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會滅亡,靈魂永遠不會得到安息的時刻。神是偉大的,神是給所有人帶來光明和希望着的神,他會帶着強大的意志力把惡魔毀滅掉。
雷森驚呆了,這神族竟然能在短時間內破除掉他的病毒,這有點兒不可思議啊。
他看着光腦好一會,他相信無論是神族的授意,還是翅目族自己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散佈出不實的言論,要是敢散佈,一旦被揭穿,後果將會很嚴重,嚴重到沒有人敢承擔。那怕現在翅目族又再次被奴役,被迫把神族當成信仰,要是知道他們說的是假的,對他們向神獻出什麼信仰之力是一個打擊。
對於信仰之力雷森瞭解的很多,越是虔誠,獻出的信仰之力越是精純。要是翅目族感覺被騙了,對他們的信仰絕對是一個打擊。神族以後再想補救就會費很大的功夫了。
雷森信了。看樣子,他的這種病毒只能再去找約翰森再改進一下了,要求發作快而疾,讓神族的人根本就沒有時間施救才行。
這一次試探讓雷森知道神族還是有底蘊的,根本就不空小視。他心裡面想,神族果然有兩把刷子,把他看來是無解的病毒一下子乾脆利落的給破解掉了。
不過這一也,雷森相信,這個消息一定是約翰森喜歡的消息,約翰森開在對於各種藥劑的研究達到了癡狂的地步。反正他也沒有肉體,只有靈魂變異成的厲鬼身軀,工作起來很少能感覺到疲勞,主動去做種種的挑戰,如果知道他的病毒被別人輕易的就破解了,只是沒有死別人就能救活,好像約翰森研究出來的藥劑量不行一樣。這是約翰森絕對是不能接受的。這一次約翰森會加快藥劑的改進。
雷森這時候升起一個念頭,如果約翰森能把針對神族的藥劑研發出來,他把藥劑扔出去,讓神族能突然間大批大批像死豬似的死亡,這些神族絕對不敢在這裡礙事,不管方不方便回到他們原本的宇宙空間中,他們一定會想着辦法回去,一刻也不願意在隨時能要他們們命的地方呆着。
雷森朝外看着,他的神識不敢朝長老會內部漫延,他知道翅目族能有那麼多半仙,有着自己獨有的功法,一定也有着外人所不知的手段,防範着別人探查長老會,一旦有人探查,長老會一定會第一時間察覺,在極短的時間內作出反擊。他雖然很強,靈魂和肉體都強橫,但是他必竟只是一個化神期的修士,底蘊和半仙比起來差了不少,這個險他理智的不會去冒,只能坐在這裡瞅着外面,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長老會偶爾有人進出。雷森扭了扭脖子,忽然覺得好笑,一個翅目族的下層人士,機緣巧合之下成了翅目族長老會的長老,價值對他來說應該不大。以他的手段,想從其他的地方弄來神族的修煉功法應該也不難,這樣的等沒有道理。
自己的心是不是變軟了,雷森想到。他覺得自己的心還沒有強硬如石頭那樣,所以纔會對和他有着一些關係的異族人有那麼一點說不清楚的感覺。這種感覺導致他不想把調酒師當成其他的翅目族人,沒有在必殺的名單之內。
雷森摸了摸嘴,忽然看到調酒師和一個美女從長老會的大門步行走出來,調酒師臉上帶着笑容,是一種滿足的幸福感,。這種幸福感以前雷森沒有在調酒師臉上看到過,他有一些觸動,也許調酒師對這一次的婚姻是認真的。
