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玉茗有點驚恐的看着變化成爲吞空獸形態的楊星墨,這個時候的楊星墨給她的感覺是可怕,甚至是恐怖,就連紫級的聞人欣竹都是一臉的驚恐,渾身都在顫抖,可以說紫級的吞空獸已經站立於吞空獸的頂端了,可以讓她的顫抖的生物可以想象到底是多麼的可怕。月玉茗的雙臂都在顫抖就連身邊的劍光都在顫抖,月玉茗就連出手都做不到,聞人欣竹滿臉驚恐的想要逃跑,雙腿哆嗦的就像篩子似的,每踏出一步都要穩定自己的身體好長一段時間,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楊星墨的眼睛閉了一下然後又睜開了,月玉茗很容易的就看見了楊星墨的雙眼中有着難以抑制的瘋狂,有着撕碎一切吞噬一切的慾望,眼白和瞳孔的顏色都已經完全的調換了過來,顯得十分的可怕。
“怎麼想逃跑?我的血好喝嗎?”楊星墨發出了異常冰冷的笑聲,聞人欣竹的腳步僵硬了,“聞人欣竹,我就真沒想到,你就是那個最後一個要刺殺我的人,不過你不覺得現在殺我有點早了嗎?”楊星墨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冷了。
聞人欣竹僵硬的轉過頭看着恐怖的楊星墨說不出任何話來,楊星墨冷冷的看着聞人欣竹,然後又笑眯眯的轉頭看向月玉茗沙啞的說道:“月玉茗,你等一下哦!很快的就會來和你算一算當年的事,你還欠我半條命哦!”
月玉茗看着楊星墨的笑容心中一寒,頭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不由得握緊了出現在手上的一把光劍好像這樣才能讓自己有點安全感,月玉茗知道這不過只是對自己的欺騙,但是自己的心還就這麼的受到了欺騙,月玉茗苦笑着。楊星墨在叮囑了月玉茗這句話之後就又冷冷的看向了聞人欣竹,聞人欣竹亮出了自己的獠牙,楊星墨看着聞人欣竹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然後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接着就是原地不動,但是聞人欣竹卻被踩在了地上。
月玉茗立馬回頭看向了已經踩在聞人欣竹身上的楊星墨,然後又回頭看着原來的地方但是那裡只有一道殘影在慢慢的消散,月玉茗的瞳孔一縮,好快的速度,月玉茗深吸一口氣,只不過右手上的劍抓得更加用力了,月玉茗在害怕。
楊星墨沒有理會月玉茗的心思是如何的,這個時候只是在看着腳下的聞人欣竹,聞人欣竹這個時候想爬卻爬不起來,楊星墨的獸腳就踩在聞人欣竹的身體重心的地方:“我的血好喝嗎?”楊星墨又問了一句。
聞人欣竹咬着牙關沒有說話,準確的說現在的她根本沒有辦法說話,楊星墨蹲了下來拉起聞人欣竹的頭髮聞了聞,露出一種享受的神情,然後又狠狠地一拽聞人欣竹一下次沒忍受住就呻吟了一聲,楊星墨把聞人欣竹的頭擡了起來,雙眼緊緊地看着聞人欣竹的雙眼邪邪的笑了一下,聞人欣竹看着楊星墨的笑容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楊星墨睜大左眼聞人欣竹下意識的看向了左眼,結果聞人欣竹就看見了楊星墨的左眼中的三角形瞳孔在旋轉,然後就看見了楊星墨眼中的她的臉龐變成了人類模樣,再度變成了那副清秀的臉龐,聞人欣竹有些驚恐想去看下自己的身體,但是她的頭被楊星墨把着難以低下頭來看看自己的身體。
楊星墨看着聞人欣竹的樣子哈哈大笑的同時伸出舌頭,狠狠地舔了一下聞人欣竹的臉龐,而聞人欣竹就如同受了驚得兔子一樣,害怕的大吼大叫了起來,“哈哈哈……”楊星墨看着聞人欣竹驚恐的樣子毫無顧忌的仰天大笑。
楊星墨隨意的把手鬆開從聞人欣竹的身上下來,這個時候聞人欣竹才慌忙的看向自己的全身。“沒有退化,還好。”聞人欣竹舒了一口氣,不過下一刻就看見楊星墨的雙眼饒有興趣的看着她的身體,聞人欣竹的臉變得慘白慘白的。
夏侯青璇呆呆的坐在研究副所的楊星墨住過的病房裡,右手中抓着楊星墨遺留在這裡的一個手鐲,這個手鐲是他平常上網用的手鐲,但是現在就這樣的丟在了這裡,夏侯青璇很是擔心。“怎麼了。”妖嬈的聲音傳到了夏侯青璇的耳中,夏侯青璇回頭一看是蔣西秋然後轉過頭來嘆了一口氣,蔣西秋邁着妖嬈的步子來到了夏侯青璇的身邊:“還在想他嗎?”
