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的這句話讓現場瞬間凝固的氣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的燃燒起來,所有記者猛地驚醒過來呼啦啦的衝上來咔嚓咔嚓的對着兩人拍照,嘴裡不停的問道:“安朵,請問昨晚網上流傳的事情是真的嗎?”
“您對那件事是怎麼想的?” www ☢ttka n ☢¢O
“您知道塞勒斯的女朋友在網上宣誓了主權麼?”
“您在這個關頭千里迢迢的飛來這邊是不是想向封解釋清楚?”
“您對那件事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數十臺照相機的燈光此起彼伏的閃爍,全都對準了安朵的臉,想要看到她臉上的慌亂和緊張失措亦或者蒼白,但讓所有人疑惑而驚詫的是安朵格外平靜的站在那裡,臉上沒有被揭破醜事的慌亂也沒有被誣陷的憤怒,只是疑惑的挑眉看着大家再轉過目光看向封景虞,驚訝的反問:“發生什麼事了?”
所有記者紛紛傻眼?
事情鬧得這麼大,安朵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不科學!
所有記者第一反應就是安朵故意在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就在他們再次激動的衝上前想要揭破這層遮羞皮看到安朵臉上的窘裝和醜態的時候,只聽封影帝聲線低沉輕緩的回答:“沒什麼事,走吧。”
話落牽着安朵的手將她護在懷中,轉身就往外走。
譁~~~
這個動作和這句話瞬間驚訝了在場所有人,記者們原本準備問出口的問題卡在喉中,正在網絡直播的現場網友們紛紛睜大了眼。
內心戲份此時全部變成了同一個聲音,怎麼會是這樣?
說好的想要藉此機會秀恩愛解釋這件事呢?說好的看到安朵慌亂失措呢?
怎麼統統都沒有發生,安朵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封影帝也全然沒有在公衆面前多加解釋的意思,接到了人牽着人就走,簡直像是他今天來這裡就只是爲了接未婚妻,而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有其他意思。
但這怎麼可能?
所有記者傻逼的睜大了眼,面面相覷之餘急忙的扛着照相機追了上去。咬牙的想,事情已經到了現在,就算事情發展不在他們預料之中,也一定要抓一個頭條消息。眼睜睜看着記者們追了過去,正在給網友們網絡直播的一小部分乘客打開手機看着網上數以十萬計正在追問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的網友們,默默的敲打了一排字【什麼都沒發生,封影帝也沒解釋也沒秀恩愛,安朵也沒慌亂也沒驚恐,封影帝接到了未婚妻,人家現在已經很淡定的走了】
有人發完了這段話,看着封景虞護着安朵離開的樣子,默默加了一句,還一副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眼裡的模樣。
安朵握着封景虞的手在保鏢的包圍中抵擋開周圍正咔嚓拍照兼大聲追問問題的記者,低着頭快步朝車子走去。拉開車門她乘坐進去後,封景虞隨之跟着坐了進去。眼看着車子真的就要開走,封景虞並不是真的在記者面前裝着若無其事,所有記者都懵逼的傻眼了。
這……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但看着車真的要開走,他們怎麼甘心就這麼失敗而歸。就在有人想要攔車的時候,封景虞的經紀人寒着臉擋在了車前,把自己的臉曝光在了所有攝像機前,沉聲冷冽道:“各位再跟下去是不是過分了?”
有記者不甘心的叫起來:“網上的那件事,封和安朵不該給公衆一個解釋嗎?”
“解釋?”藍森臉色一寒:“面對這種莫須有的謠言,你們不去找事情的真相反倒是來找受害者要解釋,各位不覺得荒唐嗎?”
受害者?
所有記者睜大了眼,不甘心的喊道:“但塞勒斯與安朵關係曖昧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難道不需要給粉絲們一個交代嗎?”
周圍正在網絡直播的乘客敏銳的察覺到這是今天最精彩的一幕,飛快的打開錄像將這一段錄了下來。
只見藍森嚴肅的鄭重表示:“c國有句話說得好清者自清、明者自明,我們相信粉絲們絕不會被那些莫須有的消息誤導,從而影響自己的判斷。更何況……”藍森諷刺的冷笑:“在一個劇組拍戲就叫關係曖昧,那這麼說來是不是整個世界所有國家拍過戲的男女演員們都有着不可言說的關係?”
這個反擊震得反問的那個記者瞬間傻眼,張了張嘴巴:“這……”他腦中嗡的亂想,咬着牙努力的想要從藍森的胡攪蠻纏中恢復過來,大聲追問:“但事情發生後,安朵卻一直沒站出來解釋甚至於消失在公衆面前,這不是證明她心虛嗎?”
藍森臉色越發寒冷,嚴肅的問道:“你是哪個公司的記者,你不知道記者說話是要負責的嗎?我完全可以就今天的事向法院提出你無限。至於你想知道的問題……”藍森冷笑的從隨身攜帶的文件袋中取出一份資料,直接的攤開所有人面前:“我想諸位的視力都很好,也能清晰地看到上面標註的時間。沒錯這就是安朵乘坐的那家飛機的起飛時間段,諸位不妨看看,安朵在昨天下午五點左右就已經上了飛機,而網上所謂安朵在酒店和塞勒斯關係曖昧的消息卻是晚上凌晨才曝光,並且網上有許多人大肆聲稱安朵當時就在酒店。請問各位從那邊飛來a國需要十幾個小時,安朵是怎麼在五點左右已經上了飛機後,再在凌晨發生那種事件的?”
現場的記者紛紛傻逼,極力的想要從藍森的話中找出漏洞,比如:“說不定這個新聞早就被抓到了,只是放上來的時間恰好在凌晨。”
藍森冷笑:“但網上現在的傳言是安朵昨晚和塞勒斯在一起,諸位覺得在那個時間段內有可能嗎?”
所有人紛紛閉嘴,只要會數一二三的人都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安朵昨天下午五點多已經上了飛機,當然更不會知道網上穿得沸沸揚揚的事情,諸位剛纔圍着一個純粹被誣陷的無辜者追問是不是有些太過荒唐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