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有什麼比正在用冷水清醒,卻偏偏罪魁禍首還在門外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折磨他跟讓人難受?
“我不打擾您衝冷水澡。”安朵理裝作沒聽懂他的話,溫柔的伸出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門:“您說您這到底是什麼心態,每次都這樣。”如果真的繼續到最後她也不會拒絕,情到深處這是很自然的東西,但那偏偏每次封景虞臨到中途就推開,猶如自我折磨般的去衝冷水,要不是她清楚某人的某項功能很正常,簡直以爲他是因爲x無能。
“嘩啦。”一聲,浴室門突然被人打開,封景虞高大而矯健的身材****的站立在自己面前,安朵臉上笑容一滯、剛想說話就被人兜頭罩了浴袍,眼前一片漆黑、然後被人攔腰扛起扔到了牀上。
安朵倒吸口氣,連忙撕扯開掛在身上的浴袍,一眼幾看到封景虞正在自己面前穿衣服,淺灰色的襯衫和白色的褲子,根本沒避諱她半點的動作優雅而蠱惑的穿上,安朵看着她的動作忽然發現對比起有些人脫衣服讓人蠱惑而誘惑,有人穿衣服的動作卻更是越發撩人。
她就這麼靠在牀頭看着封景虞將襯衫的口子一顆顆扣上,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宛如沾染了魔力一般吸引人的目光。
察覺到視線,封景虞俊眉眯起側臉看過來:“怎麼?”
安朵搖頭:“沒什麼?”聲音一頓忽然想到剛纔的話題:“你爲什麼……”但話到中途突然想到一個女孩子問這種事頗有些難以啓齒。
“我樂意。”封景虞冷着臉走過來口中的話任性又咬牙,拿起剛纔裹安朵的浴巾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水珠,然後直接丟到地上整個人重重的倒在牀上,將她攬在懷中,咬着她的耳垂啞聲而言:“我媽媽告訴過我,如果真的珍惜一個女孩子那麼就不該這麼隨意的對待她。”頓了頓他咬牙切齒黑着臉沉聲道:“不過我也等不了多久,最多訂婚!”
安朵臉上的表情一點點柔和,攬着封景虞的腰身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睫毛微動:“訂婚?”
“你不願意?”封景虞眯眼,語氣危險的問道。
“願意。”安朵抱緊了他毫不猶豫的回答:“不過這件事得家裡都同意吧。”她還沒見過封景虞的父母家人,說這件事未免太早了。
“一年前我父母乃至兄姐還以爲我不是x無能就是同性戀,對於訂婚的事只會舉雙手贊成。”封景虞黑着臉說出這句話。
安朵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對勁,忍不住撲哧一笑,然後察覺到他渾身散發的冷氣,連忙憋住笑聲卻怎麼也忍不住,最後伏在他肩頭痛快的笑了出來。
封景虞伸手一下下的順着她的頭髮、撫摸着脊背,將她攬在懷中一邊告訴自己美味的食物總是需要等待,一邊默唸着心靜自然涼,而後擁着她沉聲道:“睡覺。”
結果天氣晴朗適合出海適合遊玩的一下午時間就這麼在睡夢中過去,兩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打電話給酒店的客房服務要了晚餐,又踩着月色在島上逛了一圈,去島上開的酒吧中喝了杯酒,最後返回別墅。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趕着回港城,封景虞上午的飛機,而她也要去公司簽約。車子開向機場,爲了避免在機場被狗仔逮到,安朵就在車上送別了封景虞。一邊給他整理今天準備的一些食物一邊蹙眉:“回國不過能待十來個小時,一來一回的飛機都二十多個小時了,幹嘛要多此一舉?”
“誰叫你在國內呢。”封景虞說的輕鬆愉快,絲毫不將這二十多個小時的飛行放下心上,見安朵頗有些不悅,捏着她下巴輕輕碰了一下:“放心,我有分寸。我手上的事情近期能完結一部分然後就有時間休息一兩個月,到時候回來陪你。”封景虞默默嚥下後一句話,順便找蕭家商議訂婚的事宜。
安朵點頭,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到登記點了:“那你一路平安,到了地方給我打電話。”
“好。”封景虞笑着頷首,將安朵充滿愛意的餐盒拿在手中,忽然低頭在她脣邊重重的允吸啃咬了一番,才戴上帽子和口罩和藍森兩人走下車進了機場。安朵坐在駕駛座直到兩人都消失在眼前,才收回目光開車朝滄瀾經紀去。
在和顧南派來的人簽約過後,安朵翻看着新鮮出爐的合約頗有些疑惑的挑眉:“我記得國內規定建國以後妖怪不能成精,這部戲不是正好卡在這裡了嗎?”
“你纔想到?”鳳妃很是無語的瞥了她一眼,重點在她有些紅腫的嘴脣上一掃而過,安朵輕咳一聲尷尬的低下頭:“一時間沒想到。”昨天宸萌和顧南說服她的時候,她是根本沒想到這件事。而之後和封景虞去放鬆了一下午,她是下意識的不想想起工作,而現在在簽約後她突然的纔想到這件事。
鳳妃懶得和她多說,搖搖頭道:“顧南背景很深,這部戲打點擦邊球混過去還是行的,否則你以爲一個編劇怎麼能凌駕在導演之上,直接要求女主角,還非你不可。”
安朵驀然想起昨天顧南和宸萌的一來一往,顯然這兩人關係匪淺,說不定顧南當製片人就是爲了給宸萌遮風擋雨。
況且昨天顧南說過宸萌爲了這部戲精益求精所以導致劇本延期,但待這種情況下劇組卻仍舊組建好,這已經足以證明對方能力不小。況且暑假檔期向來是每部戲爭搶的黃金時刻,而聽顧南的語氣似乎只要《修妖錄》拍完,就肯定能上黃金檔,這些蛛絲馬跡足以證明對方來頭不小。
安朵搖搖頭,拿起合同無所謂的站起身來:“這些都和我沒關係,到時候好好拍就好,劇組後臺大至少證明這部戲的資金足、後期製作效果會好,播放的時間段在黃金檔,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