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迎娶二女,新房卻只有一個,這回把趙信的房間佈置成了新房.要是分別佈置兩個新房的話,不是教趙信爲難麼,先去哪一邊都不好,宿在哪一邊也都不好.這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趙信本就不怎麼講究這些個禮數,他人就是看不過眼,誰又敢多說什麼!本來趙信的婚事應該從諸侯之例,聘娶需半年之期,可趙信卻說娶就娶了,聘娶幾乎同時進行.甄宓倒已經在鄴城下過聘了,糜環則是婚期定下之後再派人下聘的.
陪來賀衆人稍飲幾杯,趙信便回房去了.衆人也不敢強留,免得煞了風景,誤了趙信的好事.在外間淨了淨臉面,這才進新房去.二女並坐房內,並有許多僕婦伺候着,見趙信進來,都悄悄的躬身退了出去.
趙信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二女跟前,來回打量了一眼,二女的裝束幾乎一模一樣,房中紅燭高照,映的整個房間都紅紅的,罩上一層朦朧的薄霧,越發分辨不出來了.手一擡,掀起了一女的蓋頭,視之卻是甄宓,趙信不由朝她微微笑了笑,甄宓早羞紅了臉.又邁出一步,來到糜環跟前,輕輕的替她掀起蓋頭.
一個是玉露明珠,一個是瑤臺仙子,互相輝映,光彩四射,充斥着整個房間.把個趙信湮沒在其中,陶陶然而不知身在何處.一時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中樂不可支.
瞥見一旁擺着的點心和酒菜,趙信不由問道:"宓兒、環兒,你們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這半日時光二女可是滴水未進,自然是餓了,卻誰也不出聲.沒有搖頭,那多半是餓了,這點趙信當然看得出來.三下五除二脫去外面那麻煩的新衣,將案几搬到二女跟前,輕聲的道:"你們將就着用一點吧!"
那酒菜和點心都還是溫的,看來新端上來沒多久.二女哪裡肯動手,少不得趙信一一喂她們吃了些.喝了點酒下肚,二女粉臉上都現出了一抹紅暈,顯得越發嬌豔無匹.
二女之前哪裡想到過新婚之夜會與人同侍一夫,心情自是無比的複雜,既有新婚的興奮、快樂,又有一絲絲的尷尬.見二女一言不發,趙信也知道是什麼緣故,一下子坐到二女中間,伸手握着兩隻玉手,笑嘻嘻的道:"宓兒,環兒,你們要是再不出聲的話,那我們就這樣坐到天亮好了!"有心想逗逗二女,誰知二女冰雪聰明,誰也沒上他的當.只任由趙信握着她們的玉手,仍舊是一言不發.
趙信一探頭貼在甄宓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扭頭同樣也跟糜環說了一句,二女不約而同的朝對方看了一眼,眼神稍一接觸就立即轉開.各自緩緩的起身到梳妝檯前,慢慢的卸了簪、釵,又回到原位坐下.琳琅滿目的首飾去了之後,二女添了一分嬌慵的韻味,更令人心動.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況有兩個絕色美女要應付,分秒都是寶貴的.替二女脫去外面的新衣,雙臂一環,將二女一齊攬到懷中.先啪啪的在二女粉臉上各輕吻了一下.二女措不及防,齊齊中招,早羞紅了臉低下頭來.伸手一擡甄宓下顎,湊嘴吻上了鮮豔的櫻脣,另一隻手卻在糜環的嬌軀上不斷的遊走.或捏或揉,只一會兒,糜環便渾身發軟,禁不住嬌喘起來.趙信尤嫌隔着衣物不過癮,魔爪一伸,從衣底探了過去.一路尋幽探勝,直奔糜環胸前要害.摸上一顆渾圓的玉球,盈盈的握了一把,隨即探上峰頂,捏住那點蓓蕾,不停的揉搓着.糜環哪裡禁得起這等挑逗,渾身上下滾燙起來,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這邊丁香款渡,香舌繚繞,直到氣息不足,這才分開.轉頭向糜環臉上吻去,另一隻手也在甄宓玉體上游走起來,在衣外只摩挲了幾下,就直接探進衣內去.
