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是幹什麼的?
當然就是去挖掘某些麻煩,然後曝光出來。 麻煩越大越能給他們帶去名利、帶去好處,他們身上不缺少麻煩、也不害怕麻煩。當然如果這個麻煩的來頭真的很大,而又有人給他們擋着的話,他們的膽子會更大,會將這件事曝光得越來越多。
安眼眸一閃間湊過去強吻了這會兒特別睥睨有範兒的封影帝一下,輕聲冷笑:“我現在最不怕麻煩,”
本來就是,她現在已經被捲入了這個亂七八糟的事情之中,她當然不會再擔憂害怕。
就着聊天的這個時間安朵從封景虞那裡拿到了電話,和那位記者聊了會兒天,在得到對方的保證之後笑着道謝後掛斷了電話。而恰在此時,車子正好穩穩的停在了酒店門前。封景虞順手將鴨舌帽給她扣上,沒帶口罩卻是反之將眼鏡也給她戴上,拉開車門先行下車、提醒道:“外面有記者。”
安朵瞬間秒懂,跨出車門握住封景虞的手大步往外走。經過等在酒店門外的記者時,步伐不停的在對方閃爍不停的閃光燈中走進了酒店,兩人進了電梯上了樓進了房間後,安朵才搖了搖手機翹起脣角:“搞定,等着看好戲吧。”得罪她從來都不是能那麼容易過去的。
說完她伸了個懶腰將手機丟到一邊,徑直朝衣櫥那邊走去,隨口輕聲詢問:“有買我的睡衣嗎?”
昨天那件事發生太突然,讓他根本沒時間出門逛街,封景虞瞥了眼衣櫥內懸掛着的襯衫,劈手拿出一件黑色的在她身上比了比,在安朵嫌棄挑眉的目光中低頭吻了吻她脣角:“先將就着,待會兒讓助理去給你買。”
他願意昨天去逛商場是因爲安朵還沒到,他願意花這個小時間小情調去給她買東西。但她現在已經來了,比起再短短相處的時間內離開,他更希望好好地在一起待一段時間。
安朵提着手中到自己大腿處的黑色襯衫,嘴角微抽總覺得自己有種在穿着性感內衣的模樣。但現在也沒得她挑剔,誰叫她沒帶衣服呢。她嫌棄的接過來,揮手後徑直去了浴室,關門前揮着手招呼了一下,眨眼一笑:“給我叫一份吃的,謝謝。”說完浴室門哐噹一聲合上。
封景虞站在原地看着在浴室燈光下隱約婀娜的身影,認命的去打電話叫餐再讓助理去買衣服。最後拿出劇本坐在沙發上愜意而緩慢的看着,時不時擡頭看一看還亮着的浴室燈光。
從劇組飛了十幾個小時抵達酒店,沒過多久又從酒店飛到這邊,安朵是又累又疲倦,但又總覺得渾身髒兮兮的,控制着想要閉眼的趨勢,慢吞吞的洗了個澡,渾身水汽溼透的踩着浴室內的拖鞋出來。
“咔噠。”一聲浴室的房門打開,封景虞順勢擡頭只見安朵穿着一件到她大腿處的黑色襯衫走了出來,絲綢漆黑而質感流暢的色澤襯托得她的皮膚越發的白皙,在水漬沾染之中,纖細而緊緻的小腿往上是隱約可見的白皙腿根,在走動間似有若無的可見。
襯衫的袖子和領口有些大,此時袖子被她折了幾下捲到了手肘處,黑色的絲綢領口處露出精緻而白皙的鎖骨,因爲才沐浴出來,她通身都是霧靄的水汽,幾滴清澈的水珠落在鎖骨處,隨着她走動的動作緩緩往下滑。
素了太久忽然見到這麼一幕,給他的衝擊可想而知。封英語緩緩的眯起眼睛,漆黑的眸子將安朵從上到下打量一遍,忽然覺得自己隨手把這件衣服給她穿,不是調侃她而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吃的到了嗎?”安朵隨手撥弄着溼潤的頭髮,在洗了澡後原本強撐着的鎮定無事中終於露出一些疲倦來。伸手揉了揉眉心,擡步走到沙發邊,卻被封景虞順勢攬着腰肢,坐在了他腿上。
就勢一坐安朵就察覺到了有人某處的不對勁,一愣之間攬着他脖子吃吃的笑個不停,湊過去吻了他一下,曖昧的問:“大影帝需要幫忙嗎?”
說話間一顆櫻桃塞進了她嘴裡,封景虞黑着臉掐了她一把:“吃你的飯吧。”
安朵嚼着嘴裡的櫻桃,眨眼還掛着水珠的睫毛。調侃一笑:“真的不需要幫忙?”
“吃完了去睡覺。”封影帝今天完全從厚臉皮的腹黑化身爲正人君子,說話間揉了揉她額頭,一派關切的模樣:“等你醒過來,你讓記者做的那件事也應該有結果了。”
安朵挑眉,湊過去吻了他一下:“真的不要?”說話間伸腿隱晦的碰了碰某人早就有了反應的地方。
封景虞不動如山的坐在那裡,正經得像是高高在上的聖人,似乎身體和思想徹底的分離開來,任憑安朵努力的去看他的表情,仍舊是沒找到絲毫的不對勁。
“吃完了就去睡覺。”封景虞伸手揉了揉肉她眼底的青黑,有些心疼又有些遷怒:“都告訴你了別過來,連續飛十幾個小時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但我願意。”安朵笑着攬着他的脖子安撫的吻了一下,看封景虞真的沒其他意思、而自己也實在是疲倦地夠嗆,所以不再撩撥他。從他腿上挪開站起來,走到餐廳那邊耐着性子邊和封景虞說話邊吃了一小半的菜,吃完東西順勢回了臥室靠在牀頭。
封景虞長腿一邁,先走過去拉上了窗簾的最後一層。再返回來給她太陽穴和眉心抹了助眠精油,再給她戴上眼罩,順勢在她脣邊吻了一下,翻身上牀攬着她的腰身靠在自己懷中,感受到某雙熟悉而溫軟的手抱着自己後,才輕聲說道:“睡吧,好好休息一會兒。”
安朵一靠着枕頭就昏昏沉沉半睡不醒,聞言閉着眼湊過去笑嘻嘻的吻了一下,嗓音柔柔的撩撥:“真的不要?”不要給憋壞了吧。
“睡吧你。”封景虞聲線低沉危險,在她故意磨蹭的腰間輕輕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