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藍依兒又安慰她道:“你不要擔心!我們都是女人,我剛和他在一起,他是我一輩子的夫君,若是他沒有把握,我也不會依從他的。你看,我阻止他了嗎?呵呵,你不要多想,我這次和你說這些,是因爲他已經啓動復仇行動了,放心吧,他們會比黃魚死得殘,黃魚的命他會用李家萬條人命來抵!”
“可是……”
雷藍依兒蹲在佘曼身前,看着她的眼睛,“你要做的是養好身體,生一個健康的寶寶,讓黃魚瞑目,讓你的主人安心!其他的會有人做!再說,我還等你生完孩子,身體將養好,來幫我呢,他因爲修士身份,避了嫌,把商業上的事情都甩給我,我一個人怎麼能忙的過來。外面有船隊,還分到幾下裡去忙,每天都有信息傳來,管理起來很費心,沒有你的這幾天,我忙得腦袋都大了!”
“我知道了!你告訴主人一聲,我會聽他的,不多想!”
雷藍依兒笑了,把佘曼的手放回椅子上,拍了拍,然後起身擁抱了佘曼一下,“堅強起來,以後公司就由我們這些女人撐起,我等着你來幫我!加油,佘曼!”
……
外面,杜全的老婆過來陪侍佘曼,她見到雷藍依兒,一口一個女主,叫得雷藍依兒有些心煩,便又安慰了佘曼幾句,走出房門。她看到雷森正把地上的殘花一朵一朵的撿起,收到空間袋裡。
雷藍依兒微微嘆了一口氣,過去幫雷森一起撿,撿完了。雷森又開始摘樹上萎殘的花朵,表情自始至終都很認真。
飛往安康星的飛船在安康星外圍被安康星的外太空巡邏艇攔了下來,一隊星兵上了飛船,拿着儀器挨個打開冷藏箱檢查了一遍,這才放飛船進入安康星。
飛船的船長在飛船進入安康星後。就開始和安康星安頓拉菲指定的人聯繫,飛船按照提前規劃好的航路飛行,飛到一處種滿了葡萄的私人莊園,把肉從船艙內拖出,交給安頓拉菲的人,似是無意的問了一句。“這裡好像監控設施很少啊,不怕有人起歹心,來偷東西?”
“常舉辦私人宴會的地方,安那麼多監控做什麼,監控多了。貴賓多不自在!一看你們就是沒有舉辦私人宴會的經驗,哪個人願意處在攝像頭下,撓個癢,挖個鼻孔的醜態被拍到,心裡頭多彆扭!下次人家還怎麼來?”
說話的人一指遠處,“教你一點知識,這裡只要外圍安保嚴密就好,宴會場地是不會安過多的攝像頭的。好了。我簽字,你可以走了。”
“你們這樣,我可很不放心呢。這些獸肉可是我們的人精心飼養出來的,你們的倉庫要是也和宴會場地一樣,這些代表了我們主人心意的獸肉,要嗎少了,要嗎變質,你們可是在在的糟踢我們主人的心意還有我們飼養人的心血。”船上一臉的不滿。
“吆喝!我說你這個灰皮膚的人。肉給了我們,我們怎麼處理是我們的事情。已經與你們無關了,我們就是拿去喂狗也與你們無關了。走吧。走吧,別讓我生氣。”說話的人煩了,語氣不好聽起來。
船長臉一沉,“你說什麼?”
接待的人也變了臉,“別給臉不是臉的,別說你是個變異人,你就是個正常的人,一個小小的船長,在我面前也沒有你說話大聲的份。你家主人不就是開個礦業公司嗎!哼哼,打聽打聽,爺的主家做的什麼買賣,爺的主家做的是紅酒的生意,不但自家是貴族,在安康星有參衆兩院議員,政府有掌權的族人,而且在星邦裡也有,我們主家的生意全星邦都有,星際聯盟裡,我們的紅酒也是數得着的。”
接待的人嘿嘿笑起來,臉上掛上得意與嘲諷,“你們一口一個主人叫着,我們的主家可曾送過你家主人禮物,還不是你家主人巴巴的送上門來。這些獸肉,我告訴你,我們還真不稀罕。”
船長臉色平靜下來,扭頭就走,“好,我知道了。”
船長回到船上,待飛船順利平安的啓離安康星後,他把這一段話報告給了遠在黑剛晶星的雷藍依兒,他談話時做了手腳,把對話錄了下來。
雷森正和雷藍依兒在一起,他讓雷藍依兒把錄下來的對話傳到他的腕腦上,接到後,聽了一遍,便和安頓拉菲通聯上,笑道:“剛把獸肉送給你,這一段對話,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巧的是,安頓拉菲正和約瑟芬在一起,他聽了還在笑,約瑟芬卻是變了臉色,跑着去拉開門,手指着門外,厲聲對安頓拉菲道:“你給我滾!算是我瞎了眼!”
