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聯邦的摩雲大樓裡,所有軍部的高層都在開會,討論和總結着這次帝國的入侵。
很多將領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因爲,很多將領的子女,都有在這次戰役之中犧牲。
尤其是雷納,整個會議,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當然,也有很多將領此時的心情非常的好,因爲對手悲傷,他們就會很高興。尤其是雷家的敵人,雷彬死了,那麼雷家的這棵大樹,已經斷了根,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倒下,他們當然樂得看到。
雷納當然也知道他們這樣的幸災樂禍,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雷家,真的是斷後了啊。
曾經風雲整個聯邦的雷家,就要這麼葬送在他的手裡。
會議怎麼結束的,雷納都不知道,如同是木頭人一般,坐上了飛行器,回到雷家。
心如槁木死灰,身如不繫之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剛剛下了飛行器,雷煥已經在等他。
“老爺,有極其重要的消息。”雷煥的眼神,帶着無比的激動。
“我現在什麼也不想看。”雷納的聲音有氣無力,完全的沒有生機。雷煥從來沒有看到雷納這樣過。這是一種心死的感覺。
“老爺,真的很重要,是好消息,您來看一眼,只看一眼,您肯定不會怪我硬拉您過去的。”雷煥並沒有明說出來,因爲他知道,這條消息很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雷納聽雷煥這麼說,淡淡的道:“現在,什麼好消息還有什麼用?”
的確,雷家絕後了,再好的消息,也是無用了。
“老爺,您還是看一眼吧,就看一眼。”雷煥依舊堅持。
雷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跟隨着雷煥來到了書房。
打開那絕密的通訊器,雷煥把那條消息展現在了雷納的面前,這條消息,只有幾個字,但是讓雷納瞬間如遭雷擊,呆在當地,半天作聲不得。
“老頭子,我和嫂子都沒事,我們去帝國溜達一圈,過一陣子就回去。”
雖然沒有署名,但是,雷納也知道這條消息是誰發的。
只有一個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這……這條消息是什麼時候收到的?”雷納的語音都在顫抖。
“是在小少爺他們的戰艦被亂流席捲後的四個小時之後。”雷煥說道。
“四個小時,四個小時,那說明這小子是真的沒事。他竟然真的沒事,哈哈……天不絕我雷家啊。”雷納的樣子,甚至有些癲狂。
突如其來的大悲大喜,讓他的情緒有些失控。
“是的,老爺,您不要忘記了,以前的時候,我們追蹤小少爺,經常會跟丟,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他應該是有着什麼僞裝的手段。現在,小少爺發來這條信息,很有可能是他潛伏到了帝國的軍艦上,僞裝成帝國軍人,逃過一劫,伺機回來。”雷煥分析道。
雷納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肯定是這樣,這小子,真是打不死的啊,哈哈……”
此時,雷納的心情,是極其的歡愉,整個人立刻榮光煥發,好像是一下子年輕了十歲。
雷煥看到這裡,心中也是極其的欣慰。
“老三,知道這件事了嗎?”雷納問道。
“消息剛剛發來,還沒有來得及通知三少爺,三少爺現在在國防軍的辦公室裡。”雷煥說道。
雷納點點頭,道:“等他回來再告訴他,這件事嚴格保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是,老爺。”雷煥點頭說道。
此時,在國防軍的一間豪華辦公室裡,雷行風正在和一個人通訊,通訊上的影像,是一個他極其熟悉的身影,那精緻的臉龐,那高貴的氣質,那如瀑的黑髮,那哀婉的眼神,無一不讓他魂牽夢繞。
葉雨婷。
他也沒有想到,葉雨婷會找到他,跟他聯繫。自從他殺入葉家,廢了葉召南,葉雨婷就再也沒有跟他聯繫過。
因爲,兩個人之間,被一條深深的溝壑阻攔,不可逾越。恩怨、情仇,太多的太多,溝壑越來越深。
今天,葉雨婷還是找到他,是因爲一個他們倆都無法迴避的人,就是雷彬。
“爲什麼?爲什麼不把雷彬召回來?他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啊!”葉雨婷早就已經淚流滿面。
她甚至還沒有見到過自己長大後的兒子一眼,竟然,就天人永隔了。這讓一個母親,怎麼能夠不心碎。
