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在看了一陣之後,在訓練的間隙,揮揮手,把這些基因改造人都召集了起來,開始訓話。
“我不管你們以前都是什麼人,幹什麼的,但現在,你們進了這個超級特種精英營,成爲了超級特種精英營的一員,那就要有這個覺悟,時刻捫心自問,自己對不對得起這個超級特種精英的名號?”
“說實話,對於你們如今的訓練成績,我很不滿意,你們中大多數人現在的表現,根本配不上一個超級特種精英戰士的名號,離一個超級特種精英戰士的標準還相差太遠。”
“但我並不會苛求你們,你們現在訓練的時間還短,訓練的成效還沒有體現出來,所以我會給你們一段時間,通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之後,我要看到一定的成效出來,若是到時我看到的,還是如今這樣不堪的表現,到時我就不會客氣了,等待他的,一定是地獄般的懲罰,希望你們心裡有個準備……”
“我現在告訴你們,我的目標,就是要把這個超級特種精英營,建成聯邦數一數二的精銳特種部隊,使得它可以順利完成各種突發特種任務,讓它成爲軍情處的王牌特種部隊,讓你們真正的不負這超級特種精英戰士之名,讓聯邦爲你們驕傲。”
“現在我問一句,你們有沒有這個信心,決心,狠心,完成這個訓練任務,使得自己成爲一個真正合格的超級特種精英戰士!”
“我們有這個信心!”
全場的二百多名基因改造人。異口同聲的大聲喊道。
“好,那我等待你們的表現。再見!”
說完這番話,江平就離開了。
這一天下午,江平如往常一樣,來到了上林苑言曼的小院住所。
言曼此刻也在,不過在見到對方之後,熱情明顯降低了許多,顯得有些冷淡,不理不睬的。
江平很快就感覺到了對方這種變化。心中暗罵,果然是無情無義,過河拆橋。
表面上,他裝作不覺對方的變化,走上前來,依舊張開雙臂,給了對方一個親暱的擁抱。
言曼蹙了蹙眉。對對方這樣親暱的動作很有些牴觸,想要當場發作,但是想到柳炎侍將的吩咐,還要繼續跟此人虛以委蛇下去,只得強自按捺住。
再說,她這些天施展惑心術。跟對方虛以委蛇,多多少少也受到了一些影響,心裡有了對方的影子,所以雖然對於一個卑微低賤的爾石星人的擁抱,心裡有所牴觸。但也不是全然接受不了。
江平一邊跟對方虛以委蛇着,一邊尋思着。怎麼把話題引到阿曼達的身上,探問一些關於那“爐鼎”的信息。
“言曼,那個阿曼達那天忤逆了你,對你萬分無禮,不如好好給她一個懲戒如何。”江平輕聲試探的說道。
言曼面上閃過一抹異色,道:“算了,她雖然對我無禮,但我大人大量,也不跟她計較了。”
江平卻是一副憤憤然之色,道:“這怎麼能行,她冒犯衝撞了你,自然就要受到懲罰,給她一些教訓也是應該的。你放心,這件事你不屑於出手,就交給我來辦好了,我定然叫她知道厲害,叫她以後再不敢衝撞冒犯於你!”
言曼聽了,卻是連忙阻止,道:“不,你千萬不要這麼做。”
心道,那個阿曼達是侍將大人的上佳爐鼎,在上林苑中他們也都是把她當菩薩供着,不敢有什麼得罪之處,她又怎麼能任由江平這麼幹,若是這阿曼達有什麼閃失,受到什麼傷害,豈不是惹來侍將大人的滔天怒火,連帶她也吃罪不起。
江平不解,又問道:“這又是爲何,她阿曼達本就是得罪了柳炎侍將大人,被關押的一個罪人,有什麼可怕的。”
言曼緊繃着粉臉,肅容道:“你不要問這麼多,反正這個人你不能去碰,聽明白我的話,記住了嗎?”
江平只得答應,又小心試探的問道:“言曼,是不是這個阿曼達,還有什麼古怪之處,連你也得罪不起?”
言曼聽得臉色一變,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胡說什麼,她一個卑微低賤的爾石星女人,有什麼古怪之處,連我也得罪不起的。”
江平道:“那你爲何這般維護她,不敢得罪冒犯她,連她冒犯衝撞了你,你也不給予懲戒?”
言曼支吾道:“我說了,那是我言曼大人大量,不跟她計較罷了。”
江平道:“其實阿曼達她確實有一個特別之處。”
“什麼特別之處?”言曼不經意問道。
江平道:“就是她跟柳炎侍將大人長得十分相像,不知你發覺了沒有?”
