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龍面還有喬柯兩人與劇組人員們勾着肩搭着背,熱鬧烘烘的一起向東龍附近的碧煌街的碧煌閣走去,白蕪與陸棠坐着車跟在衆多人員的後面,陸棠看着喬柯還有龍面兩個人在劇組人員之中被一直的調笑,然後不顧形象的在哈哈大笑,笑的四肢都翹上了天都在四處的亂舞。白蕪坐在旁邊拍打着陸棠:“小棠注意點形象。”
陸棠聽到白蕪說的話就漸漸地憋住了笑,然後一個翻身就撲到了白蕪的身上:“白蕪姐……”
白蕪一個手指頭點住了陸棠的亮亮的額頭,翻了個白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可能的。”
陸棠撅着小嘴抱着白蕪的右手臂癱在白蕪的身上,還不停的一蹭一蹭的。白蕪知道陸棠要做什麼,以前就因爲答應了陸棠的要求,給自己惹來了不少的麻煩,所以這一次白蕪決定了不管怎麼樣絕不會答應陸棠的要求的……
“哎呦!哈哈……不要……不要撓了!哈哈……”白蕪突然沒有任何形象的狂笑了起來,笑了好長的時間就連眼淚都笑了出來,陸棠的雙手正擺在白蕪的大腿的內側,還在不停的抖動:“怎麼樣?白蕪姐,答不答應?”
白蕪的身體翻來覆去緊咬的牙關鬆動了:“答應了……哈哈……答應……答應了!”
陸棠一聽便意猶未盡的又撓了兩下說:“早答應不就完了嘛!還讓我這麼費勁……”
白蕪止住笑整理好自己身上已經紛亂的衣服,幽怨的看着陸棠:“我當初怎麼就想起來把我的癢癢肉在哪裡告訴你的!”陸棠一昂頭得意的笑着,盤腿坐在座位上得意的晃着自己的小腦袋,白蕪看的苦笑,遇人不淑啊!
冷月星上的空間機場的入口處圍着密密麻麻的一羣黑衣人,黑衣人的盡頭停靠着一輛灰黑色的磁浮車,磁浮車的的後面就沒有人了。“小姐,現在周圍沒有人可以走了。”一位老管家在車窗外輕輕地說道,然後一個小腦袋就偷偷的伸了出來:“嶽爺爺,真的沒有人在這了嗎?”
嶽爺爺笑着慈祥的點點頭,小腦袋又伸了回去,過了一會兒車門纔打開,從裡面出來一個身穿白色衣裙的大概有十九歲的女孩,女孩手中抱着那個剛剛把小腦袋伸出窗外的小男孩,小男孩奶聲奶氣的說道:“嶽爺爺,姐姐我們快走吧,不然你的那些粉絲們就要追上來了!”
女孩寵溺的揉揉小男孩的頭:“嶽爺爺,辛苦你了,我們快走吧!”嶽爺爺看着女孩慈祥地說:“好,走吧!”女孩向嶽爺爺略略欠身然後快步走進空間機場的貴賓候機室,嶽爺爺同時警覺的四周看了一圈,纔跟在女孩的身後進了貴賓候機室。
“什麼?初舞跑了?去哪裡了?”冷月星上的星主府之中爆出了響徹整片星空的聲音,使得整棟府邸中的人都捂住了耳朵“你們幹什麼吃的,竟然讓初舞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跑了?”
“大人……”
“什麼事?”
“小姐把嶽管家帶走了?”
“帶嶽管家走,有個屁……嗯?!哦!那我知道這妮子去哪了,真是的走了也不知道和我這個爸爸說一聲,讓我乾着急……”
“……”
“你們給我立馬趕往龍星,保護好初舞,要是在我到了龍星之後發現初舞有一點損傷,你全給我死啦死啦滴!”
“……”
“聽明白沒?”
“明白”一些人大吼道,“嗯!這還不錯,去吧!”一個胖子舒爽的喝了一口水,又舒爽的躺倒在身後的軟呼呼的躺椅上說道。
空間機場的穿梭機的旁邊還有一架空間傳送機,嶽爺爺靜靜地看了一下才回頭問正與小男孩玩的女孩:“小姐,我們乘坐什麼去地球?”
女孩回頭對嶽爺爺笑了一下:“嶽爺爺,你看我們坐穿梭機怎麼樣?我還沒坐過呢!”
