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馬上臉沉了,有些驚慌起來,質問牛千木道:“牛千木,我倒底哪裡得罪你了!”
牛千木搖頭,“你不是得罪我,是你犯的罪過,以前本人沒有那個權力去管你,現在尊上讓本人做執法堂的堂主,尊上的事情我當然要查個水落石出。你也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自己沒有管好你自己,犯了那麼多的事情。若果真都是星盜的事情,沒有牽涉到西米王后,我牛某人不會追究,可惜啊,西米死在星盜的手中,你說的再好,你的罪行都不會少掉半分。”
牛千木想了想,又道:“要說得罪,你肯定得罪我了。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大度,可以說心胸狹窄,這一點大家都這麼說,我也認。你們和天機仙翁在一起可是一直充當我們這一批人的頭頭的,一直襬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臉孔的。以至於老子我那個時候都不敢得罪你們,藉着得罪雷齊和雷齊瘋婆娘的功夫,跑到一邊建立了一個門派。天機仙翁那個時候看我有用,就大力的幫助我,幫我在我佔領的星域建了一個大型的星空大陣。嘿嘿,這一點說起來我很感激他,但是,知道我爲什麼要離開天機星去建立一個門派嗎?爲此我甚至不惜和雷齊夫婦成爲仇人?我告訴你,那是因爲我在天機星呆夠了,除了你們幾個,我們這些雖然和你們一樣是從仙域名過來的半仙,但是在天機星沒有半點發言權,我忍受不了,只好巧妙的的離開,離開能得到你們的幫助這是最好不過的了。我說這些事就是告訴你,要說得罪,你們從一開始就把我給得罪了,你們的態度讓我很不爽!”
牛千木今天的話很多,說完了,他瞅了這個可憐的半仙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滿足,“我早想到了,我早晚會廢掉你的修爲,今天本人得嘗所願。好好享受接下來你爲數不多的日子吧,我牛千木對舊同僚還是有感情的。”
雷森有時會一天的時間躲進空間中修煉不出來。反正他也不擔心翅目族,神族那邊會攻到他這邊來,能找到這邊來,他可不怕他們,他手中有天劫,他早就給天機之機變下了命令,若是感應到異族人入侵,第一時間摧毀,不用客氣。
他不擔心,有天機之機變護着的盤龍王朝,不管對方有多少人馬到來,只要是來到他的宇宙,只能是有來無回。雷森會把他們全部留下來。
雷森現在想放鬆一下節奏,快節奏的戰鬥和試探多了會讓人疲倦,他不想一直就這樣。雖然他也知道接下來的時間裡不知道他要面臨這樣接連不斷的戰鬥要多長時間,但是他的內心還是想着生活平靜,對於戰爭,他是不喜歡的。
調酒師最近過得又開心又心焦,開心的是,美女很粘他,和美女在一起他很快樂。在女人這一快,他對原來那個跟他的女人是沒有負罪感的,那個女人本身就不自愛,若要自愛,早些時候也不會去做到酒吧拉客的女人。後來,見他好了,纔跟着他,雖然這女人做的一直不錯,可以說是改過自新了。但是,調酒師對她還是沒有完全接受,他知道不管怎麼樣,在靈魂上,他這一世是無法對接受和這個女人完全融合的事實。
心焦的是,他一直想着要見惡魔,甚至他都爲此做好了準備,但是惡魔卻遲遲不肯出現,像似忘掉他這個人似的。
他最近很矛盾,他不想拖累美女,不管怎麼樣他是不肯再回到過去做神族的奴隸的,就是神族說的再好,他都不會願意。他只想惡魔能按照他自己說的那樣,帶着他的靈魂去惡魔的族羣裡重新投胎做人,這樣,不管怎麼樣,來世他能挺直了腰板做一個人了。
