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絕難容忍在我們的星球上駐紮外星人的軍隊的奇恥大辱。”會議室中,虎王少見地當衆咆哮如雷。
雖然公認虎王的脾氣比鷹王要壞一些,但畢竟是金色皇朝世家的家主,第二聯合艦隊的司令官,在以前虎王就算生氣,也最多以當場退會表示心裡的怒氣,但這次虎王以八十高齡,當衆怒吼,確實少見。
隨即,一個長着一隻巨大鷹勾鼻的白髮老者陰柔地道:“虎王,那麼讓你的第二艦隊跟他們打一打?”
這巨大鷹勾鼻的老者,就是鷹王了,鷹王雖然被一些人稱之一代奸王,但其實在聯盟中的人氣不比虎王低,說鷹王是奸王的人,都是支持虎王的人,而且在上層社會中,鷹王的口碑要遠比虎王好得多,很多聯盟的“精英”們都是鷹王的忠實崇拜者,他們覺得除非鷹王不開口,但如果鷹王一開口,定是運籌帷幄,充滿睿智的話語。
而此時,鷹王一開口,與會者十個之中,就有八個微微而笑,還有兩個默默無言,確實這句說得不溫不火,但卻無疑一下子擊中了虎王的要害。
也顯然,如果虎王堅拒讓蘭色國度在華雲星駐軍,那麼,蘭色國度的軍隊最少也會對聯盟的邊防軍力,進行一番警告性的軍演,或是懲戒性的打擊,最後的戰爭規模取決於聖炎聯盟的戰爭決心,但主動卻完全把握在蘭色國度手裡。
而那時。不用想,虎王的第二聯合艦隊將是他們針對地目標,而第一,第三聯合艦隊。將會在一邊看熱鬧。那時虎王的處境……
砰!會議桌在虎王的掌下粉碎……,整個最高聯盟安全會議的成員們都呆呆地看着虎王。但他們眼睛裡沒有驚訝,誰都能想象得到虎王心裡有多難過。有多憤怒!虎王真地失態了……
虎王再次當場退席……
但是金色皇朝世家繼續地參與這場艱難地抉擇,聯盟離不開金色皇朝世家,世家也離不開聯盟,只不過虎王在今後的幾次會議上都沒有露面,由艦隊副司令官代表他老人家參加。
……
忽然間聖龍市天空上奇異地光芒閃礫的飛行器多了起來。
而這都是在李雲完勝安圖之後,幾天內地事情,此時李雲還在聖龍市,不過李雲決定要走了。聖龍市發生的變化也影響到了李雲的心情,不過他覺得自己現在真的無能爲力,所以他想當好自己的指揮官纔是實際可行的事情。
但就當李雲決定向金色皇朝世家辭行之時,忽然鐵叔又來看他。
這一日,李雲與鐵叔在李雲於陽劍山莊住處的門前站立。
鐵叔以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的表情對李雲低低道:“老爺子讓你繼續留幾天,很快有一個重大地決定要下來了,並關係到你,呵呵……我要恭喜你了。”
李雲明明看到鐵叔在笑,但卻感到他眼中其實沒有一點笑意,不禁很是困惑。於是遲疑地問道:“要提升我的軍銜?因爲打敗了安圖。”
鐵叔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下李雲更糊塗了。
鐵叔:“一半一半,外星人說,聯盟應該有自信心,你身爲打敗安圖的英雄,應該是不會懼怕他們的人,如果讓你統領一個強大的軍隊,與他們一道攜手守護華雲星的安全,可以少了許多顧慮,多了許多雙方真誠合作的精神,民衆也應該放心了。”
李雲一下子僵立在了原地,對於蘭色國度想在華雲星駐軍之事,李雲也有所耳聞,但萬萬沒想,這一條看上去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卻在光天化日之下,即將變成事實。
然而李雲冷靜地想一想,這世上有不可能的事情?又有不可動搖的原則?
