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仙翁一見那圓球,倒吸了一口涼氣,“噝!這是仙精!這麼大的仙精,從哪來的?”
“尊上賜給我的!我現在已經能驅使仙精做一些殺敵的動作了。£∝頂點小說,我希望你回去告訴咱們那幾位老友,不要想着和尊上作對,一旦讓我知道了,我不管他們有什麼理由,一定會找上門去,親手摘掉他們的腦袋!”
天機仙翁沒有在意牛千木的話,眼睛盯着牛千木手中的圓球,“這麼大的仙精,就是仙域也沒有聽說過能產出這麼大一團,而且還是精純無雜屬的木屬性!真是……”
牛千木手一翻,把仙精收起,笑道:“尊上真是大方。這麼大的,幾乎是天下唯一一個仙精賜給了我。仙翁,你說,誰要是和尊上作對,我牛某人打上門去,要其腦袋虧還是不虧?”
“當然不虧!”天機仙翁肯定道。
“哈哈!”牛千木笑起來,“如果尊上願意拿出仙精作爲懸賞專門針對某個家族呢!仙翁,你說,那個家族能撐幾天?”
天機仙翁瞪了牛千木一眼,起身走了。牛千木挑挑眉頭,沒有去追。
兩人是老友了,互相都瞭解。像牛千木的自私,天機仙翁表面上看上去的大度。別人會認爲這是他們鮮明的性格和爲人處事的風格,唯有了解他們的人才清楚,那只是表面現象,一味自私走不長,大度的人也活不久。
每個人都是多面的,沒有單一面孔活着的人。天機仙翁有他的打算,對於牛千木來說。只要不損害尊上的利益。他是不會管。甚至是樂見其成的。只是目前天機仙翁表現的讓他很不舒服,有些他說不出的改變,他有預感,如果天機仙翁不改變,以天機仙翁多疑的性子,什麼事都算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惹得尊上不耐煩。到時候,尊上懲罰天機仙翁,天機仙翁可就沒有臉面了。
牛千木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尊上是一個不願意惹麻煩的人,也不願意麻煩主動上身。天機仙翁如果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讓尊上感覺麻煩。天機仙音和天機仙翁產生了矛盾,這事讓牛千木很好奇,不過他很好的管控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別人家的私事,如果別人不主動說,做爲外人還是裝不知道的好。
秦天陽回到了秦氏家族。雷大神通知他,秦氏當中有一大批人作奸犯科。證據確鑿,要執行死刑了。雷大神只是向秦天陽通報一下,他願意回來看看就回來,不願意,等這些人殺死後,把和他遇刺相關的人員名單送上一份。
秦天陽看着軍隊行刑,陽光底下,一排軍人手挽着寒光閃閃的大刀,每個人面前都有行刑的目標,目標雙手被綁,被其他軍人按跪在地上,一個個面如死灰。
雷大神閉着眼睛算着時間,時間一到,他睜開眼睛,“行刑!”
“行刑!”