如果他現在就接受了美女,將來不管怎麼樣,他都會讓美女失望,除非美女能真的愛他,愛到死去活來,願意和他一起去轉世,去做惡魔的族人。這件事情,他就是有心,也不敢去找美女挑明,這美女說是師傅給他找來的伴侶,有沒有其他的目的,他一直都不敢肯定,說不定就是師傅選來監視他的,對此他可不敢大意。
現在的調酒師非常的謹慎,不管美女怎麼表現,他都保持着最大的警惕,甚至於,他可以和美女滾牀單,但是他絕對不會和美女聊這件事情。
讓他痛苦的是,他這兩日發現,他竟然愛上了眼前這位美女,沒錯不是喜歡,是愛。他是一個沒有太多愛情經歷的人,甚至於能說他從來都沒有談過一次認真的戀愛。和那位女人之間不叫愛情,就是他和那個女人在牀上能配合到緊密無縫,他一個眼神女人就知道是什麼意思,擺出他想要她擺出的姿勢,但那也不是愛情,這一點他非常肯定。
他和眼前的美女之間竟然產生出了愛情,這十分的不可思義。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一開始不過是抱着大家在一起沒必要那麼嚴肅的心思來和美女相處,該說說,該笑笑,他可不會讓美女認爲他古板,那個時候,他認爲他準備好了,可以在短時間內和惡魔一起離開這裡,重新轉世投胎,做一個自由的人。現在,惡魔一直沒有來,他心裡沒有底了。
這幾日,晚上他都會在女人身上發泄一通,女人十分理解他。問他是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了。他承認了,但是他沒有說爲什麼會這樣。女人也沒有問。
他給了女人一個光腦,裡面複製着他蒐集來的所有功法,他沒有和女人說這是裡面是什麼,他只是擔心自己萬一出現什麼意外,答應惡魔的事情沒有着落。他相信惡魔是高智商的惡魔,假如他出了意外,惡魔還能想起來他們之間的談話,一定會去找到他的女人問一問,女人也許就會把光腦交給惡魔。
“晚上去吃什麼?”美女坐在調酒師腿上,摟着調酒師的脖子問道。
“你想吃什麼?”調酒師反問了一句,現在,他和美女一日三餐都是在一起,除了晚上美女回家外,其他的時間兩人都是在一起的,形影不離。
他和美女說的,美女如果沒有事情可做可以出去走走,他不會打擾她,美女也沒有一次出去過,一直在陪她。顯然,美女對他也是認真的,美女認爲他們兩個之間的結合是不可更改的結果,因此美女認命了,也認可了他,用心在和他談一場戀愛。
也許是他過敏,他總是不安,他覺得這美女給他帶來了從前沒有過的體驗和享受,也給他帶來了一些負擔和感情上極大的負罪感。美女越是粘他,越是表現出一日比一日迷他,粘他的樣子,他這種感覺就越重。
美女甚到直接和他說了,如果他想要做更多的事情,美女隨時都可以。美女這一生認識他是最大的幸運,美女不管他怎麼想,美女都不會再離開他了。
長老會外面的路上,兩人步行,美女挽着調酒師的胳膊,間或有飛車從他們身邊飛過,停下來和他們打招呼,美女都會笑着迴應。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兩個現在感情很好,美女喜歡上了調酒師,調酒師也喜歡上了美女,真正的男歡女愛。
兩人走進一家飯館,坐下來,要了很簡單的飯菜。飯菜是美女點的,美女和他在一起並沒有要求要去很高檔的地方,吃上很隨意,也不挑食。調酒師瞭解到,美女本來就沒有想過要高高在上,她覺得生活就是平常的好,刻意表現的與衆不同並不是好事,她喜歡簡單隨性的生活。對於婚姻也是,心動就好,相處在一起,自如就好。沒必要對物質,對各方面都去強求,無窮無盡的要求不但會毀掉受情,也會毀掉生活,毀掉自己。
調酒師很喜歡美女這一點,說到底,他還是普通出身,不希望自己的處的女人有着那麼一種看不起普通人的架子,那樣會讓他很不舒服。
吃過飯,美女讓他送她回家。他答應了。美女是單住的,家族爲了她和調酒師交往上的方便,對她很是支持,讓她出來住了。
到了美女的家中,美女就抱着調酒師熱吻。調酒師也熱烈的迴應。等美女明示他可以進一步的時候,他退縮了,走了出來。
