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耐心的爲楊星墨塗上藥膏,並且用繃帶爲楊星墨好好地包紮起來了,只不過……牀上的楊星墨就和糉子似的,整個一木乃伊。楊星墨靜靜的躺在牀上,嘴角不時地涌出一些血沫,雙腿與雙臂就這麼放在牀上一動不動。“越來越狠了,這一次你的腿和手臂都被打斷了。你說你已經受過三十六大刑法中的多少種了?”男人尋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叼了一根稻草在嘴裡無奈的問道,同時還在收拾藥箱。
楊星墨歪了歪頭吐出嘴裡的血沫,有氣無力的說道:“不知道,應該是十八種了吧!”
男人搖搖頭看着楊星墨無奈的撇撇嘴,也不再說話了。
一會兒,一隊武士推開門走了進來,看了看躺在牀上的楊星墨露出鄙夷的神色:“真不知大人們是怎麼想的,竟然想要這個人的血液。”“不要多話,按要求做。”兩人低語着走進了牢房中,楊星墨盯着牢房的天花板無神的看着,兩個武士來到木乃伊楊星墨的旁邊,取出一個針管在他身上瞄來瞄去,然後黑着臉看着唯一沒有任何遮擋的臉,然後瞄了又瞄,找不到下針的地方。男人看着兩個武士黑着的臉不由得想笑,武士黑着臉看着滿身繃帶的楊星墨,然後用手扯斷了一段繃帶,一針紮了下去,取了一針管的血液,然後便離開了。
男人在武士走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那兩個武士真是太笨了。”楊星墨也跟着笑了一下,然後便沉默了下來。男人見了知道楊星墨似有什麼想法,便不再出聲,自己在一旁忙弄自己的事件。“你說,他們拿我的血液做什麼?而且還拿了很多次!”男人很吃驚的看着楊星墨,楊星墨看着一臉吃驚樣的男人:“怎麼了?”
男人稍微平定了一下心情才問:“你怎麼知道他們拿走了你的血液?”“聽力好唄!”
“……”男人搖搖頭說:“不知道,我也看看了一下你的血液,與常人沒什麼不同,就連吞空獸特有的氣息在你的裡血液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們要你的血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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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桃蜷縮着修長的雙腿,一臉的慵懶望着牀頭櫃上,楊星墨所留下的銀色面具還有那黑色的臂套神遊物外。這時門開了,一雙極爲美麗的長腿踏了進來,梅桃擡頭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頭:“姐姐,你怎麼來了?堂裡沒事嗎?”進來之人是梅桃唯一的姐姐,亦是貴族之堂的二把手——梅春。梅春換上了拖鞋扭着腰肢走了進來,躺在了牀上露出美麗的曲線,特別是一雙長腿的曲線讓人看得獸血沸騰。梅春打了個哈欠慵懶的問:“怎麼了?我的好妹妹?有什麼不痛快的事?和姐姐說。”
梅桃搖搖頭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收起了牀頭的面具還有臂套。梅春一眼看見,驚訝的笑笑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躺在牀上睡着了。梅桃也沒打擾她,徑直的走了出去
。畢竟,兩人雖爲姐妹但之間的感情並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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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您要的血液拿來了。”
尊上輕輕地嗯了一聲,讓人把血液放在了臺子上,又揮揮手讓他們下去了。尊上疲倦的看着那一管子的血液,有點奇怪。尊上拿起管子看了又看自言自語:“奇怪,這血液的到底哪奇怪啊!上面說,這小子有紫級吞空獸的基因,只要能讓基因甦醒就能掌控他,成爲龍星執掌人,可是,他的血液沒什麼特別之處啊!就算用最頂級的基因檢測器都沒檢測出他的血液裡含有紫級吞空獸的基因啊!到底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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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扣扣頭十分無聊的看着外面的武士們,武士們又來折磨楊星墨了,每次只要他把楊星墨一治好,這羣人就來折磨楊星墨了,男人很是奇怪,楊星墨到底有什麼錯竟然要這麼折磨他。地上是血,楊星墨的血……還有慾望之獸的血液,據說慾望之獸的血液有催情作用而且沒有任何解藥,此時的楊星墨就被泡在充滿慾望之獸血液的木桶之中。
楊星墨的臉色紅紅的,雙眼更是血紅血紅的,眼中不時地透露着一絲瘋狂,看向梅春的眼神裡帶着最原始的慾望。“吼……”楊星墨一聲怒吼,充滿着暴虐還有一絲瘋狂,同時嘴角還在不時地向外涌出血來,滴在慾望之獸的血上發出一陣陣的“嗤嗤”的響聲。梅春冷冷的看着在木桶裡不停的扭動的楊星墨,過了一會兒才說:“把他提出來,扔到黑牢中交給秦合歡。”“是。”
男人一聽這話就長大了嘴,呆呆的看着武士們把接近瘋狂的楊星墨拖入了深處的黑牢之中了,然後便聽見一聲酣暢淋漓吼聲以及若有若無的女子嬌呼的聲音。男人聽得猛然夾緊了雙腿,他可是親身經歷過的這種刑法的,秦合歡可是擁有吞空獸的附屬——合幻獸的基因啊,樣貌是一生不變,無比的漂亮,同時也是一生慾求不滿,當時的他若不是被施刑者救了下來恐怕就要被榨乾了,從此以後,男人只要聽見秦合歡三字腿就會變軟,那是一個噩夢啊!
