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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一片寂靜,蘭馨呆呆的跪在地攤上,殷紅的血液順着她那尖尖的下巴往下滴,從開始到現在,她甚至連眼睛都未眨一下。
整個過程,蕭易都在一旁面色平靜的看着,他沒有阻止蘭馨,因爲這是蘭馨自己選擇的道路,他發現自己或許小看了蘭馨,這個平日裡有一些小孩子氣的女孩,居然隱藏着如此震驚的一面。
忽然,蕭易眉頭一鎖,他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門外已經出現了許多人的氣息,而且這些人手中似乎還拿着大量的管制武器。
只不過,在來人之中,蕭易感應到了劉老爺子的氣息,這羣人應該是劉老爺子叫來的,不是林杳然那邊的人,一想到此,他當即鬆了一口氣。
是時候離開現場了,孰輕孰重的事情,蕭易現在分得相當清楚。
可現在怎麼辦?難不成把蘭馨交給林家?
木門漸漸開始顫動起來,想必外面已經在破門了。
蕭易嘆了一口氣,伸手將處於失神狀態中的蘭馨扶起,然後用手託着蘭馨那沾滿血的下巴,凝視了許久之後,輕聲說道:“蘭馨,你不用害怕。”
蕭易憐惜的抹去蘭馨臉上的淚水與血漬,並輕輕的吻了一下那令人心醉的薄脣,最後將嘴脣靠近蘭馨的耳邊,淡淡的說道:“蘭馨,這一次,你必須要死一次,你聽我講……”
待蕭易講完之後,蘭馨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她看着蕭易從窗口跳下,然後彎腰拾起了地上的尖刀,靜靜的坐在了地毯上。
十分鐘之後,“轟隆”一聲巨響,一號貴賓套房被設了禁制的厚實木門,終於在爆炸聲中破開了,待一大票拿着各色各樣管制武器,臉色卻異常凝重的彪悍男子衝進去之後,卻只看見那個讓劉老爺子也懼怕的男人,躺在了血泊之中。
同時,所有人都看見,在那寬闊的露天陽臺邊緣處,一個穿着酒店黑色套裙,身姿婀娜,秀麗的黑髮隨風飛揚的女孩,縱身從距地四十餘米高的酒店七樓跳了下去。
而兩秒之後,金港灣大酒店正門廣場上傳來“砰”的一聲悶響,一個穿着公關部經理制服的年輕女孩躺在了血泊之中,腦漿四濺,面容塌陷。
五分鐘之後,救護車出現在金港灣大酒店廣場外,經過鑑定,此女子爲金港灣大酒店公關部經理蘭馨,當場死亡。
而另外一名死在七樓一號貴賓房內的男子名叫林杳然,頭部承受硬物撞擊,而心臟被利器刺穿而死。
待金港灣大酒店被警察封鎖,廣場外聚集着大量圍觀人羣時,蕭易懷着抱着一個已經昏厥的女孩,從後門迅速離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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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南市今夜的冷風較之以往更爲凍人,昏迷中的蘭馨忽然感覺到一絲涼意,這讓她緩緩睜開了眼睛,而出現在視線裡的,果然是那張菱角分明的側臉。
感受着男人胸膛傳出的心跳聲,以及那股莫名的氣息與淡淡的暖意,蘭馨從來沒有發現,原來這就是幸福的味道。
當蘭馨繼而注視着男人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睛時,她咬了咬薄脣,終究還是開口輕道:“蕭少,我醒了。”
“哦。”
蕭易應了一聲,卻面不改色的抱着蘭馨繼續往前走。
雖然被蕭易抱着的感覺很幸福,但蘭馨卻是一個知足的女人,她微微掙扎了一下,輕聲說道:“蕭少,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可以自己走。”
“那好。”
蕭易動作溫柔的將蘭馨放下,然後看着不停整理套裙和衣服的蘭馨,好奇的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剛纔是騙你的?你就不怕跳下去之後真摔死了?”
蘭馨微微仰起頭,一臉俏皮的說道:“摔死了的話,蕭少就要記住蘭馨一輩子了,想忘都忘不了。”
蕭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
這時,蘭馨一把摟住蕭易的胳膊,理直氣壯的問道:“我幫蕭少解決掉一個麻煩,蕭少準備怎麼謝我?”
蕭易表情錯愕了一下,然後伸手彈了蘭馨的額頭一下,哭笑不得的說道:“謝你?我怎麼覺得是我英雄救美?”
蘭馨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那小女子豈不是要以身相許了?”
蕭易嘴角微微一翹,浮上一絲邪笑,左手直接摟住蘭馨那細軟的纖腰,右手從蘭馨的工作制服下只伸而上,握住那團溫軟而彈性十足的高峰,壞笑着說道:“很正確。”
蘭馨情不自禁的發出一小聲銷魂的悶哼,雙眸朦朧了起來,隨後又急忙掙脫了蕭易的魔爪,扯下被掀起了衣服,臉頰飄紅的說道:“別、蕭少,我來那個……”
蕭易總算是被打敗了,只有鬱悶的嘆了一口氣。
蘭馨將蕭易的表情收入眼底,禁不住“咯咯咯”的笑出聲來。
蕭易低頭看了看手錶,然後說道:“走吧,再晚一些可進不了蕭家林園了。”
“蕭家林園?”蘭馨是第一次聽蕭易提起這個地方,在以前,蕭易從來不會對她將關於所在家族的事情,甚至連提都不提。
蕭易深深的吸了冰冷的空氣,然後臉色凝重的說道:“雖然劉老爺子找了人替你死,而且金港灣七樓也沒有任何的監控設施,可不少人也看見我去了七樓,所以,這林杳然的死始終與我有些關係。”
一想到林杳然,蘭馨雙眸忽然飄過一道寒意,但隨即便消失。
經歷了徹底絕望與從來沒有想過的希望,並親手將帶給她絕望的人殺死,現在的她,從那一刻起便不是當初那個蘭馨了。
“蕭少,那個林杳然的背景勢力很強大麼?”蘭馨禁不住小聲問道。
蕭易淡淡的笑了笑,伸手輕拂着蘭馨那柔順的髮絲,說道:“已經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強大了,不過,林家雖然知道這事與我都關係,可沒有確切的證據,他們也是不敢正面動蕭家的,畢竟還有比林家更強大的勢力在維繫着中間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