……
經過艱難地討價還價,諸多聯盟“智腦團”絞盡腦汁的獻計獻策,聖炎聯盟與蘭色國度共同防衛條約終於有了初步的結果,聖炎聯盟允許蘭色國度在華雲星駐紮少量的軍隊,並嚴格規定,除特殊情況下,蘭色國度在華雲星上的駐軍不得超過五千人,大型星際戰艦不得超過五艘……
同時,爲了安撫民衆的情緒,顯示這完全是爲了幫助聯盟防守異形帝國,任命李云爲特別指揮官,不但統領聯盟強大的軍隊,而且兼有指揮駐於華雲星蘭色國度軍隊的權力,李雲手下升級的軍隊,與蘭色國度駐於華雲星上的軍隊,爲統一的一個軍事單位,這個軍隊取名爲“雙龍軍”。
聯盟的智囊和蘭色國度的外交官們認爲,李雲剛剛打敗了征戰王之子安圖,民衆對李雲應該有很強的信心,由李雲統領雙龍軍,聯盟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民衆也還有什麼擔心的?
但問題是蘭色國度派兵進駐華雲星,就算他們的兵力再少,就算李雲能夠切實地統領那些神族戰士,這僅僅是民衆放不放心,聯盟安不安全的問題嗎?
李雲很快給了鐵叔答覆:“保留我的少將軍銜,保留我的太淵大隊。”
鐵叔一聽李雲這個回答,當場就愣住了。
這世上居然有嫌自己軍銜過高的人?
李雲以二十六歲的年齡,便能升到中將,而且又出身平民,這是多麼榮耀的事情,即便是金色皇朝世家,優秀如虎王一樣的人才,也到三十以後才當上中將。
現在有金色皇朝世家的支持,加上又在這樣微妙的時局,只怕聯盟也不得不加強李雲手中的實際軍權與軍事力量,真是遇風雲化龍騰的好時機,但爲什麼李雲卻偏偏要求保留原軍銜,而且他顯然不是說來玩的。
但鐵叔想了想。這也就是李雲,敢於與蘭色國度貴族一戰地聯盟第一人,若他不是這種懂收放的人,怎麼會得到這樣的機會?
當鐵叔把李雲的要求回覆給虎王之後。虎王微微一想。便知李雲地用意,對鐵叔道:“他這樣做是爲了控制蘭色國度人駐軍地規模和等級。也是爲了日後進一步地控制對方,製造了一個有利我方的事實先例。”
因爲李雲既然是雙方軍隊地最高長官。他的軍銜越低,就意味着雙龍軍雙方地將領,必須比李雲的軍銜更低,雖然這看上去並沒有實際上的意義,但隨着聖炎聯盟的強大,爲日後聯盟在對方駐軍等級和規模上的談判,先行埋下了一個有利條件。
就現實來講,這也
看成是李雲對對方的一種羞辱、諷刺。
因爲夏凌青要到京都星的金蟾市去開演唱會。她不得不暫別李雲。
但也因此,夏凌青的事業又迎來了新一輪地高峰,離開了李雲的夏凌青也感到新的生活撲面而來,當她到達金蟾市的那一霎,事實證明金市的歌迷的熱情,一點也不比聖龍市差,而且金蟾市也是一個美麗的城市,城市像是一個大花園,繁華的街道與一幢幢建築物,像雨後的樹林。清新又美麗,在陽光下熠熠閃光……
只是夏凌青仍然只覺自己的心裡很失落很憂傷,甚至有些惱火,心裡總想,爲什麼他不留下自己?爲什麼還要讓她進行不知爲什麼地巡迴演唱會,夏凌青只覺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差了,動不動莫明其妙的煩躁,好在金蟾市的歌迷們一點也不計較。
當夏凌青因爲在金蟾市的第一場演唱會取得成功,鳳凰集團的相關人員,及高級粉絲團爲她慶賀的時候。
李雲這邊也開了一個很高級別的慶賀酒會。
酒會上全是清一色的高官,及高官的夫人子女,聖炎聯盟總防衛部,聖炎聯盟大總統辦公室等相關機構的高級官員出席,另外商界、娛樂界、競技界一些人也參加了這個酒會,還有就是酒會上多了許多巨大的眼睛閃亮的蘭色國度人,大使遏羅,沒出現過的蘭色國度將領,以及安圖與依娜都在例。
“爲雙龍軍總指揮官乾杯!”
