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有這麼霸氣側漏、臉皮比城牆還厚的長輩?
必須的沒有啊,只有他們蕭家纔有這麼個奇葩老爺子。
蕭遠漠也是坐起身來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然後朝封景虞伸手過去。封影帝擡手接過撐着手臂力量站了起來,看着自己身上的灰塵頭疼欲裂:“多謝。”
“先去洗個澡吧。”蕭遠漠盯着幾人身上的灰塵看了又看,難以睹視:“再換一身衣服。”說着轉頭看向封景虞,伸手在他胸膛錘了一把,冷着臉道:“這件事就這麼了了,下次再有這種事,就算老爺子不動手我也不會放過你。”
話應剛落,一根飛鏢擦着封景虞的脖子!射!到牆上,在牆上砰的紮緊、發出悶響,就連飛鏢的尾巴尖都在翁然打顫,可想而知力道多大。
封影帝面無表情故作淡定的看過來,果不其然看到蕭遠渢甩了甩手,齜出一口白牙笑得灑脫又痞子:“哎,很久沒玩兒倒是手感還沒變差。”其中的威脅不言而喻,要是手感變差了一毫米,這會兒封影帝修長漂亮的脖子恐怕就已經鮮血淋漓了。
封景虞哭笑不得的看向安衡,無奈的道:“你有什麼想說的?”蕭遠漠和蕭遠渢都放了話,就差這個黑手小子了。
安衡眯起眼,眼如刀鋒般銳利,聞言伸手做了個手槍的手勢,舉起放在眼前對着封影帝,自己配音砰了一聲,然後放下睥睨的說了三個字:“我有槍。”
此時無聲勝有聲,三個字卻比什麼威脅都要命。封景虞無比相信安衡這小子說得出做得到,這小子在安朵面前看着乖巧聽話,背地裡可是比誰都要心狠手辣。封影帝將三人放的狠話在心中過了一遍,內心深處終於不由得一丟丟坍塌。
放狠話完畢,安衡甩了甩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汗水味道,撇嘴道:“我姐說我身上很臭,現在更臭了,我先去洗澡。”說完一溜煙的長腿一邁就走了出去。
封影帝看着被拉開後搖擺不定的門,終於忍不住問道:“我能問問他身上到底有幾把槍嗎?”
蕭遠渢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跟着摸了摸鼻子聳肩:“我還真不知道。”
蕭遠漠也頭疼:“我本來想把他身上的危險物品給收了,但二嬸不知道怎麼幫他搞到了一個用槍許可證。”說完一臉的黑臉,這讓他收都不能收。
其實國內某些人配槍是大傢俬底下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像安衡這種還未成年就能舉着幾把槍隨便晃盪、並且還是經過了官方認證可以持槍的少年還真特麼的少的可憐。
蕭遠渢也哀聲不已:“要不是我長得和我媽有點像,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她親生的了,對安衡那小混蛋和我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是要什麼有什麼,就連未成年配槍這麼難得事情都能搞定。一個是要什麼沒什麼,時不時還得被揍一頓,這差距也太大了。
合法配槍?
封影帝有那麼一瞬間也不淡定了,作爲安衡的姐夫,他也感受到了蕭遠漠作爲大哥的無奈和略崩潰。深呼吸幾口氣,斟酌的說:“我和安朵說說。”幾個長輩不管、蕭遠漠管不了,這件事還真得安朵出手。
蕭遠漠贊同點頭:“身上配槍護身沒事,但別太囂張了,否則就算合法配槍也得被人削。”
封影帝頷首:“我知道分寸。”就像他心知肚明安朵身上有個護身的小手槍,很小隻能有一顆子彈。隨身掛着護身很正常,但要是多了那就有些不對勁了。
三人商量完畢,各自去房間洗漱。中二過渡期的三少此時正在浴室洗的香噴噴,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災難快要降臨。
安衡和封影帝回來的時間本來就不算早,此時已經是夜幕降臨。安朵踩着時間走出老太太的房間,一進自己臥室就看到幾個小時不見的大影帝換了一身衣服坐在沙發上看財經雜誌,聽到動靜擡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安朵雙目黏在他身上從上看到下,就差變成x光線將他內部也掃視一遍。這麼明顯的目光能不發現才奇怪了,封景虞無奈的放下手中雜誌擡頭:“幾個小時不見,難道不認識了?”
“當然認識。”安朵走過去蹲在封影帝面前,伸手戳了一下他額頭,那裡有個若隱若現的紅腫,頭疼又心疼:“被打了?”
封景虞回神瞥到安朵臉上的表情,原本準備的話瞬間轉了一個彎才說出來:“沒什麼大事。”
果然是被打了,封影帝霸氣側漏什麼時候被人揍過?安朵越發心疼的揉了揉他額頭,一邊關切的問道:“還有哪裡受傷了?”
封景虞冷峻的眉目瞬間變得柔和,演技爆表的裝可憐:“這裡。”他指着自己的肋骨。
安朵皺眉伸手去摸了摸,果不其然封景虞倒吸一口氣、眉頭緊皺。安朵被嚇到了錯愕的問道:“怎麼下手這麼狠?還有哪裡?”
封景虞眨眨眼伸手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移動:“這裡。”
安朵此時滿心焦急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動作,連忙伸手去摸他的胸膛,焦灼的問道:“怎麼這裡也受傷了?他們搞什麼啊,怎麼這麼沒分寸。”說完看着封景虞難得一見的虛弱,頓時怒氣上頭蹭的站起身來摩拳擦掌:“我去給你算賬。”
封影帝眼皮一跳連忙扣住她的手:“不用去。”
“那怎麼能行?”安朵忍不住焦灼:“還說有分寸,怎麼下手這麼狠。”
“不疼。”封景虞嘆氣握住安朵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故作虛弱的面上露出一派溫柔蠱惑的神情,湊到她面前:“你給我親一下就不疼了。”
剎那間安朵滿心的焦急猶如被北極冰原瞬間冰凍,站在原地黑臉看着裝模作樣的封影帝,咬着牙齒:“你演的?”
封影帝眼皮再跳,辯解道:“只是一個小玩笑。”
安朵黑臉,忍不住踢了他一腳:“這也是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