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距離都是第一第二,說的塞勒斯額頭暴跳,黑着臉想要辯解兩句,卻聽封景虞淡聲說道:“要是沒事,就掛了。”
沒事?
當然有事。
塞勒斯抓着手機:“等等……”當迎來的卻是手機被人掛斷的嘟嘟聲。
完敗的塞勒斯黑着臉把手機丟到一邊,只覺得原本想打電話發泄一下鬱悶心情的他越來越鬱悶了,想到隨之而來要安分的時間,頗爲唏噓的嘆了口氣。修長的手指撫摸着緋紅的脣瓣,盯着電腦上的新聞卻是哭笑不得。
封說的沒錯,對他來說這種新聞簡直是小毛毛雨。在經常出現他和xx女星露天!做!愛,某某模特給他生了兒子,xx女藝人發兩人牀!照鬧出的消息,這根本不值得一提。
原本還想着昨天發了照片後安朵和封都沒找他算賬,還以爲是沒放在欣賞,哪知道今天給他來了這麼一大大招。不過他有些不明白的是一張照片而已,封怎麼會這麼對付他。
塞勒斯摸着下巴思腹着,但任憑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今天這出慘劇百分之三十和照片有關,百分之七十卻是因爲他昨天發短信過去的時間太過巧合,被某個腹黑的人遷怒。
封景虞掛斷電話,起身洗漱後徑直去了樓下廚房熬了一鍋雞肉粥,看着粥已經好了後將火開小。等安朵起牀後才和她一起吃了早餐,安朵邊吃邊看着網上塞勒斯的新聞評論樂不可支,原本只能喝大半碗的她也因爲那些逗逼的評論多喝了幾口。
早餐完畢,安朵難得空閒下來,索性和封景虞穿了一身休閒的情侶裝去附近逛逛風景。這片莊園算是洛杉磯有錢人聚集的地方,也正因此防守很嚴密,除非記者真的是神通廣大能進來的可能性少之又少。況且兩人不過是外出散步,被人拍到了也沒什麼。
附近的風景很不錯,兩人一邊聊着各自在劇組的拍戲過程,一邊交流着這次的心得,當然最重要的是等回來這段時間把積壓的工作忙完,兩人得回去一趟,無論是蕭家還是封家都得去。
兩人的工作忙起來就忙個不停,一連幾乎大半年安朵的心神都耗在了這部戲上,封景虞也同樣不例外。加上前段時間兩人的忙碌過程,兩人已經超過七個多月沒回家看看各自老人。雖然能電話聯繫、視頻聊天,但不回去一趟總是不好。
而更重要的是也正因爲兩人忙碌的這段時間太巧,年尾鏈着年初,恰好錯過了今年的春節、元宵節,甚至於種種家庭聚會的重要節日。
爲了工作忙碌得將家裡所有人都忘記,這着實不是兩人的風格。安朵已經在打算讓鳳妃幫忙排出一段時間的行程,最好一兩個月,分別回一趟蕭家和封家,好好陪陪家人。
原本她是打算這部戲一結束就先回國的,但之前鳳妃幫忙接的幾個工作隨着拍戲結束漸漸提上日程,最重要的是那兩個電影節。
《救贖》是她進入好萊塢的第一部電影,雖然只是配角,但因爲伯特倫導演前期的挑剔和他拍攝的電影向來都很高的評價,所以不少圈內人都在等着這部戲上映看看她的演技。也因爲她在好萊塢突然爆紅,但卻沒有相應的作品讓粉絲影迷們觀看,所以《救贖》這部戲就更加讓她看重幾分。
這部戲事關她以後的前途,是那些好萊塢大佬們檢驗她演技和人氣的重要途徑,她說什麼都不能錯過。況且伯特倫導演對電影節野心勃勃,作爲劇中重要的配角也是伯特倫親手提攜上來的演員,更因爲電影節更能增加她的知名度,也還因爲她對獎盃有所期待。
在這些種種原因之下,她都不能缺席這兩個電影節,甚至於還要鄭重其事的認真對待。所以想要休假恐怕只能等電影節之後了,不過不回去倒是不妨礙她把去各地拍戲順手帶的禮物寄回去。
兩人一邊聊着天一邊散漫的往回走,剛走到大鐵門外就看到鳳妃的車停在那裡。安朵雙眼一亮,連忙喊道:“妃姐。”說話間已經加快了步伐跑了上去。
鳳妃聽到動靜走下車來,一下子就被安朵撲在懷裡抱了一下。她哭笑不得的還沒說話,一把不和諧的聲音酸溜溜的在旁邊響起:“得了,是我媳婦又不是你的,要抱抱你家那位去,搶我媳婦做什麼?”
安朵一愣,猛地扭頭刷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駕駛座上的流水。來不及驚訝就聽完了他這段話,眉梢一挑:“你來做什麼?”
流水單手耷着方向盤,聽到這句話翻了個白眼感慨:“還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呢,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安朵呵呵冷笑:“你要是承認是姐妹的話倒是可以進去。”
流水憋屈的噎住,繼續翻白眼:“得了,你還抓着我媳婦的手幹什麼,想吃豆腐是不是?”
“行了!”鳳妃眼眸一擡冷冽的橫了過去,剛纔還囂張的某人瞬間偃旗息鼓,避着鳳妃給了安朵一個待會兒再戰的眼神,伸了個懶腰示意安朵開門。
封景虞已經走到鐵門邊打開了房門,流水在他的指引下將車開了進去停在停車場後,跳下車來欣賞了一下莊園裡面的景色,笑着建議:“這裡不錯,媳婦要不然咱們也在附近買房子?這樣既方便了你平時和安朵商量工作,住得近了又方便串門。”
‘媳婦’這兩個字驀然炸響在耳邊,鳳妃忍了數次終於忍不住黑臉:“換個稱呼前別和我說話。”說完提着手中的公文包和電腦和安朵一起進了房門。
“唉……”流水揚眉:“不是說的好好的嗎,發什麼火?這個稱呼哪裡不好了?”
封景虞噙着優雅淡定的笑意站在旁邊,聞言手指輕輕拂去袖口的灰漬,淡聲道:“大概是太土。”頗具鄉土氣息的兩個字和時尚漂亮、冷豔逼人的鳳妃實在是有點不搭調。說完對流水輕輕一笑,邀請他先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