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森眼裡,煉製出來的靈丹效果不大,但是在修士和剛接觸到修煉的人眼中,靈丹可就很神秘了,代表着一種希望,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玄而有玄,神而又神的氣息。好像,看一眼馬上就能飛昇成仙一樣。
現在也是修士們專用煉丹的人少,而各種靈藥靈果,天材地寶對他們來說很夠,否則,哼哼,他雷森空間裡這些靈果靈植肯定就就被天機仙翁想着法子掏空了去。他的空間別說有剩餘了,一些稀有的,上了些歲月的老靈植也會被惦記上。
雷森也問過天機仙翁,用不用他把空間裡的靈植,天機仙翁告訴他暫時不用,他的那些靈植作爲戰略儲備,等靈藥緊張的時候在拿出來用。現在,整個宇宙裡生產的靈植足夠用了,現在全民大修煉也只是剛開始,用得靈丹都是很低級的,高級一點的靈丹對這些剛入門的人來說不但沒有什麼用處,他們用了,還會中毒,得不償失。
再說了,就是低級的靈丹也不是每個入門的人能用的,沒有功勞,沒有進步,沒有被他們的師傅認可,靈丹是不會獎勵到他們的手中的。沒錯,現在靈丹就是拿來當獎品的,一個人不努力修煉,想得到靈丹是不可能的。這也是刺激和激勵這些入門修士的手段。天機仙翁制定的規則就是,你要是不努力,靈丹沒有你的,其他的好處也會先緊着那些努力修煉的人去用。你要是努力了,就是沒有成績,那是你天份不足,看在你勤奮的份上,也會獎勵你靈丹。這對那些有天份的人來說,是讓他們正視自己,不要浪費了天份和時間。
雷森對天機仙翁這一做法很讚賞,現在全民修煉已經晚了,如果神族真的像在三族的宇宙那樣能突然出現,他的這些子民在神族面前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不管是天份還是時間,這個宇宙所有的生靈都浪費不起,。不然,事到臨頭,想努力,想後悔都來不及了。雷森對上半仙第一想就是跑,他的能力只能讓他這樣做,他跑路了,丟下的這些人怎麼辦?
放到他的空間裡,他空間裡也裝不了這麼多的人,就是能裝,他也不會想着去保護一羣不知上進的人。他對天機仙翁道:“你做的很對,就應該這樣,在我們的王朝,沒有人能不勞而獲,想得到就要先付出,沒有付出,任何人都不要想着得到不該有的東西。”
天機仙翁是個人才,以前他的野心極大,雷森看透了他,對他不放心,自從他真心提歸順之後,對着雷森打開神魂,雷森在他神魂裡打下魂印之後,雷森對他就徹底的放心了。也放心把一個王朝中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去做。這個人,怎麼說呢,能力很大,做事也周全,是個好幫手,就是,有時候太聰明瞭!太聰明的人總是不受人喜歡。
雷森在空間裡大量的開闢苗圃,種植現在大批量使用的靈藥靈植,在一切都上了軌道的時候,他會和天機仙翁提一提,把靈丹供應的條件稍稍放寬,拿出各種措施,多做幾場比試,獎下豐厚的丹藥,讓丹藥在修士中流通起來。使那些用心的,努力的人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當然是通過靈丹去交換的。這樣下去,會加速修士整體實力的提升。
對他來說,一直都覺得時間很緊,時間不等人。他其實很想把那些原來的各個邦,各個王朝,各個勢力的管理者都叫到面前,一人賞他們一個耳光,告訴他們,他們的不作爲,誤了整個族羣的大事,要是他們剛到這個宇宙,就推行全民修煉,現在人類的實力肯定比現在強上百倍千倍,他也會輕鬆許多,不用擔心萬一神族降臨到他們這個夾縫宇宙時人類會阻擋不住。只是那些人現在就是沒有死,沒有被治罪,也已經都失去了特權,成爲平民了,他現在找他們算帳,有失身分,只好作罷。