糜環正低垂着頭貼在趙信懷中,突地臉上被輕輕碰了一下,不由迷離的擡起頭來,瞅準這個時機,趙信一下子就咬住了玉人的櫻脣.糜環卻從來沒經歷過這個,受了驚一般,玉首往回突地一縮,撇開了趙信的嘴脣.
趙信早就忍耐不住了,突地抽回在甄宓身上使壞的那隻手,將糜環一環,抱上榻去,一轉身,把甄宓也抱上榻去,讓二女並排躺着.俯身隔衣握住甄宓胸前雙峰,揉搓了幾下,伸手解開甄宓衣襟,雙手伸了過去,握住了那羊脂白玉一般的一對玉球.嘴一伸,吻上了玉人櫻脣,轉到耳邊,輕含着玉墜般的耳垂,舌尖不住的撥動着,復又轉到另一邊.滑到頸下,親吻玉頸.甄宓早已春潮滿面,嬌軀在趙信身下不住的顫動.鳳目緊閉,眼睫毛不住的跳動,鼻尖微微滲出細小的汗珠.手裡把玩着那對玉峰,突地探嘴到玉峰頂上,含住那嬌俏紅豔的蓓蕾,不住的吸吮起來.左右輪流着來.甄宓情動,身子動的更加厲害起來.
躺在裡面的糜環早就閉上了眼睛,見趙信久久沒有動靜,旁邊卻不斷傳來令人心馳神搖的聲音,不由轉頭睜開眼偷偷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就面紅耳赤,心也急劇的跳起來,直欲跳出來似的.緊閉起鳳目,再也不敢多看,只是旁邊傳來的聲音實在太撩人,只覺心如鹿撞,撲騰騰的跳個不停.
正要轉到另一隻玉團的時候,瞥見一旁躺着的糜環,趙信把身子往中間略移了移,單手把住一隻玉峰,另一隻手開始替糜環寬衣解帶.一頭撲在圓潤的玉峰上,手上的動作自然笨拙已極,弄了半天還沒解開糜環的衣襟,倒時不時的碰着糜環的要害.每當趙信一摸上糜環身上的敏感地帶,身子總是戰慄着扭動,害得趙信時不時的擡頭看看,就這樣,終於把她身上的衣物解開了.
趙信身子往上一提,手臂一用力,將糜環也抱了過來.坐起身來,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置身二女之間,雙手各自握住一隻挺拔的玉峰,輪流在上面吸吮起來.心滿意足之後,雙手同時施爲,兩具雪白晶瑩的胴體一齊出現在眼前.
分身堅挺,抱過甄宓,分身輕柔的抵在玉門,緩緩的進入.只聞身下玉人嚶嚶啜泣起來,趙信愛憐的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身子往上一挺,分身直抵花心深處,甄宓吃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親吻雨點般落在她的粉面上,分身開始緩緩的抽動.破處的痛楚過去之後,漸漸得趣,挺動也越來越快,身下的玉人婉轉承歡,開始扭動身子迎合起來.
這銷魂徹骨的呻吟聲傳入一旁的糜環的耳中,既想聽又不敢聽,心中早已春潮氾濫,卻躺着一動也不敢動.
初經人事的玉人畢竟經不起太久的折騰,趙信在房事這方面還算厲害,沒多久甄宓便大感吃不消.渾身香漢淋漓,身子幾乎是蜷縮在趙信懷中,任由趙信施爲,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中既有歡快又夾雜着一絲苦楚.卻又哪裡敢表示什麼,只眉頭越鎖越緊.趙信忽地發覺,突地加快速度,身子猛地一挺,把精華留在玉人身體裡面.
抽出分身,撤過錦被替甄宓蓋好.休息了一會,又將糜環如法炮製一番,擁着二女沉沉入睡.一夜之間得到了兩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趙信可是享盡了無邊的豔福!
