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聽着,點了點頭,很是平淡:“謝謝你了。”
“不用謝,你應該是我前世很熟悉的一個人。”
“葉宗主,你真的相信人有轉世?那麼……你前世是誰?”王哲就不明白,這位宗主怎麼也相信轉世呢。
“等你的封印解除了,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或者更容易說,這三道封印是我一個好朋友的手法,所以我很熟悉,他能夠救你,想來你應該也和我很熟悉,又或者……”
葉星心裡面漸漸的有了一個猜想,雖然不明確,但是他希望這個猜想是正確的。
“又或者什麼?”
“又或者我們不是一般的熟悉。”
葉星笑着拍拍他肩膀站起來:“不用着急,一個月的時間,你的記憶回來,到時候你的修爲,也將會有巨大的提升,到時候有什麼事情,直接到七神星九星宗找我。”
王哲來不及說其他的話,葉星已經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都急於知道結果,葉星卻沒有說,帶着兩個人飄然而去。
陶大山和黃龍卻很着急,問清楚了問題,兩個人傻兮兮的站在那裡,同時叫出來:“尼瑪,師兄……你原來肯定是個高手。”
王哲卻並不這麼想,高手,能夠有多高?如果真是高手,又怎麼會落的這種下場。
轉眼之間,三個人出逃已經十多天了。
在那宮殿之中,用秘術,轉嫁生機的玉雕在瞬間化爲灰燼,連同種子,和三座玉雕之上的星光,完全消失。
那宮殿之中的所有星火玄玉牌,已經那些修爲低下的弟子滴了鮮血的玉牌,搖搖晃晃,已經不剩多少了,要知道這宮殿之大,裡面的這些,包含了整個天聶宗除了兩位宗主之外的所有人的玉牌。
大大小小,剛進門的修爲低下的弟子,全都是小玉佩,中間一點血,顯得有鮮紅透亮的光芒從裡面流動出來。
高一級別的自然是不同。
像那之前死的九個人,儘管都是星系境的人,但是他們之中,也有人
只是用的小小的最普通的玉佩,那顯然是一步步慢慢修煉爬上去的,估計也懶得去換玉符,玉牌等質地更好的東西。
畢竟根本沒有意義,反正進入恆星境之後,那一滴鮮血,因爲玉佩之上秘術牽引,會轉化爲一點星火。
所以,這上上下下,顯得有些雜亂。
但是如今,原來擺滿這些東西的大殿,顯得很是空曠。
也說明王哲三個人下手很狠,又有誰能夠想到,區區恆星境初期的三個弟子,不過是看守這裡的人,能夠做下這麼大的事情,而且沒有人知道。
這也是他們自作孽,一個是龍峰龍躍兩個人,根本不把人放在眼裡,估計整個天聶宗,死在他們手裡的人都不在少數,兇名在外,讓下面弟子顫顫悠悠的,心裡面恐懼。
第二就是這個地方,實在是所有宮殿之中最沒有防範,最垃圾的地方,幾乎是沒有人願意到。
其他的宮殿,不是峰主,長老居住,就是一些重要典籍,資源,功法,丹藥存放的地方,都有很多人看守,有人進進出出。
可是這裡,像鬼火飄蕩的地方,實在是都不願意來。
這就給了王哲三個人機會。
只是這十多天已過,三個人的額玉雕忽然間破滅,雖然在短時間之內沒有人注意,可是並不表示一直沒有人注意到。
又是幾天一過,路過這裡想要過來查看的長老,看到這邊大殿大門開着,居然看不到人影,愣了下,走近一看,瞬間臉色大變,滿臉的恐懼,化作一道光芒直接向着副宗主的大殿而去。
可是副宗主已經不在很久了,下面的人看到這位長老的到來,說的事情,一個個人臉色蒼白,全都不敢相信,而且……更是沒有人趕上去稟告兩位宗主。
這麼多星火玄玉牌消失,那麼……這些弟子如果在外面,就是死了也沒有人知道。
“怎麼會這樣子,看守宮殿的三個弟子呢?”
“不知道,我前兩天經過還看見他們在修煉的,可是今天……三個人根本不在,走進去一看,裡面的玄玉牌
,還剩下幾千塊了,而且都是下面最低級弟子的,上面的基本上……全都不見了。”
“完了完了……這事情你要是宗主知道……”
“怎麼辦?誰去稟告?”
“誰敢啊,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稟告,我們一方面讓人出去追查這三個弟子下落,這事情就算不是他們做的,他們起碼知道是怎麼回事,又或者他們已經死了,另外……迅速派人去找到副宗主,這件事情,只有副宗主去稟告,否則……我們全都會……”
這個人把手放在脖子上面,咔的一聲,幾個人一陣顫抖。
“沒這麼簡單,副宗主又不是白癡,知道出這麼大的事情,還會回來去稟告,恐怕第一時間就要逃了。”
“那怎麼辦呢?宗主的手段,你們是知道了,幾年前那位副宗主,因爲下面的人晚報告了一點田秋義的事情,結果……打成重傷,兩年之後支撐不住,就死了,只要不是笨蛋,纔不會去稟告……”
幾個人互相看着,眼睛裡面好像都出現了一點耐人尋味的意思。
“大家都是不好過啊……總但是星系境後期和巔峰,可是完全不是宗主對手,這又怎麼辦?”
不得不說,在自己的命前面,在恐懼前面,這些人的心思,已經發生了改變,看起來是宗門高層,但是其實活着還不如最低級的弟子呢,他們至少沒有人一怒之下揮手殺了他們。
那長老很是猶豫,眼珠子轉動,掃了一遍每一個人,低聲道:“現在是生是死,想要活還是想要死,就看我們自己了……大家現在是不是一條心。”
“你想要怎麼辦?”
“不如大家全都寫下來。”這位長老一揮手,桌子中間出現了一個茶杯,所有人點點頭,沾了點茶水,在桌子上面寫下一個字來。
“逃!”
所有人全都是寫得逃,不是寫得走,這足夠說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走這個字,根本不足以形容。
但是有一個老人寫了這個字,卻還是搖了搖頭:“在這之前,我們還需要做一件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