雷森安排好事情後,跑到中心城去喝酒了。他喜歡這個樣子。混在敵人中,敵人還好現不了,這種感覺是他在本族當中感受不到的。
“一杯我們是英雄!謝謝!”雷森對着吧檯裡的調酒師笑着說道。
“稍等。”調酒師看了他一眼,並盯着他付了費用,這纔去給他調酒。現在酒吧裡酒水的價格比原來要高了。這很不正常,整個翅目族的資產價植都在下降,大部份想賣都難以賣出去,只有這酒水類的價格暴漲,有些不合理。
欣賞着調酒師花哨的調酒動作,雷森皺了皺眉頭道:“酒水又漲價了。這樣下可不太好,其他的都不漲,就這些東西漲,對我們來說,生活太難了。”
調酒師很贊同他的話,吹了一個口哨,“你說的很對,我也這麼認爲的。你看啊,酒水漲了,可我們的老闆卻不願意給我們漲一點工資。嗨,夥計啊,認了吧,我們好多族人在前線拼死作戰,只有我們在這裡喝酒。相比之下,我們幸運多了,也是很幸福的一夥。不管他是漲還是不漲,只要我們願意,暫時的我們還能喝得上酒,這生活對我們來說己經非常非常的棒了,我們爲什麼非要去在乎那些不該我們在乎的東西呢。”
雷森罵了一句,“該死的神族,他們都死光了纔對啊!“
“是的,他們都該死。該死的神族,該死的一切該死的人們。我詛咒他們,詛咒他們遇上惡魔,靈魂被惡魔拿出,讓他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夥計,你贊同我的想法吧,贊同的話,和我一起詛咒吧,也許現在我們這些人只能詛咒了。如果詛咒有用的話。“
雷森不情願的聳了聳肩,“夥計,我贊同你的話,我們應該詛咒他們。可是我們爲什麼要讓他們遇上惡魔呢,而不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在我看來。夥計,在我看來,只要惡魔能讓他們害怕。別跟我說什麼刀臂族,萬古放,那邦表子養的指望不上,他們在神族面前也擋不住。是的,擋不住!”調酒師神秘的壓低聲音,頭朝雷森這邊探了探,“夥計,你還不知道吧,據可靠消息,萬古族完了,他們根本就擋不住神族的在軍,現在已經不行了,還剩那麼一些人也正在被神族滿宇宙追殺,在他們的宇宙裡。我說,這就是報應。他們滅族是應該的。我還聽說吧,刀臂族也擋不住了。估計也夠嗆。爲了我們族羣還能延續下去,不被神族給滅族了。上面那些人正在做痛苦的決定。委有可能要再一次的帶着我們投進神族的懷抱。要我說啊,投靠神族也沒有什麼不好,以前我們不也這麼過來了吧。我看,我們就是瞎折騰,折騰死我們這麼多的族人,最後還是要回到原點,有可能原點也回不去了。神族不會再相信我們……”
調酒師有些義憤的放下調酒杯,使勁的敲了敲吧檯,“嗨,反正我是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我是普通人,你估計也是,當初他們決定反抗神族的時候並沒有徵得我的同意,我憑什麼去相信他們,現在失敗了,他們又要拿我們去向神族賣一個好價錢。他們很無恥,是不是?夥計,你是贊同我的看法嗎?是吧,你也這麼認爲?呵呵,我最近試着調了一種基於我們是英雄這款酒水的變種,味道更獨特,要不要嚐嚐?”
雷森很大方的拍着吧檯,“夥計,謝謝你和我說了這麼多,我誰都不喜歡。我討厭任何人,現在我只想喝酒,我不討厭酒,只是你喜歡。好吧,把你調的新酒給我來一杯,一杯我們是英雄對我來說不夠喝的,兩杯也許剛剛好。呃,這價格能便宜一點嗎?要知道現在我要看着我的錢,要認真的計算着去花。我們是窮人,窮人說要算計着去花,對不對?要不然,錢全花光了,以後的日子就沒有法過了。便宜點,活計,都是男人!”
