打盡。但是流匪不一樣,有誰聽說過流匪講誠信的。
“狂瀾!老首領魯魯西姆退於幕後,魯魯更名狂瀾!這位是我們狂瀾的首領——瀾殿下!”特巴克驕傲的一挺胸脯高聲道,惹得安德魯列暗自看去。特巴克是他手下的安防人員,雖說性子耿直卻是實打實的好手,幾乎沒有幾人能讓他完全信服,三天兩夜的功夫。殿下居然做到了。不過想想也是,連他這個安防人員的小首領都臣服了,其他人有什麼奇怪的!
保鏢首領眼裡的詫異無法掩藏。他很失禮的盯着蔚瀾許久,直到蔚瀾身邊的幾人不悅冷哼才讓他回了神,忙歉意的垂下頭,苦笑一聲,“抱歉!實在是……”令人難以接受。誰能料到一個本該接受星際大時代保護周全的小幼崽不但實力強橫。連堂堂四匪之一都能歸於自己勢下。原先他以爲這些氣質不凡的強者不過是因爲小幼崽天賦高在家族地位也高,所以纔會臣服,沒想到他們眼裡的敬畏和崇拜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蔚瀾沒有和他多說什麼,轉身來到蒼海號降下的浮梯旁,漠然道:“帶上他和地上那女人,回琉璃星。放其他人走。”
“是!”安德魯列掩去肅殺之氣,令下屬隊伍的隊員拎起地上昏迷的女人跟在蔚瀾後面上了浮梯。自己走到保鏢首領面前,面色冰冷的道:“進去吧!還讓我請你怎麼着?”任何曾想對殿下不利的人。在他眼裡都是該千刀萬剮的,
鹿做的更徹底,頭上的角閃了一下,瞬間激發出一道紫芒,躺在地上死亡已久的富家子瞬間灰飛煙滅。本來還有些躍躍欲試想要拼一拼的保鏢們即刻噤若寒蟬、目瞪口呆的什麼幺蛾子都沒了。呆呆的看着自家老大上了人家的飛船。
“你們散吧!自己找個別的工作。別在回去了。”保鏢首領沉痛的道,雖然這趟鏢是臨時組建的。但是兄弟幾個戰鬥幾次也是有幾分感情的。
保鏢們默然了,垂頭一個個不在言語。
蔚瀾扁扁嘴巴,這裡面也就保鏢首領講點義氣,其他人倒是夠識時務。
等到蒼海號升空,九個保鏢才蔫搭搭的離開了。
“你叫什麼?”蔚瀾軟糯糯的童音聽起來會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寵溺,但是保鏢首領可不敢小看她,仰望着坐在主控臺後的幼崽他認真的回答:“杜倫。”
“你認識他嗎?”她說着指了指站在一旁渾身僵直的阿列。
杜倫仔細看了看那一頭栗色短髮的青年,茫然的搖搖頭。
“當初你們是發了求救信號?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蔚瀾的語調輕柔,裡面卻有不容忽視的銳利。杜倫一怔,即刻想到了什麼,解釋着,“你們來的那天我們看到了飛船降落的氣流,加上你們來此沒有什麼大動作,以爲是組團來的遊客,所以才……”
“阿列,你認識他?”
阿列沉重的搖頭,“不認識!”
