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意的收回目光拉開門簾走出去,看到罕見穿着一身運動服的封景虞,頓時愣了:“你怎麼……”剛說了三個字她就猛地發現他身上穿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的是情侶裝,除了大小全都一模一樣。
封景虞正在戴手錶,聞言薄脣一勾:“好看嗎?”
安朵從上到下將他看了一次,不得不承認的點頭。見多了封景虞成熟穩重的西裝革履和優雅紳士的大衣加深,亦或者翩翩君子的襯衫模樣,忽然穿着運動服的封影帝給她的卻是另一種感覺。少了平時的成熟迷人,卻顯得他身材越發矯健而流暢高大,。
安朵一眨眼走上下去,踮起腳尖捏着他下巴故作嚴肅的考慮了一下:“看着比平時年輕了很多。”
本來等待着誇讚的封影帝臉色一黑,危險的眯起眼:“年輕?”然後哼笑一聲,下手捏着她臉頰撕扯了一下:“你是嫌我老?”
安朵繃着麪皮,敷衍了事的收回手:“勉勉強強還算不錯吧。”實則眼中笑意盎然。
封景虞眸色一沉忽然抓住她的手往懷中一帶,帶着溼潤的脣瓣壓下研磨允吸,明亮的換衣間內曖昧在漸漸升騰。昨晚剛深入交流過的兩具身體此時像是通電一般的點火着了起來,不過幾分鐘時間安朵已經從站着的姿勢變成了坐在鐘錶桌上,面帶紅暈的揚起、雙手攬着封景虞的胳膊,直到一隻帶着薄繭的手忽然從衣服下襬探入往下,安朵原本彌矇的雙眼一眨看着頭頂眩暈的燈光,察覺到此時兩人的動作頓時驚醒過來,擡手按住他作亂的手,喘着氣趴在他肩膀處啞聲道:“手收回去。”
封景虞眸色深沉、漆黑濃郁,顯然不想中途狼狽退出,舌尖****着她敏感的耳垂:“就一次。”
“不行。”安朵堅決反對:“不是說好換衣服出門買東西的嗎?”
封景虞單手扣住她的兩隻手,殷紅的薄脣挑開,邪肆而蠱惑:“超市二十四小時都會開,不急這一會兒。”說完突然調整了姿勢,緊扣着她的腰身,動作熱烈而激昂,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眨眼啞聲裝可憐道:“你捨得我就這麼憋着?”
安朵豎起眉,渾身發僵不敢亂動免得惹禍上身,咬着嘴脣憋出聲音道:“你以前不是都去衝冷水澡嗎?”
封景虞懲罰的咬了她嘴脣一下,聲線嘶啞而低沉:“你見過有老婆的男人丟下手裡的肉不吃,去洗冷水澡嗎?”頓了頓已經探入她衣服裡面的手忽然捏了一下:“再說冷水澡洗多了影響以後的夫妻幸福,我想你也捨不得變成那樣吧?”
捨不得纔怪!
安朵剛想要反口相譏,那隻不過是淺淺揉弄的手忽然加重了力氣,安朵睜大了眼、忽然敏感的蜷縮了身體,但下一秒封景虞已經壓了下來,不過一會兒並不寬闊的衣帽間就傳來低喘和呻、吟,以及安朵惱怒的低罵聲還有封景虞口不對心的安撫,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足足過了一個小時才結束,勉強清理了一下身體安朵幾乎是黑着臉雙腿發軟的被封景虞抱着走了出來坐在沙發上。
猶如女王一般睥睨的看着封景虞忙上忙下把剛纔的痕跡全部處理好,拿出一頂鴨舌帽戴在她頭上,幫她理順了頭髮,薄脣碰了她一下額頭,安撫的誇讚道:“真漂亮。”然後順手將手中另外一頂一模一樣的帽子戴在頭上。
又從他的那些墨鏡中挑出最適合的一對來,給她別在衣服上,再將一個女士手錶給她戴在手腕上,這才滿意收手。然後看着安朵緋紅着一張瀲灩的臉頰坐着不動,擡起她下巴又香了一下:“怎麼不想去了?”
“去!”安朵推開他的手,自己站起身來,某些不適感仍舊隨時傳來,但輸人不輸陣、這會兒她當然不能認輸,冷着臉將墨鏡戴上:“怎麼不去?”
封景虞笑得不行,連忙上前扶着她的腰:“慢點走。”
安朵趁機伸手掐了他腰上的皮肉一下:“今晚不準亂開。”
封景虞演技很好的露出失望之色來:“才吃了肉就讓我戒掉?”第一次就鬧得這麼厲害,他今晚怎麼也不敢鬧她了,
安朵咬着牙齒,呲笑一聲:“我忽然發現以前聽過的一句話還真是沒錯。”
封景虞小心攬着她下樓,隨口回答:“說說看。”
“男人在結婚前是假紳士,結婚後是真不要臉!”安朵斜睨了封影帝一眼,覺得這句話十分適合,頓了頓後忽然恍然大悟:“我們還沒結婚呢,你……”
“收心,我不會給你反悔機會。”兩人走到停車場,封景虞打開車門將她送進副駕駛座,在她脣邊碰了碰給外下、流的拖長了聲音:“我以後只對你不要臉。”
這句話就已經夠不要臉的了!
安朵簡直是無力吐槽,眼睜睜看着封景虞上了駕駛座,才猛地醒悟過來一件事:“昨晚的車呢?”
“放心,這會兒坐的不是那輛。”封景虞幫她扣好安全帶,理了理被帽子壓着的頭髮,這纔開車倒出室內停車場:“車子今早讓助理找保險公司拖去修了。”
安朵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昨晚怎麼搞定那位貨車司機的?”說起來昨晚差點撞車的責任全在他們自己,那位貨車司機實在是有些無辜。
車子已經開出了別墅,封景虞單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打開音樂,聞言甚是還有閒情逸致的伸出修長的手指戳了她額頭一下:“寶貝兒,這世界上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卻是萬萬不能的,你都能用九百塊解決我,我爲什麼不能花點錢解決昨晚的麻煩?”
又提九百塊,安朵眼皮一跳,只要想到當初自己愚蠢的竟然丟了記仇又小氣的封影帝九百塊就覺得天空一片灰暗:“你能不能別提這件事了,話說回來,拍《戰東風》的時候你突然壓我戲是不是也是因爲這件事。”她猛地醒悟過來,繃緊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