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療養院在SH市周邊,並不遙遠,以飛車的速度,呂天沒有多久就回到了SH市內。
他先前往醫院,看望父親呂勇軍,到了醫院他才發現,呂勇軍的狀態不知道有多好,呂勇軍耐不住寂寞,自己強烈要求一聲把他從高級特護病房換到了普通病房,呂天去的時候,他正在穿着拖鞋和一羣病友打牌,興致不知道多高。
呂天看到呂勇軍,發現注射過了【超級基因修復液】的他好像年輕了十歲,精神也好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
呂勇軍並沒有留下心理陰影,反而寬慰呂天,要他該做什麼做什麼,不要管他,硬是被呂勇軍推出了病房,很是無奈。
當晚呂天就沒離開病房,在醫院住了一夜,而第二天,趙星空帶來消息,徐家人答應談判,地點就定在趙星空的產業,熱血格鬥場的頂層……
上午,8.30,熱血格鬥場頂層。
呂天,趙星空,唐瑞,還有李輝四人,已經等在這裡。
這一層之中,擺上了談判用的桌子,呂天等四人坐在一側,趙星空正在側着頭和呂天聊談判細節。
“呂天,這一次的事情很清楚,是徐北風想要設計你爸爸,卻被你抓到現行,你將他打成半殘,他氣憤不過,買通了痞警楊勇去刺殺你,沒想到被你反殺。”
“於情於理,都是徐家的錯,唯一的問題,是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
“徐家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徐金元肯定想要息事寧人,你如果不想把徐北風弄進監獄,就可以狠狠的吃他們一個狠的,等會徐金元來,呂天你直接開五億星幣,看那徐金元怎麼還價,其實我覺得,能敲他三億,就算是不錯的結果了……唉,我們吃虧就吃虧在沒有確實證據。”
呂天微笑,道:“星少,我已經有想法和把握了。”
“哦?你已經胸有成竹?打算要他多少?”
趙星空來了興趣,對呂天問道。
呂天還未說話,只聽這一層的私人電梯的聲音響起,趙星空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電梯那裡。
電梯門打開,前面是趙星空的老管家,後面是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男人,後面跟着兩個保鏢。
“這就是徐金元,後面兩個應該是他的兩個保鏢,這兩人大概都是中級戰士等級。”
趙星空低聲對呂天說道。
呂天聞言觀察了一下這徐金元。
不知道是不是陸遠征曾經說過,徐北風並不是徐金元的兒子,而是他弟弟的獨苗這個消息,呂天發現徐北風和徐金元長得並不像,徐北風本身有點小帥,但是面容很陰鷙,而徐金元雖然大腹便便,但是面相還算和善,更像是一個商人。
“果然不像是親生的,只不過是有什麼隱情還是家庭倫理劇的劇情了。”
呂天心中有些惡趣味的想到。
徐金元走到談判桌的另外一面,直接就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他看向呂天,道:“你就是呂天吧,你把我約出來,是打算談打傷我兒子的補償問題麼?”
“呵呵,惡人先告狀啊。”
聽到徐金元這麼說,趙星空不由冷笑一聲。
呂天看了眼徐金元,心道這人倒是會談判,先聲奪人啊。
“徐金元,你兒子設計呂天的父親,最後還*,你不想說說這件事麼?”
今天呂天這邊談判的主力是趙星空,他對徐金元質問說道。
“趙星空,說話要講證據,你們風華集團家大業大,難道說你父親沒交給你這個基本的爲人處世道理麼?”
徐金元哂笑一聲,口中說道。
他和趙星空的父親同輩,似乎還是同學,只是關係不佳,趙星空的輩分確實比他小。
趙星空還想說話,卻被呂天攔住,呂天看向徐金元,道:“徐金元,事情怎麼回事,我們都清楚,所以聰明人就別說扯皮的廢話。我現在有意思解決這件事,你拿出足夠的誠意,我不會追究。否則,有句古話,叫做紙包不住火,我們如果不計代價的查下去,你的兒子也不會有好處,你有沒有誠意,就一句話。”
徐金元聽了呂天的話,雖然心中還有一些不滿,但是他也知道呂天的話是對的,他身體微微前傾,道:“你這還像是談判的樣子,既然如此,就都別弄一些表面的文章了,你想要多少?”
呂天聞言一笑,他伸出一隻手,張開手掌。
“五千萬?似乎有點多吧。”
徐金元看着呂天,搖着頭說道。
“徐金元,不是五千萬,是五億!”
在一旁的趙星空,口中說道。
“五億?呵呵,想得美,這個價的話,我們也不要談了。”徐金元聞言,嗤笑一聲,從談判桌站起,作勢要走。
“徐金元,不是五億。”
呂天微微搖頭,對徐金元說道。
趙星空聞言,皺眉看向呂天,而徐金元則是露出了一個得意表情,道:“這纔好嘛,你們沒有任何證據,給你們五千萬,是便宜你們……”
“你可能誤會了,我說不是五億,可代表說的是五千萬,我說的是……五十億!”
呂天呵呵一笑,對徐金元說道!
“什麼?”
聽到這個數字,趙星空的眼睛都瞪大了,他看向呂天,好像在看呂天是否發瘋。
一邊正喝着茶的唐瑞,也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唐瑞抹乾淨自己嘴邊的茶水痕跡,看向呂天,眼中也充滿震驚。
而徐金元,則是完全被震住了,他發呆足足有五秒,才憤怒的叫了一聲!
“呂天!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以爲你有誠意,纔來這裡和你談,你居然獅子大開口要五十億!你是想戲耍我麼?真是給臉不要!”
呂天看着暴怒的徐金元,淡淡一笑,彷彿一點都不被對方的情緒影響。
只聽他口中淡淡說道:“徐金元,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天認了個師傅,他的名字叫陸遠征,職位呢,是聯邦守備軍司令。”
暴怒之中的徐金元,聽到陸遠征的名字,瞬間一愣,他的怒氣就像是被什麼閥門終止,或者像是硬生生重新賽回他的體內一樣。
“陸遠征……你竟然成了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