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的臉色一變,“妃色小姐,還有什麼事兒嗎?”
妃色笑了笑,“剛剛聽馬修理事說你們已經準備了好幾種毒,要讓我試一試。”
“我還真的沒有見過,希望馬修理事給個機會,讓我見識一下。”
馬修咬牙切齒,他們欺負人?
妃色這纔是欺負人吧?
得理不饒人,完全就是踩着他們頭上的欺負!
他已經退了一步又一步,妃色竟然還是不依不饒。
艾倫在旁邊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今天,藥劑師工會的臉徹底丟大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之後,藥劑師工會的名聲都要一落千丈了。
而且……
艾倫覺得,剛剛丟的臉估計還不夠,妃色會讓他們今天一而再二再三的繼續丟臉下去。
妃色指了指身邊的四個人,“我還有四位觀衆等着,馬修理事四種以內的毒,我都可以配合試驗。”
完全不同於之前的態度,妃色身邊的幾個人看着馬修的眼睛在發光,半點遲疑都沒有了。
沒看到妃色的態度多囂張?
這麼自信,怎麼可能怕?
下面的左飛揚的雙手在光腦上敲的飛起,和妃色粉絲團的衆人興奮的差點要飛起來了。
彭偉立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種莫名的興奮是怎麼回事。”
“突然覺得年輕了好幾十歲,果然興奮……熱血沸騰……”程老爺子跟着開口。
靳老爺子不想承認,心理卻是同樣的想法。
這種打臉,果然很爽。
怪不得人家都喜歡裝逼,喜歡打臉。
看着馬修一臉憋屈的模樣,靳老爺子覺得渾身舒暢,這種感覺,真的太舒服了。
他們有多爽,馬修就有多憋屈。
看着他們一個個得意的笑容,差點沒有氣死。
藥劑師工會的所有人脖子都縮了起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話。
馬修咬牙切齒,“艾倫,準備的東西拿上來!”
艾倫遲疑,小聲的開口,“萬一……”
馬修一眼掃了過去,“拿上來!”
他們那麼多年放着的毒,妃色即便再怎麼厲害,總歸也有一定的限制吧?
一種解開,兩種解開,他還真的不相信妃色常在岸邊走,還真的沒有一次溼了鞋。
還有,他垂下頭,工會那邊已經有動靜了。他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聯繫到那一位。
解毒比不過,下毒,他真的不信也比不過了。
艾倫被這一眼看着,不得不起身去拿。
現場頓時熱鬧了起來。
左飛揚,“坐等打臉!”
“藥劑師工會還真的記吃不記打。”
“坐等藥劑師工會被打臉。”
“我妃色大大別的沒啥,就是打臉!”
“馬修……倒是想走,不過很明顯妃色這是不讓走。”不然,馬修沒事兒在這兒給妃色當墊腳石?
彭偉立忍不住就哈哈大笑出聲了,“從來沒有見過藥劑師工會這麼憋屈!”
左文熙也不管旁邊的左飛揚了,坐在原座位上,就像是喝了一杯最好的茶一樣,舒坦的從上到下。
從藥劑師工會出現到現在,什麼時候,藥劑師工會弱勢過了?
尤其是現在,對方被“姜明華”控制,一再拿出他們見都沒有見過的藥劑,
整個藥劑師工會更是囂張到了一定的境界。
藥劑師工會吃這樣癟,有苦無法說,他們之前就是想都不敢想。
馬修不用聽,只聽着身邊人的眼神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說什麼
他沉着臉,接過艾倫遞上來的藥劑,開口道,“妃色小姐,這是第一種,異植產生見血封喉,摻雜了不知名的毒,變成混合毒,到目前爲止,整個聯邦還沒有人解開這種毒,妃色小姐倒是可以試試。”
“藥劑師工會也不行嗎?”妃色半點壓力都沒有的接過了藥劑,第一時間又反問道。
馬修咬牙切齒,就恨自己怎麼就那麼多嘴。
把藥劑給妃色不就可以了,爲什麼非要用這樣的一次換解說詞。
臺下,一陣鬨笑,差點將會議廳掀翻。
艾倫看了看馬修的臉色,又縮成了鵪鶉一般。
“揭人不揭短,實在不好意思。”妃色壓根沒有理會對方已經變成了調色盤的臉色。
捏着手中的藥劑,扭頭看着剩下的四人,“哪一位願意來試一試?”
這邊的四個人,剛剛遲疑了一下,就見其中一人已經跳了出去,立馬道,“我願意。”
馬修的臉色又是一沉。
妃色卻是神色越發好看,笑着開口,“來。”
那人半點遲疑都沒有的,直接將東西吞了下去。
綠色從他四肢開始往心口漫延。
那速度非常快,站在妃色旁邊的董文田和顧長志只覺得後背全是冷汗。
即便再怎麼不懂,兩人也知道這如果漫延到胸口是什麼後果。
以這樣的速度快來,最多不超過十秒的時間。
對方就會毒發身亡。
怎麼能這麼快?
他倆嚥了咽口水。
顧長志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很可怕的。
生命是很脆弱的。
但是。在妃色跟前,那是相當的安全!
也不知道對方太實在直接喝了所有的量還是怎麼,比馬修之前瞭解毒發的還要迅速。
妃色卻是不慌不忙的將手中藥劑給對方灌了下去。
剛剛的綠色花紋是怎麼漫延上來的,現在就怎麼退回去。
妃色眉頭蹙着,就看着那花紋一點點被壓了下去,又在對方的四肢的每一處割開了一個不大的傷口,看着綠色的血一點點的流出來。
兩分鐘之後,毒素解的乾乾淨淨。
流出了殷紅的血。
藥劑師工會的人上前爲他進行了測試,最終看向馬修,抿着嘴沒有吭聲。
妃色眉梢挑了挑,給了一枚解毒丹,又給了一枚固體丹給對方,看着馬修,“馬修理事,您的下一樣?”
妃色跟前的三個人盯着馬修,火熱的目光讓馬修的臉色沉得像是鍋底一樣。
馬修沒吭聲。
良久之後道,“藥劑師工會無意中得到的一種毒,到目前還沒有經過測試,只知道效果非常可怕,而且無解。”
“嗯,我知道,我不會問你會不會解了,你肯定解不開。”妃色自問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