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藥品和化學品卡車的搶劫案讓弗朗西市警局十分的頭痛。被搶的卡車上有着兩噸的藥品和一噸的化學藥劑。目前最壞的情況是,這些化學藥劑用來製作成液體炸藥,其威力足夠毀滅弗朗西市一半的面積,而藥品則是被製作爲毒品,價值超過一億聯邦幣。
弗朗西市的市長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給警察局長特別來電,讓他必須用最快的速度破案,找到嫌犯並繩之以法,不能讓這麼多危險的物品擴散出去。
於是,警察局長便召開了一個臨時的會議,幾個探長都舉出了自己轄區內有能力吞掉那麼大一票貨的人員名單,然後立刻將那些人請來警察局喝咖啡。如果真的是其中的一個人所謂,至少在這段期間內,那些貨物不會輕易的被轉移。
但是,警察局長和奎恩探員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費盡心思想要做的事情卻是多麼的可怕,將那些窮兇極惡的罪犯關到一起,後果是他們遠不能控制的。
警察因爲被劫貨車的事情而急得跳腳,所以講那些壓力都施加在那些嫌疑犯身上。他們知道應該如何施壓,他們清楚那些人不能反抗,所以應該如何向他們發問來攻擊這些人的心理防線。警察一向如此,那些嫌犯的權利早就被踐踏的沒有蹤影了,在這可以說是褻瀆人權的審問中,他們希望有人能夠撞到槍口上來,能夠氣急敗壞的跳出來,但是最後他們還是失望了。
一個通宵的單獨審訊,並沒有什麼結果。被審問過的五人又回到了一起,被關在拘留室裡。
“仍是有人要緩一緩的裡了(真是有人要管一管這裡了),懂不能他倫以丟了闊特就把偶倫緩起來吧(總不能他們一丟了貨車就把我們關起來吧)?”拘留室裡面,大舌頭的高個男子一邊憤憤不平的說着,一邊來回踱步。
“範斯特,放鬆點好不?他們沒有任何證據!”矮個子趴在長條椅子上說道。
“你說的不錯,他們沒有證據。可這幫混蛋就是這樣。你犯了一點小錯。他們就會揪住你不放。”黑色皮衣的男子說道,“他們就把我們當做罪犯般看待。”
“沒脫!爐果德陽偶池沼要變疼墜飯。(沒錯,如果這樣我遲早要變成罪犯的)。”
“你就是一個罪犯!”矮個子不耐煩的說道,“閉嘴吧!”
“別辣麼直跌,偶只是舉個雷子(別那麼直接,我只是舉個例子。)”
“你的例子讓我煩透了!閉嘴吧!”基頓也說道。他垂頭喪氣的看着地板,今晚本來是爲他準備要開的醫藥廠來拉投資的。但卻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你是基頓?”皮衣男子斜眼看着基頓問道,“我聽說你已經死了?”
“很明顯你聽錯了。”基頓說道。
“我聽說的是另一個版本。你改邪歸正了?”矮子說道。
“不管怎麼樣,都不關你們的事了。”
“這是怎麼了?”矮子坐起身子,一副感興趣的樣子說道,“謠言說基頓已經改過自新,還和依迪菲納林打得火熱。”
“那是誰?”
“是他的重量級刑事辯護律師。聽說她成了基頓的飯票。”矮子一臉壞笑的說道。
黑衣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真的嗎?基頓有個大律師老婆?還改過自新?我可不信,那貨車就是你乾的吧?”
“麥克,算了吧!”瘸子說道。
“雷和雷的律西塘過麼(你和你的律師談過嗎)?”
“閉嘴!”基頓生氣的跺了一腳。
“你是這裡面的老人了,是嗎?”矮子突然看着基頓問道。
“有四五次,他們找我來認人。但這次似乎有些不大一樣了。”基頓說道。
“怎麼不一樣?”
“通常他們不會真的找五個壞蛋來辨認。一般都會找幾個流浪漢。給他們十塊錢,糊弄一下就完事。但這次不一樣。”基頓一邊搓着臉,一邊說道。一晚上的審問讓他感覺到十分的疲倦。
“你說我們都是罪犯?”黑衣人笑着說道,“那個瘸子也是?就他那樣也能搶劫貨車?”
“他叫維伯肯特,人稱‘口水先生’,是個萬事通。或許他沒有辦法做的搶劫一輛貨車,但是策劃和銷贓都是他的專長。”基頓說道。
“你似乎對我們很瞭解?”矮子不削的道。 ¸ttκǎ n¸C O
“託尼霍克尼。聽說你對炸藥知道得不少。之前弗朗西市的幾次爆炸案似乎就和你有關吧?”基頓從手指縫中看向矮子說道。
矮子表情一呆。
“麥克麥納斯、範斯特,聽說你們常在一起行動,打家劫舍什麼的都是老本行了。”基頓又看向黑衣男和高個子。
“那又怎麼樣?我們都不是好人,但也都因爲這件事捲了進來。”黑衣男站起身來,走到拘留室的門口。他小心的向門外望了望,發現這個時間那些看守都已經不在走廊上。又小心擡起頭,確認沒有攝像頭。一系列動作之後,他轉過身,面對另外四位室友說到:“我想我們該設法挽回點面子。現在,我和範斯特聽說有一樁生意……”
基頓沒有讓麥納斯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安靜會好麼?”
“聽他說說又怎麼了?”矮子託尼霍克尼似乎有點感興趣。
黑衣男麥納斯舉起雙手,一副投降的表情說到:“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而且霍克尼先生似乎想要聽我說什麼。而且我知道範斯特也想聽。你呢?”麥納斯看向瘸子。
“我也感興趣。”維伯肯特說到。
“那麼。根據民主原則,我將要行使我的自由集會權,而你,需要閉嘴。”
“你沒明白一點,我不想聽你的任何東西,不想要和你們有任何的瓜葛,也不會參與你們的任何行動。我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基頓堅決的說到。
“正經的生意人?全星球最好的製毒師基頓居然說他是正經的生意人?哈哈哈哈!”麥納斯瘋狂的笑道,“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