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每個國家的修煉方式和真氣凝聚方式並不一定相同,但是修爲等級劃分還是差不多,元嬰是華夏詞,其他國家的叫法不同,但是能力卻不能僞裝,翻譯成華夏語都是元嬰。
元嬰,在普通百姓眼中神秘飄渺的字眼,並不是不存在,而是知道它存在的只是少數人。
在地球,最有話語權的不是什麼聯合國,而是國際元嬰聯合會,而國際元嬰聯合會的地址則在華夏。
當然這個地址並不是一成不變,只要有國家元嬰數量超過華夏,就可以搶走這份東道主的榮耀。
本來有三元嬰的吉利國對於東道主之位一直虎視眈眈,原本華夏是四元嬰,只要華夏那個活了兩百歲的老女人趕緊入土,或者吉利國曾經出過元嬰的暗殿再出一個元嬰,兩國相同數量就可以輪流召開了。
誰知,華夏今年變故特別多,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先是兩個二十幾歲資質超絕元嬰的出現,
沒多久南濱島居然沒骨氣地願意迴歸華夏,領土神馬的國家領導人看的重但是對修士們來說都是小事,可問題是南濱島有兩個強悍的老元嬰和一個神秘的被認爲得此女者必入元嬰的特殊體質少女,少女的事以後再說,就這兩個老東西又給華夏增加了兩個元嬰。
在這樣8:3的嚴重劣勢下,吉利國也只有夾着尾巴做人了,別說其他只有0-2個元嬰的小國了。
吉利國剛收到好消息暗殿王子約卡瑟終於突破了元嬰,同時華夏的某天才治療系元嬰掛掉了,差距終於降到了7:4,聽說華夏人很奇葩很癡情,據說那個年輕的男元嬰可能會爲她的愛侶殉情(好吧,如果北宮漠月掛了。他們的希望或許能達成),然後等那個老女人掛掉,最好華夏玩一下窩裡反,他們也不是沒希望的。
可吉利國還沒來得及慶賀,又有消息傳來,華夏居然又冒頭了六個元嬰,其中三個是神秘的避世神殿之人,還有三個則是魔修。人家一直都在,只是沒登記罷了。
華夏真是神秘的國度,太。讓人仰望了。
這一次,華夏前頭召開國際元嬰會議,廢話不多說只有一句“哪個不按時到的。共殺之。”而且不是說華夏的正邪兩道一向不和嗎,居然共同簽名,除了據傳聞已經掛掉的北宮漠月和或許在爲殉情做準備的白星,其他9個人一一簽名。
這樣的一份會議邀請函,誰敢不來?九人。已經佔了全世界元嬰數量的五分之二,這樣的力量,讓其他人顫抖的同時,也開始偷偷聯合。
因爲華夏不是九個人,若是算上那一對生死不明的小夫妻,其實是11個。而全世界元嬰也只有二十三人,他們已經佔到半數了,在不合作難道等着被統治欺凌?
能修煉到這個層次。哪個不是歷經艱險身經百戰?哪個不是承載着保護自己國度、勢力的重任?哪個不是受人尊敬一身傲骨?一想到會被華夏人欺負和統治,又有誰能接受的了?
有“神之代言人”之稱的教廷教皇奧德里奇.阿克曼這位一百五十歲左右的光明使者,作爲反華聯盟的牽頭人和盟主,根本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拉攏了不少人在自己身邊。
華夏這邊還在忙着糾結尋找刺殺北宮漠月兇手一事,好吧給北宮漠月伸張正義什麼的只是順帶的。主要還是想要找到打開空間裂縫進入次元空間的方法。
那裡知道現在反華聯盟已經有十一人了,除了兩個米國的兩位元嬰堅決保持中。還有一個不知所蹤疑似仍在閉關的,其餘人已經全部被披教皇拉攏,至於這些人的面和神離就不容他人操心了。
這次元嬰臨時會議的地點設在峨眉山頂,也就是峨眉派山下的茶社,一邊觀景一邊聊天倒也自得。
這樣的會議一個元嬰是可以帶一個貼身弟子伺候在側,讓北宮漠月哭笑不得的是葉芷汀、司徒玉荷和小白三個人都要她這個假落兒,北宮漠月當然是跟着小白去了,葉芷汀和司徒玉荷身後都是有一大家子的,她怎麼好意思佔用人家的名額。
葉芷汀最後帶的是妙善,此人修爲雖然幾乎到頂了,但是性格最是沉穩又有管理能力,若拋卻修爲還真是掌門的不二人選,若是元嬰都走光了,峨眉說不得還得交給她。
司徒玉荷居然胡鬧地乾脆把如如帶在身邊,回答很簡單我神殿來的都是元嬰,根本沒跟班,看看玉王爺和木老身後一個人都沒有就知道了。
雪山派雪仙子的師傅倒是私下求過小白和司徒玉荷求帶着雪仙子進場,結果被兩人毫不猶豫地拒絕,氣的雪仙子臉色唰白,更有雪感了。
北宮漠月沒想到是,最後帶雪仙子入場的竟然是韻魔女,也就是甄韻靜。他們倆一個自命清高的仙子一個放下話來只要修爲到結丹的男人都能來找她的魔女,是怎麼湊到一起的呢?
千粟和她那位一直閉關的哥哥千英也分別跟着他們的太爺爺和爺爺來了,若是說韻魔女和司徒玉荷神女的出現讓所有人爲之目眩神迷,那麼千粟的出現,所謂的跟着師傅來見識的別國年輕才俊臉上露出的都是貪婪之色。
嚇得千粟不自覺地往千古身後躲了躲。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北宮漠月伸手握着千粟有點顫抖的手。
“你。”千粟眼睛一亮。
“我叫落兒,是白星前輩的跟班。”北宮漠月給了千粟一個溫暖的笑容。
“哼,你騙不過我,不過,我不會拆穿你的。說好了,你得保護我,放心,我會給你付工錢的。”千粟心情轉好,露出潔白的牙齒“一天三千哦。”
“沒問題,雙份哦,還有白星。”
“成交。”
千英詫異地看向千粟這邊,也不知道誰走漏了自己妹妹體質的消息,讓這些傢伙都想對他們南海派的公主伸出魔爪。
千英剛想着叮囑千粟幾句,就發現千粟已經跟人聊上了,那個女孩,千英眉頭一皺,明明是不認識的,怎麼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