大婚之後,趙信身邊是鶯燕環繞,環佩叮噹,過着神仙般的生活.左右無甚大事,衆臣都知趙信新婚燕爾,一般也不會來打擾,趙信也樂得清閒.
溫柔鄉是英雄冢,趙信每日左擁右抱的,還真差點把持不住,樂不思蜀了呢!在府中待了四五日,終於出來視事.來到官衙,第一個就傳郭嘉來見.
"奉孝,你可知我今日找你來所爲何事?"
"臣下愚鈍,還請主公明示!"
"奉孝,你對補之如何看?"
關於龍充一事,趙信自始至終都沒跟郭嘉提過,但以郭嘉的才智,早在鄴城之時就看出點什麼來了.只是趙信不提,他也不便主動提起.如今趙信問起,不由揣度其用意,謹慎的答道:"龍軍師才學過人,長於謀略,乃是主公良輔."
趙信笑道:"奉孝,你想必也看出來了,補之恐怕非是真心來投,之所以屈身事我,恐怕是別有所圖而來."兩人之間說話一向直來直去的,趙信直接就將心中所疑點了出來.其實趙信基本上可以確定龍充究竟是何許人,而且也能確定其是爲哪方的勢力服務.之所以找郭嘉來相商,是想聽聽郭嘉的看法,究竟如何對待龍充爲好.
而郭嘉心底也早就對龍充有過懷疑,當初也是一力贊成趙信派人去查他的底細的.雖然跟龍充的私交不錯,但涉及這等大是大非,也只能有什麼說什麼了,決沒有爲龍充說話的道理.
見郭嘉一時沉吟未答,便知他對此也萬分作難.若說人才,龍充實在是難得!也正因爲這點,趙信纔會容忍至今,給龍充這麼多的時間.否則要是換成其他人的話,當初起疑時,恐怕趙信就會着手對付他.因爲極愛其人之才,所以才一直將其帶在身邊,一方面就近監控,一方面也好身體力行的感化他.可時至今日龍充還沒有一絲真心歸順的跡象,雖不知龍充心底到底是怎麼想的,可趙信和郭嘉確實沒看出來有這個跡象.趙信已經沒有耐心再聽之任之了,所以纔跟郭嘉提起此事,收服或者怎麼辦,大有主動解決此事的意向.
良久,郭嘉纔出言道:"主公打算怎麼辦?"
"奉孝以爲補之有沒有徹底真心歸順於我的可能?"雖然趙信認爲這個可能微乎其微,但還是想聽聽郭嘉的想法,免得先入爲主,錯失一位大才.
這段時日和龍充接觸下來,給郭嘉的感覺就是,龍充決不是那種三心二意輕易動搖的人,他認定之事,只怕極難挽回.面對趙信的問話,心底嘆息一聲,微微的搖頭道:"主公,這個可能只怕不大."
"原來奉孝也是這麼看的!"趙信大有同感.對於這種事,趙信可是頗有經驗的,既然郭嘉跟他的看法一致,那麼怎麼處置龍充也就只有有限幾種可行的方法了.一是將他軟禁起來,二是將其喀嚓掉,三是驅逐他,四是利用他反過來對付他身後的勢力,不過這一點看來很難,要想在龍充這麼聰明的人跟前弄鬼決不容易,況且他一直以來都跟身後的勢力沒有聯繫過,這反間之計是不大可行的.
"奉孝說說該怎麼處置此人!"
雖然心底並不情願,但即使他郭嘉不說,趙信還是會照樣着手對付龍充的.張口說出來的幾種辦法跟趙信所想的相差無幾.
