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子昨天出去跑任務了,聽說逮到了兩個帝星的人,現在怎麼了?”
“怎麼樣?老大放了唄!”
“放了!爲什麼?!帝星的人讓我們吃了那麼多暗虧,怎麼能夠這麼隨隨便便放了!”
“老大不就看那兩個帝星的人,一個是女人,另一個還是孩子,就接受了那個女人的提議比了一場槍戰。”
“難道是那個那個女人槍法很厲害,贏了?”
“不……”話說的人搖了搖頭,皺着眉頭,明顯也是滿面不解,“不是的,那個丫頭槍法咋的我並不知道,但老大就只開了那麼一槍就認輸……”
細細地議論聲傳到角落來,黑衣男子哭笑不得地讓身邊的妖嬈女人退了下去,單手輕輕地搖晃着酒杯,一身黑衣不僅沒有讓人隱沒到黑暗之中,反而讓他更加的顯眼
。想到昨天的那場槍戰,老將不禁地苦笑,不是他想認輸啊,而是根本贏不了啊。
槍戰是以一對一的生死決戰的形式來舉行的,機會就只有那麼一次,誰輸了誰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裡。這對於半輩子都在刀口討生活的老將不過是家常便飯,何況他也不相信那個年輕的小丫頭能有什麼好的槍法。雖然如此,但老將並沒打算放水,而是以對付強敵的態度正視這場槍戰。
但是他看到那個丫頭避開了他的第一槍的時候,他就知道他輸了。這不是疏漏,雖然那丫頭的第一槍不知打到了哪裡去了,但自己開的那一槍明明就已經瞄準了要害,一擊可以斃命,然而眼看着那個丫頭就要躲不開了就要斃命在他的槍下的時候,意料之外地事竟然發生了,竟就在子/彈就要穿過那丫頭的心臟的0.01秒前,他看到了什麼,他竟然看到了那丫頭竟然以笨拙的姿勢安安全全地躲開了子/彈,連一個漂亮的身法都不算,就真的只是躲,好似看到了子/彈在哪裡朝她飛去她才笨手笨腳的躲了過去。
這怎麼可能,哪有人能看清飛速中子/彈的軌跡?但不知怎麼的,老將就是覺得這個丫頭就是能將軌跡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身法就算再怎麼不好,她也能很好地躲過去。這下子,他知道他已經輸了,即使那個丫頭的技巧十分之差,但他也贏不了,就像事後那個丫頭所說的,“對不起,雖然我知道我自己的槍法十分的爛,可能怎麼也打不中你,但同樣的,我知道,我不會輸,我能避開所有的子/彈。雖然這麼說很狡猾,但事實上真的是這樣。”
真是狂妄的口氣,那丫頭。然而,唐堂這並不是狂妄,她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她不知什麼時候能將她透視的功力運用得比較嫺熟了,即使不顯出銀眼的特徵,也可以局部的將事物看得一清二楚,因此能躲開子/彈,看到子/彈的軌跡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所以纔有了她不確定她自己會不會贏,但也絕對輸不了這一說法。但在老將看來確實顯得更加的深不可測了,再加上那個就老將看來極爲危險的小男孩,讓他不得不重新考慮接下來應該怎樣做了。
苦思了良久,老將終於撥通了老約翰的通信號,還未等他說什麼話,對他就哭喪着嗓子嚷嚷了起來了,“我說,老將啊,怎麼說我也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放過那兩個孩子了,不就是有個帝星的身份麼,就兩個孩子能做得了什麼了……”
不,要是他們要做點什麼的話,我可還真不顧顏面也要下殺手了,那兩個人看着就覺得危險,“好了,老約翰,你幫我聯繫那兩個人,說我老將這邊有一筆生意,問他們願意不願意合作。”
老將想了想又再加上了一句,“是和帝星那邊有關聯的……”
這邊,唐堂他們還不知道剛剛要挾過他們的老將竟然不怕死地再次聽過老約翰來打他們的鬼主意,她已經被諾爾凱的那張黑臉給完全嚇住了,諾爾凱一出傭兵酒吧黑臉就沒有停止過,連她的搭話也只做冷冷的一掃便轉過了頭去,害得剛回到別墅的大東西子衆人心臟都幾乎跳停了,以爲幹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這下子要死無全屍了
。
“喂,唐堂,大boss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誰誰都不爽,那臉蛋兒都全黑了。”一羣人齊齊地聚到了唐堂的身邊,七嘴八舌的問道,又不敢過於太大聲,驚擾了諾爾凱,一個個都鬼鬼祟祟的,猥瑣的氣息十足。
於是,已經束手無策地唐堂不得不將今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聽得一衆人目瞪口呆的,連一向文雅的於海都興奮地開口問道,“唐堂,你是說你贏過了老將,傭兵酒吧裡的那個老將,連我老子都要請他做交易的那個老將?”