“刷!”幾乎是同時擡刀,同時把刀落下,地上噴着一片又一片的紅血,空氣裡是刺鼻的血腥味。人頭在地上滾了幾下,然後在離屍體不遠的地方不動了。
秦天陽閃眼看了雷大神一眼,這位是尊上唯一的繼承人,才幾歲,已經被任命爲盤龍王朝的星際艦隊的總司令,總管整個盤龍王朝的軍事。以前,秦天陽以爲這是尊上在任人唯親,一幾歲的小娃娃,再聰明,天底下的做人道理也沒有學會,怎麼可能做盤龍王朝龐大的星際艦隊的總司令?這有些太過玩笑了。
從現在起,秦天陽改變了對雷大神的看法,這個表面看上去幼小的孩童殺起人來卻是十分老辣和冷酷。用長刀行刑,這種不人道的刑罰已經廢除幾千年了。廢除的刑罰被雷大神撿起,雷大神不單是要用這種方式宣傳他對一切犯罪零容忍的政策,應該還有其他的含義在裡面吧。秦天陽搖了搖頭,遇刺一回,他成熟了不少。
到底是尊上的骨血,和尊上一樣,殺性都很重。秦天陽治理地方,手段採用的也很激烈,只是拿來和雷大神一對比,他就發現,他沒有雷大神那份從容。雷大神對殺人這種事情似乎沒有感覺,就像是吃一頓飯一樣。
秦天陽感嘆,真是強悍的王子。
雷大神不在意別人是怎麼看他,那對他來說,沒有意義。他很忙,馬上就要對另一批經過審判,證據確鑿的大和族行刑了,必須離開。對於殺人,雷大神確實不怎麼在意,他見過太多的死亡,一直都沒有什麼感覺。如果不是顧忌別人的看法和觀感,他早就把那些有着大和族聚居的星球血洗數遍了。像這樣一點一點的人來殺,真是熬人熬到不爽。
雷大神在趕場,在軍人的護衛下,急匆匆的走了。秦天陽留下來,給那些族人人收屍,當初他被族人排擠出家族,曾發狠有一天要揪下族人的幾顆腦袋來。如今他想揪掉腦袋的人有幾個就倒在地上,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感與成就感。相反,他的心沉甸甸的,有着刺痛,悲哀,傷心,難過就是沒有快樂。
他發現他還愛着他的家族,到頭來會爲這個家族痛苦不堪,家族破敗並不是他想要的。
秦天陽看着機器人收屍,他站在旁邊,防止機器人把首級和身子對錯了,一直等到所有的屍體都合攏了,放到屍箱裡,他才臉色陰冷的走進監牢裡。
秦天陽掄拳對着秦家現任家主就是一頓老拳,家主一個勁的嚎叫,對秦天陽解釋動手的不是他,也不是他的意思。他做爲新任家主,一直都希望秦家能更好,絕對沒有壞心思。再說,他姓秦,無論小葉家族怎麼說,敗了秦家興了小葉家,他也沒有多大的利益可撈。小葉家不會把核心的利益讓給他。
秦天陽不聽他解釋。一直打到累了。家主倒在地上,動也動彈不得,他才收手。喝了一劑能補充體力和精力的藥劑,丟下家主,走到下一個監牢中。
小葉家的那個女人現在憔悴了,剛剛秦家的人被雷王子宰了一批,這個女人才明白,他們那些盤算在強大的實力面前像童話一樣。只能講講,想想,永遠成了不真。他們還想着如何利用尊上,如何的達到自己的日的,現在看來,真是可笑極了。
尊上沒有出手,出手的是個毛孩子,才幾歲,一出手,不但把秦家打翻了。連同大和族的驕傲與自尊全部踩到了腳下,沒有翻身的可能!
秦天陽一巴掌抽在女人的臉上。冷冷的看着她,見她眼露兇光,反手又是一巴掌。他就這樣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一直抽到女人的臉完全腫的看不出五官。
女人崩潰了,痛哭起來!秦天陽擡腳把女人踹翻,厭惡的說道:“本來我爺爺一直教育我不能對女人動手。你是個例外。我爺爺的死是你們和沃爾夫家族勾結,讓出了武棄星換取沃爾夫家族對我爺爺出手。你們如意了,可曾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露。我以爲你很聰明,沒想到你是最蠢的,蠢到極點的女人。盤龍王朝剛成立,就滅掉了沃爾夫家族,雖然尊上沒有明說是替我爺爺報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有我爺爺的因素在裡面。那個時候,你們就應該收手了,莫再做打尊上的主意。你們倒好,心理膨脹到變胎,竟然變本加厲,連我這個被你們排擠出家族的人也不放過,讓我做內應給你們出力,我不應,就對我下死手。呵呵,天不滅我,就應該是我來滅你們了。”
秦天陽咬着牙齒說道:“我不知道雷王子最終會怎麼處理小葉家族,但是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只要我還活着一天,小葉家族活着的哪怕是一隻狗,我也會先打斷它的狗腿,開水褪毛,剝皮抽筋,絕對不會讓和小葉家族有關的東西活的自在。”
女人瞪着秦天陽,“你是惡魔!你不能這樣!”
