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在舌尖的刺疼下清晰了點,蔚昭終於說對了那麼一處對贏戎心思的話,得到絲喘息的機會。
“他…主要是還發現了賀…賀昊然也在同時調查我,才…才託了葉叔聯繫我!呼呼…”
“恩…繼續。”
“啊…你你!”
感覺到耳畔的呼吸終於遠去,就在蔚昭以爲她得救之時,贏戎卻只是換了另外一邊,繼續做着逼供的懲罰。讓蔚昭一雙眼眸都蒙上了水霧,閃爍着迷離挑人心絃的細碎光芒。
“怎麼?俘虜的覺悟呢?!”女人不語,只呼吸急促渾身顫抖,贏戎壞壞的舊計再施,直到幾聲壓制不住同讓刺激得他呼吸一滯嬌吟響起,才又鬆了口。
“卑…卑鄙!藥…藥劑不用經過他手就能批產,可是必須還需要和他商談,因爲我把發售權給了他!恩…啊!贏…贏戎,真沒有了!!”
蔚昭在某人的懲罰手段中丟盔棄甲,很是沒骨氣的都招了。
“最後一次機會!晨耀、還有藥劑,馬家獻給元首的最新型裝備,這其中你參與了多少!!”贏戎聲音有些厲,其中有蔚昭沒注意到的壓抑喘息。
“我全部都參與了,嗚…晨耀是我的資產,能增加吸收率的藥劑是我發現的,馬家的武器是白小歸研發的,爲了不讓賀家逼迫我外公…嗯…我讓白小歸將研發資料都給了他!!”
“真的再沒有了。贏…贏戎…啊,唔…你,你放開我。嗚嗚…”
承受不住那讓人靈魂都消融的撩撥。蔚昭的哀求最後成了嚶嚶的低泣,她雖然沒有經過真正的人事,但她是成年人,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有着什麼樣的變化,那從靈魂深處都想得到填滿的空虛感,讓她知道自己身體有着什麼樣的渴望…她無力抵擋卻又無比的恐懼。
兩種極端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就如在風暴中搖曳的小帆船。再受一點的刺激就要被撕裂成碎片,沉沒在洶涌的浪潮中。
“你這讓人揪心入骨的女人!!”蔚昭帶着濃濃迷情的哀求讓贏戎終於停止了動作。翻身坐起,輕輕將軟得沒有骨頭似的身軀摟在懷裡,但卻極其小心的都給兩人留了個安全的距離。“以後再敢揹着爺亂搞,你就等爺繼續收拾你!能耐不小。從打劫的土匪變成富婆了!”
贏戎滿額細汗,聲音異常的沙啞,目光深遂得如一潭幽泉,但這幽泉正盪漾起一波波情慾的漣漪。這說是對她的懲罰,又如何不是也在同時對自己做着懲罰,被那聲聲銷魂的低吟刺激着,他沒反應就真不是男人了!
該死的,真想一口吞了她!
思緒混沌着,全身酥軟無力。胸口起伏不定的蔚昭還沒有從剛纔磨人的感覺中清醒過來,更不知道摟着她的男人,正像一頭野獸般盯着她。目光亮了暗,暗了亮的做着天人交戰。
刺啦…
“你去收拾收拾,換洗衣物在衣櫃左邊第一個抽屜!”贏戎深吸了n口氣後,終於壓下了在下腹作妖的慾火,將蔚昭手腳上的繃帶解了,快速利落翻身下牀出了房間。
房門更是被關得嘭一聲巨響。門板都有要散架的節奏。
這…這男人!!
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他還彪什麼火?!
惡劣到極致!
蔚昭在巨響中震了回神。盯着門板還蒙着層水霧的眸底寫滿了委屈,雙手不自覺的捂上了還在發熱發燙一跳跳的耳垂,頓時好不容易消散的紅霞又爬了上來,使她整個人就像是剛被晨露滋潤的花朵骨般嬌媚,惹人憐愛。
她的敏感點居然在這……
伸出手指捏了捏被折磨得有些腫脹的地方,可指尖的溫度剛傳達就止不住的又打了顫,剛纔讓她不能自已的感覺浮上心頭。耳邊的似還遺留着男人的聲音和呼吸的溫度。
臥槽,蔚昭你個傻缺,你自己在回味什麼!!
猛得甩了甩頭,拖着還有些輕飄飄的身體下了牀,蔚昭依言從衣櫃翻出了一套白色的連衣裙,還有讓她又紅了臉的內衣。尺碼都是剛剛好……
這個該死的色狼不會將她大姨媽來訪的日子都調查了吧,簡直惡劣到令人髮指啊!!抓起衣服,蔚昭恨恨的衝進了衛生間,洗去了自己一身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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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聯泰星域幹嘛?!”
這是蔚昭上了艦艇後第5次發問了。
“哪來那麼多問題,到了你自然就知道,做爲駕駛員你的精力應該集中在一切的數據上,最近有幾個航道出現了磁風暴。”
坐在艦長位置的贏戎翻着面前的虛擬屏,雙脣微抿,使他如俊朗的五官添上了幾分嚴肅。
癟了癟嘴翻個白眼,一副高高在上的奴役人的惡霸模樣。不滿的蔚昭腹誹着用眼角又撇了撇她身旁邊的黎副官,可人家是目不斜視連呼吸都輕不可察,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塊佈景板。
當兵都這樣比誰都能裝嗎?!又嘟囔了一句,蔚昭終於將自己的好奇心給滅了下去,集中精力的在航程中。
一路安全穩妥,他們來到了聯泰星域的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小行星,艦艇直接降落到星球內,然後按着座標點來到了一個非常大的莊園。
蔚昭從第一眼看到那莊園居然硬生生被整出奢靡的風格時,腦海裡就跳出了一個人身影,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
“降落!”贏戎的命令響起。
“會壓死好多花花草草的。”蔚昭看了眼艦艇下的大片花海。
“士兵,這是命令!”
“是!”
真是官大壓死人,他這大了十幾階簡直要將她碾成渣了。軍令如山,蔚昭也只能偷偷憐惜那要被壓的植物,將艦艇穩穩的降落在指定位置。
而在他們走出艦艇的時候,熟悉的兩身影已經不遠處等候着,男的溫文儒雅,女的清秀甜美。
還真是他們!!不過他們是兔子嗎?窩也太多了點吧。
“走!我們淡合作去。”
贏戎一把攬上了蔚昭的肩,邁着大步就往前走去,沒有準備的蔚昭被拉着踉蹌了兩步纔到找到節奏,壓下心底的不滿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
被封閉了近三個月,再見到朋友心情必須是雀躍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