男人在牢裡乾巴巴的等着,在內心中祈禱……該死的楊星墨千萬別被榨乾了啊!過了一會兒,一位披着紗衣,肌膚光亮柔滑,散發着誘惑人的氣息的女子拖着昏迷的楊星墨走了出來。男人一見雙腿立馬軟了,“撲通”一聲跪下了。這位女子便是秦合歡。
“梅春,交給你了。好久沒有這麼舒爽過了,你給了我一個好男人啊!嘖……還是一個雛哦!”秦合歡露出顛倒衆生的笑容,發出了軟軟甜甜的聲音。武士們都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一口口水,秦合歡的耳力也是很好的,聽見了這種聲音,於是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衆武士,被秦合歡掃過的武士都呼吸沉重雙眼通紅,喉間發出聲聲低吼猶如野獸
。梅桃見了,冷哼了一聲,秦合歡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梅春:“呵呵,別生氣啊!梅春,姐姐這就走。嗯……呵呵……”梅春黑着臉看着妖嬈的秦合歡慢慢的遠去,武士們也隨着秦合歡的遠去漸漸地變回正常,但每個武士的眼底都長了一點點的慾火。
楊星墨又一次被扔回了牢中,男人把楊星墨搬到牀上,看見了楊星墨胸口的血跡便知道他身體內的暗傷又加深了。由於楊星墨受到慾望之獸的血液影響,加速了身體內的血液流動,在經過暗傷是這種急速的流動看似衝破了阻礙,可事實上使楊星墨的筋脈、血管崩裂,令暗傷又一次的加重,才導致瀉火時觸動暗傷口吐鮮血。
男人無奈的搖搖頭:“這些人是要玩死他嗎?”男人嘆了一口氣,打開藥箱爲楊星墨治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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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牢之中,秦合歡用一個玻璃管從大腿上收集起,楊星墨流出的不少的**,然後用塞子塞好,放在一邊便走進浴室中侵襲自己的身體,因爲今天晚上她所愛慕的尊上將來到她的黑牢之中,與她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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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星墨在男人的照顧下甦醒了,一睜眼看見的便是黑黑的天花板,楊星墨向下牀可是身體不知爲什麼變得軟軟的使不上勁。男人見了便笑着說:“別費力的,你昨天差一點被榨的精盡人亡。”
“怎麼回事?”
“你還記得嗎?”
“只記得我被放入一個血桶之中,然後意識就慢慢地模糊了。”
“……”男人看着楊星墨的眼睛發現他沒說假話,纔將發生的事一一說出。
楊星墨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有點懵,男人端來了臉盆讓他自己洗漱,楊星墨呆呆的洗漱了一下就窩到一旁去發呆了。幾分鐘後,楊星墨感到了一點不對勁,想了又想還是沒想出來。
於是抓耳撓腮的着急,男人見了便問:“怎麼了?”
楊星墨一見立馬有點思路了:“你看我是什麼樣?”
男人莫名其妙:“什麼怎麼樣?不就是一人樣嗎?”
“呃……不是,我臉上,手臂上有沒有吞空獸的鱗片?”
“沒有啊!怎麼了?”
楊星墨震驚了一下,因爲他從梅桃那裡知道不能維持吞空獸模樣的人,都是二級以下的賤民,既然他自己失去了吞空獸的模樣爲什麼還要拿他的血液呢?楊星墨把這事一說,男人沉默了,兩人都很疑惑,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不過肯定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