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他就是這樣在面對着問題的時候做出了自己的戰略改變。
結果卻並非像是它一開始的時候所猜測的情況一樣。
這是最壞的情況。
緊接着所發生的一幕,這是他所面對的,最糟糕的事情。
對於戰場指揮官而言他們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在這個時候就發生在了他的面前。
就是在面對着敵人所做出來的進攻的時候,做出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所有這些行動。
結果卻並非像是一開始的時候所預期的情況一樣。
即便是戰艦在躍遷之後也並未很好的組織防禦的陣線。
蟲羣的海潮彷彿像是勢如破竹一樣,正在淹沒着一切。
他命令下的後退,只能像是崩潰的堤壩,一旦打開一個缺口,就將會再也沒有辦法停止。
時間是絕對不會倒流,或者說在眼前,此刻靜止的。
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變成,他只能承擔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面對着如此可怕的錯誤,要承擔的不僅僅是作爲指揮官的他,還有其他人爲此付出的生命。
因此也就是在面對着這樣的狀況下,也就再也不需要有了任何的什麼其它別的猶豫。
“艦隊,無論在什麼樣的,你們必須要達到我想要達到的目的。”
這是目前唯一的能夠改變,在戰場上所發生的問題的存在了。
除除此之外,他沒有別的手段。
問題的答案,這本身就已經在此刻可以被說的上是一個如此簡單的事情。
“我會盡量的按照你的命令去做的。”
在旗艦當中的指揮長,他抓住自己身邊扶手。
撤退的速度還是慢了將近足足有十二秒。
爲了啓動躍遷引擎,有些已經鎖定好的火控系統必須要停止射擊。
而這也就在密集組織的金屬網當中了一個殘缺的破洞。
可怕的飛龍羣立刻一擁而上,然後發動了自己的攻擊。
蟲子當然知道人類艦隊作戰的特點。
一但當眼前的戰列艦,還受到任何損傷,就開始減弱自己的火力。
那麼原因只有一個他將要啓動躍遷引擎準備逃跑。
而對付躍遷引擎最好的手段,就是讓飛龍羣儘快地衝到他越遷引擎所帶領的核心陣列當中。
作爲戰列艦的核心躍遷引擎,它就像是打水漂的石頭。
如果這些蟲子在它飛起來之前落在石頭上,並且緊緊的抓住。
那麼這些蟲子就可以跟隨着戰列艦,然後地穿越過一小段另一個空間,然後從新落點。
並且也就是在這樣之下。
異蟲非常輕鬆的就達到了自己的戰術目的,這也因此纔會導致爲什麼戰列艦在躍遷之後就會立刻受到飛龍羣的攻擊。
從新鎖定,這大概還是需要三到五秒的時間的。
但是超近距離的防空的弊端,卻在這個時候,被無限的,依照着飛龍羣可怕的數量而被拉大。
他們在被圍攻,只能刻憑藉着戰列艦的外部裝甲抵擋這些飛龍怕的酸液。
就連充能護盾,在這個時候可以能沒有辦法的阻擋這些飛龍羣。
那甚至還會給接下來的驅逐者級戰艦造成麻煩。
深紅色的警報在戰略價內部的艦橋當中不停的閃爍。
這就是在戰場上所發生的,但是在面對着這樣的一個情況的時候,那位坐鎮在大後方的指揮官彷彿無視了這一切。
他根本不在乎,在這個時候究竟有多少蟲子正在攻擊戰列艦。
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眼前面對的究竟是什麼問題。
他所關心的問題就是這些人,他們究竟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把這些蟲子殺死。
如果戰列艦沒有辦法肅清自己的近程防禦的圈層。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激活自己遠程火力打擊系統,那隻會給飛龍羣摧毀自己的火控系統造成可趁之機。
事情一旦變成這樣的情況,就真的全完了。
“那些驅逐者戰艦,它們到底在幹嘛!”
