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蕭易頓時傻眼了,心裡暗道一聲糟糕,他沒想到在自己化去血咒的那段時間,黑玄女竟然沒有去整理身上的衣服,反而將胸口的衣服撕了開來。
蕭易立刻就想回頭解釋,可惜他話還沒說出口,幽紫就猛地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一雙眼中盡失傷心和不可置信。
幽紫是知道的,蕭易身上蚩尤血咒發作的時候必須要女人,這讓她頓時想起了山洞中那瘋狂的一幕,只是一瞬間,她眼中的柔情已經被冰霜取代,根本沒給蕭易任何解釋的機會就一把將其推開,運起仙法飛了出去,蕭易沒有看見,幽紫的眼角,兩滴晶瑩的淚珠隨風滑落……
蕭易呆呆地望着幽紫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對於幽紫,他不像是對其他女人那樣,甚至想讓幽紫成爲他真正的女人,可惜,這一切就因黑玄女的一句話而消失不見。
蕭易憤怒地轉過頭,正好對上黑玄女那充滿怨毒的眼神,彷彿感受到了蕭易的憤怒,黑玄女瘋狂地浪笑了起來:“呵呵呵,幽紫,我絕對不會讓你得到幸福的,你就註定一輩子孤單。”
蕭易眉頭一挑,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一股將黑玄女殺死的衝動。但是這想法冒出的一瞬間,蕭易突然想到了在末途之境中五十年後的自己,特別是在領悟了“我道”更深一層後,他絕對不想被命運所支配。
但是黑玄女絕對不能放,這個女瘋子要被放走了,說不定還會追殺幽紫,更別說自己了,加上黑玄女知道了八皇伏世鉞的秘密,想要殺自己她根本不需要動手,只要將蕭易能夠奪取他人手中神器的消息放出去,自然有無數勢力會來抓蕭易,到時候,他只有兩種選擇,要麼投靠仙界中一個勢力,當人家的走狗專門收取敵對勢力的神器,要麼就像噬天獸那樣成爲仙界的功底,被無數仙人追殺。
不管哪個都是蕭易不願意看到的。
但是,殺又等於順應了命運,不殺又等於留下禍患,遠的不說,就是黑玄女身後的星遁仙帝恐怕就是不好惹的。
“該死!”蕭易頓時異常煩躁,當他看向黑玄女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娘們竟然好整以暇地躺在那一臉戲謔地看着自己。
一股怒火騰地一下燃燒了起來,蕭易一臉獰笑地朝着黑玄女走去。
看到蕭易這模樣,黑玄女頓時慌了神,她之所以這模樣,就是因爲她料定蕭易不敢殺死她,因爲星遁仙帝絕對有辦法查到蕭易來過這裡,但是當她看到蕭易臉上的笑容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她還是一個女人,而蕭易是個男人,這時候就算黑玄女用胸部想都知道蕭易準備做什麼了。
“你別過來!”
蕭易原本以爲黑玄女會說出什麼狠話出來,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彷彿一個普通女人受到強『奸』一般慌『亂』地就想逃開。
但是,一個失去了仙元力的黑玄女又能做什麼?
下一刻,蕭易已經撲在了黑玄女的身上,一雙大手瞬間襲向那雪白的胸部。
胸部再次被襲,黑玄女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喊道:“滾開,再不滾開我就自爆仙元!”
一聽這話,蕭易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無比享受地抓了抓,隨後調侃道:“我還是一凝氣期的修真者的時候,幽紫就拿這來威脅我,沒想到你現在還拿這威脅我,真是一點新意都沒,再說了,你捨得自爆麼,好不容易當上了南天宮的宮主,又有如今的修爲,你的『性』格捨得去死麼?”
