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纏!綿的的呻!吟和喘!息,也沒有低吟和呼喚,有的只有肉!體!間的碰撞和汗水淋漓的交!合,退卻了所有愛與情感,只剩下最原始、最暴烈、最返璞歸真的性!欲交織,鳳妃從疼痛難忍到沉湎其中,足足幾個小時後這場堪稱暴!虐的性!愛這才結束。
鳳妃喘氣靠在沙發上,流水忽然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聲音嘶啞:“你確定和我分手後,能再找到這麼合拍的男朋友?”他眼中帶着眷念笑意,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摸着。
什麼合拍,簡直是不需要思考的一目瞭然。
鳳妃閉着眼寒着臉擡手拍開他的手,渾身痠軟的靠在沙發上,努力讓自己忽視身上敏感的觸覺,沉默片刻啞聲道:“明天我就搬出去。”
流水臉色刷拉的一冷,捏着下巴的手驀然下了狠力,咬牙切齒的憋怒:“你特麼才和我上!牀,衣服都還沒穿就和我提分手?****也沒你這麼快吧。”話音剛落他就懊惱的咬住舌頭。
果不其然鳳妃猛地睜開眼,眼中寒霜一片推開他,披着衣服站起身來,就算滿身狼藉也站的格外冷傲睥睨,轉身就往臥室走,嘲諷冷冽的聲音隨之飄了出來:“抱歉,我沒女支女的服務態度。”
流水暗罵一聲連忙追了上去,急聲辯解:“我不是那意思,你就不能好好聽我說完?”
鳳妃徑直打開了臥室的門,去拿了換洗衣服轉身就要進浴室,但手剛捏上門把就被流水伸手擋住,焦灼而又頭疼煩躁的咬牙:“你能不能聽我說完,你這幅性子到底繼承誰的,真他麼的難搞。”
鳳妃轉身,滿臉寒霜的披上剛纔拿出來的衣服,冷笑:“還真是抱歉,我繼承的我父母基因,我父母性格就是這麼惡劣,所以惡劣基因早就的就是這麼個無情無義的我,夠了沒!”
流水盯着她,看着鳳妃紅腫的脣中吐出剛纔自己諷刺過的話,頗有些懵逼的傻眼,而後就看着鳳妃轉身就要進浴室,連忙伸手拽着她的胳膊:“就算你無情無義,我也要你。”
鳳妃背對着他繼續冷笑:“抱歉,我這個女表!子配不上又有前途又有錢、還有未來的您。”
這句話也是他剛纔說的,之前自己說着還覺得沒事,爲什麼現在怎麼聽怎麼覺得破廉恥。但丟人這種事對於某些時候可以完全把臉皮當磚頭使的流水而言簡直就是小ks,他淡定的無視了譏諷,真誠而陳懇的回答:“我這麼有前途又帥,當然只有你這麼漂亮又有前途的才配得上。”
鳳妃黑臉,反脣相譏:“抱歉,我沒興趣和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交往。”
想到客廳的滿地狼藉和剛纔堪稱打鬥的!性!愛,流水輕咳一聲睜着眼睛說瞎話:“我有輕微的心理疾病,剛纔的動作都不是我主動要做的,只是控制不住。”
鳳妃不相信的冷笑,流水一聽淡定的表情頓時繃不住了,臉上露出苦哈哈之色,愁眉不展的道:“我承認,那是我不對,我改還不成嗎?”
鳳妃眯眼平視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聲線清淡:“我一直都很相信一句話。”
流水傻眼:“什麼話?”
鳳妃捏着門把:“狗改不了****。”
被形容成狗的流水簡直懵逼到了無極限,腦袋轉動的功能停止了那麼兩秒鐘才重新開始轉動,堅定不移的扣着她的手:“我保證改,待會兒給你寫保證書?”
鳳妃嗤笑:“現在一張結婚證書都不能保證任何權益,何況是一張沒有法律依據的保證書。”
流水在那一瞬間猛地後悔起來自己之前的鋪墊,在此時再也毫無辦法的情況下,懵逼的頭疼:“那你要怎麼着?要不然你揍我一頓?”
“沒興趣。”鳳妃皺眉:“放手。”
流水無賴的拽着她:“不放,我特麼一放辛辛苦苦才哄回來的媳婦兒都沒了,放個屁啊!”
鳳妃黑臉:“放手!”
流水堅決臉:“不放!”
鳳妃咬着牙齒:“放手!”說着不等流水回答就冷聲道:“你不放咱們就這麼完蛋。”
流水下意識的鬆開手,但下個瞬間又連忙拽住,雙眼一亮賊兮兮又緊張兮兮的問:“那是不是現在放了,咱們就繼續?”
鳳妃冷笑一聲並沒回答,流水卻是笑眯眯的鬆開,幾乎是諂媚的幫她打開門:“快去洗澡、去洗澡,需要我幫忙搓澡放水嗎?”說話間看着鳳妃身上的痕跡,心裡升起愧疚來:“我去給你拿藥。”
鳳妃赤腳走進浴室,砰的關上房門:“不用了。”
打開淋浴讓自己站在噴頭下,絲絲縷縷的水花從頭到腳噴灑而下,打溼了剛纔黏糊的痕跡,清洗的差不多她灌滿了浴缸,靠了進去,剛閉上眼門外就傳來某人小心翼翼的聲音:“親愛噠,我給你拿了藥放在門口,待會兒你記得開門拿進去。”說着又急忙說道:“你要是不方便自己來,找我也行。”頓了頓堅定的表示:“我絕對沒有趁人之危的意思,絕對!”
鳳妃沉默的不回答,又聽流水絮絮叨叨的隔着門板低聲說話:“那我就先放這裡,對了你有什麼想吃的沒?”然後流水或許是想到家裡的菜全都變成大餐這會兒又全都到了地上,他沉默兩秒試探的問道:“要不然我幫你叫外賣?”
鳳妃閉着眼,又聽門外的人說着:“剛纔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說話簡直是句句都戳我爆點,我想不發火都不行,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這麼幹了,成嗎?”
“我知道你很看重工作,但工作和生活不可能你只需要一樣吧?又不是超人這怎麼可能?況且工作不代表就要分手啊,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坐飛機又不是什麼很難的事兒,每週一次飛去看你也行吧,再說難道你就不回國了?就算你願意安朵也不可能吧,我就不相信你還能丟了她一個人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