調酒師沒有察覺到有人在觀察他,倒是他身邊的美女似有所覺,朝雷森這邊看了一眼,雷森隔着透明的玻璃朝美女笑笑,自然的移開目光。美女的實力顯然在調酒師之上,又是一場男弱女強的婚配。光腦上沒有介紹美女的信息,雷森直覺覺得美女和調酒師之間的結合含有政治因素在內,不管幸福不幸福,這種結合總是那麼的令人不舒服。
美女也轉過頭去,沒有把那個在玻璃內看他的男人放在眼中,她沒有從男人的眼中看到惡意。也許是一些對長老會好奇的人坐在那裡觀察長老會。這種事情很常有,每天都有人在長老會的附近觀察着長老會,不以爲奇。
調酒師帶着美女去看美女家族給他們提供的婚房,並要去看一下結婚的場地。這場婚姻他沒有操什麼心,出面的有美女的家族,還有長老會這邊的配合。也許是他身份特殊,又趕上了這個特殊的時期,長老會對他的結婚很重視,提供了所有能提供的幫助。並且神族到時候也會派出代表出席他們的婚禮,並代表神給他們獻上神之祝願。
兩人說說笑笑,沿着長老會外面的一條大道朝前走。雷森在屋內坐了一會,剛想起向,忽估敏銳的發現他們身後跟着兩個修爲不弱的傢伙。這讓他又坐了下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暴露自己。
坐了一會,他走到大街上,邁開步子跟上前面四人,爲了不引起注意,他走走停停,時不是的坐下來抽上一根菸。只要前面四人沒有走出他能感應的範圍之外就行。
走了一會,已經離開了長老會,雷森憑着超人的聽力從調酒師和美女的談話中知道了他們要去的目的地。便伸手攔下了輛飛車,告訴飛車目的地,直接在兩人去的目的地等這兩人。這一次雷森決定要見一見調酒師,把事情做一個了結。
調酒師還保持着他原來的要求,他會帶走調酒師的靈魂,在盤龍王朝給他找一個合適的人家,讓他轉世投胎,重新開始別一場新的人生。
到了目的地,雷森下車,在那裡等着他們。過了一段時間,調酒師和美女走了過來,他們沒有注意到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在注視着他們,互相依偎着走進一個小區裡。
兩人進去後不久,雷森也跟着走了進去。一直看着他們二人走進一所很氣派的別墅裡,這才轉身離開。雷森並沒有走遠,他放出神識,確定了兩人就是在這座的別墅裡後,這才裝做路人的樣子踢踢踏踏的走開。
天晚後,調酒師把美女送走,回到家裡,重重的嘆了口氣,拿起酒瓶準備喝一杯。
“你的日子過得很不錯啊!”突然之間一道聲音在調酒師的耳邊響起。
“誰?”調酒師嚇了一跳,急忙一個轉身,看到一人黑影在門口慢慢的顯現。
“好久不見!”顯現出的人影衝調酒師一笑。
“是,是你!”調酒師結巴應道,心裡面一緊,隨即又不知爲什麼像似得到解脫似的。
“是我,我看你最近日子過得很熱火,就沒有來打擾你。你現在是長老會的長老之一,又有美女陪着,不知當初你和我說的話還記不記得?”
調酒師把酒瓶放下,說道:“大人,你等我一下。”說罷,走上樓梯,不一會便搬下一個箱子來,在雷森的面前把箱子打開,裡面是幾個光腦。
“這裡面是我搜集到的所有功法,有我們翅目族的,也有神族的,據我所知,就是有沒有被蒐集進來的也是很少得了。請大人驗看。”
雷森伸手拿起一個光腦在手裡面打量了一下,然後放進箱子裡,淡淡的說道:“你做的事情,我還是相信的。我問你的是,我答應你帶你的靈魂轉世到我控制下的宇宙中那件事情你是否有了答案?還像以前那樣堅持嗎?”
調酒師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雷森,“大人,我能喝點酒嗎?”
