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翔答應了聲,便進浴室去,心頭的疑慮越來越深,平日裡符陵若在這裡,總是要和自己一起沐浴,今日爲何放自己獨個進來,他卻在外面等着?但剛纔和符明歡好後匆忙間不及清理,身上恐怕還留下了污漬痕跡,正需單獨清洗。不過符陵若已發現了此事,又怎會讓自己乘機掩蓋罪證?楚翔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抓緊時機洗淨身體,反覆查看,確信沒有印記,又仔細清洗了後穴周圍和體內,怕符陵等得久了,急急從池中出來,只腰間圍了條浴巾便開門出去。
屋裡已無他人,符陵正坐在几案前,背對着他,燈燭投射下長長的黑色背影,案上傅山爐裡的檀香青煙隱隱繚繞。符陵聽楚翔出來了,轉過身來,銳利的目光掃了他一眼,並不開口,指了指牀,示意楚翔上牀躺着等他。楚翔遵命爬上牀平躺下,用浴巾蓋住身體,閉着眼睛,室內靜謐無聲,只聽見自己的心在砰砰亂跳。過了良久,仍聽不到符陵有任何動靜。楚翔微微睜眼,透過眼簾望去,符陵仍靜靜地看着自己,目光深邃,如風平浪靜的海面,暗藏着滔天的巨浪。那目光象是有巨大的磁性,楚翔不由自主被其吸引,與他呆呆對望,渾然忘了時間的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符陵才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近牀邊,他走得極慢,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青石地板上,“咚—咚”的腳步聲一聲聲讓人透不過氣來,眼光卻始終不離開楚翔。終於走到牀邊,符陵猛地扯下楚翔身上的浴巾,楚翔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面前。肌膚陡然裸露空氣中,不知是因爲寒冷還是恐懼,楚翔本能地往牀裡縮了縮。符陵的一隻大手卻按住了楚翔的胸膛,輕輕地上下摩挲,半晌忽問:“翔,洗好了麼?”
楚翔不料等了這麼久,他會冒出這麼一句,怔了怔,方答道:“洗……洗好了。”
脖頸、胸腹、手臂……符陵目光梭巡,上上下下仔細檢查他身體每一寸肌膚,看完前面,又將他翻過去俯臥,手掌撫過他光滑的背部,在他的臀上劃了個圈,不由分說掰開他的臀瓣,右手食指滑過那條細縫,似在宣示着某種主權,接着連根插進後庭,在裡面動了幾下,又加上一根,楚翔輕哼了一聲,面頰滾燙如火燒。
符陵抽出手指,翻過來讓他平躺。“翔,你今天真乖,洗得很乾淨。”口中稱讚,語氣卻冷冷地如遠古雪山終年不化的寒冰,那研判的眼神更讓楚翔汗毛倒豎。符陵低頭吻住楚翔的脣,兩隻手分別挑弄着他胸前的紅豆,動作仍是象往常一樣嫺熟,但那吻卻少了幾分溫柔纏綿,多了幾分侵略掠奪的粗暴,楚翔只覺有種說不出的寒意,胸中悶得透不過氣,呼吸都似已停滯。
符陵吻了他一陣,移下去又咬住了他的,不住用脣齒挑逗舔弄,那裡很快就硬了。符陵又換到另一邊,如此反覆。等到差不多了,忽然坐起身,一雙手猛地握住了楚翔的。楚翔最受不了這種刺激,身子猛然向前一挺,“啊!”地叫了一聲,隨即用力咬住嘴脣,拼命忍住。符陵一笑,並不管他,只將那握在掌中,耐心地搓揉玩弄,楚翔哪經得起他的手段?不多時,但覺下體越來越熱,似着了火般,渾身大汗淋漓,只求一泄爲快。符陵緊緊地握住他的,看那頂端已沁出幾滴透明的液體,卻用拇指牢牢頂住那尖端的出口,不許他發泄,擡起頭來,深深地看着楚翔,問道:“翔,告訴朕,朕有沒有讓你快樂?”
楚翔的臉已憋得通紅,高昂的被符陵掌握,又不敢用手去阻止他,微微扭動一下,顫聲求道:“陛下,放開我吧!”
符陵不爲所動,重複問道:“翔,朕有沒有讓你快樂?”
“有……”楚翔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羞愧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房頂突然塌下來,將自己埋在地下從此消失,但除了這個答案,此時已沒有別的選擇。
符陵手上加了點力,痛楚夾雜着快感如一股強烈的電流直衝進楚翔的大腦,他竭力忍耐,雙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牀單,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僵持了一會,符陵低低地嘆了口氣,道:“翔,朕要你說實話。你有沒有騙朕?”
“沒有……”楚翔答道,語氣沒有遲疑,眼光卻不知不覺飄向了他處。
“看着朕。”符陵沉聲道,聲音裡有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又似竭力壓抑着什麼。楚翔只好轉過頭與他對視,四目相投,楚翔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慌亂,不禁又低下了頭,
符陵一隻手托起他下巴,不許他移開眼光。凝視了一會,忽然笑了,溫柔地道:“翔,你這雙眼睛太動人。”符陵一面說一面吻了吻他長長的睫毛,楚翔忙把眼睛閉上,只感到那雙脣間灼熱的氣息流動。符陵又親過他的嘴脣,脣上被楚翔咬出了血,薄薄的脣上染了血色,微微地開合起伏,便如玫瑰花瓣在風中綻放,鮮豔中透着妖冶之氣,蠱惑人心。符陵輕輕地吻上那點殷紅,用舌頭一點點地舔去微鹹的血跡,這才放開他,接着鬆開了手,楚翔的終於得到釋放,眼前白光閃過,一股粘液噴涌而出,一泄如注。
楚翔長舒一口氣,渾身汗流如雨,癱軟在牀。符陵拿過汗巾,幫他擦了擦下體,卻仍在牀邊正襟危坐,等了一陣也不見上來。楚翔以爲他要自己幫他寬衣,剛要去解他腰帶,符陵撇開了他的手。“翔,朕曾說過,朕知道你想的是什麼,可惜你不相信朕的話……但你忘了,你的眼睛不會說謊。翔,你永遠不要忘記朕曾說過的話!”符陵說完,最後在楚翔脣上點了點,不待他回答,迅速起身披了外衣,竟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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