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存在着一種最簡單粗暴的戰術的話。
對於亞倫來說,那就是爆出一大羣機槍兵,然後A地板,唯一的操作,只需要在戰鬥的過程當中注射興奮劑。
對於人類而言,既然是生化部隊,只需要這麼幹就可以的。
永遠都不會輕易言敗的戰鬥的意志,以及永遠都不會認輸的靈魂。
就可以讓人在面對着,哪怕是滾滾紅塵一般的蟲羣,也不會有絲毫的屈服或者慌張。
但是這當中存在着一個問題,很顯然,在這個星球上的澤格異蟲,他們是絕對有着毒爆蟲巢的。
在之前的戰鬥當中,亞倫已經從其中認出了那些可怕的毒爆蟲。
作爲一個指揮官,他必須要考慮到這一點。
他可以相信自己的部下,願意爲了獲取戰鬥的勝利,而和失去自己的生命。
但是他必須要向所有人都能夠做出保證,那就是它可以讓絕大多數人都活下來。
毒爆蟲這種強大而又可怕的戰爭兵器,卻是對付人類的最恐怖的東西。
雖然說對方缺乏能夠飛行作戰的單位,但是對於機槍兵來說,跳蟲加上毒爆蟲的這樣的一個兵種組合。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戰術的安排。
也是行星作戰部隊,所經常面對的最有可能的戰況。
根據之前和一重交手的經驗來看。
如果不散開,人全站在了一起,那麼防護脆弱的機槍兵,可以被毒爆蟲體內所攜帶的那些驚人的腐蝕性液體。
直接徹底滾平,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不需要。
但是如果機槍兵散開的話,對方的跳蟲,一旦圍着上來,這也同樣是沒有辦法打得過的。
這是一個無解的死局,無論散開還是不散開,都沒有用。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能相信,雙方之間的實力的操作,絕對能夠戰勝對方。
而在面對着這樣的一個糟糕的情況,雖然已經制定好了攻擊的目標,但是在這個時候,亞倫卻需要有一個幫助。
絕對不會輕易的着眼跟拘泥於自己眼前的情況。
如果想要徹底的消滅敵人,就不能僅僅只是去消滅對方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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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着,亞倫滑動了屏幕,然後手指指向了一個地方。
“很抱歉,安格勞斯艦長,雖然說我跟您是平級的指揮官,但是我非常希望你能夠幫我一個忙。”
這樣說着,亞倫手指指向了這個被探測出來的毒爆蟲巢。
如果不摧毀對方的出兵點的話,那麼,憑藉者澤格異蟲對於這顆星球的吞噬。
亞倫他很是擔心,就算是自己的機槍兵是能夠以有效的陣型散開,消滅一波毒爆蟲。
對方會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轉型。
又或者說接着以紅塵滾滾的蟲羣,來對自己造成可怕的威脅。
這一切都是值得考慮的問題,所以亞倫在這個時候用着非常誠懇的語氣對安格勞斯說道。
“如果您的戰艦,能夠消滅掉這個毒爆蟲巢的話,那麼我的部隊就可以在陸地上,徹底消滅掉對方的所有的跳虫部隊。”
“沒有了毒暴蟲巢,對方肯定會在這個時候,用着轉型來對付我的機槍兵部隊。”
艦長他在這個時候聽聞亞倫所說的話,那是在稍微猶豫之後,非常清楚,現在兩個人所面臨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
如果在這個時候談論官職的話,那是一個無異於自殺的行爲。
在這個時候,如果她據理力爭,證明着亞倫沒有任何的對他直接的統治和管轄的權利。
或許他可以根據着帝國的法律來證明自己所說的沒有錯。
但是他的勝利,卻並不能夠爲人類對抗異蟲之間的勝利獲得成功。
換而言之,這甚至是一個作死的行爲。
因此,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這個女妖戰艦的艦長,他向亞倫行了一個軍禮。
“雖然說我們是平級,但是在面對異蟲的時候我們都是軍人。”
“亞倫閣下,這件事情,就請您放心吧,我會幫您辦到的。”
在說着他看了看時間,然後詢問着亞倫說道。
“爲了能夠有效地造成傷害,您會在多會兒發起進攻?”
亞倫在這個時候,用着扭過頭的行爲,指引着這個艦長的目光和視線。
在這個指揮大廳的屏幕的左上方,時間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在戰爭當校對時間,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看着那一身一秒流逝的時間,亞倫在這個時候說道。
“正式作戰,就在三個小時之後,現在第一波噴火戰車部隊,應該前去騷擾那些異蟲的巢穴,爲我們爭取了解到更多的消息。”
爲了儘可能的瞭解到對方主力究竟在什麼地方,也爲了儘可能的瞭解到對方究竟在做什麼。
有的時候戰場的迷霧必須要犧牲一些存在才能夠獲得視野。
然而,聽到亞倫所說的這個名字,不知道爲什麼,這個艦長,他總是感覺到心裡很難受。
似乎好像有種奇怪的感覺,在這個時候縈繞在了他的心頭。
在這件事情上,他已經對那個噴火戰車,有了自己的心裡陰影了。
所以因此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沒有說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亞倫,而是再校對了一下時間之後,就對亞倫點了點頭。
“那麼我就先返回到自己的戰艦上了,三個小時之後我會和您的部隊,同時發動協同進攻。”
於是就這樣,在得到了對方的這樣的一個準確的回覆之後,亞倫點了點頭。
事情是這樣子,正好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也就在這個時候背起了自己的手,微微對這位艦長點頭示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