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處這麼多,安朵再拒絕就是傻子了。點頭答應下來後,鳳妃又說了關於這檔節目的其他一些安排,正要提着筆記本走人的時候,突然說道:“對了,你既然決定參加了,就不能抱着玩票興致懂嗎?”
“你大概不知道節目組野心有多大,他們在全球範圍內挑選演員就是爲了擴大收看這個節目的範圍和人數。正因爲你們來自各個國家,在各自國家都是因爲演技好被人稱讚,如果在節目中輸給了其他國家的人……”鳳妃意味深長的看了安朵一眼:“不需要我多說,你大概也明白。”
安朵頓時嚴肅起來:“明白了。”之前她的確是抱着想與其他人同臺競藝的想法去參加,但此時被鳳妃點醒,才知道這其中更深層次的東西。
因爲要吸引全球更多的人關注這個節目,所以纔在全球範圍內選擇嘉賓。也正因爲在全球範圍內選擇嘉賓,所以受關注的程度更高,從而讓更多的人關注這個節目。這是一個循環,相處這個設定的人真是夠有才的。但也因爲想要擴大觀看人羣,所以節目組免不了會用一些手段宣傳,而很明顯的就是來自各個國家知名演員間的競爭。
這種國家性質的競爭是很能激起各國的觀衆觀看的,如果在節目中表現差了,免不了會讓在國內積攢的名聲下滑,在觀衆心目中的形象也會跟着碎掉。這是個很嚴肅、嚴重的問題,她絕不能忽視。對每個演員來說,國內都是自己的主場。如果在自己的出場名聲下滑,後果可想而知,安朵臉色也有些凝重起來。
這就好比之前她舉例的那根真人秀歌手節目,那些拼死勞累的歌手真的這麼在乎那個名次嗎?其實更在乎的是這個名次背後的深層含義。在這種全都是知名歌手比拼的舞臺競藝上輸掉後輸的不是名次,而是你積攢多年的好名聲。
就比如一個被全民讚譽多年、被碰到很高程度的一個超厲害歌手參加節目後卻被名不見經傳的一個三流歌手打敗,歌迷會覺得,哦,你其實也不過如此嘛,原來之前吹得那麼厲害都是被捧出來的。
而這個節目玩得更大,賭的也更大。她打比方的那個節目賭的是歌手在粉絲和觀衆心中的感官,而這個節目賭的是演員在自己國家的影響力,一旦丟臉那可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安朵不自覺的咬着脣,吐出口氣搖頭感慨:“這個節目玩兒得太大了,膽子也太大了。”
暫且先不提國內,她在好萊塢也是演技很好的代表之一。所以一旦她在節目中失利,就會讓人覺得她原來也不過如此。
也正是因爲這些雜七雜八的理由,成名多年的歌手越是不敢參加那種節目。反倒是那些新出道的歌手反而會參加。因爲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因爲他們纔出道,就算獲得不了好的成績,也不會對自身有什麼影響,反倒是能借着和這麼多知名歌手同臺竟藝而獲得超高的關注度。當然那些出道許久,有實力卻沒紅的運氣的歌手也同樣很青睞這種節目,以期望一炮而紅。
而安朵現在就夠紅,要是參加節目後失利還真是一件很頭疼的事。
封景虞吻着她額頭,輕聲道:“別想這麼多有的沒的,就當一個好玩兒的遊戲,喜歡就去,不喜歡就不接。”
鳳妃也看着她道:“你再好好考慮一下。”
“去!”只聽一個斬釘截鐵字吐出,安朵擡眸,自信而睥睨傲然的道:“我對我自己很有信心,爲什麼不去。妃姐你說的太悲觀了,在節目中我會大放異彩也說不定。”
“你是最棒的。”封景虞低頭彎腰吻住她的脣,看着那雙漂亮得流光溢彩而自信明豔的眸子,爲之深深沉迷。
現在氣氛太好,這個吻來得太過及時,安朵攬着他的脖子,迎合了這個纏綿的親吻。等纏!綿!悱!惻!的一吻結束後,安朵卻發現之前還坐在對面的經紀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安朵一愣,連忙站起身來:“妃姐什麼時候走的?”說這話連忙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妃姐,你……”
電話一接通就聽鳳妃似笑非笑的堵住她的話道:“你們在那裡吻得死去活來,難不成我還繼續在那兒當人體電燈泡?就算你們肯,我也不願意。反正該告訴你的事也說得差不多了,就這樣吧,有事電話聯繫。對了,既然你答應參加節目,那我就先和節目組那邊聯繫了。”說完輕哼一聲:“上這個節目得付出這麼多代價,光是現在的酬金可不夠,等我去和節目組組那邊掰扯,總之必須給你拿到更多的好處。”雖然現在的酬金已經很高了,但誰也不會嫌棄少不是?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雖然這句話略粗俗,但此時卻深得她心。安朵收斂了尷尬,笑了笑贊同的道:“妃姐加油。”
鳳妃又是冷哼一聲,揶揄着幽幽道:“要恩愛這些天就趕快恩愛完,等工作了就找不到機會了。”
安朵厚着臉皮,一本正經的回答:“您說的是,您和您家那位也是。”
噎得鳳妃懶得再理會她,直接掛斷了電話。電話一掐斷,安朵就悵然一笑的感慨:“果然是近墨者黑,前幾年妃姐開我玩笑,我肯定尷尬死,現在居然會噎妃姐了。”
封景虞掐了她鼻尖一下,不悅的警告:“什麼叫近墨者黑?”
“你自己清楚。”安朵那雙霧氣未散的眸子輕飄飄的睨了她一眼,明明是不屑一顧的眼神,卻風情萬種得讓人心尖發顫,封景虞低頭吻住那雙讓他動情的眼睛,抱着她的腰身,聲音磁性而低啞:“我覺得鳳妃有一句話說對了。”
安朵閉着眼,隨口問道:“什麼?”
“抓緊時間恩愛。”話落他低頭吻在她的脣邊,舌尖與之交!纏!舞動。安靜的休息室內,一片曖!昧!和溫馨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