言曼聽得陡然色變,呵斥道:“住口,這樣的話你也敢胡說八道,你就不怕侍將大人發怒降罪下來,你我都吃罪不起!”
江平道:“但我說的是實話,不是嗎?”
言曼怒道:“你還敢說,柳炎侍將大人尊貴無比,怎麼會跟一個卑微低賤的爾石星女人長得相像,你這不是胡說八道麼,這樣的話你再也不要說了,否則不說柳炎侍將大人,就是我,也饒不了你!”
看到對方怒氣衝衝之狀,江平只得收了口,心中並不甘心,不過也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他這時想起來的時候,發覺的幾絲異狀,不禁又忍不住問了起來,道:“言曼,剛纔我來的時候,經過柳炎侍將大人的駐地,發覺有些不對勁,好像門口的守衛都不見了,真是奇怪了。”
言曼聽了,心道,那是伊甸星上接連發生青銅部士失蹤事件,此事甚大,柳炎侍將大人已經奉黑巖大將的命令,前往伊甸星查看了,已經不在這裡了,門口的守衛自然撤了一些,但這些我又怎麼會告訴你。
想到這伊甸星上發生的青銅部士莫名失蹤的事件,她也不禁現出幾絲擔憂之色。從柳炎侍將大人透露出的幾絲信息來看,這件事着實有些詭異,可惜侍將大人要自己留在這裡,打理這邊的事務,不能跟隨她一起前去伊甸星查探實情。
看到對方眉頭微鎖,一副怔然出神之狀,江平心下詫異,莫非當真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他朝對方輕喚幾聲,言曼回過神來,掃了對方一眼,嚴厲道:“你多問這些幹什麼,記住,這些事都不是你能過問的,你再囉嗦,我可不客氣了。”
江平見了,也就閉口不提了,心道此女警覺還十分高,口風倒緊得很。
掃了對方一眼,言曼心道,侍將大人曾囑咐我,還要跟他在那阿曼達面前再多演幾場戲,以徹底息了阿曼達對此人的眷戀之心,那麼現在還不宜跟他翻臉,還需要懷柔一二。
想到這裡,她又展顏輕輕一笑,道:“好了,你也別生我的氣,我這麼做,也只是關心你,不想你因此惹來什麼禍患,你可明白我的心意麼。”
江平道:“我當然知道你的心意,又怎麼會生氣呢。”
言曼道:“這樣就好。”說着朝對方拋去一個勾魂奪魄的秋波,端起桌上的一個酒杯,起身來到對方身前,輕輕坐在對方腿上,整個身子都倚在了對方懷中,朝着對方嫣然一笑,道:“你若真不生氣,就把這杯酒給喝了。”
江平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即把酒杯一拋,把對方摟入懷中,言曼桃腮暈紅,略一掙扎之後,就婉轉相就,任由對方施爲。
兩人在這裡一陣溫存,感覺到自己心靈與對方情不自禁的共振,言曼心下驚慌,正要推開對方,這時從頭頂的獨角處傳來一股觸電般的感覺,情不自禁嬌軀一顫,從心魂深處傳來一股股莫名的悸動。
原來江平的魔掌不知不覺,又摸上了對方的頭頂,抓住了對方的那根青銅色獨角。
“你,你快放手……”言曼嬌聲輕叱,桃腮鮮紅如血,眼波如醉,彷彿要滴出水來。
江平卻彷彿沒有聽見,一張魔掌更加抓緊了對方的獨角,摩挲不已,夾雜着情意的思感悄無聲息的透過魔掌,涌入對方的獨角。
“唔——”
彷彿不堪刺激,言曼檀口中發出一陣陣蕩人心魄的嬌吟,嬌軀在對方懷中如水蛇般扭動不已。
“江平,抱緊我,不要放開,言,言曼從沒有感覺到,心靈交匯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言曼嬌軀完全軟癱在了對方懷中,開始發出一陣無意識的囈語。
正沉浸在一陣無比甜蜜美妙意境中的言曼,突然感覺到身子一沉,彷彿從美妙夢境中驚醒,身子從空中樓閣掉落,一陣強烈的失落感襲了上來,原來江平已經放開了她,站起了身。
“言曼,我該走了。”江平說着,就要轉身而去。
強烈的空蕩蕩的感覺,讓言曼情不自禁的撲上前去,再次緊緊抱住了對方,嬌軀如八爪魚一般糾纏了上去,頭頂的獨角扎向對方懷中,媚眼如絲,玉頰火紅如血,呢喃輕語道:“不,不要走……”
江平眸中閃過一抹異色,輕拍着對方道:“好,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