他打了飛車回去,在屋中一個人坐在黑暗中一根接一根的抽菸。惡魔如果再不出現,他會犯錯的,他知道自己是一個正常無比的男人,再有一次,他就不一定能把控住自己了。
由於他做了長老,他的酒廠又回到了他的手中,現在白酒在大量的生產,只不過他沒有再關注這方面的事情,酒廠交由女人去管了。
酒吧出售的計劃也暫停了,因爲他身份特殊,暫時關張的幾家酒吧不像以前會有各種必繳的費用產生,關着就是賠錢,他是長老了,各種費用自然就沒了,損失的不過是房屋空置,不過他不在乎,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把收入放在心上。
第二天,他照常上班,美女照常來陪他。不過他能從美女臉上看出不高興。他笑了,如果女人不在乎,他一個男人還顧前顧後的,確實是有失風度,不像個男人。
他叫過美女,很認真的問道:“你真的願意我們之間走到最後一步?”
美女很大方的說道:“當然,我爲什麼不願意。我們倆個不過是早晚的事情,既然是早晚的事情,我知道你有需求,我是你女人,我爲什麼不滿足你?如果我不滿足你,我這個女人是不是失失敗?你昨天那樣,我很傷心!”
看着美女一副受傷的模樣,調酒師笑了,“是,我很正常,只是我在你面前控制也是有原因的,我不一定能給你一個幸福的未來,如果我不能保證,你還願意嗎?”
美女愕然,“爲什麼不一定給我一個幸福的未來?難道你不想娶我?”
“不是!我是說,以後發生什麼意外,咱們誰也不敢保證。你要知道,意外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比如,我要是突然死了,你怎麼辦?我們之間沒有實質性的舉動,我死了,你可以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要是有了,你會有負擔的。”
美女釋然,“未來的事情誰能說得準?我們都說不準,既然說不準,我們管好眼下就行了,管那麼多豈不是太累!你這麼說,倒是提醒我了,如果是我出意外,我連女人都沒有來得及做,豈不是太虧了?咱們倆個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調酒師一指裡屋,“既然如此,進去吧,脫衣服,我現在就要了你!”
調酒師突然而來的果斷與霸道讓美女驚了,“你幹嘛?這是長老會,要是被別人發現了,我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不行,要是你需要,咱們現在出去,不能在這裡!”
調酒師過去二話不說,把美女抱起來直接走進裡屋,用腳後跟把屋門帶上。既然做出了決定,他就不會更改了。他怕一出去他又後悔了。
屋裡面傳出美女低低的驚叫聲,過了一會又是一連串的喊疼,緊接着就是其他的聲音傳出來。辦公室的外面,高大的樹木投下陰影,這是一個在中心星球的夏天,在所有翅目族的權力中心,長老會裡發生了這麼一幕。如果有人知道了會驚掉一地的眼球。
調酒師太大膽了。美女就是這麼認爲的。雲收雨歇後,美女嬌嗔道:“你怎麼敢在這裡和我做這種事情,要是有人知道了,可就是醜聞了。你就不怕?”
調酒師仰面朝天,不在乎的反問道:“我不怕,你怕嗎?”
美女哼了一聲,“我怕什麼,我是你女人,出了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你身邊陪着你,只要你願意什麼我都不在乎!我就是擔心對你不好,必竟這裡是長老會。”
調酒師道:“長老會怎麼了?長老會如果是英明的,是真正的替我們族羣考慮,我們族羣也不會走到現在,走進死局裡再出無法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