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弗瑞和凱佩爾的手下壓制着特警的火力,已經漸漸的佔據了上風。範迪海爾在磁暴榴彈爆炸後打開手機,繼續和手下聯繫。當然,在範迪海爾心裡最擔心的還是二樓的基頓幾人還有羅賓。
羅賓肯定是不能放的,範迪海爾還指望着這個女人手裡的新毒品配方。只要有了這個,不管今天損失多大,他都可以找到機會東山再起。她就是自己的搖錢樹。
至於基頓,範迪海爾心裡已經認準了他肯定是引來警察的人,今天造成這樣的局面都是基頓的責任,絕對不能輕易的饒了他。
但是別墅二樓的房間裡面,範迪海爾他們原本放了大量的武器,甚至那個自動機關炮都在房間裡面。麥克麥納斯和託尼****尼也是把自動機關炮調轉了方向對準了門口,只要有人想要進入房間,就會被21毫米口徑的機關炮撕碎。
“你們幾個蠢貨,身上連震盪手雷都沒有?”範迪海爾向別墅裡他的幾個手下怒吼道。他剛剛在二樓損失了三個人,連房間的門都進不去。
彩色頭髮的男子坐在沙發上,斜着眼看着範迪海爾在訓斥手下,嘴角斜斜的笑着。他本身是一個販毒集團的二把手,這次來本來是來談新毒品製成後的銷售問題,他希望能夠爲他們的幫派那下一部分的配額,從而能夠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地位。
看到彩頭男邪惡的嘲笑,範迪海爾心中的怒火變得更加狂暴。但是他忍住了沒有對彩頭男動手,而是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另外那個光頭黑人。
光頭黑人此時靠在牆角,嘴裡叼着一根香菸。他是另外一個販毒集團的談判代表。
“你們兩個,”範迪海爾指着彩頭男和光頭黑人說道,“你們誰能夠上去幹掉基頓,將來新毒品生產出來能夠得到比另外一個多百分之五的配額。”
“百分之五?”彩頭男不削的搖了搖頭,“我還要在考慮一下,你不覺得太少了麼?”
“幼稚!”黑人光頭只說了一句。雙手插在口袋裡面向着樓梯口走去。
“哼!”彩頭男看都不看黑人光頭,兩眼看着天花板。
光頭黑人順着樓梯來到了二樓走廊,基頓他們佔據的房間就在第一間。房間的門沒有關,三具屍體躺在門口,血水滲透入了木質的地板,發出刺鼻的血腥味。
光頭黑人並沒有冒失的上前。他知道自動機關炮對準了門口,只有有移動的目標。就會立刻射擊。他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鏡子,仔細的看着鏡子上反射的自己的倒影。
“真是太帥了!”黑人微微一笑。然後將鏡子甩到了空中。
小鏡子在空中沒有旋轉,鏡面對準了房間內的方向,飛到了門口的位置。
自動機關炮從識別目標,瞄準,到開始射擊,中間會有十分之一秒的時間誤差。十分之一秒後,一枚子彈準確的命中了那面鏡子,把它打成了碎片。
就在鏡子破碎前,光頭黑人已經通過鏡面的反射看到了機關炮開火的位置。就在鏡子被擊碎的同時。光頭黑人另外一隻手裡的手槍伸出門框,扳機扣動。
砰!
只有一聲槍響,一發子彈。子彈準確的命中了自動機關炮的槍身,火花四濺。
“可惡!”麥克麥納斯低聲咒罵道。自動機關炮被這一槍打中了關鍵部件,已經無法再射擊了。
“香蕉你個巴拉!”託尼****尼也很生氣,但他的做法卻是丟出了一枚破裂手雷。
圓形的手雷從門口丟出,在二樓走廊的牆壁上彈跳了三下。剛好來到了光頭黑人的面前。
“可……”光頭黑人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一個詞,手雷就在他面前爆炸開了。
彩頭男此時出現在了樓梯下,親眼看着黑人被炸開了花。“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他嘆息的說道。
“現在就看你的了。”範迪海爾擺了擺手,表示請彩頭男出手。
彩色頭髮男子也是不慌不忙的從褲兜裡面掏出一把小梳子,把自己最得意的頭髮弄一弄整齊,一邊得意洋洋的調侃道:“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
“你最好快一點!”範迪海爾催促道,“外面的警察會有支援,我們要趕時間趕快從這鬼地方出去。”
“好的!請放心!”彩頭男收起梳子,從褲兜裡面掏出另外一樣東西。一柄銀色的光劍劍柄。
當綠色的光芒照在別墅內的時候,連範迪海爾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天哪,那是什麼玩意?這是那傳說中才有的玩意麼?米德爾頓從哪裡找到你的?”
“放心,我會小心的。”彩頭男子一展開光劍。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他沒有了之前的輕浮和高挑,而是變得陰冷和沉穩起來。
一步步走上樓梯,彩頭男子來到了二樓。房間內的基頓和麥克麥納斯都舉着槍對準了門口。既然沒有了自動防禦的武器,他們就只能手動的保持着警戒。託尼****尼手裡拿着一枚手雷,保險環已經被他拉開,準備隨時丟出去。
彩頭男並沒有刻意的放輕腳步,他每一步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都聽在託尼****尼的耳中。他是一位爆破專家,很清楚手裡的爆破手雷的威力,此時正在計算着距離。
突然,在彩頭男子距離門口還有兩步的地方。就在此時,託尼****尼丟出了手雷。
手裡飛出門口,和之前的手雷一樣,再次在牆壁上反彈了一個角度,正好落在了彩頭男子的面前。如果這枚手雷爆炸,他的彩色頭髮估計剩下不了幾根了。
也就在這時,彩頭男手裡的光劍很是隨意的劃出一個弧度,由下往上的將那枚還在空中的手雷切開。
轟!
手雷還是爆炸了,但是爆炸的火球也如同被切開了一般,居然出現了兩個半球形的火球。兩個火球中間正是彩頭男子。火球將走廊周圍的牆壁都燒焦了,但是彩頭男子卻是毫髮無傷,連頭髮都沒有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