這個指揮長,他硬着頭皮發出了自己的咆哮。
負責清理戰列艦的近程防禦圈的那些驅逐者戰艦,並沒有跟隨他們一起躍遷。
明明之前統一指揮中,他看到了所有人都啓動了自己的躍遷引擎。
然而,那些飛船卻並沒有出現在自己預期應該出現的地方。
他必須要在接下來爲自己所做的所有的行動,因而付出自己應有的代價。
這是他所做出的錯誤地判斷,這也是異蟲所採取的,第一次表現出自己的戰術的配合。
故意的,用着一種勢不可擋的進攻方式,逼迫着人類進行第一次躍遷,然後拉開距離。
但是躍遷引擎在啓動的時候,是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的。
這對於驅逐者戰艦來說,它的核心引擎可比戰列艦要小的很多。
這就因此造成了一個致命的威脅,那就是當他開始啓動自己的躍遷引擎的時候,自己的巡航航速會降慢。
而稍微放緩自己的速度,這也就意味着留給了蟲子們可乘之機。
所有的一切並沒有按照着他原先所如期計劃的情況發展下去。
糟糕的事情在這個時候纔剛剛開始,拉開了自己的序幕。
混雜在那些,身體龐大的巢蟲領主身體中的感染者,在看到了驅逐者戰艦速度降低的那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
一根可怕的管子就立刻的從他身體裡面像射釘槍的子彈。
直接筆直的落在了這些戰艦的駕駛艙當中。
觀察窗被直接粉碎,管子直接命中了坐在其中駕駛員的腦袋。
作爲人類的意志迅速的。而作爲蟲巢蟲領主的意志,立刻的開始操縱起了這個人類的屍體。
這樣的事情,幾乎是在一瞬間在所有的驅逐者戰艦駕駛員身上發生了。
很快,等身體的思維和所有的行動。都被蟲子全部的掌控和接管之後。
這些戰艦並沒有繼續啓動躍,而是停留在了那些腐化者的身邊。
那根管子就成了連接着蟲子和這些戰艦之間的唯一的聯繫。
然後這個洶涌的蟲羣,就將這個原本是屬於人陣營當中戰鬥兵器,直接控制爲了自己手中的一次性玩具。
然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洶涌的蟲羣,也終於進入到了東方戰區的核心打擊區域。
再也沒有了驅逐者戰艦所釋放的立場炸彈蟲子一路衝過來,勢如破竹。
而對於這十二條戰列艦來說,他們仍然沒有辦法清理自己戰艦外部的飛龍羣。
所以也就仍然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造成自己有效的火力輸出。
不過現在已經顧不得那些其他什麼的東西了。
眼前所看到的現實的時候,接受眼前所發生的所有的問題和狀況,這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作爲東方戰區的總指揮,他在看到了即便是戰艦接受了自己的命令,卻仍然無動於衷。
而且他也能夠清楚地觀些飛龍羣正在肆意的破壞着這些戰列艦的外部裝甲。
面對這樣的現實,他也只能咬牙切齒地啓動了自己戰區內部的核心火力打擊系統。
臨近的三個行星同時啓動了自己的全部的打擊系統。
只不過沒有了立場炸彈,以及戰列艦的正面前置阻攔。
這些行進射程當中行星,它們盡力的向着所有的蟲子進行攻擊,也只不過像是一個想要盡力的守住堤壩的普通人。
他們可以在一秒當中殺死成千上萬只,但是在受到了傷害的那些蟲子。
它們就立刻會規避開這些行星的射程當中。
而此刻,在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更加讓作爲總指揮的他心灰意冷了。
這些蟲子他們是絕對不會給人類任何一個能夠抵抗的機會的。
尤其是當異蟲已經控制了一些,可以說作爲友方的驅逐者戰艦之後。
蟲子非常明顯的發現到,他們在接下來所做的行動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飛龍羣在太空當中所飛行的速度實在是太慢。
這點根本沒有辦法跟腐化者相比,它們的身軀更加適合在行星內的大氣層當中進行低空飛行。
所以如掉這些蟲子的話,最好的辦法應該說也是唯一能夠採取的辦法。
