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藍髮的外星人遏羅似乎也一愣。
他自己說的話,難道也要考慮半天,才能弄清那個“我們“,代表的是他們哪一種等級的羣體嗎?
但事情卻似乎就是那樣……
足有幾分鐘之後,遏羅笑得十分可恥地道:“我想,我想……那代表着我們大使館,咳咳……還加上一個很,很重要的人,但是你們絕不能輕視,否則一定會有嚴重的後果。”
夏侯連雲望着邏羅那張可惡的大臉,臉部表情變得越來越怪異,但忽然他一凜,臉色立即嚴肅起來道:“好,尊貴的遏羅大使,我會慎重地把您的意思向上級傳達。”
因爲夏侯連雲忽然想到了最近,對方的大使館裡來了一個奇怪的年青外星人,而且夏侯連雲還見過那個年青的外星人一次,記得對方有一頭閃亮的金髮,以及當時這位遏羅大使對那年青人的恭敬樣子,給了夏侯連雲深刻的印象,難道這遏羅嘴裡的那個很重要的人物,就是他?
很快,聯盟政府透露出了意外的決定,大總統先生的秘書,深夜打電話告之了易滄海,第二天易滄海表情異樣沉重地宣佈了一個絕好的消息:“我宣佈凌青的下一場演唱會將照常進行,相關人等準備一下吧,好,關於凌青這孩子的事情,就說到這。”
鳳凰集團的高層們一聽之下欣喜若狂,幾乎難以相信這是真的。但是他們卻又爲主席地表情感到百思不解,這還不是絕頂的好消息嗎?這幾乎是絕處逢生啊,集團因此最少多賺千億,主席的表情怎麼卻好像吃了苦瓜一般呢?
易滄海是有苦難言。有恨難說。他當然想夏凌青的演唱會能夠進行下去,可是無論如何。易滄海也不想是因爲那些外星人地插手,才讓演唱會絕處逢生。
昨晚。易滄海已是一晚沒睡,久久地站在陽臺上,心情苦悶地看着城市地夜景,拒絕還是接受?
然而,這絕不是簡單的拒絕和接受地問題,就像當初聯盟政府要求停止夏凌青的演唱會一樣,那時鳳凰集團必須接受聯盟地要求,而現在也一樣。鳳凰集團只怕也必須讓夏凌青繼續唱下去,否則只怕比聯盟政府的態度忽然轉變之前,違背政府的意願,讓夏凌青繼續唱下去的後果更嚴重。
易滄海深深嘆息,他知道自己不能因爲個人的情感,從而牽連整個鳳凰集團,而現在要面臨的事情,已是比之前多了更多的危機和變數。
所以,今天的宣佈這個消息之時,易滄海能不臉色凝重嗎?
宣佈消息之後。易滄海感到疲憊不堪,讓人把一個女屬下叫了進來,然後低低地對女屬下說了一些話。
只聽易滄海最後道:“……我想休息一下了。”
那女屬下卻是聽後眉飛色舞、很有自信地道:“主席您放心,思穎一定會讓您滿意地。”
知人善用是易滄海的優點,正因爲這樣,雖然從心裡上說,易滄海並不是很欣賞這位叫的思穎女屬下,但卻一直讓她坐穩公關部總經理第一助理的位置,這是一個集美貌、貪婪、善於僞裝,而且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於一身的女人。
站在身高達四米的外星人的面前,思穎只覺自己好嬌小,她矜持地仰望着他:“我能叫你安圖王子嗎?”
щшш¸ ttκá n¸ ¢ O
焦躁中的年青的外星人低頭看着思穎,不在意地發出震盪大廳地磁性聲音:“妳就叫我安圖就可以了。”
剎那間,思穎只覺自己所有的矜持都被眼前的這個巨大的男人擊破,他低下頭來時,她纔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張如刀削般充滿男人味的臉面,他還有一雙獨特的,不同於一般神族人的狹長巨目,開瞌之間,金色的瞳孔立即清晰地映現她的影像,同時柔和的光芒也流轉開來,讓她瞬間感到自己完全被這種金色的目光束縛的全身不能動彈,而他那震撼性的磁性聲音,也像是剎那間讓她的靈魂都飄蕩在空中。
怪不得一些聖龍市女性會悄悄地談論神族的男人是多麼的讓她們神魂顛倒,儘管男人們總是以惡毒的語言怦擊那些倒貼神族男人的女人,可是聖龍市的女人,卻是前仆後繼地渴望着有跟神族男人一會的機會……
思穎只覺自己雙腳有些發軟,心裡道:“天哪,他竟是英俊到這種程度!我真的完了。”
年青的外星人安圖,見眼前的矮小之極的人類女性身形一晃,似要摔倒,趕緊一手拉住對方的胳膊,但是當他的手拉住她的胳膊之後,才發現對方的整條手臂似都被自己一手握住了,不禁一愣,也觸發了他的另一個疑問:“那麼她是不是也這般嬌小?”
wWW▲ тт kan▲ ¢o
但隨即
堅定地搖了搖頭,狠狠地驅散自己心裡的質疑,她是女神啊,不管有多麼嬌小,她都在自己的頭頂之上,一如女神一般,散發着萬丈光芒,她的歌聲是那樣的迷人,她的容顏傾醉整個星空。
安圖像提布娃娃一般把思穎放穩之後,道:“妳沒事吧。”
思穎心裡想:“沒事纔怪,我被你害慘了。”
安圖見思穎不說話,感到有些怪異,但不以爲意地又問:“我能見到她嗎?”