“嗯,給我也來一杯。對你的調酒手藝,我還是很讚賞的?”雷森笑了笑,他理解酒師的心情,換成是他,面對生死選擇也是一樣,糾結再所難免。
調酒師拿出兩個杯子,先給雷森面前的杯子倒上,這纔給自己的杯子倒滿,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低下口,半晌後,他才問道:“我能不死嗎?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可以的話,可以讓我和少數幾個翅目族人老死在這裡。”
“你說的是那個女人?我理解。不過,不可能,我發過誓,翅目族不會留下一人,不但是翅目族,就是刀臂族和萬古族也一樣,我一個也不會放過。讓你的靈魂在我控制的宇宙轉生也不過是打一下誓言的擦邊酒,以我的原則,不讓一個翅目族活着是包括靈魂和身本的。你也不用爲難了,我就當是你拒絕了。”調酒師倒到杯子裡的酒是白酒,雷森喝在嘴裡,酒液順喉而下,一股刺熱和辛辣。
調酒師聽雷森這麼一說,以爲雷森是不耐煩了,忙說道:“不,大人別誤會,我沒有拒絕,我只是……唉,好吧,大人,什麼時候開始,如果有可能,我想等兩天,我請求大人多帶走兩個靈魂轉世,她們都是我的女人,這一世我不能給她們好的生活和未來,我希望他們能有來世,來世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好的開始,還有希望。”
“人總是活在希望之中。我理解!”雷森點點頭,“你這個條件可以,我可以等你兩天時間,一個男人,兩個女人,我同意。”
雷森很爽快的答應了,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多兩個靈魂而已。如果不是處在不同的種族和陣營當中,因爲有血仇的原因,他也不會有起滅盡四族族的想法。既然大家是敵對的,誰也沒有選擇,也只能這樣,不接受也得接受。
“好了,我先走了,兩天後我再過來。”雷森站起身,順手把裝着光腦的箱子裝起來,在調酒師眼前消失了,他要回到空間中,驗證一下光腦中的功法是不是有用。
調酒師愣愣的看着雷森消失的地方,過了一會他才轉動眼睛,一嘴的苦澀,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族羣爲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翅目族的歷史可是久遠的,有很長的歷史是獨立自主不受外面所奴役的。現在,不但剛被神族再次奴役,人口丟失殆盡,還惹上惡魔這樣神鬼莫測的敵人,翅目族真的讓人看不到未來。
對於投靠惡魔,調酒師是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能做出的最後的決定,對於他來說,惡魔和神族一樣,應該都是他的敵人,奈何他根本就恨不起來。他可以恨神族,怎麼恨都沒有盡頭,但是對於惡魔他卻是恨不起來。他也覺得惡魔手段殘忍,殺起人來老少不分全部殺掉,完全沒有一點人性,他也覺得仇恨不應該這樣。可是,這仇恨必竟是他們翅目族當年爲了討好神族而做下的,幾千年後,惡魔來報仇倒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恨,調酒師以前的恨如烈火,能燒死一切。經過一番現實的打擊,他明白,翅目族在他的眼裡很高貴,但是在神族的眼中卻只是提供信仰之力的工具,除此之外,別無他用。而在惡魔的眼中,他們這些翅目族是仇人,只是報仇泄恨的對像,除此之外,也別無他用。還好,這其中不是隻有他人翅目族,還有刀臂族和有萬古族。而且他以翅目族長老的身份得知,萬古族已經毀滅了,對比之下,他們翅目族還是幸運的。
雷森在空間中,把光腦打開,裡面記錄的功法被錄進空間的主腦之中。在經過揀選後,雷森拿出其中幾種功法,複製出來,出空間交給雷藍依兒,讓雷藍依兒發下去,挑選合適的人選試驗一下,如果有可能,他希望這些功法能在他的宇宙流傳下來,大大豐富宇宙中人的選擇範圍,他希望東方不亮西方亮。不能修煉修士功法,也沒能修煉魔法的人有可能修煉神族或者是翅目族的功法。這樣,全宇宙的實力會得到更大的提高。
美女發現,今天調酒師有些心思不定,便在調酒師身邊坐下,想知道調酒師是怎麼了,碰到了什麼疑難的事情,用不用他開解一番。
調酒師看着美女,目光閃爍,拿起一根菸,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