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啊。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院子的大門。
等到田啓明開始轉圈圈,扣着齊家人的執法隊的都忍不住探頭探腦的看的時候、
院子裡突然發生了劇烈爆炸。
沒有任何火光,但是爆炸讓整個空間都震動的了起來。
要麼就一點動靜都沒有。
要麼就是徹徹底底的大動靜。
這一聲爆炸響動讓院外的所有人都差點站不穩雙腳。
不少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直接摔了出去。
彭偉立等人神色大變。
但是,彭偉立和齊老頭兩人相互對視,沒有一個人動。
田啓明着急道,“現在怎麼辦?”
“再動一半的人進去,到爆炸中心點調查。”彭偉立沉聲到。
他離不開,田啓明也不能走。
齊老頭的眼神閃了閃,不知道是什麼緣由,也立在原地沒有動。
又進了一半的人。
再進去的人,又像是的入了石沉大海一般,半點動靜都沒有。
彭偉立三人都皺起了眉頭,眉頭越皺越深。
大門依舊沒有半點動靜。
就在田啓明也等不住,要進去看看的時候。
妃色等人終於返回了。
齊天菲率先從大門走了出來。
齊老頭的雙眼瞬間就亮了,嘴角直接列到了耳後根。
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齊天菲和妃色之間的爭鬥,齊天菲贏了。
也就是意味着,齊家的東西和秘密,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發現了。
即便之前有一定的糾纏,但是,對於齊家來說,那都是小打小鬧。
只要齊家的根本在,就算是打了殺了幾個人,總歸是可以處理好。
而且,今天之後,執法隊再想對齊家進行調查的,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而後面,依靠着那一位,他們齊家將跨越式的發展。
“好好好好好。”他忍不住仰天大笑開了的。
他賭贏了。
齊家,贏了!
這一出之後,靳家,聯邦華夏大學就再也算不得什麼了。
這一段時間,他將要讓他們都看看齊家的巔峰到底是什麼樣子。
伏低做小算什麼,卑躬屈膝算什麼?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現在,他將徹底改變整個聯邦的格局。
“彭偉立,看到沒有,都給我起來,執法隊儘快給我做出一個解釋,公開致歉,哈哈哈哈……”
“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妃色的聲音傳出來。
齊老頭的笑聲戛然而止。
像是被什麼直接扼住了喉嚨一般的。
彭偉立原本慌亂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的,瞬間大笑出聲,“哈哈哈哈。”
“齊老頭,走走走,跟我回執法隊!”
齊老頭臉色大變,“怎麼回事?”
“這不是很明顯的嗎?走走走,你可以和我回執法隊了,剛剛還幹了什麼?妨礙執法隊的調查?襲擊執法隊?”彭偉立看着那些已經掙脫執法隊的所有人。
齊老頭的臉色瞬間的變得晦暗,可,又看到了妃色前面的齊天菲,“您……”
“祖父……”齊天菲愣了一下。
齊老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彭偉立等人的眼神也閃了閃,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但是,剛剛躍入齊家的分明是那個人,而現在出來的卻又是齊天菲了。
“怎麼是你?”齊老頭沉着臉色道。
齊天菲的臉色變了變,低聲道,“我醒來,就在院子裡,趕走了妃色。”
“靳之柘呢?”
“帶着人還在院子裡搜查,我將妃色趕出來了。”
齊老頭臉色刷的一下變的極爲難看。
他盯着妃色,半響沒有開口說話。
那位被妃色從齊天菲的身上趕走,她自己卻是安然無恙,誰輸誰贏,自然是一目瞭然。
執法隊的人也在,聯邦華夏大學,靳氏的人全部都在。
沒有那位護航。
只要被妃色找出那些證據,他是真的再無翻身餘地。
彭偉立像是徹底翻身了一樣,狂笑道,“怎麼不笑了,哈哈哈哈,齊老爺子,您剛剛不是很得意嗎?”
“要我說,也是,齊家這麼家大業大的,您老人家這麼有本事,有什麼是翻不過去的坎兒呢,您說是吧?”
田啓明之前聽說彭偉立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他還不信。
這會兒是真的見識了。
眼看靳之柘遲遲沒有出來,妃色也始終不開口。
齊老頭心裡也升起了一點希望,“你不要的高興的太早,我齊傢什麼都沒有做過,有什麼坎兒需要過?”
他的話雖然是對着彭偉立說,但是眼神卻是緊緊的盯着妃色,似乎想要從妃色的眼神裡看出一星半點的內容來。
彭偉立見他嘴硬,道,“何必掙扎,和‘異族’勾結,齊家當真是沒落了。”
他冷笑了一聲。
卻突然見妃色掃了他一眼。
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問,“沒有出什麼岔子吧?”
怎麼看着好像不大對,別被齊老頭打臉了。
就在此時,靳之柘走了出來。
手中沒有任何東西,也沒有帶出任何人。
他面無表情,齊老頭看不出什麼。
看向齊天菲,“府中可有異常?”
齊天菲當然明白她祖父口中的意思,回憶了一下她之前清醒的地方
雖然似乎發生過爆炸,毀掉了不少的東西,但是他們最關鍵的東西,卻是半點沒有被破壞,立馬道,“沒有。”
齊老頭的眼神閃了閃,“靳家小子,查出了什麼東西?”
他試探的開口。
靳之柘神色不變,“齊家有什麼,我自然查什麼。”
齊天菲想想剛剛在院子裡的妃色,還有腦海裡那些斷斷續續的記憶,臉色有些發白,看向齊老頭,遲疑着,“祖父……”
“閉嘴。”齊老頭低喝了一聲。
眼裡卻是綻放出了喜色。
如果真的有什麼證據,妃色會直接開口。
靳之柘出來的時候,也不會說着這樣模棱兩可的話。
雖然不知道怎麼做到的,但是那位成功的阻攔了他們!
他看着妃色,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怎麼,什麼都沒有查出來?既然沒有找到,到底是誰誣陷我齊家,我必須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要讓執法隊和聯邦軍部,聯邦華夏大學公開致歉。’
彭偉立的臉色頓時就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