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威脅我!”他怎麼知道的!蔚昭這回是真的驚到了,馬祺睿和她中了藥的事,當時應該沒有第二個人在場!
“就當是吧。”謝鬱臉皮很厚的聳了聳肩,又挑釁並危險的看了一眼臉色青白交加的年小白,轉身語氣溫柔帶着他都不覺的寵溺對湯酒酒道。“以後都聽你昭昭姐姐的,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謝鬱說完轉身就想離開,卻被蔚昭先行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臂。眉宇間蒙了一層霜。“謝鬱,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沒什麼要解釋的,如果是如何知道你們之間關係的話,我想我更不需要解釋了。”不管臉色陰沉不定的蔚昭,謝鬱輕輕一甩手,脫離了蔚昭的拉拽,跟湯酒酒點了點頭離開了大廳。
“昭昭姐姐,你和謝大哥有什麼誤會嗎?”看着渾身冒冷氣死死盯着謝鬱背影的蔚昭,湯酒酒眨着一雙大眼,疑惑道。
蔚昭咬牙,她總算知道他在森林中說的看在朋友份上,那個朋友指誰了!“沒事!年小白,你也看清楚了,自己想個明白吧!要是這點擔當也沒有,你還是滾回年家去,也別選兵了。”說完,蔚昭也不多理會依舊困惑的湯酒酒,還有被她刺激得臉色都白得有些透明的年小白,大步的離開,往洗手間方向去了。
該死!那天的事情到底哪裡出了紕漏,那個該死的謝鬱又是怎麼知道的!蔚昭捧着水澆了一臉,努力的回想着在賀家宴會當時的點點滴滴。
嘭!
該死!根本就想不起來,不對!應該說腦海裡根本就沒有有關謝鬱那天的一點記憶。有着信息攝取技能加強的記憶,根本不可能漏掉什麼細節。蔚昭猛砸了下洗手檯,一臉挫敗。
【各位參加體質測試的人員請注意。測試於30分鐘後開始,請到簽到處簽到,並領取自己的號碼牌。】
蔚昭正鬱悶,頭頂響起了提示聲。只得放下心思,匆匆回到廣場。
“表姐…”
年小白雖然臉色還是有點難看,但起碼眼眸是清亮的,蔚昭見這樣的他點了點頭。
“昭昭姐姐。我…我們要去簽到了。”剛纔蔚昭的陰冷表情確實是嚇到湯酒酒了。年小白也是渾身透着冷氣,完全沒有以往的親暱,讓她非常忐忑。不知道兩人到底怎麼了。
看着如受驚小兔子般的湯酒酒。蔚昭心間無聲嘆了口氣,算了,照顧就照顧吧。其實她還挺喜歡這個平胸蘿莉的,而且…他不是說一切都要聽她的。哼哼…她一定會好好調教,然後還一個可愛的未婚妻給他謝鬱的。
敢威脅她。她可不是沒牙的老虎。
“酒酒,那我們走吧,以後都要乖乖聽昭昭姐姐的哦。”蔚昭想着,露出個燦爛的笑容。眼中有精光一閃而過。
好…好可怕,無意中捕捉到蔚昭眼眸中一閃而過的亮光,年小白不自覺的抱臂打了個冷顫。不知道蔚昭在醞釀什麼。而剛登上汽艇要往空港的謝鬱,更是連連打了幾個噴嚏。一股股的寒氣往脊背上竄。
掉在
皇妃,逆襲吧!帖吧
大部隊後來到簽到處,蔚昭拿到代表並設了芯片會記錄自己測試過程的號碼牌,6278號別在了衣腳。
年小白4143號,湯酒酒6413號。然後在簽到處就被穿着普通制服的憲兵按數字順序分流了。
因爲來應徵的有近三萬人,以千人爲單位帶離,瞪上早在後方星艦起降區待命的運輸艦,往不知名地方去了。
蔚昭在自己的座位坐好,綁好安全帶,腦海中全是贏戎告知這次應徵人員資料被篡改的事,不知道他要怎麼應對。
就那麼胡思亂想着,在感覺到一陣晃動後艦艇降落了。他們這架艦艇上的一千人被幾名憲兵粗聲粗氣,跟趕鴨子一樣趕下了艦艇。蔚昭遠遠的撇了眼湯酒酒,發現這孩子是一臉的興奮,暗暗抽了抽嘴角,收回了視線。耳邊傳來了一清悅的聲音。
“你是傭兵大賽上拿了第五的蔚昭,蔚小姐?!”
她有那麼出名?蔚昭雖然在空港被圍觀了一次,但還沒有覺悟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的真理,也沒想到羣衆的眼睛依舊毒辣。
蔚昭視線微微往旁邊一掃,是一個苗條高挑的女孩,年齡應該不超20,長得中上尚可。那個氣質應該是個小世家的子弟。將對方的樣貌記住,蔚昭點了點頭,算是認了。
“果然是你,剛纔我就懷疑了,竟然沒有想到真的是你,我太開心了。”那女孩一拍雙手,滿臉高興和激動,讓蔚昭嘴角又抽了抽。
她是稀有的大猩猩嗎,你高興啥。
然,蔚昭還沒有答話,那女孩突然被人推了一把,那推人之人還在她腰間掐了一把。引得那女孩尖叫了一聲。
“叫什麼叫!列隊不許說話,在叫我上報考官,你不守考場紀律,取消你的資格。”兇巴巴的喝罵聲從推人的那個士兵口中響起,並威脅的瞪着那個女孩。
這簡直就是兵渣,居然這樣揩油!蔚昭捏了捏拳頭,忍住了想要上前揍他的衝動,伸手拍了拍那被氣得淚汪汪的女孩,安撫着。
被這一鬧,她們已經掉隊了。
“我們快歸隊吧。”蔚昭說着拉上這不知名的崇拜者,擡腿就要去追趕隊列,哪知這裡的動靜已經引來了被分派負責巡視的憲兵隊。
“發生什麼事了?呃…蔚小姐?!”劉茂典是這巡視隊隊長,才走近開口就發現那救了自己一命的蔚昭,有些詫異,還真巧。
蔚昭也認出了劉茂典,點了點頭。
“發生了什麼事嗎?”視線落在蔚昭身旁雙眼通紅,一臉羞惱的女孩,劉茂典心中有些瞭然。肯定是這個老兵手腳不乾淨,對小姑娘幹嘛了,這種事情在兵營可不少見。沉了臉問那揩油的士兵。
那士兵被問得一激靈,他可沒想到就那麼手癢了下就遇到個有熟人,立馬堆上討好的笑,慌忙說誤會。
這種節骨眼,蔚昭也不想多事,冷冷的撇了眼揩油的士兵記下了長像。“那我們可以歸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