雷行風沉默,他的眼中,也有兩行清淚流下,他何嘗不想,在那個時候把雷彬召喚回來,寧可讓他揹負一個懦夫的罵名,也不要讓他年紀輕輕的喪命。
可是他知道,就算他召喚,雷彬也是不會回來的。雷家的子弟,沒有一個會臨陣脫逃的人,沒有一個是會做懦夫的人,這是一種流傳在血液裡的因子。
兩個人通過通訊影像,就那麼的默默垂淚,都沒有多說一些什麼。多年以後,幫助他們跨過那條溝壑的,還是他們的兒子,他們的骨肉,雷彬。
只是,他們的兒子卻是已經死了。
兩個人相對沉默了許久,最終,葉雨婷道:“行風,我恨你,恨你連我們唯一的兒子都沒有能夠保護好。”
說完,葉雨婷就關了通訊。
雷行風坐在椅子上,回想着自己的一聲,忍不住淚流滿面。是啊,葉雨婷有理由恨他,他太對不起葉雨婷,太多的地方。
當年,葉雨婷拋棄了一切,跟他私奔,但是最終,他卻是選擇了離開,去廢了她最愛的哥哥。
是他親手毀了這一切,但是,如果他不去,那麼他又如何對得起他的大哥。
“嫂子,這個……我已經睡了兩天地板了,是不是該讓我睡兩天牀上了,如果要是被人家發現了,這可是可能導致我們被拆穿的。”雷彬抱着被子,苦着臉看着牀上丁書雪。
丁書雪狠狠的瞪了雷彬一眼,道:“前幾天都被你騙了,只要是在這個房間裡,我們做什麼其他人都不知道,會露出什麼破綻?你要是再敢靠近牀沿一步,信不信我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這個……嫂子,你現在好像是被打了麻痹藥,渾身沒有力氣吧。”雷彬看着丁書雪靠在牀角,移動都十分困難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哼,我現在是動不了,但是以後我能動了,就會把你給打成殘廢。”丁書雪惡狠狠的道。
“這個……嫂子,你要知道,我們現在處於險境,一切還是小心在意的好,最好不露出一點的破綻,否則的話,萬一哪一點蛛絲馬跡被他們發現了,都是不好的嘛。”雷彬繼續堅持自己的理論。
“哼,有本事你就上牀來試試。”丁書雪雖然現在不能動彈,目光卻依舊是帶有極強的威懾性。
“叮咚。”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快……快僞裝好……”雷彬對丁書雪說道,然後自己快速把自己的睡衣給弄的鬆鬆垮垮,好像是剛剛穿上的一般。
丁書雪見狀,也立刻把頭髮弄的亂糟糟的,把身上的衣服給快速的脫掉,用被子勉強把敏感的部位遮住,然後臉上裝出一副絕望痛楚、目光無神的表情來。
這幾天,丁書雪已經習慣了這樣快速脫衣的節奏。
看着差不多了,雷彬才施施然的走到了門邊打開了門,臉上的表情極其的冷酷。
“報告子爵大人,到了給奴隸打麻藥的時間了。”外面是一個穿着帝國軍裝套裙的女兵,臉上帶着無限的曖昧與魅惑,看着雷彬,說道。
這些女兵,在以前丁書雪沒有在的時候,都可以說是凌子河的女奴,所以,對現在假扮成凌子河的雷彬,她自然也保持着以前的曖昧姿態。
雷彬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伸手在這個女兵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道:“去吧。”
“是。”女兵立刻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嫵媚,手中託着一個托盤,扭着水蛇腰,進了房間,來到了牀前。
唰……
這個女兵一把掀開了被子,丁書雪曼妙的身軀毫無保留的呈現在雷彬的眼前,雷彬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些,不是那種很色急的感覺。
因爲如果他是凌子河,肯定是已經和丁書雪每天交歡,不可能還有那麼強烈慾望的眼神。
丁書雪此時也不能表現出屈辱和羞惱的表情,現在,她相當於已經和雷彬有過無數次的交合,應該是一種麻木和絕望的表情。
丁書雪保持這樣的表情,就是十分困難了,因爲畢竟雷彬在一旁就看着她赤裸裸的身體,毫無保留。
這個女兵很快便是給丁書雪打完了針,然後嫵媚的對雷彬道:“子爵大人,今天要不要我也留下來一起服侍您?順便也幫您調教調教她?”
雷彬微微一笑,道:“先不用了,這個聯邦的女軍官很有韻味,我想先好好的享用她一段時間再說。”
“好的,子爵大人,剛纔我已經在藥裡打了催情劑,稍後您就可以盡情的享受她浪蕩的一面了。我知道,開始的時候,您喜歡看她們那種屈辱的眼神,但是過了這個屈辱期,她們浪蕩的樣子,就更加的有吸引力。您好好享受,我就先不打擾了。”說完,這個女兵對着雷彬拋了一個媚眼兒,便是離開了,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而雷彬和丁書雪此時兩個人互相看着,卻是都傻了眼。
催情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