黑玄女一聽,頓時愣住了,她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卻根本無法反駁蕭易,可以說目前她的地位和成就就是她的命門,這些年來,她用盡一切手段去爭取這些東西,她根本無法輕易地放棄。
就在她發呆的一剎那,蕭易雙手已經鑽入她的衣襟,輕輕地『揉』着那從未被男人碰過的禁地。
黑玄女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開,但是一股異樣的感覺迅速襲來,彷彿渾身的力氣都在一瞬間都被抽空。
像是她這樣的女人,外表看去及其放『蕩』,但是實際上卻根本未經人事,哪裡是蕭易這樣花叢老手的對手。
“怎麼了,不說話了,以前在盤古星上的時候你不是很高傲麼,那時候我在你眼裡恐怕一根手指頭就能夠掐死了吧,可惜,你想不到會有這一天吧,會被我壓在身下隨意的『揉』捏。”
蕭易說着直接騎在黑玄女的身上,由於此時黑玄女原本就被他壓在身下,又是趴在地上,此時他一騎上去,黑玄女根本無法掙扎。
這一坐,正好就坐在了黑玄女豐滿柔軟的屁股上,看着黑玄女雙手胡『亂』地抓着,蕭易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惡趣味,舉起手就在黑玄女那豐滿的『臀』部上狠狠甩了兩巴掌。
啪啪……
輕聲的迴響伴隨着一陣『臀』浪頓時讓黑玄女的臉紅的快要滴血了,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起來,不斷咒罵着蕭易。
但是蕭易彷彿和黑玄女對上了,她罵的越激烈,掙扎得越厲害,蕭易打地越勤快,一連串“噼噼啪啪”的聲音頓時在冰柱領域上空迴響起來。
漸漸地,黑玄女的罵聲停止了,她心中雖然恨不得殺死蕭易,但是心中卻清楚現在的她根本無法逃出這個混蛋的手掌心。
看到黑玄女老實了起來,蕭易頓時感覺有些沒意思了,到了後來,已經不是甩巴掌了,而是雙手在那渾圓的『臀』部上不斷的撫『摸』着。
就在這時,蕭易突然發現有些不對了,因爲他突然發現,黑玄女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哭了起來,就彷彿一個被欺負的小女孩般越哭越厲害,這頓時讓他有些慌了神了。
看到一個無比強勢的仙女在他面前不停地哭鼻子,這絕對是蕭易沒有想到的,特別是聽到黑玄女撕心裂肺的哭聲,蕭易就算再想欺負她,也下不了手了,他並不是林沓然那種心理變態的傢伙,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對於女人他是非常溫柔的,更何況是黑玄女這樣的禍水級美女?
也不理會一旁哭泣的黑玄女,蕭易站起了身,看向不遠處的天空,因爲他已經感覺到了噬天獸的到來。
只見不遠處的天空中,天馬般的噬天獸正踏着雲彩朝着這邊飛來,當它來到蕭易面前之後立刻立刻變成了那小『毛』球的模樣,“咚”的一聲落在了地上,及其反常地沒有調戲蕭易就化爲一縷藍光,“咻”的一聲鑽入他的眉心。
看到這一幕,蕭易頓時呆了呆,畢竟這痞子小獸的行爲實在是太反常了,就在他剛想問什麼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小獸的意識深處傳來一絲深深的悲傷之情。
“這小傢伙到底怎麼了?”
蕭易剛想問問小獸,就發現小傢伙已經陷入了沉睡當中,這反常頓時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稍微想了想,蕭易發現小傢伙的身體又有了一絲變化,彷彿變得更加強大了,遂將弄清楚小傢伙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想法拋在了腦後,仔細地看着紫府中的情況。
畢竟小傢伙鑽入蕭易紫府丹田內之後,竟然對丹田內的變化熟視無睹,甚至還流『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色』,乖乖地躺在了蕭易的元嬰旁邊,這樣的情況頓時讓蕭易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他隱隱覺得,恐怕紫府內的變化對他是有益無害,不過他還是決定回去後找個機會好好問問星帝使。
就在這時,蕭易突然聽到一盤傳來了一道幽谷般的笑聲,當他回過頭時卻發現剛剛還哭得梨花帶雨的黑玄女竟然笑得異常開心,如果不是她的眼角依舊帶着淚痕,蕭易還以爲自己眼睛看花了。
不過當蕭易回過頭,黑玄女臉上的笑容頓時不見了,冰冷地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選擇了噬天獸成爲你的寵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膽子。”
蕭易聽到她這話頓時皺了皺眉,不禁感嘆着女人變臉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冷笑道:“看來我又一個秘密被你發現了,不過你不覺得說出來之後更給了我理由不能放過你麼?”