嶽爺爺看着微笑的女孩點了點頭:“唉,一個多好的女孩就這麼被她的父母教育成幻月族的民衆榜樣,沒有一點快樂,只剩下了對生活的平淡還有屈服。”女孩笑了一下眼中沒有任何情感波動,即使是面對她的弟弟臉上的寵溺做不得假但是眼中的依舊是平淡、還是平淡好像已經沒有自己的情感波動,面對弟弟淘氣之舉臉上也只有些生氣的模樣,但是眼中也只有平淡沒有波動,就像是一個沒有情感的高智能機器人可以像人一樣生活但是沒有屬於她自己的情感,有的只是平淡或者說沒有生命。
很快穿梭機就準備好了,女孩抱着小男孩走進穿梭機,後面跟着嶽爺爺。然後靜靜地等待着穿梭機的啓動,小男孩興奮地在穿梭機之中竄來竄去,嘴裡塞着一些糖果,女孩也就笑吟吟的看着小男孩四處亂跑。嶽爺爺坐在另一邊看着手中的行程安排表,然後說道:“小姐我們今天先去龍星的東龍學院,那裡有着最安靜的環境和安保措施。”女孩淡然的點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嶽爺爺也就通過耳訊(耳機通訊)通知了東龍的高層。
龍易掛掉耳訊按通東龍內部的通話接口:“西秋,來我這一趟把靑璇也帶上。”然後龍易捏捏自己的額頭旋轉着自己身下的老闆椅。
“院長找我們做什麼?”蔣西秋帶着夏侯青璇走進龍易的辦公室。
龍易把老闆椅轉回來面對着兩爲美女說:“月初舞要到我們這來。你們誰去接一下?”
蔣西秋與夏侯青璇稍稍愣了一下又重複道:“月初舞要來嗎?”
龍易點點自己的辦公桌說:“嗯!要來。”
蔣西秋想了一下又看看夏侯青璇沉吟道:“我去接吧,靑璇去爲月初舞準備一下住的房間。”
夏侯青璇眨眨眼想了一下說:“可以。”
龍易翻看了一下手中的宿舍本說道:“讓月初舞住在靜星園吧!”
蔣西秋看了一眼龍易回道:“那裡是最安靜的地方,但也是墨墨住的地方。”
龍易攤了一下手:“他現在不是沒有住在那裡嘛!他現在不是住在研究副所之中嗎?你們和他說一下就是了。”
楊星墨此時已經出了東龍向碧煌街的相反的方向走去,與碧煌街相反的方向是一條街——七夕小道,七夕小道很安靜與碧煌街的熱鬧相比,這裡實在是很安靜,雖然這裡依舊有一些商業在發展但是這裡的商業與七夕小道這個名字一點都不配,這裡的商業全是與鬼有關的商業,總是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楊星墨知道七夕小道中有一個很美麗的公園,這是他小時候在還沒有進研究所的時候經常去的地方,同七夕小道的名字一樣這個公園的名字也是七夕,這裡曾是情侶們伴侶們立下還是山盟的地方,曾經很是熱鬧,現在已經失去了它應有的歡樂與熱鬧,但是這裡依舊保存着過去的美麗。“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了。”一個聲音在楊星墨的背後響起,楊星墨回頭一看愣了一下:“葉叔叔?”
葉叔叔聽見楊星墨的喊聲談起頭看了一下就愣住了:“小楊?你……”
“嗯!”
“呵呵,沒想到是你啊!這裡可是不復從前的輝煌了。”葉叔叔愣了一會兒就笑着說道,楊星墨看了看沒有什麼改變的景色說:“輝煌終究是要消失的,但是總會有人記得,這裡的一切都沒怎麼變化啊!”
葉叔叔哈哈大笑的說道:“那是我在一直爲她保養着,我的姻緣還是她爲我牽的線啊!”楊星墨找了地坐了下來,和葉叔叔隨意的聊着,不知時間的流逝……
蔣西秋開着磁浮車到達東龍專機的空間機場,然後下車走進機場的接機室,接着就看見了安靜坐着的女孩,還有趴在女孩身上睡覺的小男孩以及旁邊的一位樣貌慈祥的老人家。蔣西秋穿着正式的職業裝,上身黑色西服,下身黑色及膝一步裙,腳踩黑色女式皮鞋,一股秘書風範就展現了出來:“請問是月初舞小姐與嶽管家嗎?”
月初舞平淡的轉過頭朝蔣西秋笑了笑,嶽爺爺則是代替月初舞回答:“是的,您是……”蔣西秋看了一眼月初舞的眼睛後,與嶽爺爺說道:“我是東龍的蔣西秋,龍易校長派我來的。”
小男孩在一旁驚奇的說到:“蔣西秋姐姐?哇!十大研究員之一哎!”
蔣西秋笑着看了一眼小男孩,柔聲問道:“您是哪一位?”