思穎只覺心裡無由地一痛,但想到這是主席交給自己的神聖使命,當下咬了咬牙道:“思穎就是來替王子安排的。”
安圖卻是皺眉道:“我說了,不要叫我王子。”
“好的,安圖王子。”
……
隨後鳳凰集團公關部總經理的第一助理,思穎小姐開始坐下來與安圖詳談,她一心想完成主席交給自己的任務,但卻又感到心神搖盪,渾身嬌軟無力,只跟安圖交談了幾句,便似有些不支的樣子……
安圖十分困惑地看着身側的思穎,不明白她哪裡出現了問題。
“妳真的沒事嗎?要不要讓我的生命治療師來幫妳看看?”
“不,千萬不要,王子……”
安圖雖然對思穎一再叫自己王子感到不悅,但他真的感到拿這個人類的女人沒辦法,遲疑了一下之後,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妳需要什麼幫助嗎?我能不能爲妳做些什麼?”
思穎雪白貝齒輕咬嘴脣,此時她的腮兒已是紅得似能滴出血來,聲如蚊子地道:“王子,我,我的頭有些痛……”
安圖想到自己也學過一些治療法,一手按上,不!實際情況是他的手完全罩住了思穎相對嬌小之極頭顱,當他的兩根手指在思穎的雪嫩的額頭間揉動之時,一波藍色的能量之光閃射出來:“好了一些嗎?”
“嗯,嗯……思穎,思穎其他地方……”
“還有什麼地方?”
“我的腰……”
巨大的手聽話地籠罩向纖細的腰肢,而穿着緊短的辦公制服在思穎仰躺在沙發上時,連同裡面的雪白襯衣,都不能完全地遮住裡面的肌膚,再加上思穎有意無意地把腰肢向上弓起,於是一大片雪白生輝,柔嫩之極的肌膚,連同着中間一個圓巧之極的眼兒都暴露在安圖的眼前。
但安圖也不是笨蛋,當快要接近那片滑嫩的肌膚之時,他忽然感到自己的手似乎太大了,而她的小腰又是那樣的瘦小,這要怎麼幫她治療呢?
最後,安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了兩根手指幫思穎輕揉,只揉了兩下,思穎就呻吟起來,安圖感到自己有些慌,這人類女人的呻吟聲太可怕了,那般的嬌媚如水,又似瀕臨死亡,叫的他心臟都在發抖……
他開始明白了,這人類的女人在誘惑自己。
但是她雖然也嬌豔,卻怎麼比得上自己心中的女神?
“衣拿——”安圖忽然發出了一聲奇怪的叫聲,像是在呼喚着一個人的名字。
接着,思穎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她吃驚又極是心虛地看到,在那門邊,款款地走來一個無比高挑修長的神族女人。
這神族女人像是一團發出藍光的雪,她有一頭只及耳的似東方人類般幽黑的秀髮,還有一張完美的鵝蛋形臉面,晶麗的雙眸也像最明淨的鏡子一般,廳中的景物在她的雙眸中清晰映現,柔雪般的臉兒轉向思穎並向她望來之即,思穎只覺心房似被利劍刺中了一般,所有的自信與驕傲瞬間崩潰,她太美麗了,像是一個放大了無數倍,卻仍然經得起任何考驗的仙子,不冷自傲,不笑自媚,不言也似自然風情萬種,靈活的大大明眸輕掃之間,思穎只覺自己被那目光殺得體無完膚,頓時感到無比的自卑。
“依娜前來聽從王子的吩咐。”這神族女子來到安圖身前後,說着悅耳的語言,低下了美麗頭。
安圖矛盾地看了眼前的同類女性一眼,難過地道:“妳就不能不叫我王子麼?”
這神族女子頭繼續地低着,但卻是堅定地道:“不能,我是因爲聽從征戰王的命令,纔來跟隨你,所以要先聽從你父親大人的命令,其次才能接受你的吩咐,我也是想提醒王子,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別在異鄉留連忘返,忘了大業和自己的父親。”
安圖勃然惱怒:“好啦!別再提征戰王這三個字,我受夠了!”
突起的驚雷般的巨響,讓思穎嚇得尖叫一聲,從沙發上直摔落到地面,一時,安圖與依娜都困惑地扭頭下望,而思穎活像是傳說中卑微的儒族小女人那樣,狼狽不堪,醜態百出的在兩個一男一女的巨人的腳下掙扎着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