黑玄女反脣相譏道:“就算我不知道你又會放了我麼?反正都被你抓了,再知道多點秘密也沒什麼了。”
蕭易聽後頓時『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我不會介意留個『性』奴在我的旁邊。”
黑玄女卻根本不受他的威脅一般,頗有興趣地看着他:“我發現,你這小傢伙的身上實在是有太多的秘密,多的姐姐我都忍不住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蕭易微微一笑,直接將黑玄女攬在懷中,也不顧她的掙扎,在她的脣上狠狠一吻,冷笑道:“跟着我可以,不過在別人面前最好少開口,不然我不介意把你送到金港灣去變成裡面的王牌『妓』女。”
說完,蕭易根本不理會黑玄女殺人般的眼神,伸手招出雲毯就將黑玄女丟了上去。
即將離開這個星球了,蕭易腦中突然又浮現出幽紫離開前那傷心的目光,隨後看了看身旁的黑玄女,無奈地嘆了口氣。
蘇省懷南市北高新科技開發區的一棟兩層小別墅中,傅立正翹着腳喝着啤酒,而傅桑卻仔細地盯着一張報告書。
這封報告書是獨眼幫的霍定定時給他的,自從蕭易將子陵真人殺死並且離開地球之後,凡是獨眼幫的事情都交給了霍定掌管。
而當出現一些獨眼幫無法掌控的事情的時候,霍定自然就會去找傅桑。
良久,傅桑擡起頭,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看來那兩個傢伙已經呆不住了,只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會以如此幼稚的手段來出招,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哼!”一旁的傅立拉開了啤酒罐,咕嚕咕嚕一飲而盡,擦了擦嘴巴,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說,我們兩個出去直接把那兩個加好殺了不就好了?我最近修煉《武道》實力大進,管他什麼東西,直接一掌撂倒。”
傅桑斜了自己這個弟弟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得了吧,剛剛修爲有些起『色』就自大起來了?如果不是蕭兄留下的不知哪裡得到的玉心,恐怕你現在還在金丹期晃悠。”
聽了傅桑的諷刺,傅立卻依然不在意:“那有什麼,蕭哥留下這些東西,不就是讓我們好好發展的麼?再說了,好歹我也是分神初期了,加上武道修煉的肉體,哼,一個林安定算什麼?”
傅桑無奈地嘆了口氣,嘲諷道:“你好歹在玉心佈置的聚靈陣修煉了一年時間,這才達到分神期,要是蕭兄說不定都大乘期了。”
傅立聽後嘿嘿一笑,無所謂地說道:“那是蕭哥,人家本來就是天才,不過現在我們兩個要是單挑,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聽到他這麼說,傅桑突然陰陰一笑,一擡手,一根奇怪的紅『色』的繩子突然出現在了他的手掌心,看到他手中的繩子,傅立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冷聲道:“有本事不用法寶。”
傅桑卻根本不理會他的挑釁,直接手掌一翻,模仿蕭易那條困獸繩煉製的法寶頓時飛出,“刷刷刷”的將因爲修煉武道渾身充滿爆炸『性』肌肉的傅立捆了個嚴嚴實實。
“咚”的一聲悶響,傅立直接摔倒在地,早已經嘗試過這法寶厲害的他已經放棄了掙扎,一臉憤憤地盯着傅桑。
瞧見他這模樣,傅桑譏諷道:“我修煉煉器之法的《匠心》都已經分神後期了,你還在分神初期晃悠,要是蕭兄知道恐怕會氣個半死。”
說完,傅桑收回了捆着傅立的紅『色』捆仙繩,轉身拿起了報告書:“不過蕭兄也真是的,每次離開這修真界總是會發生一些大事情,還好我們家族沒遭到波及。”
重新恢復了自由的傅立聽到這話,眼珠子突然一轉:“我說,蕭哥這次回來會不會又帶回來一個極品的女人,就和那個叫幽紫夫人的娘們差不多極品的?”
“唉,瞧你那滿是肌肉疙瘩的腦袋,都被蕭兄帶壞了,你要是把這『亂』七八糟的思想都拋掉,說不定現在已經渡劫初期……”
傅桑話還沒說完,就聽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恩,傅桑說得對,傅立你怎麼還是分身初期?”
“蕭兄!”傅桑聽到這聲音立刻回過頭,但是當他看到跟在蕭易身後那個彷彿黑『色』鬱金香一般的女人之後,他的臉上及其難得地流『露』出一絲震驚的神情。
傅立到是眼睛一亮,一邊打量着黑玄女,一邊挑釁般的對傅桑說道:“怎麼樣,我猜的準吧。”
傅桑沒有說話,在黑玄女進來的第一刻,他就注意到了黑玄女胸口處、下肋處、小腹處的三個圓環,眼中閃過一絲明瞭。
聽到這兩兄弟熟悉的鬥嘴,蕭易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狠狠地舒展了一下身子,似笑非笑地望着傅立道:“不過傅立,你可真沒用,在玉心佈置的聚靈陣中修煉了一年了還是分神初期。”
傅立卻根本沒聽到蕭易說的話,只是有些謹慎地盯着黑玄女,悄聲問傅桑:“我說,這娘們會不會和那個叫幽紫的娘們一樣可怕吧。”
傅桑根本懶得理會一旁的傅立,徑直看向了蕭易問道:“蕭兄,藍晶星之旅如何?”
“還行,碑塊找到了,算是完成任務,不過卻惹上一個麻煩。”蕭易瞥了瞥一旁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黑玄女,介紹道:“這是我的……丫環,咳咳,傅桑,在我離開後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們兩家的人還好吧。”
原本還準備介紹黑玄女的蕭易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息,立刻轉移了話題。
傅桑瞧見蕭易這幅模樣,微微一笑回道:“蕭家和傅家有玄真教照應着,倒是沒什麼,就是林家和葉家倒黴了。”
蕭易頓時來了興趣:“怎麼了?那林家和葉家應該躲到蒼雲觀裡面去了吧?難不成蒼雲觀出了什麼事情?”
