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沒聽到隊長rob的命令嗎?新來的?”血戰隊的一個老兵正加大輸出力度將航艇向惡狼隊逼近,眼角微微一掃,卻見到了兩個小兵湊在一起不知在唧唧歪歪着什麼。
“前輩,過來過來,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跡象,偷襲我們的可能不是惡狼隊,而是……”
那個老兵一驚,心想這還得了,如不是惡狼隊做的話,不就正中對方的下懷了嗎,連忙急急地湊了過去,連手中的兵器也忘記拿了,“你說什麼?不是惡狼隊,那會是誰那麼囂張……”
忽地,那老兵感覺腹上一涼,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陣劇痛傳來,星網便已判定了死亡,被踢出了比賽場地,只記得最後一眼見到的是那個小兵帶着邪惡的笑容。
“不好了,不好了,裡面的那個前輩,前輩他……”
“前輩他怎麼了?”一衆血戰隊伍的士兵急急的問着來人,見對方‘他’了好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着一小羣的人連連忙忙的衝了進去。誰知,進去了以後確實什麼都沒有發現,領頭的人心中疙瘩一聲,不中閃過一陣不祥的預感,難道……
他停步一頓,連忙喊着後退後退。
“不好,門被鎖上了。”
“那快開鎖啊!”
“這是多重密碼門,只有那個老兵才能解鎖啊,那人去了哪了……”
話還未說完,忽地‘轟隆’一聲,星網的虛擬宇宙中一段發生了輕微地地爆炸聲,rob的主控臺的屏幕裡立刻出現了一行紅色的警告信息。
邊緣小分隊,共十三人,能源失控,爆炸而亡。
‘砰’地一聲,一個拳頭狠狠地砸上了主控臺,滲出了一絲血絲,rob的青筋突突地跳起,“這次又是誰!”
“隊長,不好了,好幾個同盟小隊違反了約定,將炮火瞄準了我們的航隊……”
“什麼,和他們的隊長聯絡上。”
“不行,我已經試過了,一致拒絕了我們的邀請,似乎是想趁亂好好撈上一筆……”
“該死,一羣混賬!!!”
這時,再也沒有人去關注尾鷹隊的航跡了,觀衆和評委們一愣一愣看着星網賽場上發生不可思議的一幕,幾乎所有的航隊都混作成一團,什麼道義,什麼戰略佈置,全都閃到一邊去,一開始是幾大航隊不知什麼原因全部集中攻勢報復惡狼一隊,之後場面就開始失控了,就連幾個沒有受到牽連的航隊也蠢蠢欲動,想趁亂加重那幾個強隊的兵損,而求得更多的分數。
於是,衆人就那樣愣愣地看着惡狼隊被圍攻被爆後,其他隊伍由開始了互相的激烈殘殺,似乎不殺個你死我活勢不罷休。很快地,光屏上閃過了一朵又一朵的蘑菇雲,不一會兒,就聽了星網主系統宣佈一個又一個隊伍的失敗,失敗的結果千奇百怪,不是被集中火力擊殺退賽的,就是被別人誤殺退出比賽的,最後竟然沒有一個隊伍倖存下來。
“這就是精英大賽的高水準比賽,簡直就是小孩子鬥氣嘛!!!啊,我可憐的伙食費……”枝子惱怒地抓亂了一頭精心打扮地頭髮,氣得牙癢癢的,抓着旁邊的小柯就想大吐苦水,卻沒有發現原本斯斯文文地小柯雙眼竟然‘蹭’地一下亮了。
“不,枝子,還有隊伍沒有被滅,是它,是一開始就被我們忽略的尾鷹隊啊,主系統沒有將他判它輸了比賽。”
這個現象,不知小柯注意了,越來越多的人也注意到了,就連評委團也開始留意到賽場上還獨獨留着一支隊伍沒有被滅,甚至連兵損的數據幾乎也沒有,難道整場比賽他們就躲在角落看熱鬧了?敷衍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吧。但這是該判輸還是該判贏,若是判輸吧,但他們確實又是這場比賽中唯一倖存的隊長,若是判贏吧,不僅他們的數據墊底不僅,還和倒數第二名差了好一大截,而且不少人也不認同他們如此‘吃了狗屎運’而奪得了決賽的名額。
於是,評委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終一致將目光投向了比賽至今就一直維持着一個動作沒變的帝國英雄。
“咳咳,諾爾凱少尉啊,你看這該怎麼判?”