蔚瀾沉默了稍許,“你還不說實話嗎?”陪在蔚瀾身邊的鹿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立刻翹起了那條鋒利怖人的金屬長尾,如毒蛇般盯緊了阿列的腦袋。要是他有一點不對勁,都會被穿腦而亡。
“我……”
正在這時將富家女押送到關押牢裡的亞桑走入了主控室,剛要開口彙報那女人的情況,眼前的一幕卻讓她愣住了。
“參見桑大人!”阿列半旋身單膝跪地,向亞桑行了一個禮,隨後起身,慄眸閃過痛意,看向了蔚瀾,“小姐,這件事是我的錯。現在我的職責已成,怎麼處置我,我都不會有怨言。”
亞桑狹長眸子,劃過一瞬的驚訝,隨後,更是瞪大眼眸看向了對自己行禮的青年,“你……你是鬍子列?你的鬍子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蔚瀾臉色陰沉的快滴水了,不光是因阿列的隱瞞,還有自己對亞桑的不夠了解。她揮揮小手,讓特巴克將杜倫押下去。再怎麼說這也是他們內部的事情,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亞桑立馬意識到此刻不是該研究鬍子列的鬍子的時候,她怒斥道:“鬍子列。你做了什麼讓殿下不開心,還不快解釋。”
蔚瀾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亞桑,亞桑掩飾的輕咳一聲,先一步交待了,“殿下。阿列是黑亞的三當家,呃……我是大當家。”
亞桑的話,只是讓旁邊的安德魯列和魯魯嬌宛面有詫異,兩人對視一眼,怨不得總覺得這女人眼熟呢!當初她長髮飄飄一臉漠然的樣子,和現在的溫柔卻英颯的模樣簡直是兩個人。
蔚瀾的不動聲色。令阿列的心頭慌的無法自拔。
“小姐,當初我的命是大人救的,所以兩位大人出了意外沒有如期迴歸琉璃星後。我纔想辦法出琉璃星去尋找他們。哪怕是舍了自己的命也要救回他們。”
阿列面色沉痛的解釋,雖然他知道即使解釋也不見得會重新得到蔚瀾的信任,卻無法不讓自己去嘗試一下,“搜到求救信號後,我得知出事故的是一對兄妹。才……我以爲……”
“你以爲的就是你以爲嗎?”蔚瀾小巴掌拍了下桌臺,低聲怒喝。“你這是拿我兄弟們的命去謀你的私利。”
“殿下!”這時安德魯列走了出來,單膝跪地,愧疚的說:“是我自己的決定,當時阿列僅僅是把消息傳遞給我了,是對方的人聲稱知道一種靈植在什麼地方,我才愚昧的動了心。”
“你以爲我就不罰你了嗎?”蔚瀾的臉瞬間青了,揉了揉眉心,平時怎麼沒看出這些傢伙這麼抱團來呢!
安德魯列一聽,投給了阿列一個好自爲之的眼神,垂頭不在說話。
阿列苦笑一番,深知蔚瀾的脾性,這次怕是想要懲罰都不可能了。
“阿列,回到琉璃城,你就回黑亞去吧!狂瀾留不住你這尊大神。”
聽到此,阿列的臉色平靜了下來,這樣的結果是他想到的,他慢慢擡起頭,深深的凝望着眼前面色漠然的小幼崽,心中一疼,強忍着說:“我還欠你三個條件。”
“怎麼?你想拿這個要挾我?”蔚瀾嗤笑一聲。
“不!”阿列堅定的說:“我是說,我會用這條命換這三個條件。”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殿下,阿列他性子就是如此,說到做到,否則不會死腦筋的想要找到我們報答救命之恩。他爲黑亞做的不少,得罪了不少流匪,若是沒有背景這麼回去……”
亞桑的眉頭微微蹙起,她看得出殿下此刻動了怒,那是一種對信任的人產生的怨怒。
蔚瀾擺擺手,神色有些疲憊,她其實已經不怎麼怪阿列了,相反,還對他的責任感深深的敬佩。只是明白是一回事,作爲當事人又是另一回事。
見她臉色不好,所有人閉了嘴,鹿伸出長臂抱緊了蔚瀾,心疼的說:“沒好好休息吧!我抱你回去睡。”
蔚瀾乖巧的點着頭,這一刻纔像是一個柔弱的小幼崽。兩個人走出了主控室,只留下一臉沉思的三人。
回程的路途,看似短暫卻又漫長。在空遠的星空裡,有一艘大的驚人的戰航靜靜的停滯於此。
作爲這裡的主人,七伯爵有着至高無上的權利和話語權,他自然不會滿足於此,他要的更多,可得到的越多,生活彷彿越無聊。
玩味的盯着懸掛於牆面,被他製成紙質相片的十幾個圖像裡全是一個絕色小幼崽。
“事情進展的如何?”他搖着高腳杯,儘管開口目光仍是流戀於牆面。
“回伯爵,那人已經跟了過去。”跪在地面上的黑衣人大氣不敢出,但是忍不住擡頭瞥了眼圖片上讓七伯爵動了心思的小幼崽。這一眼,他不免喘了口粗氣,頓時腦子裡出現了一句古語,‘傾國傾城’。
“很好!計劃繼續!”七伯爵將杯子放下,單手一揮,方纔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被巨力所翻,瞬間跌倒在地上,四肢脫離了身體,流出了黑紅色的血液再無生息。
“我的小寶貝豈是你能窺視的,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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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晚了晚了!抱歉童鞋們,下雨呀,不敢動電腦……所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