傅立卻立刻接上了口:“蕭哥,嘿嘿,現在可沒有什麼蒼雲觀了,就在你走後不久,就有人發現蒼雲觀被一把火燒了,裡面數千人全部死光光了,哈哈,不過就是那林安定……”
傅立剛說的意猶未盡,就被傅桑一個眼神給打斷了。
蕭易在聽到蒼雲觀被滅門之後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一臉震驚,禁不住問道:“這怎麼可能?蒼雲觀裡面好歹有一些老怪物,怎麼可能被人殺光了?”
蕭易實在不敢相信傅立所講,畢竟在死境中伊禮子就告訴過他,像盤古星六大派中都有一些老怪物,實力都是達到了飛昇層次,甚至還有些兵解的散修,這些散修不會受到實力降低的困擾,所以實力往往都很強,這樣一個門派,竟然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被滅了?
這時,傅桑在一旁嘆了口氣道:“絕對屬實,蕭兄,在蒼雲觀被滅了之後,其他五大派都緊閉山門,就連我們得到這消息還是歐陽廣告訴我們的。”
“這……”
蕭易眉頭破天荒的鎖了起來,緩緩坐下,眼神也變得凝重起來,雖說他巴不得蒼雲觀被滅了,可出現這種事情,毫無疑問表明了這滅亡蒼雲觀勢力所擁有的龐大實力,也代表着他蕭易雖然修爲達到大乘期,在這盤古星上依舊有人可以輕鬆殺死他。
看見蕭易的神情,傅桑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有些不確定地問道:“蕭兄,你說這蒼雲觀的滅亡,會不會和石碑有關?”
說這話時,傅桑眼神微微瞥向一旁的黑玄女,不過發現黑玄女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面孔的時候,這才歪了歪頭,顯然在問蕭易這女人有沒問題。
蕭易擺了擺手,仰頭靠在沙發上,雙眼盯着天花板發愣,過了許久,他才忽然開口說道:“看來我得去問問了,如果是蚩神教所爲,那麼他們應該不會動蕭家和傅家。”
“我也是這麼想。”
傅桑點了點頭,感慨道:“我倒是希望這是蚩神教所爲。”
這時,一旁的傅立卻『插』嘴道:“我倒是覺得這很可能是蚩神教所爲。”
三人都沒有發現,當他們說起蚩神教的時候,一旁的黑玄女的眼中一絲震驚的『色』彩稍縱即逝,盯着蕭易的目光中,怨恨稍微少了一些。
三人討論了許久,蕭易忽然站起身,朝着門口快步走去,同時邊走邊說道:“你們倆收拾一下東西,立刻前往黃龍山脈,我先去佈置好聚靈大陣,接下來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在蕭易看來,目前盤古星上唯一有實力滅掉蒼雲觀的也只有蚩尤教了,特別當他想到當自己達到渡劫期之後依舊無法看清巫芸的實力之時,心中更是愈發肯定了。
要是蚩神教,那麼蕭家和傅家應該沒有太大的危險,而對於他來說,現在非常急迫想要去星帝戒中好好問問星帝使,自己身上星元和元嬰的變化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這話,蕭易直接帶着黑玄女離開別墅,傅桑與傅立的臉上都流『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畢竟蕭易佈置的聚靈大陣,絕對比他們兩個佈置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而就在蕭易走後,傅立突然問道:“傅桑,你怎麼回事,爲什麼不把林安定的事情告訴蕭哥?”
傅桑聽後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眼,隨後嘆了口氣:“雖然那人隱藏的非常神秘,但是我還是基本上可以確認就是他了,你認爲,如果讓蕭兄知道是那人,他真的出的了手麼?”
傅立聽後竟然出奇的沉默了,良久他捏了捏拳頭,恨聲道:“蕭哥爲我們做了這麼多,是我該報答他的時候了,對了,那葉青玄的事情要不要和蕭哥說下。”
聽到這話,傅桑頓時一呆,無奈地攤手道:“都是你攪局,害得我忘記和蕭哥說了。”
傅立聽後立刻反脣相譏:“你忘記說了別推到我身上,再說那小子蕭哥也看的挺順眼的,而且他還帶了一個孩子來有求於蕭哥,要麼我們直接帶着他去黃龍山脈?”
傅桑微微沉『吟』了一下,點頭道:“你去金港灣大酒店接他吧,我先去黃龍山脈和蕭哥說說這事。”
在傅立走後,傅桑嘆了口氣,緩緩說道:“蕭兄,對不起了,雖然你總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對你最親的人出手的,更何況是大姑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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