沒有反應,那個黑髮的男人還是拖着下巴,一動不動的。
“咳咳,咳咳……”頓時之間,一衆評委相繼地咳了起來了,良久,才見那人有了動靜。
只見那人擡起頭來,藍色的眼睛掃了掃一衆咳嗽得彼此起伏的評委們,眉頭皺了皺,靜默了好一會兒,才恍然道,“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還在比賽中……”
一衆評委咳得就快要吐血了。
跟着身邊的貓子捂頭悶笑,爲了該這些評委們留一點面子,他忍笑忍得肚子都要快要抽筋了,他就是知道會這樣,前個兒才被諾虐得要生要死的,今個兒終於有看着別人被虐的機會了,他丫丫地真爽。
這傢伙已經沒救了,看着一面扭曲的貓子,梅暗暗地搖了搖頭,略略熟知諾性子的她,倒是沒有受到過多的影響,看到其他的評委衣服萎靡的樣子,纔想起自己也是評委一員,也應盡點評委的責任。更重要的是,她確實是擔心尾鷹他們究竟會不會贏得了這場比賽。
斟酌了一下臺詞,梅纔開口道,“呃,諾,是這樣的……”
聽完了事情的尾末,諾爾凱反倒是沒有什麼驚訝地表情,反而貓子在他那藍色的眸子中看到了一絲讚許,奇了,諾好似知道尾鷹一定不會輸的樣子。
“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問一下尾鷹的指揮官不就知道了麼。”
說完,就在衆人熾熱地期待地目光下,諾按按手指連上了尾鷹號的視訊,一下子將尾鷹號內部的情況投放到了半空的光屏中,讓所有的評委包括觀衆都看得一清二楚。
還沒有待他們看清楚畫面裡有什麼,一個乾嚎聲就傳來出來,“哇哇哇,你們這羣混賬,你們甩懶,有貓膩,專攻我一個,害我這盤撲克又輸了。哼哼,要不是我演技厲害,惡狼的隊長又怎會上當……”
聲音一出,惡狼的隊長‘啪’地一聲將手中的杯中捏碎了。
“哼,那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自己的牌技爛還在這發飆。後來不是有我們出馬將他們的平衡打破,使他們的誤會加深,最後怎麼能亂得起來。”
‘啪啪’,幾個小隊的隊長相繼捏碎了手中的物品,青筋不可控制的‘突突’而起。
底下的觀衆和評委已經目瞪口呆地滿面抽搐地望着屏幕上尾鷹隊員們的面上貼了一張又一張的白色紙條,手中還抓着一副撲克牌,圍成了好幾個大圈正打得興致勃勃、專心致志,時不時嘴裡還嚷嚷着誰誰在甩老千,不斷地爆炸驚人的猛料,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也在衆目睽睽之下被看得個一清二楚。
這回一衆評委們也不咳,反而張口結舌,話也說不出了,最後還是資歷最高的那個人率先反應了過來,“尾鷹小隊,你們的隊長呢,喊他出來說話。”
霎時間,衆人只見光屏里正在打撲克的所有人在一瞬間全部滯住了,忽然不知誰一聲尖叫,頓時一片雞飛狗跳,齊刷刷地一溜排好就立馬端端正正地敬了個軍禮,“長官好!”聲音那個洪亮啊,動作那個統一,那個標準啊,標準到令蔡辛都不住汗顏了,這羣兔崽子,盡給我惹事兒。一點也沒有記起自己剛纔卻是打撲克打得最興奮,宰人宰得最狠的那一個。
“是,長官,尾鷹隊隊長蔡辛,前來聽令。”
裝,你繼續裝,臉都丟盡了,尾鷹隊員們一陣鄙視。
“蔡辛是吧,很好,你這次做得不錯,可否將你這次的比賽戰略全盤托出。”雖是疑問句,但明顯是命令的語氣,讓人不得不聽令。
蔡辛咬了咬牙,一面爲難的道,“回長官,恕蔡辛不能聽令,此次比賽的指揮官並不是我,而是一個叫唐堂的小兵。”
“哦,唐堂?”那是誰?“叫他出來說話。”
“是,唐堂,出來。”
不一會兒,就在衆人熾熱地探究目光之下,一個小小的黑腦瓜終於從一羣壯實的男人堆裡‘噗啾噗啾’艱難地鑽了出來,腦袋邊上還殘留着幾條遺留下來的白紙條,被一衆排在前頭的大老爺們見到了,立刻七手八腳地將白紙條扯了下來,不是誰用力大了一點,唐堂一個站立不穩,腿一歪,便摔了下去。好一會兒,才重新的爬了起來,站好標標準準地行了個軍禮,動作標準利落,只是那紅撲撲地臉蛋兒和嬌小的身材,完全將氣氛破壞。
“像什麼樣子,你的軍姿呢……”正愁沒有逮着人的評委正想一陣好罵,不料忽地脖子一涼,周圍的溫度猛地劇降,強烈地威脅向他逼近,他立馬轉頭向四周望望,卻是什麼都沒有,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換了個語氣再說話。
諾認識唐堂,還在幫她?留意到這個細緻的貓子暗暗地挑了挑眉,瞪大了他的貓眼細細地觀察着這個虐他不淺的好兄弟,卻是被諾淡淡地一眼給瞪了回去,讓他灰溜溜地撇了撇嘴。忽地,他不知怎麼地,想起了自己這個好兄弟前幾天的那條莫名其妙的短訊,猛地將眼睛瞪得老大,連張大了的嘴巴也忘記合上了。
不……不會吧,不會是他想象的那樣吧,難道這傢伙的春天終於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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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僕僕地趕回來,當我想起還要碼字的那一刻我幾乎要淚奔了~不過,還是盡力地碼了,親們別拋棄我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