對於趙信來說,將龍充一刀殺掉未免太過可惜,就這麼便宜的將他驅逐了,那也太便宜他和他身後的勢力了,軟禁起來是下下之策.雖說現在看來沒有收服的可能,只因他的想法無從改變,但換一個角度看,也未必沒有可能,他這裡是改變不了什麼了,但他身後的勢力那邊卻還是有變數的.只要生出一兩件事來冷了龍充的心,到時再趁機籠絡的話,也是有可能歸順於他趙信的.關鍵在於怎麼挑撥他們之間的君臣關係了.而且也不知道龍充的目的所在,看他這些日子的作爲,根本找不出一點蛛絲馬跡來.他這樣的人行事必然有他的用意,只怕他所圖非小,這點也是趙信極想知道的.照理說,有他這樣的人才在趙信身邊對趙信的影響就不可估量了,只要在一些大事上改變甚至左右趙信的想法就會造成不可預計的後果.他之所以來投趙信,恐怕也正是爲了這點.
但龍充畢竟在趙信身邊待的時日不久,份量還沒那麼重.可在一些大事上他的意見也不能忽視,就比如成立海軍遠征倭國一事,他就決不會反對.只要對他身後的勢力有利的事他自然都會極力去推動.
目前看來還是先維持現狀爲好,說不定日後還能"用的上"他!
過了,荀彧、郭嘉、龍充等人聯名上表請趙信稱王.對這事,荀彧、郭嘉等人早就籌謀已久.趙信平定袁氏,得河北三州以來,聲勢大振,霸絕天下.歷數天下諸侯,無人能出其右.自獻帝駕崩之後,漢室傾頹,名存實亡,各方諸侯各自爲政,這四百年的漢家天下已非劉姓所有.先後又有李傕、袁紹、馬騰、公孫瓚等紛紛稱王,依趙信的實力,早就可以稱王稱帝了.之所以等到今日,只不過因爲漢家的旗號還有點利用的價值.在趙信又有"廣積糧,緩稱王"之句,所以事情纔會拖到現在.如今的情勢,正可踐王位,以壯聲勢.
趙信根本沒有什麼忠君的觀念,如今稱王已是水到渠成之事,也就不再推脫.只依據古制,在羣臣上表的時候,辭讓了三番,遂踐王位,建號齊王.趙信的"老家"在青州,所以羣臣纔會琢磨出這個王號來.趙信對自己的王號根本就不怎麼在乎,在他看來,只要順耳,意思大概不差就行.取一個"齊"字還是讓趙信挺滿意的.
形勢容許,趙信也答應,對稱王之事,上下都極爲熱心.在衆人的推動之下,辦了一場極爲宏大的慶典.冕十二旒,乘金根車,駕六馬,用天子車服鑾儀,出警入蹕,可謂威風已極.
羣臣上表請蓋王宮,趙信以此時各事繁忙,蓋一座王宮所需人力物力又太大,不宜大興土木.便將大將軍府改建成王府.只將各處改的符合王府儀制,又快又不會耗費太多人力物力.趙信又令分成兩半改造,免得改造之時需另覓他處居住.
稱王之日,立蔡琰爲正妃,貂嬋、甄宓、糜環三女爲側妃.趙信正副盛年,所以並未立儲.況且趙信到現在還只有一子,而且纔剛出生沒多久.
大賞羣臣,像荀彧、郭嘉等從龍功臣賞賜極爲豐厚,其餘衆人也各有升賞.頒佈各種政令,減免各項稅收.犒賞三軍,大餉士卒.治下一境歡騰,汝南城更是大宴三日,人人歡呼.
趙信稱王的消息傳出,各方諸侯的反應各不一樣.像馬騰、韓遂、公孫瓚等人自己本身就已經稱王了,對此基本上沒有什麼想法.而曹操、劉備二人反應就比較大了,尤其是劉備,一向以漢室正統自居,趙信如今已得天下大半,他這一稱王等於將漢家天下直接篡奪去了一半,教劉備如何能忍受得了.況且趙信稱王,威勢大盛,直接威脅到荊州.荊州本就要面臨來自趙信那方的壓力,趙信這一稱王,這壓力就更大了.好不容易安定的荊州竟然有人心惶惶之勢.聽說趙信稱王,百姓們都生怕趙信會引兵來犯.孔明不在,無人相商,劉備只好以不變應萬變了.曹操也生出稱王之心,開始爲此造勢.