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霆晏也瞭解到了今天這件事是於雅馨主使的,佟含茵母女倆確實是受他連累,他連連道歉,“是,都怪我不好,都怪我,對不起,讓你和女兒受苦了,我以後一定好好贖罪。”
佟含茵罵道:“滾,誰稀罕你贖罪了,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看見你就煩。”
這次她和女兒差點就遭了毒手,都是因爲許霆晏這個招蜂引蝶的傢伙。她以後得躲他遠點兒。
旁邊的衆人看着金平來的大佬級別的人物此時低聲下氣的賠着不是,挨着罵也一點兒不生氣,還一個勁兒的道歉。
盧林市刑警隊的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幸虧這兩位女士沒有受傷出什麼事,不然他們真是吃不了兜着走。畢竟這可是在他們盧林的地界。
姜靖遠此時也在莫卿跟前一個勁兒說對不起,讓莫卿遭受了這樣的危險。
莫卿說道:“這又不怪你,是於雅馨使壞。不過這次她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被貓抓了個滿臉花毀容了不說,渾身也被狗咬的都是傷。等她好了迎接她的就是牢獄之災。”
姜靖遠說道:“這次她是別想逃脫了,最少讓她坐牢十年八年的。”
莫卿說道:“我看十年八年不止。那幾個歹徒可都是亡命徒,拐賣人口、販毒、殺人放火都幹過,於雅馨和他們認識也別想置身事外。”
姜靖遠聞言看了莫卿一眼,心裡後怕不已,恨恨地說道:“那就讓她把牢底坐穿。”
姜靖遠見許二叔只顧着給佟阿姨賠不是,他只得和盧林市這邊刑警隊的負責人握手寒暄感謝一番後就把幾個歹徒的情況說了一下,又說了於雅馨和他們也是一夥的。
盧林市刑警隊的隊長一聽這幾個人背後還有這麼大的問題趕緊派人把他們看守好,可不能讓這幾個重要嫌犯跑了。
姜靖遠也從幾個警察口中得知了幾個歹徒和於雅馨的慘狀,他看了莫卿一眼沒有和警察多說。他知道今晚這些動物攻擊幾個歹徒絕不是偶然,肯定和莫卿有關。但他不能說,還要努力幫莫卿遮掩。
姜靖遠把莫卿拉到一邊小聲說道:“那幾個歹徒他們會不會亂說對你不利?”
莫卿聞言看向姜靖遠,眼神閃了閃,“你放心吧,他們沒什麼可亂說的。”
莫卿雖然說的模棱兩可,但姜靖遠知道莫卿肯定用了什麼手段,如此他也就放心了。
一衆人離開廢棄廠房到盧林市刑警隊那裡說了一下情況。許霆晏他們順便了解一下歹徒們的情況。
幾個歹徒和於雅馨經過搶救都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他們渾身外傷嚴重,最少得養些日子。於雅馨更嚴重,臉肯定是毀容了,身上多處咬傷,腿還斷了一條,傷情非常嚴重。
但他們誰也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等養好傷後還是要接受審判。
莫卿他們肯定不會在盧林市等下去,佟含茵母女倆就坐着姜靖遠的車回了金平。
路上許霆晏想和佟含茵一起坐在後座,被佟含茵給趕去了副駕駛。
許霆晏現在是小心翼翼,一切都聽佟含茵的,一點兒也沒有在下屬面前的那種威嚴持重。
莫卿陪着母親坐在後座,許霆晏坐在副駕駛屢屢回頭看佟含茵,他感覺上天對他實在是太仁慈了,如今讓他一家團聚,真是想想就覺得幸福。
佟含茵見許霆晏頻頻回頭看她瞪了他一眼,“總回頭看什麼看,我是你能隨便看的嗎?要看去看於雅馨去。”
許霆晏嘿嘿笑道:“我看她那個醜八怪幹什麼,她哪有你漂亮。”
莫卿和姜靖遠聽了許霆晏討好的話都抿嘴偷笑。
佟含茵哼了一聲,“原來你就是看臉下菜碟啊。我要是長的醜你就不管我們了唄。”
許霆晏也不管車上還有女兒和姜靖遠了,先哄好媳婦再說,“那哪能啊,你長什麼樣我都喜歡。”
佟含茵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許霆晏變得這麼不要臉了,當着小輩兒的面就敢這麼說,“哼,就會說好聽的,油腔滑調的。”
佟含茵怕許霆晏在小輩們面前再說什麼驚人之語不再理他。
許霆晏見佟含茵不理他了轉頭又和莫卿說話,詢問這次的事情。
莫卿說道:“也不知道於雅馨是怎麼認識這幾個歹徒的。他們都是手上有人命的亡命徒,拐賣人口,販毒、殺人都幹過。不知道這些人和於家其他人有沒有什麼牽扯。”
許霆晏一下子就明白了女兒的意思,“於家之前仗着於老爺子沒少做壞事,爲了排除異己栽贓陷害的事也沒少做。現在時代變了他們才收斂了一些。不過這背後幫他們做事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回頭我好好查查,也許這次的事會是一個突破口。”
姜靖遠說道:“以後莫卿不要再自己回家,我以後每天都去接送你,你就在學校等我,不要擅自離開學校。不管怎麼樣學校還是比較安全的。”
許霆晏也贊同姜靖遠的話,“對,莫卿以後千萬不要再自己騎着自行車回家,太危險了。以後還是讓我和靖遠接送你。”
佟含茵說道:“我也可以接送莫卿。我身邊有保鏢跟着,還是很安全的。要不是這次他們用莫卿威脅我,我也不會乖乖就範的。”
莫卿實在不想麻煩大家爲她勞心,“我看還不如我自己買輛車自己開車上下學。反正我也有駕照了,我開車很穩的完全沒問題。”
姜靖遠說道:“莫卿開車的技術倒是沒問題,如果你想要自己開車我就託人買一輛進口的汽車,女孩子開着更好一些。”
佟含茵說道:“汽車的事你們不用操心了,我來買更方便。回頭我讓南港公司那邊弄過來一輛給莫卿開。雖然有汽車但莫卿你也得小心些。”
莫卿說道:“只要於雅馨那個神經病進去了,危險就少多了。沒人像她似的沒事兒抽風,總是把您當成假想敵。”
佟含茵撇撇嘴,“還不是某人惹的禍。”
許霆晏趕緊說道:“我可從來沒有搭理過於雅馨,是她自己總是盯着我不放。我煩都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