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炎前輩!”
“火炎前輩怎麼來了?”
其餘人等,聽到這名紅髮紅須的老者名頭,頓時肅容!
火炎,【烈火道場】的館主,【烈火道場】,是橫跨數十個星系,擁有十萬家以上場館的超級道場。
所謂【道場】,類似武館,同時也擁有武者行會的意思。
現在的聯邦,武者衆多,其中三分之一是正規學院出身的武者,比如聯邦第一軍校,比如各種大學,這些武者大部分進入體制內的系統,比如軍方,比如政府的武者部隊,以及警察部隊,星際戰隊等。
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各個大公司,大行會所屬,比如唐瑞出身的宇宙傭兵聯合會,比如康輝集團下屬的武者團。
還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流散在聯邦社會各個階層的武者了。
這些武者,實力比起前面兩種身份的武者,顯得良莠不齊,有比較個性,不想給大公司打工,也不想進入體制內的,也有沒有什麼門路,晉身無望的。
但是這部分武者,也是需要社會組織,聯邦太大,單獨的武者,顯得微不足道,所以一定要抱團。
於是,這部分武者之中的佼佼者,就組織各種【會館】,【道場】,吸納散人武者的力量。
【烈火道場】,就是其中佼佼者。
【烈火道場】的館主火炎,身爲巔峰戰王,本來是可以控制一箇中大型星系,成爲聯邦軍方高官的人物。
可是他生性不太喜歡約束,也不想進入體制內,憑藉自己實力和能力,在聯邦之中打下偌大基業,就是【烈火道場】!
【烈火道場】,也有類似古武大學,傳授戰技功法的功能,可是,真正讓人不敢小視的是,【烈火道場】的社會能量!
每一個星球的【烈火道場】,都像是一個大學學府一樣,說是道場,但是佔地面積極大,至少能容納數千人。
十萬家【烈火道場】,招收的各種古武學員,至少也有幾億十幾億人!
這些人,雖然大部分都是低級武者,但是也有精英骨幹,社會力量,不容小覷,影響力甚至比像是高烈龍這種控制一個星系的主宰,還要強大!
火炎本人,也是巔峰戰王,雖然年紀已經打了,但是還是有希望,衝刺【戰尊】等級!
這樣的人物,是跺一跺腳,上百個星系都要抖一抖的大人物,他竟然出現在這裡?
看到火炎進入場中,不少認出他的戰將,都直接起立,站立向這位古武界的老前輩致敬!
不少人,曾經受惠於【烈火道場】,而火炎本身巔峰戰王的實力,更是讓人仰視,尊敬。
火炎有錢,有人,有力量,有權力,這樣的人,就算歲數不高,到哪裡也是讓人仰視的。
就是呂天,也不由多注視了火炎幾眼。
此時,火炎本人,並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禮節,他看着地面上,從地面上狗一樣爬起來的朱墨,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他說道:“朱墨,你知道你爲什麼輸麼?”
“爲什麼?”
朱墨右臂像是一臺死蛇,軟軟的垂着,看着火炎,對他問道。
“朱墨,你的【迦葉樓蘭指】,是以集中力,也就是高效率的身體使用率,和內息使用率來取得勝利的,就像是你廢掉那個叫菲利普的後進的右臂,就是因爲你的專注和集中力,你的身體和內息使用率,在施展【迦葉樓蘭指】的時候,至少有85%左右的使用率,所以擊敗菲利普,勢如破竹。”
“可是,你妄圖用這一招用去擊敗呂天……你卻不知道,呂天的身體和內息使用率,早就錘鍊到95%以上!”
“你打菲利普,就好像用鋼刀去劈木柴,對方一觸而潰,而你和呂天對戰,鋼刀雖然還是那把鋼刀,可是呂天卻不是木柴,是鈦合金戰刀!”
“你用你的‘鋼刀’劈人家的‘鈦合金戰刀’,自己輸了,還能怨得了誰?”
“說起來,那個王棟的【意能拳】,都比你的【迦葉樓蘭指】,對呂天更有威脅!”
火炎口中說道。
朱墨右手低垂,他聞言之後,臉上露出的都是不肯相信,極爲震驚的表情。
“我竟然還不如王棟?”
朱墨難以置信的,口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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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天聽了這話,多看了火炎兩眼。
巔峰戰王不愧是巔峰戰王,眼力就是毒辣,火炎說的,正中要點!
朱墨很強,但是他的強,強大的點,在於他的指法,能瞬間能將攻擊集中在一點,讓內息和肉體的使用率變得極高,然後以點破面。
但是,這一點,恰恰也是呂天最強的一點!
呂天經過神秘石碑洗練過的內息和身體使用率,是100%的程度,雖然,因爲境界提升,內息總量和身體更強,讓使用率相對下降一些,但是也有97%以上!
朱墨充其量,在使用戰技的情況下,也只有85%的內息和身體使用率,對上呂天,他完全就是踢到鐵板了!
兩強相爭,自然是更強者勝!
臺下的朱墨,呆呆的看着地板,狀若失神。
不過,過了短短几秒之後,朱墨臉上涌現怨毒神色,他擡頭看向呂天,道:“呂天……你竟然敢廢我的手臂,還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此丟臉!”
“呂天!今天的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我朱墨日後不殺你,誓不爲人!”
說着,朱墨狠狠的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
旁邊有醫護人員上來想要給他救治,卻被朱墨一腳踢開!
“滾開!我自己會走!”
朱墨一腳將醫護人員踢飛,然後左手捂着左臂,向場外走去。
呂天見狀,心中不由冷笑。
這樣的人,他見的也多了,只許他傷害別人,卻不容人別人對他一點損害!
楊威,徐北風,邵風,高紫陽,都是這樣的人!
不過,每一個用這樣態度挑戰呂天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永遠不敢再和呂天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我等着你,不過你還是好好練練功夫,別報仇不成,反倒送了性命。”
呂天傲然站在擂臺上,淡淡說道。
朱墨腳步頓了一下,然後猛然“哼!”了一聲,向會場外走去。
整個賽場的視線,沒有人注意朱墨這個失敗者,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擂臺上的呂天身上。
火炎也看向呂天,半晌,他帶着欣賞的目光,看着呂天,手縷鬍鬚,口中說道:“真是後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