“呃,如果我沒有聽錯和記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叫老將沒錯,至於贏過了他只不過是一件十分之饒幸的事。”
怎麼說大東他們都是一羣熱血的青年,一下子聽到這麼個平時不怎麼能夠接觸的大人物,一個一個八卦心都冒了起來,連連抓着唐堂問東問西的,連人家的三圍都不放心,天,你們是條漢子,人家又是條漢子,你問人家三圍究竟想做些什麼啊?搞得最後唐堂雖然還是答應了老將的交易,但還是附加上了一條,要以無比真實的態度將一份問卷填好。那時老將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心想着不就是一份問卷麼,還雖要這麼慎重的拜託麼?
誰知,就這麼一填下來,老將的臉色就青紅交雜,嚇得那一羣手下以爲發生了什麼難以處理的事了,一個個的就趴在了門邊,像裡面張望着,卻不料他們的老大忽地就將那份好像是叫什麼問卷東東氣憤地一扔,一陣咆哮就震翻了他們的耳朵,“你大爺的,這是什麼鬼問題啊,老子一夜幾個女人又關你們幾個兔崽子什麼啊,還問老子一次能持續多少時間,老天,難道還要老子邊做還要叫人拿着計時器在那邊算着時間麼麼麼麼——”
事實證明,無論是哪個時代,粉絲往往都是最兇殘的生物,尤其是一羣閒着沒事做,最愛找樂子的腦殘粉,只是不知當老將知道提出這一系列的問題是一羣漢子的時候,他的臉色又會是怎樣的好看了……
裡面唯一比較清醒的是對大叔沒有什麼興趣的西子,眼見話題越來越偏了,她不禁不滿地嚷嚷了聲,“喂喂,現在怎麼讓大boss的心情好起來纔是正經的事兒吧,要不然我們可是吃不着兜着走啊
。”
聽到此話,聊得起勁的一羣大男人們終於歇停了下來,將注意了重新轉移到了‘正經事’上,於是,問題也來,一羣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安撫大魔王的經驗,開玩笑,就那麼靠近大魔王一點都有死無全屍的可能,誰敢惹他?
這時,王浩掃了眼他的死對頭,忽地眼睛一亮,開口就建議到,“章正,你不是花花公子,哄人這麼事兒應該難不倒你吧?”
聞說,衆人的眼睛一亮,齊刷刷地轉向了章正,就連唐堂也不列外,充滿期待的眼神望向了章正,看得章正身上一陣發毛,哆哆嗦嗦道,“我怎麼知道啊,我雖然是花花公子啊,但從來都是女人自己撲上來的啊,也不用我自己去找啊。而且,當我們沒有感覺的時候,那些女人也用不着我哄啊,她們會自己尋找另外的愛人的……”
“怎麼聽着章正就好似被那些女人當做了臨時侶伴似的,真可憐~”
章正聞言,覺得這樣說好像也好有道理似的,頓時一陣萎靡,不會吧,應該不會是這樣吧,這麼英俊帥氣的我,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備胎。可是就接到統一面帶同情的目光時,章正差點兒淚奔了。
“不如,我們試試從大boss的喜好入手?讓唐堂親手煮上一道他愛吃的菜。”想了想,於海又這樣的提議到,大東他們一聽便覺得這樣可行,情侶……咳咳,不是,姐弟這樣和好的機率很高啊,於是,他們便一致充滿期待地眼神望向了唐堂。
這回,唐堂一言不發,直徑起身便進入了廚房,不一會就拿出了一道熱騰騰的香噴噴的炒飯來端到了大東他們的面前,看着色香具全的炒飯大東他們不由得眼睛一亮,尤其是在這樣方面最具有話語權的大東,便迫不及待地拿起餐具嘗試了一口,食物才一入口,大東便渾身都僵住了。
“大東,怎樣?我們也來嘗一嘗。”不一會兒,衆人便騰地站了起來,急匆匆地跑去洗手槽,完全擠做了一團,嘔吐聲接二連三的傳來。只剩唐堂蹲在了原地,無辜地望了兩眼看上去十分之‘美味’的炒麪,默默地不作聲。
就這樣,第一個計劃就在唐堂無人能敵的恐怖料理下,還未誕生就已經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