大廳之中隨意遊動站立的人羣都把視線集中到一個點,隨即舉起了酒杯,在安圖鬱悶地看着李雲之時,李雲的目光與依娜的目光相遇,依娜立即垂下了視線,但雪白的臉靨上頓時幻現幾縷紅暈。
幾個蘭色國度巨大無比的將領也都在直盯着李雲,他們的表情都很古怪,內心更是複雜,一位身穿淺綠色軍服的將領難以自禁地上前一步,白得發藍的大眼一翻,眼中的光芒驟亮起來,巨大的聲音在廳中震盪:“少將閣下,非常想你有空時能到我們那去做客,或者你邀請我們。”
大廳一下子因爲這淺綠軍服將領的話靜了下來,誰都知道這將領的話的意思,無非是要與李雲再次比過,只不過李雲的對手換成了他們,而不是安圖,這是赤裸裸的挑釁,而且是在這種場合下,說明這些蘭色國度的將領已經迫不及待了。
安圖的臉色更陰鬱了,頭低得不再低,依娜輕輕地勸慰安圖:“你不要難過,他們更加不是李雲的對手,除非你父王那些手下來纔有希望。”
安圖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這些,與李雲那一戰,他輸得心服口服,心裡的銳氣也在那一剎完全輸光,可不但沒有減輕對夏凌青的思念,而且那種思念反而加重了,同時他心裡隱隱地還有一個強烈的想法:既然一個人打不過李雲,那麼……
安圖用鬱郁地的眼光看着那些“國度”的將領,他們都是蘭色國度邊防軍,以及這次逼近“蘭聖星際邊境”“紅色雲團”艦隊的將領,其中包括雙龍軍他們一方的新任指揮官,由於李雲要求保留自己的少將軍銜,讓遏羅與紅色雲團艦隊司令官措手不及,一時也只得派了一個少將來擔任這個雙龍軍的指揮官之一,統領蘭色國度一方名爲“綠色之劍”的部隊。
但安圖非但不看好那個臨時任命的綠色之劍指揮官,就連這次一起來聖龍市觀光遊玩的紅色雲團艦隊的將領,也沒有一個能放到他的眼裡,安圖覺得這些人,都不是李雲的對手,但安圖也知道他們心裡一定很想試試。
現場,李雲極不禮貌地只對幾位蘭色國度的將領笑了笑後,便把臉車轉到另一個方向,這一下讓那幾位蘭色國度將領非常的憤怒,但在這種場合之一又發作不出來。
而李雲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落到依娜的身上。
依娜雖然沒看李雲,卻感到全身火辣辣的,心裡又慌又亂,想到那一晚,自己像是分割機器上的雪白羔羊,就感到李雲一定是想把自己完全地吃光。
很快,安圖與那幾個蘭色國度的將領,也都發現了李雲似乎對依娜很有興趣……
酒會接束後,大使館中吵鬧聲巨大,大使遏羅在竭力地安撫那幾位將領。
“這都是暫時的,你們應該學會隱忍,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聖龍市是一個美麗的都市,你們會很快發現,聖龍市的人類美女都很熱情。”
另一處,安圖的目光落在依娜的身上,久久地盯着,只把依娜盯着心情更加慌亂。
依娜不安地哼了一聲:“安圖。”
安圖無表情地靜靜道;“他喜歡妳?”
依娜搖頭。
安圖卻很固執地繼續堅持道:“他喜歡妳,我一定沒看錯,他的目光是那樣的淫猥,可惡之極!”
依娜顫聲道:“你想幹什麼?”
安圖的臉高高地擡起,眼望天花板地冷冷道:“妳說呢?”
依娜心裡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心道;“安圖,你難道沒看出我的處境很危險嗎?決鬥那一日,你自己難道又沒發現他很可怕?”
……
不久之後,遏羅與安圖在一室內碰面。
遏羅:“皮斯司令官派來的二千軍隊有些不合格,那位少將更不是李雲的對手。”
安圖很安靜地站着,很自然地便平靜地問道:“我能幫到什麼?”
遏羅看了安圖一眼:“這是你的機會,用你的筆和視點把目前的情況告訴征戰王大人,我相信大人一定會對你另有看法。”
夜漸深重……
潔白的紗帳之內,依娜無比修長晶瑩的玉體不安地悸動着,她赤裸着身體在一條直下地獄的階梯上走着,慌亂與恐懼在心裡蔓延,突然地一道鋒刃在她的身上閃過,雪白的肉體之上頓時出現一道深深的血痕,她想往上逃回,但腳卻不聽自己使喚般地繼續向階梯之下奔去,於是,刀鋒越來越多,一道道地切割着她的肉體,額頭,鼻尖,脣,峰尖,小腹,幽谷,血淋淋的……
依娜發出一聲尖叫醒來,卻羞恥地發現自己下身完全溼透,如尿牀了一般地那裡有一大片的溼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