面對着雷森的不滿,調酒師摸了一下腦袋,“好吧,好吧,誰讓我喜歡和你聊天呢!便宜就便宜,雖然是在我們是英雄上加上不少的東西,你就付和我們是英雄一樣的錢吧。我真是很欣賞你,夥計,要活下來,我們一起去神殿裡祈禱好嗎?”
雷森點了點頭,“當然,當和平降臨時,我們會有那麼一天。我相信!”
“嗨!夥計,你太棒了,我也相信!”調酒師興奮的說道,手下不停,開始調另一杯酒。雷森沒有着急讓他把調好的我們是英雄拿過來。
“你們剛纔說什麼呢?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你們是叛徒!”一個喝得有點高的翅目族衝到吧檯前大聲嚷嚷起來。
調酒師揚了揚眉頭,“嗨!夥計,你喝高了!我們什麼都沒有說,你怎麼說我們是叛徒呢?你可以道歉,真的,我們可以原諒你言語上的冒犯!”
“不,我沒有喝高,你們說我們會再一次投進神族的懷抱。你們說了,你們說了,我都聽見了,聽得真真的,你們說了!你們是叛徒!”
調酒師一臉純真的問雷森,“夥計,我們剛纔說什麼了?嗨,你看我這記性,一忙頭都暈了,我們說了,說了神族,我說,除非神族不來,要是來了,被我碰到,我用我這擺弄調酒器的雙手掐死他們!這位夥計贊同我說的話,他說,他也會,我們翅目族和神族絕對是不死不體。對,是不死不休,就是這麼說的,我記得真真的!”
那位喝了酒的固執的說道:“不,你們不是這麼說了,你們說你們會歡迎神族的到來。你們就是這麼說的,你們倆個都是叛徒,膽小鬼,你們忘記你們是翅目族人了,你們忘記你們背後那一雙翅膀和翅膀上的兩隻眼睛了,那是祖先賜給你們的,你們……”
調酒師無奈的嘆了口氣,用很可憐的口吻對喝了酒的翅目族說道:“你是我們的客人,我們不會和你對質。你是受刺激了,我們死了那麼多人,現在還在繼續死。夥計,可憐的夥計,我們都是可憐人,我和們一個樣子,此時我心如刀絞,真的,我恨不得替我們死的那些人去死,我恨不得我能即時即刻的擁大驚天的能耐,把這些該死的,該千刀殺的神族一掃而光,替我們死去的族人報仇,恢復我大翅目族往昔的無敵的榮光。可是,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翅目族人,我知道我做不到。夥計,別激動,我看你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英雄,你一定是一個有着大無畏英雄的人,你也一定是有大能耐的人,我很敬佩你這樣的人,有你這樣的人,我們翅目族才能立於不敗之地,才能恢復我族的算由之榮光。嗨,夥計,你聽我說了吧,你不要瞪我,我說的都是真心,你一定是個大英雄,能解救我們所有人,你就是我們翅目族的大救星。我能求你一件事嗎,你能現在去前線把那些神族都殺掉嗎?”
喝了酒的這位被調酒師砍暈了,脖子朝上一伸,把腦袋頂了起來,溜溜的有精神,“你,你不要激我,我,我不吃你這,這一套!我,我這就去殺光那些神族!”
這位歪斜着走了,似乎喝得還真夠多。等這位走出酒吧大門,雷森嘿嘿笑了,對調酒師道:“你這張嘴,真是好,我是服了。我的酒調好了嗎?”
“快了,快了,不要着急。呵呵,你說的真對,不過,我只是說了我想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自己的堅持,他們認爲他們是對的,我認爲我是對的。我們不是大人物,我們沒有必要去爭個對錯,誰對誰錯對我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真的,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爲的,有人贊同我說的,我會很高興,有人不贊同,那就不贊同唄,我又沒有損失什麼。我是個調酒師,我得尊重我這份工作,我的工作就是服務於所有來喝酒的客人,他們開心了我的工作就是合格的,爲了工作,爲了大家都愉快,我爲什麼要和他們爭呢?喂,這是我最大的優點,靠這個,我活得一直很舒服。哇,再告訴你一個消息,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