秦天陽拿出手帕把沾在手上的污粉擦乾淨,冷笑道:“那我就是了。惡魔好啊,哈哈,我願意做惡魔!”
秦天陽好久才走出監牢,他看到星空冥王在大門外站着,走過去對星空冥王施了一禮,“謝謝大人通融,讓我出了一口惡氣。”
星空冥王打量了一下秦天陽,“不用謝我,如果你爺爺和尊上沒有這一段關係在,你是沒有資格進入監牢的。你還年輕,可以試着修煉。只要你有天份,有尊上在,求長生還是很容易的。不要錯過了機會。”
星空冥王善意的提醒了秦天陽一下,吩咐人看好了監牢,沒有他和雷王子的允許,任何人不能接近。
秦天陽還想問問星空冥王要怎麼樣處理關押的秦氏家族的人。星空冥王告訴他,這些人大都是和大和族勾結做出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差不多每個人都有死的理由。怎麼處理,以星空冥王的意思,全殺了完事。雷王子也是這個意思,上報給了雷藍依兒王后,只等雷藍依兒王后批准了。以王后的性子,凡是觸犯尊上的人,她都是力主嚴懲的,十有**這一次也不例外,會批准他們兩人共同要求的——對這些人開刀問斬。
星空冥王知道秦天陽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現在是在替尊上做事情,你應該慶幸。一是慶幸你在替尊上做事,二是慶幸你之前就被這些人趕出了家族,和這些人沒有了瓜葛,否則,等盤龍王朝和天機府走上了正規,這種事情有專人管了,那個時候,不把你們秦氏家族折騰到沒是你們秦氏的幸運。你估計也逃不脫死亡的下場。”
“不要再替這些將死的族人多想了。他們從來就沒有替你想過。做爲一個和尊上一樣的華族,居然還反尊上,這樣的人應該是罪加一等的。殺了絕不爲過。”星空冥王看着秦天陽離開,嘿笑一聲,如果不是雷大神在管,他都忍不住要濫殺了。他手下那幾個隨他辦事的聖魔法師更是忍不住了。他們對尊上是忠誠的,狂熱的,最不能容忍有人侮辱無視尊上。一旦發現有這樣的人存在,在他們眼中一律都是罪人。全部處死那算是便宜了這些人。
如果是西族,魔法部一定會強烈的要求接管,不把這些的靈魂都審問出來清洗乾淨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只因爲無論是秦氏家族還是大和族,一個是華族,一個和華族長的很像,雷大神管了,他們只好在一旁看着,恨得牙直咬,也只能忍着。
秦天陽有些失落,到秦氏總部上下看了看,門上都貼着封條,他沒有進入一間屋子,只在外面簡單的看了看。秦氏審理出來的解釋不清,不合法的財產已經罰入盤龍王府了,做爲王府的用度。剩下的財產和產業,封的封,禁的禁,就是有秦氏的弟子想再把秦氏振興,短時間內已經是不可能了。
最後,秦天陽走出總部大樓,嘆了口氣,這些人都是泥污了心,沒有事情和低賤卑鄙的大和族勾搭做什麼,最終眼睜睜的看着秦氏崩潰。
什麼都不怕,就怕認真。天低下沒有比認真兩個字更有威力了。雷王子一認真,大和族一天之內掉下了五萬多個腦袋,血氣沖天,整個大和族都變得惶恐不安起來,生怕用不了多久,那些軍人手中鋒利的長刀就會砍向他們的脖子,砍下他們大好的人頭。
星空冥王一直配合着雷王子做事,無論雷王子做什麼,他都支持。他希望雷王子做的事情能讓尊上滿意,這些不敬尊上的人都該殺,活着也是浪費資源,倒不如死了,反省一下,如果下一世還能成人,應該明白,強者的是用來崇拜和信服的,不是用來質疑和利用的!
雷王子一直在殺人。所有人都在看着,看着雷王子要殺人殺到什麼時候。有些人不滿意,想制止,但是看到公佈的證據都很翔死,每一個被砍掉腦袋的大和族都死有餘辜,知趣的閉上嘴巴。他們也只能簡單的不滿意而已,面對證據,他們的這此滿意也只能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