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塑造一個高冷御姐,白洛自從用了白凌這身份後一直面無表情的裝高冷。(
但是這會兒,夏千澤發現她是真的在冒着絲絲寒氣。
夏千澤默默垂了垂頭,降了點自己的存在感,小久似乎生氣了,還是很生氣很生氣的那種!
“這位女士,看你也是個明事理的,我好心勸你一句,你身邊這個小白臉……”
“靠!你有膽再說一遍!”夏千澤彷彿爆竹,瞬間被點燃,臥槽,居然敢叫他小白臉!不想活了!
回頭,白洛也不說話,目光冷然的看着他,夏千澤不甘心的抿了抿脣,“好吧,你先問。”
“繼續!”
堪比冰刃般的視線,林熊心頭緊了緊,擡眼看了看人羣中那柔弱卻又動人的白蓮花一眼,然後挺了挺胸,化身正義使者的主持起了公道。
“他就是個人渣,仗着自己實力高長得又人模人樣,欺騙別人的感情,又朝三暮四,完全就是個渣男!”
聽了林熊的理由,夏千澤一臉譁了狗的表情,他渣男?有沒有搞錯啊!
他活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交過!唯一想交的目前還正在努力中,他這樣也算渣男??
“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我欺騙誰了!”夏千澤咬牙切齒,臉色陰沉的都能滴下水來,他是殺了他祖宗十八代還是怎麼了?有這麼大的仇嗎?
居然當着小久的面給他潑髒水,簡直不可原諒!
“怎麼,被我說穿了就惱羞成怒了!老子最看不起你們這種渣男!”正義使者附身的林熊自認爲揭穿了夏千澤的真面目,揚眉吐氣般身子挺直了起來,末了還火上澆油的補了一句,“這位女士,你可別被他騙了。”
白洛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就是個傻13,她不能和一個傻13一般計較,那樣只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呵,你有種就接下我的生死擂臺!”夏千澤冷笑一聲,直接用智腦申請了生死擂臺,居然敢在小久面前這麼污衊他,看他不打死他!
“接就接,老子怕你啊!”脖子一梗,林熊毫不示弱,生死擂臺是不限制武器的,雖然對方是個雷系,但是針對減免雷系傷害的東西還是不少的,只要他準備充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生死擂臺由一方申請,經過軍方審覈後發由另一方,兩雙都同意後,軍方就近安排時間,安排場地。
因爲這種審覈幾乎不到1分鐘,林熊回了一句後立刻從空間器內摸出自己的身份證。
只是下一秒,一道白光,他的身份證立馬四分五裂。
“你!”林熊暴怒,對着夏千澤冷笑起來,“小子,不敢和老子開生死擂臺就……”
“老大是那女的乾的。”看清攻擊來源的黑衣小弟立馬出聲打斷。
林熊滿是憤怒的盯向了白洛,同時目光中帶着不解,而夏千澤同樣氣惱的瞪着白洛。
對着夏千澤搖搖頭,白洛冷冽的瞅了林熊一眼,最後指向了人羣中的風清曼。
“說清楚,他欺騙誰了?她麼!”
林熊這人雖然傻13了點,但是想借着夏千澤的手解決了林熊,白蓮花真特麼想的美!
“蒼天可鑑,我壓根不認識她!”一聽白洛的話,夏千澤立馬舉着右手發誓狀,然後看了風清曼一眼,厭惡的皺起了眉頭,“我怎麼可能看上這種女人。”
“你這個渣男!”林熊頓時又怒不可遏,只是面對風清曼時語氣明顯柔和了下來,“小曼,你不用怕,有我在,有什麼委屈儘管說!”
“林大哥,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明白。”風清曼蹙了蹙眉,一副無辜又迷茫的模樣。
林熊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眼,“他不是見異思遷始亂終棄的拋棄了你嗎?”
“林大哥,你怎麼會這麼認爲呢?”風清曼驚愕的睜了睜眼,同樣不可思議的姿態,這不可思議還真不是裝的,風清曼原本也就是想找個厲害點的人當擋箭牌,好讓林熊知難而退,但是始亂終棄?他的腦洞怎麼這麼大!
“我只是……我只是……”眼波流轉,含羞帶怯的望了夏千澤一眼,風清曼垂下頭不再多說。
這小女兒姿態一看就知道是對夏千澤有意思。
圍觀衆人同時唏噓,原來這是他愛她,她愛他,而他又愛她的愛恨情仇啊!
夏千澤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這麼倒黴啊!能讓他安靜的追小久嗎?
因爲風清曼的話,林熊彷彿被雷劈了般愣在原地,猙獰的臉色難看無比,仔細回憶了下之前的場面,林熊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原來是小曼喜歡他,而他喜歡身邊那個女的,所以小曼纔會傷心!
“林熊,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小曼都說了不喜歡你,你就不要死纏爛打了!”事情到了這裡,風一烈自然是跳出來,絕對要讓這個林熊死心。
“但是小曼,他不喜歡你,你還……”林熊緊緊的握了握拳,然後又無力的鬆開,聲音很是壓抑。
“喜歡一個人,只要他幸福,我心裡便是開心的。”風清曼擡頭,綻放出一抹笑容,那是一個帶着堅強帶着祝福又帶着哀傷的悽美微笑。
而風清曼這話絕對是對着林熊說得,真實的翻譯過來就是:我不喜歡你,你只要默默看着我幸福就行了,所以你現在可以滾了!
很明顯大部分人都沒聽明白這畫外音,在場不少男人只被那悽美的笑容刺的心臟一疼,紛紛對着夏千澤怒目而視,彷彿他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一般。
夏千澤握拳,心中煩躁無比,關他屁事!他好想打那個女人!!
看着風清曼那姿態,白洛突然想到了一句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特麼的真會裝!果然,柳青青說得對,這就是個惹事精,看了就想打!
“啊!”一聲尖叫,下一秒圍觀黨同樣尖叫着自發退開了很大的空間。
“咚!”的一聲,風清曼就被三太子用尾巴卷着扔在了白洛面前。
“小曼!”風一烈大驚,一副拼命的架勢想要衝上來,只是下一秒便被一條吐着信子的大蟒蛇纏的無法動彈。
因爲有着城內不得殺人的這條法律,圍觀黨在自認爲退開了安全距離後再次看戲兼瞎嘩嘩起來。
直接無視衆人,白洛彎腰扯着風清曼的頭髮想也不想的就是一巴掌。
想着她那又少了24小時的流光珠,白洛果斷反手又給了她一個巴掌。
兩巴掌正好一邊一個手印,對稱了。
打完人,當着被她打懵了和看懵了的衆人,白洛從空間器摸出一條毛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起了自己的手,彷彿手上有什麼細菌一般。
“你,你……”回過神的風清曼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臉。
居高臨下的瞥了她一眼,白洛聲音淡漠卻又冷冽無比。
“我男人,也是你能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