夏侯青璇的眼中泛着淚光:“西秋姐,你說他會有事嗎?”
蔣西秋嘆了一口氣抱住了夏侯青璇,扶着她的頭髮安慰着:“放心吧!他沒事的。”
夏侯青璇流着淚點點頭,但是夏侯青璇的心中還是很擔心,蔣西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小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不過這也是他的性格,看來他真的有事了。”蔣西秋有些擔憂的看着窗外。
這個時候楊星墨正坐在聞人欣竹的身邊呢,不過呢,這個時候的聞人欣竹已經被楊星墨給狠狠地打殘了。楊星墨微笑着看着聞人欣竹,聞人欣竹卻是驚恐的看着楊星墨,楊星墨伸了個小小的懶腰轉頭看向月玉茗笑嘻嘻的說:“馬上就好哦!”
月玉茗沉默的點點頭,這個時候的她已經生不起任何和楊星墨對抗的心思了,這個時候的他實在是太恐怖了,唯一一個還有效的手段恐怕就是月玉茗的空間手鐲中的一直加強版的鎖劑,是專門針對吞空獸而製造出來的。月玉茗看看已經轉化爲吞空獸模樣的楊星墨,捏緊了手中的唯一一支救命稻草。楊星墨打了個哈欠撫摸了一下聞人欣竹光滑的小臉蛋,邪惡地笑了一下,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放在聞人欣竹的左手臂上同時還在笑眯眯的說:“一會兒就好,不痛的哦!”
聞人欣竹一開始還不知道楊星墨要做什麼,但是一聽見楊星墨的話語就反應了過來他要做什麼,於是驚恐的搖頭:“不要,不要。”可惜楊星墨沒有聽,“啊!”聞人欣竹發出了悽慘的叫喊聲,一行痛苦的眼淚從眼中流了出來。
楊星墨有些癲狂的看着滴着血的手臂,張開了嘴把手臂懸在了嘴巴的上空一點點的喝着手臂中的血液,然後點下頭眼中含着笑意的看着聞人欣竹,接着一口就咬在了手臂上,在聞人欣竹痛苦的表情中一點點的吃下了她的左手臂。
“嘔!”月玉茗乾嘔了一下,覺得有些噁心。
楊星墨聽到了那個嘔聲,反應過來的看向月玉茗,同時也不顧聞人欣竹的痛苦直接又撕下她的右手臂,還想月玉茗揮揮手中的右手臂:“吃嗎?”
月玉茗的眼睛一下子吐了出來,連忙搖搖頭,楊星墨一臉的可惜,好像這東西有多好吃似的。楊星墨見月玉茗乖乖的呆在那裡沒有動而且還不喜歡吃手臂(是個人都不喜歡),只好自己的喜滋滋的享用着聞人欣竹的右手臂,一邊吃還一邊看着聞人欣竹的表情在那裡笑,聞人欣竹痛的眼淚直流嘴脣直打哆嗦,楊星墨突然發現了聞人欣竹的胸前有着兩團突出的東西,不由得高興的一抓一扯,聞人欣竹渾身一抖一聲極其淒涼的聲音響徹了天空:“啊!殺了我吧!求求您了,殺了我吧!”
楊星墨看着手上的兩團軟乎乎的肉說道:“不要,你死了就不好吃了。”
聞人欣竹驚恐的哭着:“求求您了,殺了我吧!”