就是在這個時候,全力衝能自己的巡航引擎。
“所有戰列艦將自己的巡航引擎提高到最高時速,目標D5方向,我們先甩掉這些蟲子。”
這就是作爲艦隊的指揮總長,他所做出來的自己的命令。
如果向着行星的更加核心區域前進。也就可以藉助着周圍的星球的打擊系統進行對自己外部裝甲表面的蟲子進行清理。
在失去了全部的驅逐者戰艦後,他們也就只能夠簡單粗暴的用着這種方法進行這樣的工作。
而在面對着這樣的一個事實,最終所帶來的結果就是更加崩潰的節節的敗退。
他們向着更後方撤離,蟲子們在這個時候隨之追趕而來。
圍繞在這些戰列艦外表的飛龍羣,他們開始漸漸的跟不上了戰略艦的巡航航速。
但儘管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們仍然還是努力地做着自己的掙扎和反抗。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速度要更快地驅逐者戰艦,以及它所搭載的立場炸彈。
這是要比戰列艦的巡航引擎快上無數倍的速度。
彷彿就是綻開的花朵一樣,幾乎每一條戰列艦的周圍,同時無死角的爆炸開了數十個攔截立場。
就像是他們曾經對付蟲子一樣,感染者用着相同的武器對付着人類的戰艦。
剛剛加速起來的巡航引擎,立刻就被這張網給困住。
速度像雪崩一樣迅速的降低。
“該死的那些蟲子控制了我們的戰艦,他們是想要把我們所有人全部的留在這裡。”
這就是,在眼前所面對的這樣的一個可怕的事實了。
艦隊的指揮長在這個時候做出了自己對於戰場形勢的判斷,並且直接連通到了東方戰區的總指揮長。
“請下令,長官,接下來到底要讓我們怎麼做?”
他所做出來的這樣的一個舉動,表面上看起來彷彿像是服從命令。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極端惡劣的境況當中,誰下命令也就意味着誰是承擔責任的人。
而其餘士兵以及所有的中下級官員都只不過是服從着命令作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表面看來,這句話似乎無傷大雅,並且讓所有的人都覺得可能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實際上,在這番話的心底裡所隱藏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會就這樣被人輕易地所忽視和遺忘的,哪怕是眼前的戰事情況如此的緊張。
“我當然知道我應該怎麼做,這點不用你來指揮我。”
惱羞成怒的總指揮長在這個時候閉緊了自己的眼睛,最終下令再一次的撤退。
面對異蟲所做出來的戰術安排,他沒有其他別的選擇。
第二道防禦陣線,很顯然在這個時候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那麼在面對着這個眼前所發生的事實的時候,拒絕事實,這絕對不是一個聰明的選擇。
“讓艦隊撤退,軌道防禦系統會幫你們清理掉,在戰艦外圍的所有的飛龍。”
聽到了對方在這個時候彷彿像是孤注一擲地做出了這樣的一個決定和判斷之後。
艦隊的指揮長在此刻撇了撇自己的嘴角,於是也就再次下令啓動了自己的躍遷引擎。
在覈心能量護盾保護引擎防禦裝置的保護下。
這十二艘已經在戰艦外部受到不同傷害的戰艦,終於再一次的啓動和自己的躍遷引擎。
飛龍也察覺到,並且緊緊的貼附在了戰艦的表面。
不過這一次,它們再一次落點,所面對的就是核心軌道打擊系統。
有些戰艦的外部走廊甚至被直接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蟲子的屍體就這樣掛殘破的,看上去已經醜陋不堪的戰列艦的外部。
在經過了無數導彈的洗禮,終於這些戰列艦又一次能夠激活自己的遠程打擊系統。
“做好最後的防守吧,如果我們守不住,那麼剩下的就只能夠交給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