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李芸夢的火龍已是強弩之末,李芸若大喊道:“姐,快召回火龍,快點,你的火龍已經阻擋不住血蝙蝠了!”
李芸夢此時臉上滿是豆大的汗珠,全身的真氣已是乎消失殆盡,僅憑地靈丹殘存的一點真氣死撐,因爲她知道,自己的防線如果破了,那四人就危險了。
楚星河看此情景,想去幫助李芸夢,可是此地的星辰之力對於楚星河來說連保護自己都成困難,怎麼說來保護別人呢!
白靈先是對着血蝙蝠王發出一個閃電球拖延時間,然後手持着八卦鏡向李芸夢長劍和火龍聯繫的地方閃光的一霹,想切斷火龍與李芸夢的聯繫,可八卦鏡中發出的雷電像是劈空了般的無任何效果。
看到白靈奮力的一擊竟然沒有任何作用,李芸若想撤去水龍的圍護,前去幫助姐姐,可看到血蝙蝠已然穿破了火龍的包圍,而且血蝙蝠王也在一點點的進入內圈,若此時自己撤去了水龍,那所有的防備都將潰散。
楚星河想去幫助卻苦於無星辰之力的協助,自己對於生命之樹的作用還不太瞭解,心中一股股愛心之意像是如流水般的緩緩的流進了自己的識海里面,楚星河可以感覺到識海里面的波動,這些愛心竟然被生命之樹吸收了。
忽然間楚星河感到手中的星紋古劍發出的震顫,不自主的拿起雙劍朝李芸夢的長劍與火龍聯繫處,順勢一劈,竟像是有萬馬奔騰般的力量向李芸夢的長劍奔去,長劍接觸到星紋古劍的劍風處化爲碎片,李芸夢的手中依然堅定的抓着劍柄。
長劍化成的碎片在劍風的吹打下四處散去,深深的現在了隧道周圍的石壁內,有一顆碎片如利劍般朝李芸夢打去,李芸若一驚,手中長劍向李芸夢揮去,四條藍色水龍紛紛從李芸夢身邊飛過,劃去了長劍碎片殘存的威力,只是劃破了一點傷口。
天空中已經開始變得暗紅色的火龍少去了李芸夢的指引,忽然間像是瘋癲了的火龍在狹小的隧道內到處亂竄,李芸若鼓起真氣,高速運轉四條藍色水龍,將四人團團的保護了起來,血蝙蝠卻好像是忽然變得更興奮了,黑壓壓的一片片跟着火紅亂飛,不一會功夫,火龍已經只是剩下幾團火焰了。
李芸夢忽然間被楚星河斬碎了長劍,真氣如瘋狂的火龍般在體內亂竄,此時的李芸夢全身如同火燒般的難受,一口精血吐出,竟暈了過去。
只聽到李芸若大叫一聲“姐”,像過去攙扶李芸夢,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刻分神,否則所有的努力都要前功盡棄,就連姐姐的犧牲也白費了。
李芸若強忍着淚水再次運氣真氣,將四條水龍舞的如亂花飛舞般的環繞在四人周圍。
楚星河和白靈看此情景,心中也是無比的傷心,可兩人卻不得不在另一邊牽制這血蝙蝠王的偷襲。
血蝙蝠王看到李芸夢忽然倒下,發出一聲興奮的叫聲,而後所有的血蝙蝠也跟着叫了起來,一時間整個隧道都是血蝙蝠的叫聲,三人聽着只覺識海里面也隨着這聲音晃動起來,忽然間楚星河識海里面又是一陣波動,將血蝙蝠的叫聲散去。
血蝙蝠見李芸夢的火龍已經撤去,而且剛纔殺死自己這麼多兄弟的女子已經倒下,一時間士氣大震,紛紛奔向了四條水龍,李芸若的水龍卻沒有了火龍的勁力,血蝙蝠像是在享受美味般的在水龍周圍吸收着李芸若的真氣。
楚星河和白靈看此情景,心中大感到不妙,要是就此下去,李芸若要和李芸夢一樣的結果。
楚星河忽然間想到:李芸夢的火龍和李芸若的水龍合力戰鬥的時候會互相促進產生更大的力量,要是白靈也能這樣的話……
轉頭向白靈問道:“靈兒,你能否將你的雷電夾雜在芸若的水龍之中,若是這樣,也許就可以……”
李芸若聽到了楚星河的想法,知道他是因爲自己和姐姐的水火龍合璧的原因,大聲說道:“靈兒姐姐,暫且試試吧!”
白靈沒有猶豫,手中八卦鏡忽然轉向,血蝙蝠王因爲沒有了白靈的牽制,已經開始了攻擊,楚星河只得盡全力爲大家爭取時間。
只見白靈的八卦鏡在胸前浮起,口中默默的說着口訣,,一道道雷光在八卦鏡周圍出現,只聽白靈大叫一聲“去”,自八卦鏡裡面飛出一條宛如狐狸模樣的白色雷光順着李芸若水龍轉動的方向飛去,不一會的功夫,竟然穿進了水龍的獨自裡面,從周圍看去,只見一個白色的狐狸狀雷光在李芸若召喚出的四條紫色水龍的肚子裡面快速狂奔。
就好像是一瞬間的事情,雖有的藍色水龍好像突然間變得更加的強悍,周圍還在津津有味的吸收着四條藍色水龍散出真氣的血蝙蝠現在卻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般的,紛紛落在了地上。
血蝙蝠王看到此情景,好像是傻了眼般的愣在了那裡,攻勢慢了下來,楚星河此時纔算稍稍鬆了一口氣。
看着周圍一隻只要碰到藍色水龍就會如着了魔般的在地上亂翻,也就一會的功夫,就死了去,白靈看了看楚星河,又看了看李芸若,三人均看出楚星河的方法湊效了,一陣陣喜悅之情自心中而起。
楚星河向周圍的四條水龍和奔跑的狐狸般閃光看去,卻感覺在這狐狸電光之上有一種黑色的氣息,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靈兒是妖族!
忽然再次聽到血蝙蝠王的尖嘯之聲,楚星河從思考中被驚醒,看向血蝙蝠王,一雙血紅色的雙眼依然出現,從這雙眼睛裡面放出的好似沉睡了幾千年的仇恨般的痛恨。
李芸若的藍色水龍和白靈的閃電光幾乎殺死了所有的血蝙蝠羣,楚星河心裡想道:難怪這血蝙蝠王會這麼暴怒,任誰看到自己的子孫一個個死在自己的眼前,會不難受呢!
這次的血蝙蝠王的暴怒已經到了頂點,張開雙翅,一股股寒冷的裂風如風刀般的斬向藍色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