楊星墨眉頭一皺,直接一腳蹬了上去:“閉嘴,你想讓我吃死肉嗎?我最討厭死肉了。”聞人欣竹被蹬的一下子說不出來話了,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月玉茗,看的月玉茗真想立馬殺上去,但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只好把自己的頭扭到了旁邊去了不敢再看聞人欣竹的悲慘的樣子,但是月玉茗的耳邊卻是不時地傳來聞人欣竹悲慘的叫喊聲,在楊星墨的絕對控制下就連自殺都做不到,月玉茗抓着加強版鎖劑的手抓得更加的緊了。
“嗝……”一聲長長的打嗝聲傳到了月玉茗的耳中,聞人欣竹的慘叫聲也有段時間沒有聽見了,月玉茗的臉上全是淚痕,慢慢的轉身就看見地上的一灘血跡,地上沒有任何的殘渣,楊星墨把聞人欣竹的骨頭給一起吞了下去,月玉茗的心變得冰涼涼的,楊星墨的嘴角去也有着極其邪惡的笑容。
月玉茗戒備的看着楊星墨的動作,楊星墨笑的越來越開心,他的右手在不自覺的活動着:“月玉茗,讓我們來算一算當年的帳吧,當年的你把我殺了,不過幸好我的血灑到了這個人的身上,經過多年的休憩,我現在出來了,而且還正好看見了你,呵呵,正是天意啊!”
月玉茗聽着楊星墨的話語有點愣,然後就反應了過來:“你是他。”
“哈哈,沒錯我就是,沒想到我又回來了吧!”楊星墨癲狂的大笑着,然後右眼猛地一睜眼,瞳孔中的完美的六角形緩慢的轉了起來,周圍的空間猛地向內一陷。不好,這是月玉茗的第一個念頭,下一刻就通過自己的身體反應遠遠地躍開了,然後在月玉茗原來所呆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小型的黑洞,雖然只維持了三秒鐘不到,但是那裡立馬變得面目全非,月玉茗的額頭流下了一絲冷汗。楊星墨笑了幾下擡起步子向月玉茗慢慢的走過去。
“噗!”楊星墨突然吐出了一口血,月玉茗愣了一下。
“真是的,到現在還在搗亂。”楊星墨嘀咕了一下,然後立馬向着愣着的月玉茗撲了過去,月玉茗突然反應了過來狼狽的躺地一滾躲過了楊星墨的攻擊,同時月玉茗的左手的五根手指化成了五道劍光向楊星墨殺了過去,楊星墨哂然一笑隨意的一揮手直接掃開了五道劍光。楊星墨的身體突然叮囑了,然後雙膝跪下了,眼中有着痛苦,嘴角漸漸地流出了一些淡紫色的血液。
月玉茗看見楊星墨這樣就知道了,楊星墨的內傷發作了,現在就是將他就回來的時候,月玉茗定下心神取出加強版的鎖劑,看準了楊星墨唯一的沒有鱗甲包裹着的地方就是脖子的後方甩了過去,楊星墨現在處於吞空獸的形態,五感的敏感度是急速的上升,所以鎖劑的破空聲就在他的耳邊響起,楊星墨隨手一揮就將鎖劑打飛憤怒的說:“當年的你就是這麼的偷襲我,讓我失去了半條命,現在還要偷襲,哈哈,你不用想了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說完就向月玉茗撲了過去,月玉茗眼疾手快的躲開了楊星墨的撲食,到達了鎖劑的掉落處,拿起鎖劑管直接跳到了楊星墨的背上一下子插到了沒有任何防護的脖子中。月玉茗見楊星墨還在不停的掙扎,於是沉聲怒斥:“當年你誰我根本不認誰。”
此話一說楊星墨頓了一下,然後仰天怒吼:“不可能,我縱橫天地百年,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怎麼可能……”
楊星墨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然後一口淡紫色的毫無預兆的噴了出來而且向月玉茗的方向噴了過去,月玉茗臉色一變立馬閃身離開,不過還是有一些血到了月玉茗的身上,於是那一塊肌肉立馬開始腐蝕,月玉茗臉色一變,五指如劍直接割了下來,然後就看見楊星墨倒了下來,漸漸地變回人類的模樣,只不過楊星墨的左眼流下了淡紫色的血液。
東龍之中的靜星園之中的月初舞正在收拾着自己的東西,明天就是她的最後一場演唱會了,月初舞希望明天可不要出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