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正在拍戲的重要關頭做這種蠢事,這是毛病啊還是毛病!昨晚剛剛回升一點的好感度,瞬間又降低成冰點。果然不靠譜的蛇精病裝得再怎麼像正常人,本質也都是個蛇精病。
安朵黑線不已的腹誹滿分,冷眼回擊。塞勒斯笑眯眯的收回目光,握着他的道具長槍鎮定的站在那裡。
在全劇組都準備好之後,在四面八方的攝影機包圍下握着長槍肅着臉大步跨進了皇城的門。
他步伐急促卻又穩重,十幾臺攝像機分別從各個角度和全景將他此時的動作納入鏡頭之中。浩瀚的皇城、炙熱的天空,天空之中正飛翔的人族天空軍隊的坐騎獅鷲,他一路走過皇城終於抵達威嚴宏大的正殿正要踏門而入時忽聽殿內傳來一把尖細高昂的聲音慷慨其詞:“陛下,布侖城處於邊界點之處,距離我國其他邊界城市距離太遠,布侖城數百年來將我國的邊界防禦能力拉得十分稀薄,不如放棄這座城市將軍隊往後撤,這樣無論是抵禦魔族亦或者邊界線軍隊的防守壓力都會大大減弱。”
艾倫猛地在大殿外站住,臉上堅定沉着的表情在一瞬間撕裂,濃綠的雙眼沉沉的盯着大殿之內,深邃的面上一派寒氣畢露。
“防線往後撤後,無論是帝國的壓力會大大減弱。拋棄一座城池換來帝國的平安,這不是劃……”
話音剛落,一把銳氣森森的長槍帶着鏘鏘有力之聲從大殿外憑空飛射而至。那柄長槍渾身銀光包裹、魔法符文閃爍不定,一往無前的以銳利的殺氣衝擊而來,直撲正站在大殿之中穿着華麗貴族長袍的棕發中年男子。
在周圍一片倒吸氣之中,中年男子瞳孔一縮驚恐的跌倒在地,急忙激發了自己身上的抵禦魔法防禦品。他身上刺眼而奪目的黃色光暈牢牢的抵擋在他身前,下一個瞬間睥睨向前的長槍伴隨着嗡的一聲,被黃色魔法牆擋在半空,銀光閃爍殺氣不減。
恢弘而廣闊的大殿內,無數帝國大臣皆是發出倒吸氣的聲音,有人眼尖的認出了那柄長槍的主人是誰,大聲吼道:“艾倫!艾倫是要幹什麼?”
伴隨着話音落下,那柄長槍靈動的倒射而歸,咻的一聲返回了主人手中。而與此同時艾倫擡踏入大殿。
剛死裡逃生的中年男人猛地站起身來,扭曲着臉嘶聲力竭的蹦跳吶喊着:“陛下,他竟敢當着你的面殺害一個帝國侯爵,您應該給與他死罪!死罪!”
“一個帝國侯爵卻義正言辭的要將帝國的國土和子民丟棄,你才應該判處死刑。”艾倫面帶怒火,冷聲嘲諷。
中年男子瞪大了眼,氣得漲紅了臉:“你懂什麼?你知道爲了那一座城池帝國財政部每年要支出超過多少倍的金幣,爲了那座城市每年有多少戰士死去。”
“你將防線往裡面撤就不會發生?”艾倫眼中含着怒火,大步向前,銳利的氣勢逼得那位侯爵踉蹌後退,臉上露出驚慌之色:“你……你要做什麼?”
艾倫握緊了手中長槍,站在大殿中一往無前鏘鏘的氣勢銳氣凌厲:“笑話!那撤了防線後,魔族大軍攻陷進來再次遇到這種事,是不是繼續往裡面撤?一次撤一座城市,拋棄一城人族,那有朝一日你是不是想魔族大軍徹底侵佔帝國!”
此話落下原本寂靜無聲的大殿變得越發的死寂,坐在王座上的帝國皇帝臉色陰沉,不善而怒氣騰騰的怒視侯爵。
“我!”侯爵惶恐不急的睜大了眼,急聲辯解:“你知道什麼?撤退這座城池後,在後面建起防線,會大大的緩解帝國的壓力,你說的那些全都是誣陷!都是誣陷!”他說着猛地轉過身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陛下,我也是爲了帝國着想,陛下我對帝國的忠心猶如伊藤山脈終年不化的積雪一樣純淨。”
艾倫大步向前,握緊長槍同樣噗通一聲單膝跪倒在地,但他脊背挺直、銳氣無匹:“陛下,布侖城不可退。此地來帝國防線最前方,若是一退帝國的防禦力將一瀉千里,之後的數座城池分兵之下分本無法抵禦魔族的強力進攻,布侖城不能退。”他說話間右手狠狠的拍打在左胸:“陛下,我願帶領軍隊前去布侖城,必將魔族大軍殺回魔域!”
塞勒斯平時說話的聲音輕佻又拖沓,但安朵沒料到的是他念臺詞的功力卻是一等一的好。每句話都說的慷慨激昂,在他周身動作和表情的襯托下越發的讓人血液膨脹,呼吸急促。這……完全不像是小道消息中說的演技糟糕透頂的模樣嘛……
但他演技到底如何,當然還是得真的對戲後才能知道。而自己與他的對手戲很多,想要一對一的來一次,機會多的是。
場外傳來導演喊ok的聲音,塞勒斯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在助理和劇組工作人員的幫助下解下了那層又厚又重的鎧甲。在高溫四十度左右的情況下在室內穿這麼厚拍戲,真的是一場慘不忍睹的災難。
《魔帝》劇組的拍攝在烈日炎炎中雖然拍的比預料中慢,但也在順利的完成任務。而前期沒戲的安朵也被導演安排和負責教導她劇中打鬥動作的武術指導學習劇中給她安排好的那些打鬥動作。這位指導是位香江人,在好萊塢已經當了二十多年的武術指導,見到安朵後格外熱情的打了招呼、要了簽名,拍着胸脯保證給她設計的動作都超級棒,十分酷帥。
安朵一邊哭笑不得之餘一面認真的道謝,在人家好意教導中一本正經的學了起來。
《魔帝》中各種種族內部都有着職業劃分,不同的職業劃分當然戰鬥的樣子就會有所不同。而重要人物的戰鬥方式更有所區別,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技能。而作爲第三部中重要角色的安朵當然也有獨屬於自己的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