小男孩一聽,頭一昂,小胸脯一挺雄糾糾氣昂昂的說道:“我姓月,名初樹,是初舞姐姐的親弟弟。”
蔣西秋呵呵的輕笑着,將嶽管家、月初樹與月初舞請進了自己開過來的磁浮車之中,月初舞坐在車子的後面看看窗外,右手託着尖尖的白嫩的下巴,眼波流轉的看着路上的往來的行人輕輕的說道:“謝謝。”蔣西秋在司機的位子上好像沒有聽見月初舞說的話,認認真真的開着自己的車,月初舞眼光轉向蔣西秋一會兒就有迴轉到窗外了。
夏侯青璇在研究副所之中沒有找到楊星墨的蹤影,也沒辦法告訴他關於他的宿舍被徵用的事,於是,夏侯青璇心中帶着那就晚上回來再說的想法去給月初舞收拾她的住處了。當夏侯青璇將這個房子收拾好以後,蔣西秋也就恰到好處的將月初舞帶到了,夏侯青璇打開房門來到外面迎接月初舞。
月初舞沉默的從車子上下來,靜靜地將四周看了一下,很安靜也很幽靜是她所喜歡的環境。同時夏侯青璇也在認真的觀察着月初舞,約十九歲的女孩,穿着白色衣裙,一羣上面沒有任何裝飾,很樸素,頭上的長髮只是用髮卡隨意的夾着,身上沒有什麼首飾,很乾淨,夏侯青璇突然覺得她好像很窮,一個實在是很荒謬的想法,不過月初舞穿着真真確確的很樸素,當月初舞與她面對面的時候,夏侯青璇發現月初舞很美,但是也很冷,不是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而是一種什麼都不看在心中的冷,好像世間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只是一個局外人,就連她美麗的大眼睛中都沒有任何神采。
“哇!好漂亮的姐姐!”一個清亮聲音將夏侯青璇的視線從月初舞的身上移開,是一個小男孩,亮晶晶的眼睛炯炯有神,夏侯青璇很是驚奇。
“他是月初舞小姐的弟弟,月初樹。”蔣西秋來到夏侯青璇的身邊輕輕地告訴夏侯青璇,然後又對月初舞她們說:“這是夏侯青璇,後面由負責各位的安全和行程的車子安排,月初舞向夏侯青璇略略欠身,嶽管家向她笑了一下,月初樹高興地大聲說道:‘噢耶!是大姐姐照顧我們。”夏侯青璇一聽就微微一笑。
月初舞默默地走進房子之中沒有說話,沉默的找了一個靠窗的房間住下了,然後自己親自泡了一杯清香的綠茶,坐到窗子的邊上悠悠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天早已漸黑,外面的景色早已只剩下一些模糊的黑影,夏侯青璇輕輕地走進房間,靠近月初舞,“姐姐什麼時候姓夏侯了?”月初舞突然問道,夏侯青璇坐在月初舞的身邊的位子上:“那個家,那個姓,不要也罷,只是……”
月初舞搖搖頭:“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初璇姐姐。”原來夏侯青璇的本名是月初璇,只是早期受不了家中的氣息與氛圍而逃離了冷月星來到地球,成爲孤兒被夏侯家給收養了。月初舞的不含任何感情的雙眼之中終於有了一絲波動,略帶哭音的說:“姐姐,我後悔了。”夏侯青璇輕輕地拍着月初舞的後背沒有說話,這是命啊!
碧煌閣之中,白蕪的小臉紅彤彤的,手中抓着高腳杯,酒杯之中還有着半杯的白酒,對面是快要喝醉的喬柯,至於龍面早已和劇組人員躺倒在一塊了。至與陸棠……這個小妮子,不知道躲哪去了,反正不在這個房間之內。
喬柯看着快要醉倒的白蕪說道:“白蕪,我們把這最後一杯喝掉吧!”白蕪美麗的臉龐已經爬滿了酒醉的紅暈,顯得更加嫵媚迷人,喬柯看的雙眼血紅,渾身興奮的不停的發抖。白蕪聽見喬柯的聲音便點了點頭,發出了軟綿綿的聲音:“好啊!”喬柯一聽白蕪那軟綿綿的聲音,又一想到今晚白蕪就屬於他了,於是大腦立馬充血,整個臉龐興奮的通紅,與白蕪同時一仰頭把酒喝了下去,然後白蕪沒倒下去,喬柯倒了下去。
陸棠此時才從房間外面走進來,看着喬柯搖搖頭說道:“要是白蕪姐這麼容易醉的話,白蕪姐哪裡還會是玉女派的掌門人啊!你啊!唉!”
白蕪軟綿綿的掛在了陸棠的身上咯咯一笑:“小妮子,說什麼呢?”
陸棠立馬搖搖頭:“沒有,來我送你回去,這些混蛋就讓他們躺在這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