安頓拉菲摸不着頭腦,“你咋了!”
“你們拉菲家族是貴族,門楣高,看不起我們,滾!”
“我去!”安頓拉菲意到到問題嚴重了,一個下人的無心之語要給他添麻煩了。
他解釋道:“約瑟芬,你冷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只是一個下人,胡說八道,你們也信!我平常表現的怎麼樣你心裡清楚,我可是他說的那種人?不是啊,約瑟芬!”
約瑟芬臉色越來越冷,“誰知道你和我是不是真的,也許你只是想玩玩我。我想一定是。如果你們拉菲家族的平常不表現出來,下人們怎麼會說這種話。我,約瑟芬,還不如雷森!我現在看到你,感到噁心,你可以滾了,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約瑟芬!”安頓拉菲叫了起來。
“滾!”
安頓拉菲起身,想要強行擁抱約瑟芬,讓激情卻安撫約瑟芬。
約瑟芬擡手扇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跳開了去,拿起一隻花瓶,尖叫道:“滾,別碰我!”
“約瑟芬!我……”
“呯嚓!”約瑟芬把花瓶砸向安頓拉菲,摸出一把離子槍,用槍口對着安頓拉菲,“滾!立即滾!”
安頓拉菲氣極了,在槍口面前卻又害怕極了,忙道:“好,好,我滾,我滾!你別激動,我這就滾!”
安頓拉菲從門裡退出去,連放在沙發上的外套也沒有取。
外套被扔了出來,門也在安頓拉菲面前合上。
“這個王八蛋!”安頓拉菲拾起甩在腳邊的外套,穿在身上,上了他乘來的飛車,聯繫了家族,要家族把那個不會說話,替他惹禍的下人給他叫回去,他回到家裡就要看到人。
“啪!啪!哐!”安頓拉菲回到家,看到替他接待雷森飛船的人,一句話也不說,先是兩個耳光上來,接着又送上大力的一腳,把那人踹飛,噴出一口血來。
下面的人忙上來拉住他,叫道:“不可以,他已經吐血了。”
安頓拉菲一把把人振開,瞪開眼睛,英俊的臉孔有些扭曲,“都別拉我,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安頓拉菲上前朝那人的肚子上踹了一腳,那個像蝦一樣把腰弓了起來,慘叫一聲,“安頓公子,我犯了什麼錯!”
“你犯了什麼錯?你居然還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你給我去死!”
安頓拉菲氣極了,竟然拿出槍來。
“公子,不可!”
從一旁奔出一人,撞上了安頓拉菲,按頓拉菲一槍打歪,槍口高擡,打到了空中。
“住手!”一個面孔與安頓拉菲長有幾分像的中年人匆匆的走過來。他一把奪下安頓拉菲手中的槍,擡手給了安頓拉菲兩個耳光。
“你要做什麼?”
安頓拉菲叫道:“你教導的好下人。出去拿家族顯威風。我怎麼不知道我人安頓家族的家訓裡還有自大這一條。”
“胡說!”中年人把槍交給急跟過來的兩個近身護衛中的一個,臉沉了下來,“你要給我把話說清楚。”
“好啊!你是我爹!我當然會讓你明白!”安頓拉菲整了整衣服,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聲音冰冷,“我會讓你們都明白!”
一段錄音響起,很快的放完,安頓拉菲在腕腦上狠狠的按了一下,對中年人道:“這就是你管理的家族,天天標榜着自己勞苦功高,對家族有巨大供獻。聽聽,這就是你管理的,我都懷疑這是不是你親口說的,然後他們聽去了,說與別人的。在這之前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你別告訴我,就這一次,剛好被我聽到了。”
中年人臉皮紅了,爭辯道:“這是例外,真的是例外!兒子,你手中拿到的錄音一定不能傳出去。你們這些人也都給我閉嘴,露出風聲,我先處理你們。”
場上的人把頭低下。
中年人對安頓拉菲道:“我們父子兩個好好談談。”
安頓拉菲抖了抖肩膀,“我沒時間。再說你高高在上,我也沒什麼話要說。”
安頓拉菲移動腳步,又道:“沒有能力,就別坐在族長的位置上,讓給別人吧。”
“安頓!”中年人看着安頓拉菲走開,頓了頓腳,“拉走這個惹禍的傢伙!”
當晚安頓拉菲在自己的房間裡喝醉了,喝的是拉菲牌的紅酒,第一次覺得這個牌子惹人討厭了。
第二天,他去找約瑟芬,約瑟芬的房門緊鎖,通聯一次次不接,最後索性是一片忙音,約瑟芬把他列爲不受歡迎的黑名單了,凡是他的通聯,約瑟芬的腕腦自動拒絕。
安頓拉菲離開時,見到幾人打開約瑟芬的房門,上前攔住後,才知道,這房子要出售,想要買下,又知道,原房主有一附加條件,不賣給拉菲家族有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